绒娘蜜穴淫水满溢,秦冼一挺身,将阳物塞入小穴,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绒娘被顶得快活迷乱,嘴里不自觉地放缓了动作。更多小说 LTXSFB.cOm
文允正是被舔的得舒爽无边的时候,这一缓便不耐烦地按住绒娘的脑袋,自己摆着腰在她嘴里抽送,两人一前一后,把绒娘肏得呜呜直叫。
隔壁谢湘带着笑意在新乐耳边说:“这是那个姬妾在叫,恐怕后面被插得爽快,嘴里也被肉棒堵住了。”
新乐听谢湘言语粗俗,皱着眉头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好好说话!是不是忘了早上腮帮子怎么疼的?”谢湘嘻嘻哈哈地含住妻子耳垂吮吸了几口,新乐偏头抽掉耳朵,又转过脸轻轻吻了吻谢湘双唇,示意他不要捣乱。
文允不管不顾地狠狠抽插了一会,一个激灵,把一股白浊射进了绒娘嘴里。秦冼见状挑眉一笑,拍了拍绒娘的屁股,“把你嘴里的琼汁涂到允儿屁眼里,他插你你也插还他去。”
文允再度仰面朝天躺下,双腿大张屈在身侧,屁股翘起对着绒娘。
绒娘听从秦冼吩咐,吐出口中黏糊糊的精液,全部抹在了文允的后庭之上,然后用沾了精液的一根手指,缓缓插进文允的肛门,稍稍转了一圈,将里面做少许润滑,复又抽出再蘸一些推送进去,待得肉壁足够滑腻,便用一根手指进进出出,抠挠肠壁,动作熟练至极。
文允和绒娘一样,也是个中老手,身体早已被开发得敏感淫荡,被手指弄了几下就舒服得仰起脖子,浪声连连。才刚刚释放过的阳物,又逐渐抬起头来。绒娘见状,又帮文允舔起了肉棒。秦冼看着二人淫靡到极点的作为,兴致越发高涨,解开衣裤光着身子,前后挺腰狂肏绒娘的蜜穴,撞得尹娘屁股啪啪作响。
绒娘被顶得魂颠倒,一只手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干脆把头搁在文允胯间,从侧面舔着柱身,一手上下套弄,一手多加一根手指,双指插起文允菊穴。而秦冼趁势让绒娘侧躺下,举起她的一条腿架到肩上,让她阴户大开,双腿夹住她的身体继续抽插。躺着的二人皆是呻吟不断,痛苦又快乐。
“妙妙你看,秦冼让他的小妾弄男宠的后庭,那男宠舒服得浪叫不止,可见女人虽然没有阳物,却也是可以插男人的。”
谢湘难得一本正经地感叹,新乐反而狡黠地笑道:“所以呢?难道你想试试?”
“千万不要!”谢湘连忙打消妻子的念头,后悔自己差点引火烧身,“为夫真的不好这口,我只喜欢插别人,不是,我只喜欢插你。”
新乐笑着哼了一声,不理睬他。
那边秦冼按着绒娘的阴蒂,肏着她的淫穴,已经让她被快感冲向云端,丢了一次。绒娘高潮时小穴紧缩,也把秦冼夹得射了精,秦冼低吼一声,拔出阳物,在旁稍稍喘了口气。
文允见此情形,对着秦冼玩弄起了自己胸前双乳,抚摸揉捏,把两颗乳头欺负得殷红挺立。秦冼笑骂:“你这个小妖精,怎么能这么浪,就见不得你主子歇一口,想要我干你的小骚洞,就自己过来伺候你的二主子。”文允乖乖翻身坐起,趴在秦冼胯间,舔弄挑逗他已经疲软的阳物。绒娘也扭着腰肢贴到秦冼身上,挺起双乳摩擦他的身体,娇声哀求:“主子再疼疼绒娘,摸摸绒娘的小骚逼。”
新乐听得一脸嫌弃侧头问谢湘二主子是什么,谢湘握住她的小手往自己胯间早已硬了许久的阳根上一按,“二主子就是这个。”说完便吻上了新乐,舔着她的贝齿追逐她的丁香,新乐回应着他,与他交换津液唇舌嬉戏,手里也抚摸着他的阳根,上下套弄起来。
秦冼一只手探入绒娘身下,玩弄她的阴户,一只手捏着她的乳尖,嘴里咬住另一只用力吮吸,绒娘被搞得眼涣散,娇吟不止。待得阳根再度挺立,他拉起文允,让他跪在自己面前,从屁股眼里一捅到底,把文允激得“啊”地一声尖叫出来。
绒娘坐到一边,双腿大开,对着秦冼主仆二人自己摸起了自己的淫穴和阴核,嘴里嗯嗯啊啊个不停。两个男人看到她一脸淫荡,动作下流,都越发亢奋,秦冼疯狂抽插,文允的肉棒也翘得老高。
“绒娘……哈……过来……躺我身下……我舔你的……啊……啊……小骚逼,哈,哈……你来舔我……啊……肉棒……哈……”文允断断续续地说,被秦冼顶得话不成句。
新乐原本和丈夫吻得难分难舍,听到这句话突然停下,面露不解之色。
谢湘无奈,只得耐心给老婆解释,“那男宠话都说不利索,自然是秦冼在肏他,他让姬妾过去给他舔,那就是说姬妾此时正在一边没有和其他人办事,但那女人呻吟不断,想必是在自渎,就像我家宝贝上次学的,自己摸这里。”
话音未落就把手伸进妻子私处,爱抚她缝隙里的嫩肉。
新乐了然地点点头,想起上次被骗做出那样淫靡之事,又恼怒地瞪了谢湘一眼,然后张开双腿跨坐在他腿上,勾住丈夫脖子,身体贴紧他,蹭着他的脸颊撒娇。
“为夫还是喜欢我家宝贝这样娇气的老实孩子。”谢湘笑道,“你那么乖,赏你什么好呢?要不要帮你也舔舔下面的小花朵呀?”
新乐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被谢湘转身抱到榻上横着仰面躺下,屁股搁在床沿,双腿折起分开,谢湘则跪在地上埋首于妻子股间,舔舐她的阴户阴蒂。
身下瞬间传来熟悉的快感,混着隔壁叁人淫靡的喘息声和浪叫,让新乐很快进入状态,穴口湿润晶莹。她想到隔壁的呻吟声都被人听得一清二楚,便不敢出声,情到浓时只得咬住自己小臂堵住口中的娇吟。
隔壁叁人正玩得快活至极。绒娘和文允互相舔弄彼此性器,秦冼则一边观赏二人口淫,一边肏弄文允的后庭,文允肉壁火热紧致,吸得他的阳根欲仙欲死。
秦冼虽然男女通吃,但有一个怪癖,就是喜欢看别人的淫行。因此自从进了留春阁这样的青楼楚馆,近水楼台先得月,经常带着手下的男男女女一起玩乐,看着他们互相舔弄抽插,总能让他兴奋得欲罢不能。01bz.cc
上次邀请谢湘共享五位美姬,却被谢湘拒绝,心中不无遗憾,想到新乐公主娇弱甜美的模样,不知道谢湘这个出了名会玩的魔头干她这个乖宝宝老婆的时候是个什么情形。
秦冼越想越兴奋,最后竟然在脑子里想象着谢湘夫妻而高潮,精液喷薄而出,尽数射在文允的直肠内。
他却不知道隔壁那对夫妻也就着他这里叁个人的浪声浪语,正在颠鸾倒凤。
谢湘担心新乐被快感冲昏头脑,不留心咬伤自己,只得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阳根送入她湿润的蜜穴之内,一边抽插一边吻住她,用嘴巴堵住她的呻吟。
新乐迷醉之间,胡乱解开谢湘衣襟,抚摸他的肩膀背脊,颠簸中双峰乳尖也在谢湘胸口不断摩擦。因着那叁个人声音的刺激,二人比平时更有感觉,这般肏弄许久,最后两人一同高潮,双双登上极乐之巅。
旅途辛苦,谢湘不想太折腾娇妻,要了她一次后就此打住,给妻子清理干净便拥她入眠。
隔壁的叁人也已经完事散场,新乐解开墙上偷听的法术,觉得今天真是见识了不得的事情,大开眼界。
此后新乐见到那叁人总觉得有些难以直视,听到他们说话声脑中就会不由自主回忆起那日的呻吟喘息、淫词浪语,进而浮想联翩。不过她身份特殊,就算态度有些冷淡疏离,秦冼等人也并不以为意。
然而谢湘却在心里暗暗好笑,看到新乐眼闪烁但偏偏还要故作姿态的样子,脸上便会忍不住露出笑容,旁人看着还以为他心情特别好。
不过与秦冼同行的一大好处,便是这位江湖最大的情报组织留春阁的新阁主,是个彻彻底底的享乐主义者。六极宗和留春阁都不差钱,途中吃喝用度极尽奢靡,有些甚至不输皇宫王府。
一路游览山川美景,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钟离,准备在此稍作逗留后。钟离也是一个大城,路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谢湘特意在此逗留的原因,是此处有一个江湖上有名的兵器行叫镇坤楼,除了自己造些兵利器卖,每隔半年还会拿出些流落江湖的无主器拍卖。这次谢湘和秦冼都算好了时间,特意来看看这次有什么稀玩意没有。
谢湘自己嫌麻烦不用兵器,但他所学繁杂,刀剑鞭戟无一不通,秦冼更是喜好收藏宝物的贪心鬼,二人一拍即合,一入夜便兴冲冲地带着不明所以的新乐来到了钟离最大的酒楼,镇坤楼正是包下此处来接待买主和看热闹的江湖人士。
留春阁的秦阁主自是早早安排好了楼上的雅间,与谢湘夫妇把酒言欢,等待镇坤楼开场。戌时一到,镇坤楼的伙计就鱼贯而入,抬了六七个大箱子进大堂,有条有理地依次打开箱子,取出各式兵器,铺开一排。
一个须发斑白的华服老者敲了一记铜锣,响声震耳欲聋,楼上楼下众人立刻都聚焦于他。只听他朗声道:“各位英雄豪杰,在下镇坤楼王启霖,幸会,幸会。今日承蒙各位赏光到此,鄙楼为各位准备了十叁件兵器,祝诸位英雄皆可觅得心头之好,如愿而归。”
新乐好地看去,十叁件兵器中有刀有剑,还有一条银鞭十分眼熟,转头问谢湘:“那条鞭子是不是雪莲仙子的那根?”
谢湘淡淡一笑:“不错,夫人眼尖得很。这条银鞭内有乌金丝,故此不惧刀剑,也不易为内力震断,确实算得上是个不错的兵器。雪莲死后此物便不知所终,果然是落在了镇坤楼手里。”
新乐无语地看了他一眼,秦冼也在心里翻白眼,因为当初辣手杀死雪莲的,正是谢湘本人,说什么鞭子不知所终,其实正是他自己弃于雪莲墓前。
雪莲仙子本是武林第一美人,早先与谢湘有过露水之欢,此后便异常执着于谢湘,定要他与自己共度此生。可是谢湘却揭穿了他男扮女装一事,对他避之不及,后因雪莲因妒生恨,对新乐痛下杀手,最终被谢湘亲手取了性命。
因为这一段过往,新乐心里多少有点膈应,谢湘自己对昔日有过肌肤之亲的人下杀手的时候,也的确于心不忍,二人平日都几乎不提雪莲的名字。
新乐早知道谢湘在与她相识之前花名在外,不知道有过多少风流事,但她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只要丈夫不与别人旧情复炽,便不怎么放在心上。
楼下兵器陆陆续续被买主们重金定下,雪莲的银鞭也被一位其貌不扬的男子买走,秦冼看了半天,并没有什么可以入他眼的物件,略微失望。新乐谢湘反正本来就是看看热闹,并不怎么在意。
到了最后一样,王启霖与镇坤楼的伙计们似乎格外郑重其事。此物件并没有和其他兵器一样一开始就放在桌上展示给众人,而是到了最后才从箱子里拿出来。东西放在一个深色长形木盒之中,盒子上还贴着四张符纸,新乐一看便来了兴趣。
“这把长剑乃鄙楼受人所托,代为售卖。剑名为噬魂,吹毛断发锋利无比,相传数十年前几位剑主人在得到此剑后,不知何故皆陷入癫狂,遇人便杀,被众人制服后挥剑自裁,因此此剑被传为不祥之物。十二年前最后一个持剑之人,正阳教吕春纬被琵琶岛的杀手杀死之后,此剑便从江湖上销声匿迹。众位英雄要拍下此剑之前还请叁思。”
王启霖的话越发引起了新乐的好心,十分想打开看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乾坤。她转向谢湘,正欲开口,却看到丈夫色凝重,双眉紧锁,目光所在并不是楼下大堂中央,而是盯着楼柱后方阴暗角落。
新乐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角落里孤零零坐着一位青衣女子,也正抬头仰望谢湘,二人静静对视,似乎对周围一切充耳不闻。
新乐本能地察觉到两人之间难以言说的气氛,心里暗暗皱眉,估摸着恐怕又是旧相识,关系不一般,这么一想就突然觉得很扫兴,不乐意再和谢湘搭话了,转头专注大堂内的情形。
这把剑曾在江湖上声名远播,从王启霖一说出名字,整个楼就鸦雀无声。虽然是一把锋利的宝剑,但伴随的故事却骇人听闻,只是大部分人还是把这些当做故弄玄虚的传言,根本不信邪,故此依然有人出价竞拍此剑,没几下价钱就从百两涨到了千两。
“叁千两。”新乐提起嗓子喊了一句,声音娇脆甜美,引得众人都往她这里看,见到一个肤白貌美的妙龄少妇一下子就出了个高价,要买一把人人畏之如虎的邪剑,都在心里啧啧称。
谢湘和秦冼听到新乐出价,也吃了一惊。谢湘收回目光转头问新乐:“妙妙为何要买这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