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盏茶功夫,芸娘就被如万蚁噬咬般的情欲折磨得痛不欲生。她面色潮红双目氤氲地望着谢湘,眼中全是渴望和哀求,赤裸着身子凄凄惨惨地坐在地上,一手捏着自己的乳房,一手伸入腿间揉弄阴蒂,自己抚慰自己以求稍稍疏解。
房里除了谢湘秦冼,还有允文,叁个男人看着面前的淫靡春景,无不口干舌燥,胯间隆起。
芸娘还是紧咬着不开口,谢湘只得走上前去,半蹲半跪,轻轻抚摸她的脸,柔声道:“芸娘,你这般离间本座与新乐于你又有何好处呢?即便本座不喜欢她,也不会回头找你啊。”
“奴家……嗯……没有……阿湘,求你……”芸娘痛苦至极,双目水润,望着谢湘乞求他的拥抱抚摸。
谢湘微微一笑,手往下揉捏起芸娘的柔软的乳房,指甲轻轻拨弄深红挺立的乳头,让被春药弄得身体极度敏感的芸娘大声浪叫起来,再也忍不住,扑进谢湘怀里。
谢湘也不拒绝,一手揉搓她的乳头,一手探入下阴,逗弄阴蒂,同时在芸娘耳边哑着嗓子低语:“听话,芸娘。只要你说实话,本座就给你。”
芸娘咬紧牙关,下身阴蒂和乳头的快感像电击一般刺激着她的大脑,令她意志愈发薄弱,几乎就要把真话脱口而出。
“本座知道,你想要的是那把剑,挑拨我们夫妇反目,是为了让本座从她手里把那把剑拿来。你放心,本座原本就不想要那把劳什子剑,你乖乖说了实话,本座就让你把剑带走,好不好?”
一边低声诱惑芸娘,谢湘一边用手指在芸娘湿润的穴口揉按画圈,惹得芸娘身体颤抖个不停,小穴不住地收缩开合。
“乖,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给你,插进你的小淫穴,填满你,让你舒服。”
谢湘呼出的热气吹在芸娘的耳边,她终于承受不了体内沸腾的春潮和身上敏感之处执拗的刺激,闭上眼睛痛苦地开口道:“是……是灭情……嗯……我……我在那日……诱……嗯哈……诱惑你时……下……下的毒。”
“你看,这不是挺好的吗,都说出来吧。这毒有什么用,怎么会到新乐身上去的,又如何解?”谢湘见芸娘终于松口,十分高兴,两只插入她的蜜穴,在花径中用力按着某个点。
秦冼看得两眼放光,腿间之物高高隆起,允文也是饥渴难耐,就想立刻拉着秦冼云雨一番。
那边谢湘还在拷问,芸娘夹着呻吟断断续续把事情都交代了个清清楚楚。灭情一毒原是十香老人所制,世上只有她和十香老人的弟子们知道。但因为除了浇灭别人的爱意,并没有其他效用了,所以几乎没什么人用过,即便用了,也无人察觉自己是中毒,只以为是热情退去而已。
初中此毒时血液体液都会带上毒性,若与他人交媾,就会通过精液传到别人身体里去,新乐就是这样被毒到的。解毒的方法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只要将一男一女两个中毒之人的爱液与精液混合吞咽,即可中和体内余毒,使人恢复如初。
谢湘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毫不留恋地抽回手,推开芸娘,把手上的淫液用手巾随意一抹,丢弃在旁,对秦冼二人微微笑道:“今日之事多谢秦阁主了。本座身体不适,这不知春晓的毒,还要劳烦二位给解开。此人还有用处,可别让她真的死了。”
芸娘没想到谢湘到了这个份上竟然还是不肯要自己,不过她现在体内燥热难忍,已经顾不得这许多了,有人肯解毒就行。
谢湘转身离开,不再多看她一眼。而秦允二人一脸淫笑地把她抬到榻上,急不可耐地脱掉衣衫,四只手胡乱抚摸芸娘光滑的肉体,玩弄她的性器,开始合力给她“解毒”。
芸娘一手握住秦冼的阳根来回套弄,两腿大开,把淫汁泛滥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二人眼前,一手揉弄自己的阴蒂,情迷乱地大声呻吟,勾引他们赶快插入。
允文果然受不了这露骨的邀请,噗嗤一声,把自己的肉棒插进了芸娘的小穴,耸动腰部前后摆动抽插起来。秦冼则跨坐在芸娘胸前,前倾身体,将阳物塞进了芸娘的嘴里,一下一下地往她喉咙顶。
这叁个人都是干惯风月营生的,哪有什么羞耻心,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一时间玩得不亦乐乎。
不要骂,下一章配角肉,主意避雷
谢湘回到自己房中,掏出昂扬挺立的胯下怪物,自己动手套弄解决起来。
原本和秦冼二人一起玩一把也没什么,只是心底里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抗拒,或许是因为自己曾经郑重其事地答应过新乐,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会再染指他人。
想到新乐,谢湘发现自己虽然对她并无留恋,但她的样貌身体却实实在在是自己最为偏爱的。
身形纤细娇小,柳腰不堪一握,肤白如雪吹弹得破,一对玉兔不大不小,恰恰好可以一手覆住,乖巧的乳头乳晕粉嫩可爱,光洁的耻部被自己剃得一根毛也不剩,再往下精致的花阴里躲着小小的花苞花瓣,亮粉色的小穴常被自己逗弄得晶莹湿润,只要自己用手指抠弄几下,再按几下花苞,就能让新乐舒服得娇吟啜泣……
如此这般,谢湘在脑子里想象着妻子的裸体和云雨时动情哭泣的样子给自己撸了一发。完事之后又觉得自己怎么又回到当初成婚之前的境地,整日想着新乐自渎,不禁懊丧至极,明明已经中了什么灭情毒,一点都不喜欢她了,怎么就还是对她的身体恋恋不舍呢?难道这毒传给了别人,毒性就变小了?
谢湘向来我行我素放荡不羁,觉得自己这般为情所困执着于一个女子实在是有违本性,太过婆妈。决定将这女人抛诸脑后,不去想她的事情,如果琵琶岛的人不放她回来,过段时间淡忘了也就罢了。
转念一想新乐是新帝刘骏宠爱的妹妹,在自己手里丢了难免要被皇帝责难,为了这点小事得罪皇帝完全没有必要,虽然麻烦,但还是费点功夫把她找回来吧。何况……她长得还是很漂亮的,那双大眼睛,好像会说话。
喜不喜欢也是自己的女人,不能平白便宜了旁人,虽然麻烦,还是得想办法找回来。
就在谢湘一个人左思右想的时候,那边叁个人早已经颠鸾倒凤,玩得热火朝天了。
秦冼在芸娘口中插了一会儿,待得快感冲上头顶,精关将开未开之时,把阳物便拔了出来,用她的一对巨乳夹住自己肉棒,手指捻着两颗红红的茱萸拼命往中间挤,把柱身包裹住,在她的双乳当中快速前后抽动了几十下,龟头一颤,低吼一声,一股白浊淋得芸娘脸上脖子上到处都是。
那边允文还未完事,秦冼便让芸娘伸出舌头,把自己的阴茎龟头舔干净,自己则用手把精液涂抹在她的乳房上,搔刮两颗乳头。
芸娘早就已经被允文捅得丢了两次,但不知春晓的药性远远还未全部解开,她依言侧过头舔弄秦冼的软软垂下的阳物,舌尖在鬼头上打转,且伸手按摩两个袋囊,没几下就又把那话儿唤醒了,变得又粗又硬,直挺挺地翘在那里。
“芸娘不愧是老手,只怕我家绒娘舌头的功夫都不及你。”
秦冼舒服地眯眼赞叹,但他没有继续让芸娘给他舔性器,而是用手蘸了一堆精液,走到文允背后,涂在他的后庭上,再用手指进去揉弄肉壁扩张一番,一挺身,把阳物插入了文允的菊穴。
文允身体前倾,双手撑住床,吻住芸娘,吮吸她的舌头,一边继续顶弄芸娘蜜穴,一边翘起屁股,让秦冼肏自己。叁个人如同迭罗汉一般赤身裸体地贴在一起,两个男人的袋囊拍在身下之人的阴部发出啪啪声响,阳物进出肉穴时沾着汁水,传来细小的叽咕叽咕的声音,淫靡之状不可形容。
秦冼看到谢湘玩弄芸娘之时,心中万分希望他能留下来,一起加入这场众人淫乱的狂欢。可惜谢湘竟然在箭在弦上之时抽身离去,秦冼只觉胸中有说不出的欲望难以纾解,只能在文允后穴内疯狂掠夺,横冲直撞,顶得他浪叫连连,都忘记去肏弄身下的女子了。
芸娘不得肏弄,淫穴瘙痒难受,只能不断扭动身体。结果文允就这样趴着不动,被秦冼顶到高潮射精。芸娘气得不行,两个男人却没一个来弄她,春药余毒未除,她现在体内仍旧满腔燥热,于是她从文允身下爬出来,将自己下身阴户送到文允口中,给他舔舐。
文允对她妖娆一笑,帮她舔起了阴户,两指插入骚穴抠弄,嘴里含着阴蒂吮吸轻咬,舌头在细缝肉瓣上翻动舔弄,阴部传来的绵密快感一样把芸娘搞得魂飞天外,小穴痉挛,舒服得双腿发抖,淫汁横流。
秦冼最爱一边肏文允,一边看他与他人交合,阴茎的快感和面前淫景的刺激让他亢奋不已,发疯了一样狂顶文允的肠壁,搞得文允都没法好好给芸娘舔。最后秦冼又在文允火热紧致的肉穴中射了一把,两人稍作休息,让芸娘张开腿,对着他们两个摸自己的私处表演自渎。
芸娘原本就被体内肉欲逼得难受,一刻都不愿停下云雨,她果然将两腿大开,扒开阴唇,拿整个私处亮在两人面前,露出里面层层嫩肉,和流着汁水晶莹发亮的小穴,随后对着二人按住自己的阴蒂画着圈圈,口中妖媚地嗯哼个不停,到舒服的时候情迷醉,漂亮的脖子高高仰起,双乳如高耸的山峰,随着她扭动腰肢而晃动。
文允看了一会儿,伸手上去摸芸娘的乳儿,托着乳房舔她的乳头。又让芸娘也摸自己的,两个人互相抚摸亵弄彼此性器,伸出舌头纠缠嬉戏,演一出淫乱的好戏给秦冼看。
秦冼忍不住笑骂:“你们两个骚蹄子,就没见过你们这么浪的货。允儿你这是不把你主子榨干不罢休是吧。来,允儿你插芸娘前面的浪穴,我插她后面的骚穴,我们一起玩个双龙戏珠。”
秦冼伸手从芸娘阴户处弄了点混了精液的淫汁,涂在她后穴上,按摩几圈后,插入一根手指,让肉壁适应。文允为了等秦冼插入,帮忙揉按芸娘性器,吮吸她的乳头,帮她放松。秦冼又插进一根手指,努力扩张,到最后觉得差不多了,便拿自己再度勃起的肉棒顶开穴口,往里面推。
芸娘后穴几乎很少用,紧致如处女阴道,秦冼越往里面挤,越觉得肉棒被紧紧吸住,舒服得快要疯掉了。那边允文也再度插入芸娘蜜穴,揉着她的乳房,让她适应后庭的异物。最后秦冼终于将整根阳根顶入,累得满头大汗,芸娘也从微微胀痛,到被填得满满当当,总算能完整吃下两根肉棒。
两个男人一起律动起来,芸娘配合着他们一上一下的颠弄,感觉两根肉棒在自己身体里一同挤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异的快感让她不得不“嗯嗯啊啊”地放声叫喊,来排解掉一部分刺激,连门外走廊都能听到她放浪淫靡的喊声。
芸娘的双乳不住地上下晃动,下身是此起彼伏肉体碰撞的清脆响声和黏腻液体的叽咕声,文允每次插进去蜜穴口都会被挤出一些带着泡沫的粘稠液体,往后流到菊穴,又被秦冼的阳物带着插进后庭,叁人下身一片糜烂,到处都是黏黏糊糊的淫汁精液。
“你这妖妇果真是名器,怪不得谢兄宁愿离家出走也要带上你。下面这穴儿怎地如同吸盘一般,绞得我舒服得上了天。”
“是啊主子,前面的淫洞也舒服得紧,允儿也被这女人吸得快疯了。”
两个男人一边肏弄一边还分享彼此的感受,品评芸娘的小穴。
“啊……啊……哥哥们……嗯……太深……了……”
“嗯……奴要死了……啊……啊……被哥哥们……肏死了……”
“嗯……嗯……小淫穴……要被……嗯……被肏坏了……啊……”
芸娘志不清地浪叫,满口污言秽语,听得两个男人肉棒子坚硬如铁,胀得快炸开了。
每一次抽动,性器上传来的快感都如同电流一般传到叁人的四肢百骸,文允和秦冼隔着肉壁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阳物一下下顶着自己的阳物,这让这主仆二人愈加兴奋,操弄了许久都不见泻出。
芸娘喊得喉咙嘶哑,被肏到手脚发软,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前后两穴都红肿不堪。
如此这般,叁人纠缠到精疲力尽弹尽粮绝,搂在一起瘫倒在床榻上。
芸娘想到自己苦心谋划,好不容易冒险给谢湘下了毒,还歪打正着把新乐也给捎带了,原本眼看着两人渐行渐远,那把噬魂几乎就能问谢湘要来的时候,却被一瓶春药弄得功亏一篑,心里郁闷到极点。
现在只能赌谢湘夫妇明知中了灭情,却无心给彼此解毒,谢湘信守诺言把噬魂交还给自己,或者他自己拿起那把剑,大开杀戒一番。
她心中不断计算着事情的走向和自己的下一步,却不知道新乐已经解开了魔剑的咒印,把它变成了一把普通的利剑,更没想到那两个琵琶岛的杀手没死,谢湘已经将她卖给了对方。
在她还在心里盘算的时候,秦冼大致已经可以看到她此后的境遇,心里不禁觉得有些可怜。
“芸娘,今日你我叁人一番尽情尽兴的戏耍,也算是有缘。日后你若是活着解决了身边的事,不再被人追杀,却又孤身一人无处可去,那便来留春阁找我吧。帮着调教一下阁里的孩子们,也算能有个庇护之所。”
芸娘惊讶地看着秦冼:“奴家得罪了谢湘,秦阁主就不担心收留我会令他不快吗?”
秦冼哈哈一笑:“谢兄对不在乎的人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只要不碰他的宝贝老婆,留春阁收哪个女人他都不会在意。”
芸娘闻言心中心中微微刺痛。她对谢湘并非无情,只是对方如高高在上的明月,让她总是自惭形秽,知道自己此生难以企及。谢湘虽然为她叛出家门,带她四处游历,与她日日相守夜夜交欢,眼睛却并没有真真正正地看过她,也从未把她的事放在心上。
她曾经以为谢湘天生就是这样一个自私的人,永远也不会爱别人,只会爱自己,于是她选择跟会爱她呵护她的吕春纬离开,而不是为了一颗得不到的心蹉跎一生。
然而十多年后重逢,看到谢湘和新乐那般甜蜜,那个眼高于顶狂妄不羁的人,对妻子竟然宠溺爱护,忠贞不二,简直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不得不说,除去为了拿到噬魂剑,她给谢湘下毒也确实有相当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嫉妒,嫉妒新乐可以得到她曾经付出所有也没有得到的东西。
但以她的手段,从来都不是心思缜密七窍玲珑的谢湘的对手,这次下毒能得手已经是意外之喜,她早就做好准备随时被拆穿审问。却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逼问法,可见谢湘心里是真的没有留哪怕一丁点位置给自己。
秦冼见芸娘眼之中微微透着一丝哀伤,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达到目的,又伸手揉捏她的乳头,“命中无时莫强求,人生苦短,不若及时行乐,方得将死之时了无遗憾。”
芸娘嫣然一笑,“阁主说得甚是,芸娘先谢过秦阁主了。若他日有缘,必当上门拜会。”说着她主动贴上秦冼,在春药完全退散至尽后,与秦文二人又胡乱交媾了一番,把两个男人扎得一滴不剩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