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湘在旁听到这话,再看到娇妻笑靥如花,脸上露出了许久不见的光彩,忽然心中一动,插嘴道:“既然叁位师太也是去木樨山庄,相请不如偶遇,不若与我等同往。战事方息,流民甚多,女子出门在外多有危险,有人结伴同行的话,可多个照应。本座带着女眷,也不会不方便。”
慧智慧善一听谢湘如此提议,立刻高兴地击掌叫好。慧梦到底年长稳重些,先道了谢,随后问道:“原来贤夫妇也是应邀往木樨山庄而去,敢问两位施主高姓大名,师从何派?”
“六极宗谢湘,内子新乐。”
谢湘说话一向倨傲,慧梦震惊之下却不及计较这些,她万万没想到这人竟是闻名江湖的大魔头谢湘。
六极宗亦正亦邪,势力遍布刘宋,与天下第一大派天师道关系千丝万缕,而谢湘此人武功深不可测,为人狂放不羁心狠手辣,江湖上对他皆是谈虎色变,很少有人敢招惹这个反复无常的魔头。
她正想开口婉拒,听到新乐也欣喜地赞同道:“今日之事是因我们而起,连累了两位小师太,萍水相逢皆是缘,便由我们招待叁位同行,聊表歉意,慧梦师傅觉得如何?”
两个师妹和新乐六只眼睛都充满期待地看着她,让她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来扫了众人兴致,况且谢湘此人如何先不提,他的这位夫人确实温软讨喜,也没什么架子,想了想,只好点头答应。
当夜谢湘就为新乐与她新认识的叁位朋友单独设了素宴,准备了好酒,让她们女儿家自个儿尽情把酒言欢,自己则跑去对秦冼兴师问罪。
“你不用扯谎,本座知道人是你放走的。怎么,你身边那么多男男女女还不够用,这么个半老徐娘你也想招入麾下?”
秦冼知道瞒不过谢湘,堆起笑脸解释道:“安流兄错怪我了。那把妖剑放在身边夜长梦多,若你要拿走,又会拂了尊夫人的意,小弟我由得此女盗走,那你们夫妻之间就不用为此生出间隙了嘛。何况琵琶岛的人要寻她,留她在这里也是徒增麻烦。”
谢湘本来也有这个意思,只是记恨芸娘下毒,搞得他现在被妻子冷眼相待,心中愤愤。
“你倒是机灵得很,放走就放走罢。本座不管你与她有什么交易,但只要她再敢出现在本座面前,就不要怪本座辣手摧花了。”
“那是自然,不过安流兄为何要带上那叁个尼姑?惠宁寺小门小派,与六极宗应该素无往来啊。”秦冼转移话题,好地问道。
“本座的毒已经解了,新乐的却还没有解开,现在我近不了她身,带上几个尼姑路上陪她说说话解闷,免得她总是郁郁寡欢看本座不顺眼。”
秦冼闻言一脸莫名,百思不得其解,这解毒之法他当时也在场听到芸娘说了,需要用中毒的男女体液混合服下,既然谢湘的毒解了,那就是说他已经与新乐交欢过了,又怎么会没解开新乐的毒呢?
谢湘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在树林里强迫妻子,结果差点被休了。
“总之就是这样,你不要去惹那叁个尼姑。”
说完谢湘便离开准备回房,心里有些担心新乐不知道会不会因为白天的事情不让自己与她同榻而眠。还没走到门口,便看到慧智皱着眉头一脸忧虑从走廊另一头走来。
“谢施主,对不住,尊夫人好像喝醉了,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谢湘过去一看,新乐侧着脸趴在案上,一只手摆弄着一只酒杯,嘟嘟囔囔道:“酒逢知己饮,你们不要叽叽歪歪的,我今天被人欺负了,心里生气,慧梦师太多陪我喝几杯。”
“怎么会?有谢施主在,谢夫人怎么会被人欺负呢。”慧善睁大眼睛好道。
新乐咬了咬下唇,眼睛一红,恨恨地嚷嚷:“不要叫我谢夫人!本宫才不稀罕……”
“妙妙,你喝醉了,我带你回去休息吧。”谢湘忙不迭地打断新乐,免得她脑袋瓜不清楚,把今天的事情都抖出来。
新乐抬头看到谢湘,立刻一脸嫌恶,转过头去不看他。
“你走开,谁要你带,看到你就生气。”
谢湘转身问慧梦:“她喝了多少?”
慧梦一脸歉意,挠了挠头道:“就喝了七八杯,实在是抱歉,贫尼没想到谢夫人果真如此不胜酒力。”
谢湘点点头,到并没有责怪的意思,跪坐到新乐身边柔声道:“宝贝不要我带,那让尹娘送你回房可好?今天你太过劳累,洗个热水澡换身干净衣裳舒舒服服睡一觉,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带叁位师太一起启程,坐船走一段水路,这样你就不会太辛苦了。”
新乐趴在桌上,把脸埋进臂弯,闷闷地回答他:“我头疼,不想回去了,就在这睡一会,你别吵我。”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
谢湘伸手捋了捋她耳旁的碎发,又轻捻她精致白皙的耳垂,新乐毫无反应,竟是已经入梦了。他趁此机会对慧梦说道:“内子这几日心绪不佳,有劳叁位师傅多多开解她。今日多谢叁位作陪,明日出发前会派人知会叁位,本座这就带她先行离席了。”
“岂敢岂敢,谢施主请便。”慧梦不敢和谢湘多话,免得一个不小心得罪了他。
谢湘略一点头,抱起熟睡的新乐大步离开。
“师姐,这谢宗主被江湖传言说得那么可怕,可是真人长得俊美文雅,对妻子温柔包容,瞧着不像是传闻中的坏人呢。”谢湘离去后,慧善天真地问慧梦。
“我倒是觉得传言不假。他与我说话时,总有一股无形的压力,而且你看他对旁人不屑一顾的狂傲样子,哪里是什么好相与的。你们千万要小心此人,不要和他多说话,要是不留惹恼了他,我们叁个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
“好吧,但他对谢夫人那么好,谢夫人怎么好像在生他气呢。”
“这就不知道了,别人夫妻间的事情,外人哪里搞得明白。”慧梦摇摇头。
那边谢湘把新乐抱回房间,让人准备了热水,又点了新乐的穴道,以防她中途醒来,脱光自己和她的衣衫,抱着不省人事的妻子一起坐进热水中洗澡。
“明明只要解了毒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你这娇气鬼偏要弄得那么复杂。我强迫你怎么了,喜欢你才强迫你,哼!我自己的老婆凭什么不能碰,偏要碰!非但要碰,我还要亲你摸你,等下还要射在你身体里呢。”
不得不说谢湘此人,做事全凭自己心意,完全不考虑为人的品格节操礼义廉耻。
他坐在浴桶里,让新乐身体倚靠在自己胸口,双腿叉开,挂在自己两条腿外侧,一边笨手笨脚地帮她洗脸洗澡,一边在她光滑娇嫩的肌肤上四处抚摸。
谢湘替妻子抹过酥胸茱萸,托着两只小白兔在水里晃来晃去,看着它们在水里沉浮,两颗粉色的小樱桃美味可口,任君采撷。
他捏住其中一只,轻拢慢捻,令其鼓胀挺立,又用两指夹住另一个,淘气地狠狠拉了一下,把它也弄硬了。
“如果你醒着现在一定又要生气瞪我了。也不知道那个姓阮的淫贼有没有摸过看过你的小樱桃,要是他看过我就挖出他一双招子,摸过我就砍断他两只手!”
想到阮云姜看新乐的眼,谢湘又开始妒恨起来,双臂穿过腋下抬起新乐的身体,在她后颈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牙印。泄完愤后再看自己的杰作,见红红的印子在新乐白得发亮的皮肤上特别显眼,又觉得心疼,轻轻给娇妻揉了揉,印上一个温柔的吻。
如果慧梦叁人知道他此刻经质的行径,一定会感叹这位谢宗主是千真万确“反复无常”得很了。
谢湘一手搂住新乐,一手帮她把背心前胸腹部都胡乱洗了一遍,漏掉了手臂和腿,却不忘小心翼翼地拨开两瓣肉唇,用手指在缝隙里来回摩挲,仔仔细细揉搓过每一处嫩肉和小褶,花苞和蜜穴口,菊穴和臀缝。新乐自然是毫无反应,只有谢湘一人用指腹感受着私密之处的复杂柔软。
弄了好半天洗完了似还不满意,他又把手指往蜜穴里面伸进去,在温软滑腻的肉壁上摸了一圈,想掏掏看今天自己在树林里射进去的精液还有没有剩下的。
“你看还是你夫君我对你好吧,帮你洗个澡连小花径里面都给你洗个干干净净。那些侍婢哪里有我那么仔细周到,你还说什么不稀罕,身在福中不知福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谢湘玩弄娇妻私处许久,自己胯下之物早已昂扬挺立,一触即发。
他把新乐往上抱了抱,令她好似跨坐在自己的阳物之上,左手继续揉弄那花蕊花瓣,右手握住新乐的手,上下套弄自己的阳根,闭着眼睛想象娇妻给自己舔弄性器的样子和妻子美丽诱人的花阴。脑中浮现出新乐甜腻婉转的呻吟,用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地哀求自己。
“我是你的,我喜欢你、爱你,想让你欺负我、疼我,想与你肌肤相亲,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你,由得你弄哭我。我们永远也不分开。”她曾经笑靥如花地对自己这样说。
“我也喜欢你,想要你,你……插进来吧,想要做什么都行,我都愿意。”她曾经娇喘连连,面若粉桃地引诱自己。
“好吧,我死了这条心,以后就跟定你一个人,不做他想。”她曾经一边亲吻自己一边许诺。
“我愿意。”她说。
哪怕爱意被抹去,自己说过的话就可以不认账了吗?什么没有父母之命,什么好聚好散,什么不想在见到我了!做你的春秋大梦,变成鬼也要缠着你!
谢湘带着愤怒用妻子的手极速套弄阳根,动作太用力把洗澡水溅得到处都是,紫胀的阴茎在传来一阵电击般的快感之后也怒射出一股白浊,在水中缓缓化开。
他仰头发了一会儿呆,把新乐抱出了浴桶,擦干后放到榻上,俯身吻住妻子,压着她小小的红唇辗转吮吸,星星点点地在她的前额,双眸,鼻尖,下巴,印下无数个不含情欲的吻。
“你真是太不听话了,伤脑筋。”谢湘对着沉睡的娇妻喃喃自语,“是我不对,不应该看到你和别人谈笑就乱发脾气那样说你,更不该仗着自己力气大就把你带到树林里强迫你,都是我的错,带了不该带的人回来,还一时大意着了别人的道,害得你受委屈。
我只想要你和平时一样,勾着我的脖子在我怀里撒撒娇,甜甜地唤我夫君,亲亲我,对我笑笑。宝贝,我虽然碰了你,但忍住了没有插进去也没射在里面,你看我多守信用,你就不要再折磨我了。”
谢湘虽然觉得很委屈,但他这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话,若被新乐听到,怕是非但不会感动,反而要嗤之以鼻。不过小公主酒醉后又被点了穴,无论如何也听不见任何一个字的。
看着娇妻甜美的睡颜,谢湘叹了口气,穿好衣裳,把尹娘和新乐从宫里带来的侍女映日叫了进来。
“你们去把衣服给夫人穿上,不要告诉她是我帮她洗的澡,明日就说是你们俩洗的。还有她脖子后面有一圈牙印,也别让她知道。”
两人低头应下,映日心里觉得古怪至极,但并不敢多问,而尹娘则一如既往,听到什么都不动声色。
待二人将新乐亵衣亵裤穿好,谢湘犹豫了一下,又让二人在房里另外给自己铺了个软塌薄被,婚后头一次和娇妻分榻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