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又不是什么见血封喉的毒药,只是些类似软筋散一般令人无法运功的东西罢了。对方要的人是你,其他人只要不和你在一起,当无大碍。”
“怪不得你不在客栈里打,要把我抱到那么远来,原来是怕连累其他人。”
“额……我是不想在自己房里杀了人,弄脏了房间,今夜无处可以安眠,而且……”
“嗯?而且什么?”新乐眨眨眼,娇声问道,一脸天真无邪。
谢湘抱她跃上树顶,运气轻功踩在树冠上,跑至百丈开外,落下林间,将新乐放在地上,邪邪一笑。
“乖女儿方才刚尝了一口爹爹的龙阳,便被人打断,你下面小花儿就不觉得痒么?”
新乐一怔之下,立时察觉不妙,面上慌乱起来,“别闹,夜露深重,我们快回去吧。”
“不要,你不痒我痒,不想回去,就想在这里。上次在林子里要你你一点也不开心,这次我们要好好的戏耍一次,不然以后路过树林想起的都是不高兴的事。”
新乐被他一顿歪理说得不知道该怎么驳斥,双手紧紧抓住胸前衣物,皱着眉头一步步后退,直到背心撞在树干上。而那魔头却淫笑着缓缓逼近,一副逼奸良家妇女的嘴脸。
“宝贝就依了为夫吧,你肯定也想要,不信你让我摸摸下边小花儿,若是没湿,那我们便听你的,打道回府,若是湿着,呵呵,就让爹爹在这幽林密草之间,好好疼爱你一番,以解你花阴瘙痒,爱欲不足之苦,好不好?”
这下就难办了,如果拒绝,摆明了就是心虚,如果同意,那一样要被当场拆穿,更何况让某人摸了私处,难道之后的事还能阻止得了?绝无可能!
“你心虚!”某人斩钉截铁,根本不给对方思考应对之策的时间,然后色眯眯地笑道:“嘿嘿嘿,小心肝,小美人,你逃不掉的,今天既然落在我手里,就只能认命,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又发什么疯,在外面野、野合,被人瞧见怎么办?”
新乐已经被那个色中饿鬼手抵树干,环在身下,偏过头去毫无底气地垂死挣扎。
“有谁瞧见的杀了不就行了,说不定那个乔春暗中跟了来,我们正好给她瞧瞧,你我夫妻同心,鸾凤和鸣的香艳场面。”
“……我、我害怕嘛,外面那么冷。”
新乐还想用撒娇这招,却被谢湘紧紧搂住,“怕什么,有我在你身边,什么也不用怕。既然冷,就越发要动动身体驱驱寒了。宝贝,别磨我了,我前面刚进去就被那群不识相的打断了,难受!快点给我,急!”
新乐哭丧着脸在心里抱怨,为什么每次妥协的都是自己!
“好吧……啊!”
刚一答应,身上包裹着的衣物就被人一把扯掉,光溜溜地露天而立,本能用手护住双乳下阴,双腿用力夹紧,羞臊至极。
“乖女儿,你生得这么漂亮,不用遮遮掩掩的,把手拿开看看爹爹好好瞧瞧。”
谢湘退开两步,饶有兴致地注视新乐胴体,露骨的目光让小公主越发羞耻。可是她知道如果不顺着这个人,他一定会软磨硬泡变本加厉地纠缠戏弄,胸中默默哀叹,缓缓撤去了遮挡在身前的双臂,露出娇柔酥胸一点红,靡靡花阴半眼缝。
林中晚风习习,树叶沙沙作响,月光铺洒满地。环顾四周,昏昏暗暗影影绰绰的,明知是树木,却好似一个个人影,在窥视自己的荒唐。
“我家孩儿生得冰肌玉骨雪生香,袅袅腰肢风折柳,实乃人间绝色。不若将双腿分开,掰开下边儿花瓣掰开给爹爹看看,里面可有花露。”
“不要!”新乐转开头,嘟起嘴,倔犟起来。
谢湘挑挑眉,上前搂住妻子,温声询问:“怎么了?好好的又生气。”
新乐垂眸轻叹,委屈道:“为什么你总是要逼我做这些乱七八糟的羞耻事情?嘴上说喜欢我,可明明一直都在欺负我!”
“哈哈哈哈……”谢湘闻言不禁失笑,“小傻瓜,喜欢你才欺负你,别人求我欺负我还不乐意呢。我就是喜欢看你被我逼得又害羞又为难的样子,喜欢看你笑,也喜欢看你撒娇,哪怕你伤心哭泣,或是如此刻一般倔犟生气,我都喜欢得不得了。特别是看你羞羞答答地做哪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就下腹起火,浑身燥热,蛟龙抬头,一定要用你的身体抚慰一番才能安生。”
新乐被这一番情话说得面红耳赤,埋首窝在丈夫胸口抓着他的衣襟闷闷道:“其实你刚才说的没错。”
“我当然不会错,你说哪句?是说你人间绝色那句?”谢湘歪着头,想从侧面看娇妻面色,新乐却偏偏转开不让他看,小声嗫嚅:“你说……说我也想要。”
大魔头上下抚摸爱妻背臀的手忽然就顿住了,新乐正觉怪,下一瞬便被他双手扣住大腿根部一把托起,压在树干上狠狠吻住。
二人唇舌纠缠之间,已然呼吸沉重,情动难耐。
谢湘将手探向妻子下阴,果然入手潮湿黏腻,他放开新乐,不怀好意地笑道:“怪不得这么老实,原来下面都泛滥成河了。乖女儿,你既想要爹爹入你,就该早说,端着做什么?到头来还不得求着要吃你爹爹的胯下龙阳。”
新乐皱起眉头,生怕被人看见自己赤身裸体在野外与人苟合,不耐烦地催促道:“你不要废话了,快点快点!”
某人越发来了兴致,慢悠悠道:“明月当空,繁星烁烁,秋林婆娑,清风浅浅。如此幽景雅趣,殿下却视而不见,一味催促本座与你欢好,满脑子翻云覆雨,未免……咳咳……太要了吧。”
“……”
新乐胸中气血翻涌,若不是自己此刻挂在对方身上,简直就想立刻转身走人。但转念一想,这魔头素来喜欢满嘴骚话,逞些口舌之快,与他斗嘴,无疑是自掘坟墓,可是一旦自己豁出去对他撒娇求欢,他根本就忍不住。
小公主深吸一口气,搂紧谢湘吻上他的耳垂磨咬舔舐,沿着脖颈一路往下,在勾结凸起处轻轻吮吸,双腿夹住对方腰胯,扭动身体以双乳摩擦某人胸口,含含糊糊地腻声道:“爹爹给我~”
谢湘立时俊美紧蹙,口干舌燥,下腹烈焰爆燃,再无方才的从容,一手托着娇妻,一手在她花阴胡乱抚摸,哑着嗓子沉声道:“你这小东西越来越坏了,什么时候学会勾引男人的?看来不罚不行!我要进去了,宝贝下面放松。”说完拿出炙热玉茎,抬起爱妻娇臀,对准穴口刺了进去。
下身忽被巨物填满,酸胀难言,那东西深入阴内,顶着花芯,新乐“嘤咛”一下媚吟出声,一双又大又圆的美目沁出泪水,氤氲迷蒙。
谢湘退开一步,不欲粗糙树皮擦伤爱妻娇嫩美背,腾空抱着她抽送起来。怀中美人仿佛置身惊涛骇浪,身不由己心悬半空,花芯被一次次的重击顶得蜜露四溢,顺着那莽撞的长龙淅淅滴落,没入草丛。
引得某人咬钩,新乐便不再言语,那火急火燎的登徒子也忙着播云撒雨,一时间林中竟只剩下肉身被撞击的闷响,和新乐甜嫩的吟哦声。
玉茎摩擦肉壁,蜜穴紧裹龙阳,每一次进出都从那私密之处传来延绵不绝的快感,让交合的二人心驰醉,再顾不得其他。
那被抱在怀里肏弄的小公主,自然是快活得浑身酥软,美意连连,舒服得想哭,而抱着她的人,也一样被小小蜜穴吸绞得射意上涌,畅快至极,以至于开始像脱缰野马那样,四处冲撞,越顶越疾。
新乐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怨嗔道:“夫……夫君……啊……太……太快了……”
谢湘一反常态,根本不理会她,既不接口,也不放慢,插得她再也顶不住这强势的快意,身躯抽搐,手脚发软,呜咽起来。
“小宝贝,你还要我快吗?刚才是谁让我快点快点的,嗯?”
恶劣的人在哭泣的美人儿耳边窃窃低语,舔去她脸颊上的泪珠,拔出胯下凶器,将她放回地上,拨弄她挺立的乳头,坏笑着说:“我的心肝,你一哭,梨花带雨,肝肠寸断,爹爹就更想欺负你了,把你的小花穴欺负得又红又肿,淫汁四溢,让你婉转悲啼,泣不成声,看你以后还敢学坏,胡乱勾引男人吗?”
新乐双腿颤抖,抬手抹了抹眼泪,气呼呼地反驳:“什么叫胡乱勾引男人?我勾引自己男人怎么了?就算是学坏了,也是跟你学的,都是你的错!”
谢湘眯起眼睛嘴角带笑,微微叹了一口气,“女儿不乖,爹爹少不得要管教一下了。”
说完一转身绕到新乐背后,一手扣住她纤细双腕,一手用力按下她的后背,令她弯下腰去,从后面露出下阴,叉开双腿一个挺腰,再度刺入濡湿的娇穴。
这一次越发粗暴,从后边拉着爱妻手臂,只顾自己顶撞,便如他所言,把新乐肏弄得泪眼迷离,放声娇吟。急急进出了两百余下,将射未射之时,又停下来,拉直妻子身体,一手伸到前边揉捏那酥软雪乳,一手往下挑弄花核,贴着新乐的脸侧,一边亲吻她一边沉声道:
“如果现在有人路过,就会看到殿下在这野林中一丝不挂地与男人苟合,两只乳儿晃来晃去被男人捏着玩,花阴上覆着一只手,穴儿里插着一根阳物,嘴里咿咿呀呀地浪叫个不停。宝贝,你说看到的人会怎么想?”
那蹂躏娇乳的手,在化掌为指,在胸前缓缓刮过,轻如鸿毛,似触非触,沾上乳沟处的香汗,渐渐往上抚上修长的细颈。
新乐羞愤交加,想要别开脸去,却被那只手突然捏住下颌掰了回来。魔头舔舔小娇妻的唇角笑道:“别怕,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谁也不给看,只有天上的月亮星星,林子里的鸟儿虫子可以看。还有我,你最好最骚的样子,都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妙妙,你要的我都给你,全都给你!”说完又开始猛抽迭送。
小公主无奈合上双目,世上弱水叁千,自己偏偏喜欢这最最涩口的一瓢,又狂妄又没节操,又霸道又经质,淫靡荒唐花样百出,让自己每每心里气得不行,身体却又欲罢不能。
花核处的刺麻加上花芯的激荡,让新乐的智都开始涣散,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露天野合的强烈羞耻感几乎要将她逼上悬崖,身后的人不知疲倦地撞击着她的肉身,折磨着她的性器,小公主有气无力地哭喊着“不要”,却只能让某人更兴奋。最后她凄鸣一声,下阴突然收缩,死死咬住那疯狂阳茎,热液奔涌而出,下身痉挛不止。
谢湘终于不再刻意隐忍,阳物在爱妻体内弹跳数下放关出精,与她共登极乐,一同圆满。只是想到刚才这样得寸进尺随心所欲地欺负这娇滴滴的小公主,恐怕等下少不得要被斥责怨嗔,赶忙收起胯下之物将她搂在怀中抚摸安慰。
“衣服。”新乐红着眼睛,气喘吁吁地说。
谢湘赶紧脱下自己外衣给她套上,再捡起丢在地上的衣裳将她裹个密不透风,讨好道:“好了,现在不怕被人看见了。宝贝出了一身汗,我带你回房再洗一洗。”
“不要你洗,讨厌你。”小公主撅着嘴低声道,“你对我一点也不好。”
“哈哈哈,怎么会呢,我是太喜欢了你了才会这样,真的。再说宝贝明明也很舒服,死死夹着你夫君,偷偷泄了好几次,你以为我不知道?随你怎么讨厌,我也是要缠着你的。”
心满意足的谢宗主将妻子横抱怀中,飞身掠起。新乐仰望他清俊侧颜,心下五味交杂,如此荒淫羞耻,却刺激畅快,真的是被带坏了,再也回不去当初那纯白懵懂的自己了。然而此刻被这坏人抱在怀里,却是如此安心餍足,这一生只怕是被他牢牢锁住,永远也离不了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