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等好物?以后这根绳子就放在我这里,你不听话,我便把你绑起来,脱了你的裤子用鞭子抽你屁股!”
“不要~~你别生气了,我以后不会再孤身犯险了,真的,我以性命起誓还不行嘛。”新乐实在忍受不了对方板着脸的样子,抓着谢湘袖子哭丧着脸求饶。
“不行,你若要起誓,便用我的性命起誓吧。”谢湘收起绳子,面色不虞地看着新乐,对她撒娇撒痴不为所动。
“你到底要怎样才原谅我,那么生气,那别带我回去好了!回去了也是看你脸色,我才不要,我回建康算了,等你什么时候不生气了再来找我。”
小公主才哄了丈夫两句,便不耐烦地耍起脾气。
谢湘怒极反笑:“这世上的事真是不公平,我看了你多少日子的脸色,也没说要弃你而去,你这才和我说了几句话,就忍不住要走人了?谁让我爱你入骨,活该我犯贱被你一次次地抛弃。”
新乐闻言心中刺痛,“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和那日在湖边一般,蹲下身去自顾自哭泣,也不去理会丈夫。
谢魔头对着小娇妻,蹙眉扶额,束手无策。不说她,又怕她不长记性乱来;说她两句,她又受不住。只得俯身下去,将她打横抱起,柔声安慰道:“宝贝不哭了,我已经不生气了,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我们说好永远不分开的,生气也在一起,好么?”
新乐抬起沾着泪花的睫毛,看着丈夫温柔的色,抽噎着点头道:“是我不对,生气也在一起。以后我不说这种话了,就算你生气,也好过你不在身边。”
谢湘心中一暖,忍不住吻上爱妻脸颊,舔去上面的泪滴,却听到怀里小人轻轻呻吟起来。
“嗯……夫君……你一碰我皮肤,就痒无比。”
谢湘促狭笑道:“那我更要带你回去秋后算账了,不过我怕整个客栈的人都听到你娇啼,得拿东西堵上你的嘴才行。”
回到客栈,谢湘不去管其他人,把娇妻放到榻上关好门,插上门插,转身凝视其半晌,把新乐看的头皮发麻。?
“自己把衣服脱了吧。”大魔头冷着脸道。
新乐一脸委屈,低下头,开始磨磨蹭蹭除衣解衫。不多时,娇躯尽显,玉体横陈,乖觉地躺在床榻上。
谢湘忽而一笑:“现在倒是听话了。不过宝贝这样直直僵挺于榻上,一脸慷慨赴死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为夫要把你怎么样呢。适才我们已经在林中云雨过,你身体娇弱,本不该在纵欲,奈何你今日犯下大错,独自涉险,还被人下了毒,为夫只得稍稍罚你一下。你若受不住了,便与我说。”
新乐听他语声温柔,安心了稍许,于是微微点点头,水盈盈的大眼睛,怯怯地望着丈夫。
谢相坐于榻上,抬手轻抚爱妻脸庞,手指轻轻划过她的细颈,缓缓向下,自双乳之间穿过,及至下腹,在脐上绕了一圈。拂过纤腰,回到酥胸之上,顿住。
“嗯……”
新乐双眉紧蹙,发出一声细细的呻吟,只觉得被他碰到的地方麻痒难忍,身体里面好像被点燃了一簇火,就想让他再用力摸一摸。
谢湘见她如此模样,知道自己这小小碰触,已让中毒的娇妻欲火内焚,喉结滚动,心中天人交战,又想趁机尝一下中了毒全身敏感的妻子味道,又怕她受不住欢爱之苦,可那厢新乐已经开始烦躁,腻声抱怨:“难受……夫君抱抱,浑身难受。”
某人长叹一口气,“你真是……等下可别后悔。”
无奈的大魔头俯身搂住娇小的妻子,亲吻抚摸。新乐被他一抱,仿佛置身云间,浑身上下舒服至极,又似远远不够,身体轻颤,也抬手抱紧丈夫,娇声道:“夫君……嗯……再抱……紧些!”
谢湘原以为是妻子撒娇,但看她色,已是尽力隐忍,眼泛泪花,突然就心疼起来,紧紧搂住爱妻娇躯,认真着力揉搓酥胸。
“啊……夫君……”
新乐素来害羞,夫妻云雨之时虽也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娇吟,或被谢湘逼着说些骚话儿,却不常有这样媚声媚气呼唤谢湘的时候,听上去简直就是在勾引邀欢,再看她双手,却已放开丈夫,在下边死死抓着床单,娇躯微微发抖,才摸了个乳儿,就已经让她情动至此。
谢湘自己也被撩得淫火大炽,双手在妻子身上四处抚摸,轻咬她嫩藕般的手臂,亲吻光滑纤窄的肩头,舌头舔过她秀颈前胸,扫过挺立的乳尖。小公主被这剧烈的快感冲击得语不成声,放声吟哦。
“宝贝,我知你身上快活,但你这么个叫法,恐怕整个客栈的人,都知道你在做什么了。你是要我点你的哑穴,还是把你嘴巴堵起来?”
新乐呜呜咽咽,推开谢湘坐起身来,颤着嗓子道:“我施个法术,让声音穿不出去便是了。这毒实在太讨厌了,好难受!”
于是默念咒诀,从一旁的衣物中取出一张符纸,以二指夹住,轻吹一口气。那符纸便自行飞至门口,贴于门上隐入其中,不见踪影。
而谢湘则从妻子背后环住她,一手捏胸一手拨弄下阴,沉声问道:“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叫得那么浪,明明就是舒服。宝贝有多舒服,说来听听。”
新乐身上如遭电击般酥麻,颤栗的感觉好似池中水波,从下阴沿着皮肤向全身荡漾开去,又禁不住娇声猫吟起来,断断续续道:“我也……嗯……说不清……嗯……嗯……就……很想……要你……”
最后两字便如那春药一般,听得谢湘欲火中烧,将妻子抱到怀里,掏出胯下龙阳,手里在花阴出胡乱摩挲,触手处早已洇湿一片,用那巨龙头在花缝中来回碾了几下,涂上花阴蜜露,迫不及待地插入蜜穴之中。
刚一入内,就听新乐悲啼一声,整个人伏在丈夫胸前娇喘,下阴疯绞玉茎,穴口开翕不止,竟然泄了身。
谢湘微微讶异,反而冷静了几分,轻笑道:“宝贝,我才刚进去,你就丢了,这毒果真厉害。”
新乐娇喘吁吁,酥胸大起大伏,虽已泄身,花径之中却被某人灼热巨物撑得酸胀,即使静止不动,肉壁一样传来密密麻麻的快感,太过清晰,甚至可以清晰勾勒出硕大龟头的形状。
她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如此强烈的感觉,与其说快活,不如说可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丈夫动起来会怎样,因为仅仅插入,已经让她被刺激到高潮。于是小公主悄悄抬起身体,想逃离充满下身的怪物,可悲的是,稍稍一动,排山倒海的剧烈酥麻感立时将她淹没其中,一瞬间手脚瘫软,又坐了回去,却反被玉茎顶住花芯,娇吟一声,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气。
“宝贝方才是想做什么?想要我动?还是想要逃走?”
耳边传来某人略微不快的声音,新乐的企图已然被看穿。
“你自己爽过了,就不管别人了是么?”
“夫君,我怕……身体好怪……”新乐委屈自辩,泪眼婆娑,我见犹怜。
“怕你还单刀赴会?若现在你是在阮云姜怀里,你猜猜他会不会因为你一句‘’我怕‘’,就放过你?”谢湘硬起心肠不理会小公主撒娇,逮着机会就训她。
“我讨厌你!我不要了,你走开!”
新乐中了毒,身体异常,本已后悔自己莽撞,既害怕又无措,想要谢湘安慰,偏偏被他碰触之处,绵密快感此起彼伏,搅得她心绪紊乱,此刻再被训斥,终于忍不住,又开始乱发脾气。
谢湘被她这不讲理的娇纵样子气得脑仁生疼,却又喜欢得舍不得放手,深吸一口气,不再理会她说什么,将她一把抱起放到桌上坐着,自己站立于爱妻双腿之间,自顾自从容抽送起来。
“啊……不要不要……啊……嗯……不要……”
新乐一个劲地大声哭喊,如她所料,交媾之时花阴内被摩擦,花芯被顶刺,花芽被撞击,每一处的感觉都不知比平日激烈了多少倍,每一下进出都让她身体不住地颤抖,脑中一片空白,穴儿不断收缩,接连不断地高潮。
结果某人还是心软,弄了百来下看妻子一边摇头一边哭到嗓子嘶哑,终于停下皱眉问她:“真的不要?”
可这一停下,花阴又万蚁噬心般麻痒起来,新乐已被快感冲刷得志模糊,又扭动腰肢,呆呆道:“要的……给我……”
然而谢湘再一动,新乐又哭闹起来,娇声呼喊:“不要……求你……啊……真的不要了……”
搞得某人额头青筋狂跳,耐着性子把妻子放倒在桌上,强压下自己一肚子狂风骤雨的急切,轻轻款款,缓送慢抽。
“这样好些吗?我慢一点。”
可新乐还是不断摇头,咬着下唇极力忍耐,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在忍耐体内麻痒,还是在忍耐快感的冲击。
谢湘无奈叹气,然而他自己也在正爽快的时候,要停下是万万不能的。进出之间,瞧见爱妻胸前两只雪白美乳,被自己顶得前后晃荡,如波如狼,前端两颗殷红,甜嫩可口,一时没忍住,俯身含进口里,舔舐吮吸。
“啊!夫君……呜呜……”
新乐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舔弄,乳尖酥麻如电击,双手紧紧抓住谢湘上臂,娇躯一阵痉挛,呜咽两声之后,突然没了声音,谢湘抬头一看,身下美人竟已晕厥过去。
谢湘心下一紧,忙以掌心按住新乐胸口,缓缓渡入真气,待小公主渐渐转醒,将她抱到床上盖上被子,不再碰她一寸肌肤,见新乐慢慢回过来,柔声问她:“宝贝觉得如何?还难受吗?我不碰你,应该就不难受了。”
“嗯……我以后不会一个人乱跑了。”小公主一双圆圆的大眼睛,水光盈盈望着丈夫,嘶哑着嗓子小声道。
“你既然知错了,我就不罚你了,好好睡一觉,明日应该就会恢复如常了。”谢湘才弄了一半,却强忍住满腔欲火,任凭胯下之物在那张牙舞爪,全不理会。
“嗯……那夫君怎么办呢?”新乐心中不舍,说是罚自己,现下倒成了罚谢湘。
某人叹了口气,无奈笑笑:“自然是和以往一样,打坐练功,把真气在体内转个几周天,火便会消了。”
小公主甜甜一笑,“夫君待我好,我都知道。等这讨厌的毒没了,我补给你可好?”
谢湘见她色讨喜,言语娇憨,心里一跳,好不容易压住的情火,又猛烧起来,急急转开头去,故意板着脸道:“不要多话,早些睡觉!”声音里却有藏不住的笑意。
新乐小手拉起被子,掩住半张脸,躲在下面吃吃而笑,看着丈夫俊美侧颜,瞧见他嘴角弯弯。二人目不相接,却是甜甜暖暖,心意相通,尽在不言之中。
有丈夫在旁守护,新乐一夜安眠,第二天醒来,身上的毒退了几分,但想到昨夜,仍有些后怕,二人两两相对,却不敢相触,心里反而生出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连眼睛对上时,都会心里苏苏痒痒。
到最后,也没从乔春那里挖出什么有用的消息,谢湘也不在乎,低声对秦冼说了句什么,此后一行人再未见过乔春这号人物了。
慧梦慧善心里焦急,新乐想到是受了自己连累,便安慰道:“二位师太,琵琶岛的人离去之时没有下毒手,反而费力将慧智师太带走了,想必还有用处,一时间应当不会为难她,只要再找到阮云姜,我们一定会想办法将人救出来的。”
“可是,我们到哪里去寻他们呢?这群人从来都是躲在暗处,连琵琶岛真正所在,江湖上都无人知晓。”
“不必去找,阮云姜想要的,除了新乐,还有芸娘和噬魂剑,所以他们一定会去木樨山庄段老头子的寿宴,因为芸娘肯定会在寿宴上把这把魔剑拿出来,挑起在场之人贪欲,令众人争夺。”谢湘瞧着胸有成竹,似乎并未将这些小事放在心上。。
慧梦闻言突然高声惊呼:“噬魂剑?!这事竟和这把魔剑有关联吗?”
诸人不知为何慧梦会反应如此之大,此刻秦冼跳了出来,为众人细说了前因后果。
原来慧梦叁人此次下山,除了代师傅静闲师太赴宴,还想查一查当年静闲师太的师妹,静怡师太的死因,有传静怡师太便是在围剿吕春纬一役中,死在噬魂剑下,于是在船上,慧梦便向秦冼打听过,只是出家人没那么多钱来买他留春阁的消息……想不到时隔多年,这把魔剑又再出世。
“哦,所以到底是不是呢?”新乐对秦冼微微一笑。
秦冼心下一抖,满脸堆笑道:“是的,当初静怡师太是围剿之役中一人,那一战最后无人幸存,吕春纬杀了所有人,最后琵琶岛上任岛主之后自裁了。”
“既然在场的都死了,那别人又怎么知道是吕春纬杀人后自裁的呢?”慧善好道。
“应当是旁人对照尸体上的伤痕推测出来的吧。”
新乐稍稍犹豫了一下,便将噬魂剑的来龙去脉对慧梦二人全盘托出,不出意料,令这二人愁眉深锁,心里越发沉重起来。
“总之先去木樨山庄等着就是了,只要好戏一开场,有什么难题不能迎刃而解的?”
谢湘潇洒一笑,新乐也回了他一个浅笑,倒是让这屋内沉郁之氛,轻了不少。
我来梳理一下剧情
芸娘 目标 把噬魂剑亮相 目的不明
阮云姜 目标 新乐噬魂剑 目的不明
尼姑 目标 救慧智 查静怡死亡真相
新乐 目标 查清真相 杀阮云姜
乔春 目标 杀新乐 报复谢湘 她已经永久下线
谢湘 目标 陪老婆玩 杀阮云姜 未知任务
秦冼 目标 八卦 观战 抱大腿 打酱油
其实不复杂,就怕更得太慢看的小朋友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