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天晓得冬生盼望这天、这句话盼了多久。可到了事情跟前儿,她却呆住了一般,似乎听不懂芙娘的话。大脑停止了思考。
“我是说,我可以陪你一晚上,但是只能动口,别的万万不可以,手也不行。”
芙娘被冬生赤裸裸的目光盯得一阵脸红,不禁垂下了头别别扭扭地道,声音细如蚊呐。
冬生大概是懂了。
她激动地跳下床,上前一把搂住了芙娘,接着便将她往床上带。
芙娘有些羞赧,半推半就地被冬生拽到了床上,身子随着情绪的起伏而哆哆嗦嗦的。
不一会儿,坦诚相待的两个人便坐在了床上。
“嫂子,然后呢怎么来?”
冬生痴痴地望着娇俏的芙娘,“咕嘟”一声,吞了一下口水。
芙娘难以置信地盯着她看,那人脸上仍然写满了疑惑和不解。
不会吧?难道在这种事情上自己也要亲自教她么?
“嫂子快说啊冬生做什么才能让你舒服?”
冬生拽了拽芙娘的手,有些撒娇意味的问她。
芙娘见她一脸赤诚,自己也不好再端着。
罢了,容她在这件事上不懂事,自己且教她一回。
“你我做什么你先看着,一会儿你照做就是了。”
芙娘咬了咬下唇,将头发撩至耳后,随即俯下了身子,含住了性器的顶端。柔嫩冰冷的小手轻轻抚摸着性器的根部,上下撸动着,时不时调皮地揉捏一番。
两片薄唇甫一碰到炽热昂扬的那物,冬生便打了个哆嗦,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手从未带给过她的快感,嫂子那柔软的小舌还舔舐着铃口反复按摩。
冬生的性经验少的可怜,这是第一回。她差点没沉住气射了出来,可她强忍住了。
她在店里也常听伙计们闲谈,说谁谁谁是个不中用的,刚进去就射了。
她连冬生才不要做不中用的人,她一定要让嫂子在自己身下爽得叫出声儿。冬生的脑海里空空如也,只有一个念头:我嫂子在给我舔肉棒
想到这里,她不禁挺了挺腰。
“唔唔!咳咳”芙娘感受到那物在自己嘴里逐渐胀大,而后定在了一个惊人的尺寸。本来就含不住了,那人又偏偏挺腰,差点顶到了自己的嗓子眼儿。她难受地将性器抽出来,在一旁小声咳嗽,喘着粗气。
“嫂子没事吧,对不起,我”冬生语无伦次地道着歉,一下又一下地为她顺着背。
“咳咳没事冬生学到了吗?就是那样,冬生也那样用嘴帮我就行”
“好”
冬生的手离了芙娘的背,转到她身下来,却勾出了一手的滑腻。她仔细地盯着那处看,有了一个惊讶的发现。
“嫂子那里原是和我那里不一样的!我这里是根大肉棒子,嫂子这里是一条细缝儿”
冬生伸出二指小心翼翼地拨开那片黑色的丛林,分开了两片花瓣,却看到了一处流水潺潺的洞口。
芙娘害羞地捂住那处不让她看,可软软的手只是被冬生拿开了,冬生看得入迷,情不自禁地感叹。
“嫂子,这里好美。”
说罢,冬生俯身将头埋在穴口前,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了两下穴口上的肉蒂。
“唔啊……对,就是那里。呃,好冬生”
芙娘被快感刺激地忽然弓起了腰身。几十年来除了自己,头一次有人和小穴如此亲密地接触。
冬生得了肯定备受鼓舞,更加努力地舔吻着那里,将芙娘弄得气喘吁吁,泪眼朦胧,连脚趾也爽得蜷缩起来,闭着眼睛哼哼着。
“嗯啊好好舒服”
冬生听到芙娘的两声破碎的呻吟,忽然小腹一股热流窜过,下身昂扬的性器似乎变得更大了。
“嫂子,你这处空虚的厉害,我这大肉棒子也难受着嘞!你看,不如我把这肉棒子插进去,磨一磨,咱们俩一块儿爽,那岂不是更舒服?”
冬生福至心灵,一刹那忽然懂了许多。虽然她那少的可怜的性知识都来自于伙计们酒桌上的荤段子和杂谈,但是对于芙娘,对于今晚,也够用了。
“冬生!莫要那样!”芙娘闻言脸色霎时变了,连忙呵斥了一句,支起身子坐了起来,害怕得声音发颤,面如金纸,可惜已经晚了。
“呃啊——痛”
冬生已经挺腰,将性器送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