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也不赖嘛。”冬生低低地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挺腰,将性器贯入。
“活着至少能操嫂子。”
“好疼…啊…你出去!”芙娘忽地皱眉,痛的流出了眼泪,嘴唇险些被咬破。冬生此时也好不到哪里去。芙娘的小穴过于紧窄,自己额头也起了一层薄汗,差点射了出来。
冬生发了狠,肉棒死命地凿着脆弱的肉壁,似乎马上连宫口也要给凿开了。可小穴随着粗鲁的操干并没有变得,反而更加艰涩,肉棒难以再进去一寸。
“呜呜冬生好冬生嫂嫂求你好么痛死了呜呜呜放过我吧求你”
冬生服了软,叹了口气。于是缓缓将其抽出,在洞口磨蹭了许久,手里又粗鲁地揉弄着娇乳,直到小穴流出了更多才重又提枪进去。
“操,我哥是废物么?嫂子的小穴怎么还这么紧?”冬生自己也万分难耐,迫不及待地想尽根没入抽插起来。她毫不留情地在芙娘耳边说着不知廉耻的话刺激她。
其实芙娘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为了掩盖自己此刻温柔的动作。
像小孩子扮坏人,虚张声势。
“嗯啊冬生疼疼疼疼嫂子慢些好么”小穴里钻心的疼痛忽然变成了酸胀,并无之前的那般痛苦,芙娘只是轻哼一声,皱着秀气好看的眉便闭上了眼。
芙娘脸上的痛苦让冬生怜惜地很,她撇过脸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珠,这毕竟是她挂念了好几年的人。
可与此同时,芙娘脸上的表情越是痛苦,冬生的心里就越是爽利,越是想狠狠地把嫂子操哭。
很矛盾。冬生觉得自己是变态。
管他变态不变态的,能操到嫂子,就算是死她也认了。
“好嘞,那就让我来给嫂子松松穴。”冬生摇了摇头,将其他的思绪从脑海里赶走,只是专心专意地干着身下的人。
她提着肉棒,缓缓地在里面进进出出。每进去一寸便要看看芙娘的表情如何,芙娘的眉间皱起她便慌慌张张地慢慢磨着,芙娘的眉间舒展一份她便高兴一分,兴冲冲就要往里闯。
“嗯啊好了”酸胀此刻又变成了密密麻麻的快感,芙娘舒服得蜷缩着脚趾。她刚想舒服地叫出声儿来,却因为害羞而止住了。
冬生闻言惊喜不已,进进出出间觉得更容易些,低头一看,原来是嫂子的水流的更多了。
“嫂子真是骚啊,被小叔子玩奶子玩腿干小穴,还湿的这样厉害。”冬生的嗓子里干的冒烟儿,声音听起来像被阳光晒裂的木头。
“别别说了啊”芙娘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狼狈地偏过头,避开那人灼热的视线。
她正在被自己一直当弟弟疼的小叔子大力操干着。
这个认知冲撞着芙娘的大脑,比身下的冲撞还要激烈,刺激着她的羞耻心。
而最致命的是,她对这并不反感,反而享受得很。
“嗯…嗯…轻点…呜…”下身一片酥酥麻麻,快感不断涌来。身上喘着粗气的那人愈发地大胆,每一次都尽根没人,每一次都带出大量的黏腻。
“嫂嫂,我和我哥的肉棒谁的大?嗯?”冬生趴在芙娘身上,抱着她胯下用力操干。她在芙娘耳边粗喘着气问道,嗓音里都是满满的情欲。
“嗯啊冬生的冬生的肉棒大,呜呜慢些,啊好冬生饶了嫂嫂……”
芙娘挣扎着要起身,可那人压在自己身上,她能做的最多也只是将脖颈仰起。冬生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吻上了芙娘修长优雅的脖颈,在白皙的肌肤上印下一串艳红的印记。
“嫂嫂真乖。那嫂嫂要不要冬生以后天天抱着你操,把你操得一屁股水儿?”
冬生奖励似的咬了一口芙娘的下巴,感受到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才作罢,湿漉漉的眼里满是情欲,痴痴地盯着芙娘。
“要要冬生好好地操我,给我嗯啊都给我嫂子的小穴快要被冬生操坏了,呜啊丢了要丢了呜呜啊”
芙娘的身子似乎格外敏感,不一会儿便哭叫着紧绷着身子到了高潮,冬生勾了一指的液体,抹在了芙娘的腰间。芙娘小腹轻颤,拥着冬生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芙娘极累,眼皮都快合上了。冬生狠心地拍打了一下芙娘挺翘的屁股,在芙娘耳边恶狠狠地说道:“嫂嫂是爽了,我还没爽够呢。”
芙娘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那人指着昂扬的肉棒,脸上便是一副蛮横的表情,和平日里对她体贴温驯的小叔子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