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冬生够了够了啊慢些嗯啊”
刚刚本就差点到了高潮,硬生生地被这人换了姿势从后面进入。带着羞耻,芙娘的身子更加敏感。
“怎么会够?操嫂子一辈子都不够呢。”
芙娘的屁股高高撅起,通红的膝盖无力地跪在床上,仰着脖颈嘤嘤娇喘着。被冬生毫无节制地顶撞弄得哭叫不止,娇乳荡起了微微的乳浪。
“嫂嫂是在撅着屁股求小姑操么?”冬生邪邪地一笑,身下的顶弄又快又狠,将她操弄得连跪都跪不稳。又是狠心一撞,芙娘半个身子都软倒在了床上。冬生也俯下身压着芙娘,含着她的耳垂粗喘着气,伸手去寻她的奶儿,抓住两边就肆意揉搓了起来。
“啊啊小姑小姑轻点奶儿痛”芙娘无力承欢,眼里蒙着水雾,咬着下唇苦苦哀求。
她知道自己这样像什么——一头发了情求欢的母兽。
然而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是只有这样粗鲁不堪的操干才能满足久旷饥渴的她。
灭顶的快感夺走了她的志,她情不自禁地扭动屁股,主动将小穴里的凸起蹭向肉棒的冠头,迎合着大力的操干。
肉棒的主人是自己的小叔子又怎样?姿势羞辱不堪又怎么样?
她现下只要这种禁忌的快感,其他别无所求。
“嗯啊丢了要丢了啊唔啊好冬生给我都给我呜”
冬生俯下身便要去咬她脖颈后泛着幽香的腺体,然而芙娘身子一抖,躲了过去。
无论如何,她都不要被冬生标记。
她可以享受这种不伦的快感,但最多也就到此为止。标记什么的,绝对不允许。
冬生见芙娘拒绝自己,不禁皱了皱眉头。然而下一秒她便加快了下身的抽送,狠命地揉捏着芙娘挺翘的屁股。
芙娘正沉浸在泼天的快感里。她忽的感受到小穴里的肉棒逐渐胀大,似乎要成结了。
“不要千万不要射进来!会怀上的嗯啊冬生!冬生我求你唔啊你怎样操嫂嫂都依你千万不要射进来千万”
芙娘面如死灰,苦苦哀求道。
太晚了。
冬生摁住向后退缩的芙娘,狠狠地射了进去,一滴都不剩,随后伏在她身上喘着粗气。
灼热的体液尽数射进了芙娘的小穴,似乎是将她灼烫了一下子一样止不住地抽搐着。芙娘望着帷帐顶端失,津液顺着嘴角蜿蜒流下。
朦胧间,她这几年和冬生相处的片段走马灯般闪过她的脑海。
她是把冬生当弟弟疼的。他虽然犟、脾气暴躁、不好管教,但好在她起根儿上都是正的,心底处是良善的,且对自己是实打实的好。
不想她疼了几年的弟弟,现在将她摁在床上,强给她开了苞。
没用的,劝都没用的。她今晚委曲求全了这么久,一步步地再三退让,可还是被标记、被内射了。
这次她是彻彻底底地把不该做的事情全都做了个遍。她这样和小叔子睡在一起,和荡妇有什么区别?
思及此,芙娘眉头紧皱,一阵头晕目眩。
“怀上就怀上,怕什么!大不了嫂子就给我生个崽,然后我再射进去,生一窝小崽么”
冬生摸着芙娘被自己射满而胀起的小穴,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她说时是真心,却不想下一秒,一个巴掌就落在了自己脸上。
“啪!”
芙娘甩给了冬生一个响亮的巴掌,气得面色苍白。
“嫂嫂”
冬生摸着火辣辣的脸,盯着芙娘发愣。
冬生年轻气盛,被甩了一巴掌后第一反应是从心底升起了愤怒,转眼再看芙娘时,她已经是满脸的泪痕。
她的心陡然软了,将哭得梨花带雨的芙娘拥进自己怀里,耐着性子哄着她。
“都是我不好嫂嫂,芙娘?别生气了嘛我会好好疼你的,嗯?”
芙娘被冬生这么一哄,哭得却更凶。多年积攒起的委屈一齐涌上心头,也不止哭她被冬生强占了身子这件事。
冬生被她哭得心里一阵戚然,不由得低下了头,只是以为芙娘在怨自己。她扣着芙娘的下巴,将她哭花了的脸转了过来,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痕,一遍又一遍地用指腹抹去她弯弯的睫毛上盈着的泪珠。
“芙儿,我”冬生踌躇着,吞吞吐吐地唤了一声芙娘的小名。她偷偷地瞥了一眼芙娘,见她并不反感这个称呼才大胆地说了下去。
“芙儿,你知道的,我是个粗人,肚子里一点儿墨水都没有,不会说好听的话哄你开心。”
冬生顿了顿,憨憨地挠着头。
“不过你放心,我以后肯定死心塌地对你好,真的!呃其实其实也不是以后啦,我一直都是死心塌地对你好,这你是知道的。嗯你放心,我以后挣的钱全都交给你,好不好?我以后任你差遣,你让我干啥都行,真的。就算死在你身上也心甘情愿了。”
冬生越说越认真,最后竟伸手赌咒发誓。芙娘只是听着,一言不发,断断续续地哭噎着。
“我会好好护着你的,芙娘。”冬生在她脸上那道淡淡的疤痕上轻轻吻了一下,觉得不够似的又吻了几下,她环着芙娘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收紧。
“绝不让那些畜生王八蛋再欺负你。”
不知哭了多久,芙娘最后哭噎了一句便累得昏了过去。
她半只脚踏入黑甜梦乡的前一刻,脑海里还充盈着冬生的最后那句话。
她心念一动。
冬生蹑手蹑脚地下床,去衣柜里翻腾了片刻,想取来巾子为芙娘擦拭一下身子。
忽然她手里摸到了一块硬硬的小东西。冬生在黑暗中描摹着那物的模样,是一个小小的壶状物。她点了灯,端来一照才看清里面是什么东西。
是落情丸。
冬生挑了挑眉。有那么一瞬间她想直接把这东西扔出去。毕竟芙娘有了她,这东西以后就再也用不着了。
她想了想刚刚芙娘哭得梨花带雨的那张脸,还是低下了头,宛如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般。闷闷地将落情丸塞进柜子里,端着灯,走到了床前。
冬生用灯一映,这才发现素白的床单上残着点点触目惊心的血迹,混合着乳白色的液体。
冬生彻底懵了,愣在原地。
她不傻,她知道这是什么。
只是原来她这嫂子,守的是望门寡么?
冬生想起自己刚刚粗鲁的操干,毫不留情地大开大合,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子愧疚和心疼。
冬生喉头一滚。
她攥紧了拳头,走到柜子前翻出落情丸就藏进了自己的包袱里,暗下决心明天要把它扔了。而后轻手轻脚地钻进被窝里,为芙娘掖好被子。
犹豫了片刻,冬生转身,小心翼翼地将她拥入怀里。
既然自己先做了坏事,那就不妨再做下去。
既然芙娘的第一回给了她,那以后就只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