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娘夹住了双腿,将冬生圈在她两腿中间。
“不许走。”
冬生不解,望着芙娘眨眼。
“还想再要”
似埋怨,又似撒娇。芙娘心里有些怪冬生,怎么连自己的性子都不了解了。
冬生方才恍然大悟。原来刚刚的高潮对芙娘而言,只是一碟开胃菜。
若是在平时,冬生已经把裤子退了,性器狠狠地挺进去了,可现在她万万不能。尽管下身的物件都快胀爆了,冬生也没敢解下裤带。
“好,那就再来一次。”冬生微笑着俯下身子,专心致志地伸手拨弄着那处,探进去了一个指节。
如此一撩拨,芙娘便再也想不起什么了,酥酥麻麻的电流流经她的全身一般,便只知吟哦了。
“嗯啊要呜就是这样唔啊”
冬生本来还担心芙娘受不住,如此一来,她也宽了心,将手指没入的更多,弯曲着手指顶弄着上面的敏感点。又思索了一番,冬生加了一根手指头,在娇嫩柔软的花穴里横冲直撞。
这些天来,芙娘所有的饥渴、欲望、难耐好像都和穴内的褶皱一起,被冬生轻柔的抽插动作抚平了。她蹙眉挺腰迎合着冬生的逗弄。
“呜冬生好像要到了”芙娘咬着唇,身子又开始剧烈抖动了。
冬生“嗯”了一声,并不停下手上的动作,反而加快了速度,在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小穴里快速地进进出出,带出大量液体。
冬生手上的速度之快让芙娘心惊,呻吟提高了几分之余,是更汹涌的快感几乎要将她吞噬殆尽。
“嗯啊慢够了啊冬生够了呜求你别”芙娘的奶儿随着迅速的动作上下晃动,一片淫靡之景。冬生沉下了眼眸,伸手掐住了芙娘想要后撤的腰身,依然快速抽插着。
“到了到了呀——”芙娘终于又泄了一股,软软地躺在床上大口喘息,像没了水的鱼儿一样。
“嫂嫂,还要么?”冬生粗喘着气,冲着失中的芙娘莞尔一笑。
“不不要了”芙娘细细娇喘着,挤出一抹笑来。
“真的不要?”
“真真不要”
“真的,不要?”
“再来一次也是好的”
冬生的再三询问之下,芙娘终于红着脸,轻轻吐出了实话。
冬生微笑摇头,手指又探了进去。芙娘那已经高潮了好几次的小穴通红酥软,只消冬生轻轻一碰,又涌出一股水来。
“想要便说出来,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羞的?娘子要的,我一定给。”
鲜有的,冬生在床上唤芙娘娘子。芙娘出本来蹙着的眉头舒展了,连眉眼也弯了许多。
“好夫君”芙娘呢喃了两句,便敞开双腿由着冬生抽插了。
冬生记不得芙娘泄了几次,恐怕连芙娘自己也不记得。她一遍遍地要,冬生一遍遍地给。直到她吃饱了露出餮足的笑意,冬生也以为是欲求不满,于是再弄几次,直到芙娘哭着哀求不要。
一不小心,又用力过猛了。冬生给芙娘擦好身下的狼藉,抱歉地亲亲芙娘的额角,下巴去蹭她的发顶。
“娘子,对不起我以为你是还想要,只是不好意思说的。”
芙娘连眼睛都睁不开了,粘在了一起。“哼”了一声,权当是原谅冬生了。
其实就算冬生这样对她也没什么。相比之前在床上不懂得克制的冬生,还是此刻温柔克制的冬生更招她喜欢。
这么一想,冬生好像一晚上也没闲着,光顾着满足自己了,她应该也很想要吧?
芙娘的手鬼使差地钻进冬生的里衣里,找到了昂扬的性器。
小冬生得了爱抚,愈发地坚挺了。冬生闷哼了一声,额头沁出了汗。
芙娘的手上下套弄着,动作娴熟。她时不时地用虎口环住硕大冠头轻轻摩挲,冬生便差点要丢了。
“唔”冬生抬眼看芙娘,她已经是要睡着的光景,有一下没一下地打个瞌睡。就算睁开了眼,也不记得自己在干嘛,全凭着直觉去做。
冬生哭笑不得,拉着芙娘的手最后套弄了几下性器,许久之后吐出了白浊,她才心满意足地擦了擦手,搂着芙娘沉沉睡去。
她又重新梦到了经年之前做的那个梦。她伴着芙娘,携着俩闺女在小庭园里玩耍。
自己已经攒了许多的钱,眼看就能实现了。她有一种执念,一定要在芙娘肚子里揣的这个小人儿跳出来之前,完成那个梦想。
冬生在梦里也不忘打着算盘,睡得不太踏实。直到她梦见芙娘过来拉她的手,她才缓缓入了梦,睡得更香,更沉。
次年春日,芙娘诞下一女,清明如愿以偿的得了妹妹,心满意足之余,也收了调皮的性子做起了好姐姐。孩子因着是谷雨那日诞生的缘故,便起了名儿叫连谷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