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侥幸的心理,芙娘多蹭了几下。她光顾着满足空虚的小穴去了,动得忘情,动作激烈了许多自己也未察觉。
“想我插进去了?”冬生忽然察觉到了芙娘的动作,松了乳首低头看她。带到看清芙娘含羞带嗔的通红小脸时,冬生懂了。
“娘子渴了也不早说。”冬生被刺激得额头绽起了几道青筋,撩开外衣就解开了腰间的系带,亮出昂扬的性器来。
她摸索着去脱芙娘的亵裤,却怎么都解不开,芙娘也红着脸伸手去帮她。冬生忽的有些心烦,硬生生将亵裤下撕开了一个口子,下体便不着寸缕地暴露在了冬生面前。
“呀你怎么这么急色”芙娘晕乎乎的,布料被撕扯的声音传到芙娘耳里,弄得她一阵脸红耳热。
“到底是谁先急的?”冬生喘着粗气抱起了芙娘,性器对准湿淋淋的小穴,缓缓沉了下去。
“唔慢点”就算穴里再空虚难耐,性器就这样直挺挺地进去,到底是有些突然的。被撑得有些酸胀,芙娘哼唧了起来。
若是在以前,芙娘是会苦苦哀求冬生慢一些的。可之前的法子不管用。通常是她越是泪眼朦胧地求,冬生操干的越起劲。
久而久之,芙娘也换了法子。诸如现在,她轻轻扭动身体,像只猫儿一样的,缩在了冬生怀里,轻轻撒娇。
“冬生,慢一点嘛好好在里面磨一磨对嗯啊好冬生”
冬生“嗯”了一声,果真听了芙娘的话,怜惜她来。她捧着芙娘柔嫩的臀肉,下身轻轻耸动,缓慢地抽插着穴儿,嘴里时不时也露出几声快慰的呻吟。
不适应之后便是极致的快乐了。青天白日的,两人就在庭园的假山石后赤身缠绵。冬生还好,身上衣冠整齐,外衣一合便看不出来什么。可芙娘上衣敞开露出大片春色,下身裙裾半退,亵裤被撕扯得不成样子。
“啊啊冬生要丢了唔给我”下身的爽意加上羞耻让芙娘平日里本来就敏感的身子越发受不住。紧窄湿热的小穴不断地紧缩,夹得冬生头皮发麻。
冬生往下瞥了一眼,忽然见乳白色的奶汁正汨汨地从娇乳红硬的乳首间,涌了出来,顺着饱满的弧度流了下来。
这是喷奶了?
“别看呀坏蛋唔”芙娘察觉到冬生炽热的视线便昏昏沉沉地低头。这一看不要紧,她惊得身子一哆嗦,连忙用胳膊去遮挡。
“看来在这里做,娘子喜欢的紧呢,连奶子也流出这么多汁水,看我今天不把你操坏在这里。”冬生被眼前的春景弄的心旌摇,她将性器猛然抽出,又倏尔闯了进去,狠狠地碾压着花心。粗糙的手指掐着乳尖,似是要将它采下来一般。
“唔啊——不要!”一瞬间,芙娘被灭顶的快感淹没。颤抖的一双藕臂缠上了冬生的脖颈,双腿缠在冬生腰间,嘴上不停吟哦,哆嗦着小泻春浆。
不等芙娘从高潮的余韵缓过劲儿来,冬生便抱起了芙娘,在庭园里散着步,性器狠狠地戳着花心。
“呜呜不要了啊求求你真的受不住了”芙娘苦苦哀求着,眼里蓄满了泪水。她无力地环着冬生的脖颈,忽然一个下沉——性器就差点插到了最深处。
“不行,娘子。起码,要等我走到路尽头那里呢。”冬生宠溺一笑,将芙娘搂得紧一些,抱着她往花径深处去了。
芙娘醒了。
睁眼时,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她迷糊间忆起来,自己好像天黑之前被冬生操得昏了过去,之后便不记得了。
想来,自己也就是从那时候睡到了现在。
想起下午的疯狂,芙娘羞赧地拧着冬生腰间的软肉,娇斥了一句。
“流氓!”
冬生睡得很沉,不为所动。
芙娘睡不着。她百无聊赖地望着帷帐顶,又支起半个身子,望着床边小床里熟睡的谷雨。
一边一个,耳边是娘俩儿均匀的呼吸声,芙娘一阵心安,重新躺下了。
她望着睡得死沉的冬生,恶作剧一般,捂住了她的鼻子。
“唔”呼吸不畅,冬生很快就睁了眼。
实在是太困了,冬生又闭上了眼睛。
但刚刚映入眼帘的是芙娘的脸,冬生又强忍着睡意将眼皮睁开。
“怎么啦?”
“睡不着。”芙娘如实说着,拧着冬生的脸颊。
“那做运动?”冬生微微笑着,将芙娘拥进怀里。
“”芙娘没有理她,狠狠踢了冬生一觉。
“快睡,芙儿。”冬生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叹了口气,入了梦乡。“明天生意不做了,带你逛街去。”
蜜里调油的日子,芙娘以前和冬生也过过,她当时只道是偷来的。不曾想过的是,过了这么久,两人感情还这么十几年如一日的好。
芙娘将头埋在冬生胸口,闭上眼睛,很快就入了梦。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