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思是,到那里去办事。
“哇操,我的妈眯呀。”
童子惊叫一声,吓得拔腿就跑。
“喂,公主……还没开始呢?”
少女说话之时,有一点漏风,所以“公子”念成了“公主”。
“哇操,不敢领教。”
童子为何会吓跑?
太令人不解了。
原来那个少女是兔唇,这还不打紧,嘴唇上的胭脂,红的像猫吃死老鼠一般,令人恶心。
这一夜,童子规规矩矩在悦来客栈,直至日上三竿,他才升帐起床。
一出客房门,伙计迎来,说:“童爷,刚才单记粮行的掌柜,派人来找您。”
“哇操,我知道了。”
童子随便吃点东西,赶往单记粮行而来。
掌柜恭敬道:“我家少爷回信了。”
他取出一张红条,双手交给童子。
童子连忙展开一看,上写:“童子鸡,据报紫东来直向西行,可能会去长安,螃蟹字。”
童子看过,连辞别了掌柜,然后他到马贩处买了一匹马,兼程赶往长安。
一路上,童子小心的戒备,以防再遭到阻截。
不知是对方认为阻截不了他?还是这趟童子取道官路,对方认为太显眼而没有下手?总之,巍峨的长安城在望时,仍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呼……”
童子这才舒了口气。
他进了长城,就像回到自己的故乡。
长安,位于渭河平原中部,城垣雄壮,街道宽广,是我国西北第一大城,因此市容十分繁华。城内的赌场青楼,出入的都是有身份的豪客。
因此,童子及史太龙虽然四处浪荡;但泡在长安的时间,比任何地方都要长。
一连赶了几天路,风尘仆仆,童子满身臭汗,入了城,他便不期然想起那骚娘们……金枝。
金枝在时花馆里,论姿色虽不是顶尖儿,但能歌善唱,尤其是侍候男人洗澡,更是令童子赞赏。
他想到这,精不由一振,一拔马首,转入了左边,一条较小的街道。
时花馆,就座落在这条街上。
这是比较幽静,行人也少,童子正是取其此点,因此每次到长安,必宿在时花馆。
若说长安像童子的故乡,时花馆吏像是他的老家。
这当然还有一个原因。
时花馆的生意一向不错,因此引来同行的妨忌,三番两次雇请流氓到那里捣乱,正巧童子在场,把他们打得抱头鼠窜,叫爹叫娘而去。光这两点原因,老鸨特地在二楼,给他师兄弟留了两间固定套房。
无论生意如何再好,她都不让这二间套房让给其他的人使用。
也因此时花馆的每个人,对童、史兄弟无不熟悉。
“希幸章”马儿停在门口时,立即有人热情的地跟童子打招呼,并马拉去马槽上料。
此刻已时刚过,时花馆里的人似乎还沉睡在梦中,四处一片宁静。
童子没惊动旁人,穿堂过舍直上了二楼。
厅堂后是座花园,花异草,小桥流水,假山亭阁无一不备。
花园的四周,分立四座楼阁,他们的套房就在西首地一边,花香扑鼻,童子深深吸了口气,目光一抬,眼角瞥及二楼杆处,人影疾闪,踉着窗口无风自动。
童子鼻子一皱,又惊又讶,冷“哼”一声,双足轻点,如白鹤冲天拔起,半空蜂腰一折,一招“老鸦孵蛋”,斜向滴水处窜落。
“哎。”
葛地一声尖锐、短促的惨声起仿佛发自金枝口中。
童子心头一懔,去势更速,身子如脱弦之矢,疾向窗口射去。
半空中,摺扇已经在握,上半身拧进窗内,一阵冷风直扑后颈。
童子巧如猴,左手按在窗上,犹如“蜻蜒点水”一般,“霍”的一声一柄利刀,由他眼前扫过!
童子摺扇急挥,只见一个身穿紫色劲装,身材高大的蒙面人,仿佛是紫东来。
蒙面人右手持剑,左手抱着一个黄木制的梳妆箱子。
金枝的尸体,倒卧在他脚边,那人对童子“嘿”冷笑。
童子大怒道:“哇操,你就是紫东来?”
蒙面人又“嘿嘿”一笑,右手利刀直戮过来。
利出至半途,身子一歪,斜飞向另一个窗口。
童子早已料到,左脚倏地踢出,蹬在墙上,身子犹如球,向蒙面人纵了过去摺扇“喇”的收起,直刺对方后背,这一扇之力何止千钩?
蒙面人见状不惊,反身举刀一架,“铮”—声锐响震耳欲聋。
童子使出千斤坠,双脚一踏实地,摺扇马上又攻出。
蒙面人也不示弱,利刀贯注真力,他见招就破招。
两人在这刹那,已交了五十四招。
那人的刀法跟紫东来有点像,又不完全相似,而且招式纯而不熟。
“唰喇喇。”
童子连攻出几招,都让对方轻易破去,仿佛自己的武功对方都能了然于胸。
童子吃了一惊,缓缓吸了一囗气,沉声道:“哇操,你不是紫东来,又何必学人穿紫衣?”
“哼。”
“你到底是谁?”
“嘿嘿!”
蒙面人冷笑一声,充耳不闻,只顾挥力猛攻。
童子不由恼火,说道:“哇操,你不回答没关系,我会叫你现出原形。”
“嘿嘿!”
蒙面人再一声冷笑,笑声充满讥讽及不屑。
此刻,楼上的打斗声,已惊动了整座时花馆,嫖客纷纷奔来查看。
童子朗声道:“这儿有贼,你们快散开,千万不要走近。”
众人见到房里一片刀光扇影,没待童子开腔,大伙已一哄而散。
“喇。”
蒙面人趁童子分说话时,飞快地砍出一刀。童子连忙侧身避过。
“哎哟,只差一点点。”
蒙面人一出刀,攻势便如江浪般,一波接一波,手腕疾翻,力尖改刺童子双眼。
童子斜踏一步,手腕一沉一振,收扇直刺对方胸前的“将台穴”。
这一招如毒蛇,既快且疾,令人防不胜防。
蒙面人艺高胆大,陡地吸气吞胸,同时抡刀直劈过去。
“夭寿。”
童子一矮身,扇尖离对方的“将台穴”还有三寸远,葛地向上一挑,改刺向他的咽喉。
这一招变化诧,大悖常理,兼且浑然天成,大出蒙面人意料。
“嘎。”
蒙面人这一惊,非同小可,他背后是一堵墙壁,真是进退两难。
生死顷刻间,蒙面人腰向后一折,“霍”地向后翻了个筋斗。
他反应不能说不快。
但是童子招式变化更急。
蒙面人刚使了这招,他的扇也刺小腹。
他料不到童子连使几扇都是虚招。
此刻,他下身全是空门,眼看必死无疑。
童子心头大喜,暗忖:“如果杀了他,很多事情都不能明白,再说他来此何为?”
心随念转,扇攻势不由一缓。
就在电光石火,刹那,蒙面人双足用劲,胸口向上,头前脚后倒飞。
头后三尺便是墙壁,童子暗道声:“不好。”
不料,那人手肘撞在墙上,一借力,人即如壁虎般贴着墙壁爬升上去。
“卟”一声。
扇尖在他双腿间,一刺进入墙里。
这一扇充满真力,扇尖刺入墙三寸。
童子尚未拔出扇,蓦见头上生风,隐约感到有一团物体飞下。
他右掌立即向上一拍,“蓬”一声,那物体被击飞,“哗啦”一声跌倒在地上。
原来是金枝的梳妆箱子。
箱子已给童子击穿,梳子,胭脂、眉笔及香粉散满地。
蒙面人见机不可失,左掌反击在墙上,腰一弹,飞向对面的窗口。
“哇操,别溜。”
童子猛喝一声,持扇直追出去。
“啪。”
窗棂破碎,木屑横飞。
蒙面人已穿出窗口,刹那童子摺扇追去。
“噗。”的轻响。
扇尖现在蒙面人右脚鞋底。
“哈哈,刺中了,刺中了。”
童子心中大乐,比中六合彩还高兴。
谁知,蒙面人却借这一扇之力,猛地窜出三丈,左足在屋角一点,掠到花园中的假山这上。
紧接着,右脚点下,身子再度腾空飞上对面的屋瓦上。
“哇操,熟鸭飞了。”
童子一呆之下,握扇急追,待跃上对面小楼屋面,只见蒙面人已离他七丈,跳跃奔腾疾如星丸,丝毫没有受伤迹象。
“哇操,我那一扇……”
童子更回怀疑。他那一扇刺入对方脚底,起码有三寸,可是对方却没感觉。
眨眼间,蒙面人已离他十丈。
童子忙收心,提气直追了过去。
几个起落来至闹市,蒙面人跃到街上,朝在人多处奔去。
“哎哟。”
过路的行人被撞得东倒西歪。
“我操,不能让他逃了。”
他不肯就此罢休,排开人潮仍向前追了去,童子在城内来回跑了两趟,折腾了半天,还是没找到蒙面人。
他在懊丧之余,急中生智,忖道:“真蠢,那人只需换掉一件衣服,扯下罩巾,即使站在我面前,我也认不出他来呀。哇操,那我不如回去,还在这里转得昏天暗地干啥?”
童子无可奈何,只好返回那时花馆。
时花馆闹哄哄的,厅堂上站满了人。
老鸨负着手长吁短叹,一颗心“怦怦”乱跳,差点就从口里眺出。
正在惶恐之中,他抬起头,猛见童子回来,脸上登时露出笑容。
童子信口问道:“哇操,报了官府没有?”
老鸨若笑说:“咱们不明原因,正等你回来,那敢胡报官。”
童子又问了一句:“楼上有没有人上去?”
老鸨听了这话,肥胖的身子一颤,嗫嚅道:“嘎,谁……谁……谁敢去呀?”
童子松了一口气,说:“很好,待我上去看看。”
言讫,自他旁边走上楼。
老鸨心急道:“死……死人有什么好看?”
童子不理他,脚没有停,三脚二步上了楼,迅速走进房间。
“哇操,好腥———”
一进房间,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
童子一双眼睛,在房中搜索起来。
地上零零碎碎,散满了女人家的东西。
童子看出不怪之处,大声呼道:“玉叶,玉叶。”
声音远远传了出去。
稍顷,玉叶才一脸惊恐地出现在门口,颤声叫道:“童……童爷。”
童子招手着:“玉叶,你进来仔细看看,是否不见了什么东西?”
“我……贱妾好……好怕。”
童子道:“哇操,有什么好怕的,有我陪着你嘛。”
玉叶这才硬头皮,在房中翻箱倒柜起来。
良久,玉叶回答说:“没掉什么贵重的东西。”
童子满腹疑云,沉思了一阵,道:“玉叶,你把地上的东西都搬到你房里去,还有,等会儿你替我准备热水,我要洗—个澡。”
“童爷,你要在那里洗澡?”
“哇操,你的房里,另外叫人把金枝好好地安葬。”
童子在身上摸出一张百两银票,放在她手中。
玉叶的脸色才渐渐恢复常态。
“童爷,贱妾这就去办。”
玉叶疾步走出,他也来到玉叶房间。
童子躺在玉叶床上,心中一直在推敲对方杀害金枝的动机。
房门“呀”的一声打开。
玉叶捧着一盘食物进来,说:“童爷,午时已过,先吃点东西吧。水就快送上来。”
童子只吃了一碗饭,便把衣服脱个精光,平心静气泡在澡盆里。
玉叶关好门窗,她把自己外衣脱掉,只穿着件红肚兜,跪在盆边,仔细替他洗刷起来。
童子闭着双眼,一面养息,一面在亨受着泥垢跟疲劳一齐逐渐消失。
他睁开了眼睛一看,玉叶俯身替他琳水,两团丰乳尽入眼帘。
“呼……呼……”耳边又听到玉叶不时的娇喘声。
童子再也按耐不住,陡地跳出了澡盆。
玉叶昨了一跳,说:“童爷,你……你……”
“嘻嘻。”童子邪笑一声,一把把她抱上床,“童爷忍不住啦。”
玉叶又羞又喜,推着他,娇嗔道:“童爷,你一身是水……”
童子哈哈一笑,“卟”的一声,把肚兜撕开,两颗圆润乳峰蹦了出来。
“哇操,你的乳房真大。”
童子喉咙“咕”的一响,如饿虎扑羊,压在玉叶的身上。
“嗳,不要猴急嘛。”
玉叶极力的摆脱,但那里能够?一时情急,一对粉拳在他胸前猛捶。
童子那在乎她那双小手?无形之中更激起心头涌上那般欲火。
“不客气啦。”
他猛然把厚厚的嘴唇贴在玉叶香唇上,由轻而重,接着把舌头伸入她的口中交缠起来。
同时,把抱着她的手移了开,用手掌猛揉着那又大又挺的乳房。底下的肉棒也朝着她的两腿间猛顶。
“童……”
前后不到一下下,原本极力反抗的两只小手已经停止下来,反把他的脖子紧紧的搂着。
玉叶不是抗拒,而是在迎合。
她的脸儿开始发烫,喘气急促,娇躯发软,两腿渐渐无力,甘露沿着两腿内流出。
玉叶毫无疑问在拥吻、挑逗、爱抚之下欲火高升,而进入如醉如疾状态。
“噢,我的好哥哥……”
童子面对的是玉叶,这难免有新鲜感,因为他往常只照顾金枝。
所以,他现在冲动的无法控制,一双手把她抱的喘不过气来,另一支手好像在揉面似的,把她的乳房揉的又红又涨。
两个人这样如火如胶吻着,约有片刻之后,直到玉叶觉得好像要窒息了,她才把童子的头推了开。
童子似意犹末尽,头被推了开,他还是再转了过来,逼得玉叶娇嗔道:“你……你怎么这样激动,人家差点闷死了。”
闻言,童子才稍微定了下来,嘴里频嚷着:“唔……好甜哟……哇操,再给我亲一下。”
玉叶太装娇羞,把头埋在他的胸前。
童子用手抚弄她秀发,阵阵的发香扑鼻,令他心荡漾,附着他的耳畔低唤着:“玉叶,我爱死你了。”
玉叶听了,脸儿红到耳根,心头“噗通,噗通”急跳不停,犹如小鹿乱撞般。
童子嘿嘿地笑道:“哇操,蠢蹄子,以前史太龙喜欢你,我怎么可以夺人所好?”
玉叶翘着嘴,娇嗔:“哦,现在他隔屁了,金枝也完蛋了,所以你就来找我,真没诚意,我才不依你呢。”
“哇操,不依也不行。”
语毕,他霸主硬上弓,屁股使力一挺。
“滋”的一声。
那根肉棒已经进去大半。
再使力一送,终于尽根而没。
“哇操,你胃口挺大的嘛,全吞了我的小弟弟。”
“去你的,还都是你使强。”
“爱吃假力(想吃还装客气)。”
“格格……”玉叶被他用力一插,觉得下体涨的满满地,一种既充实又麻痒的感觉袭上心头。
“唔……”
她轻轻呻吟一声,童子开始耕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