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下。
肉棒每次都能精准地撞到小穴深处,撞破望舒的灵魂。
「呜呜呜……主人,轻,轻一点……」
「小母狗,说,想让主人草死你。」
「啊,主人,不要……轻……啊,要去了,又要……又要去了……」望舒行走在疯狂的边缘。「主人,主人快要草死小母狗了,轻……轻一点呀……」
就在望舒即将迎来又一波高潮时,主卧里再度传出姐姐睡意朦胧的声音,「好吵,你们在干什么?」像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梦话。
望舒连忙闭上了嘴。
幸好,姐姐没有起床,望舒听到了微弱的翻身动静,像是继续睡下去了。
对不起……
姐姐,对不起……
望舒含着眼泪,想要拼命控制快乐带来的灭顶。
「啊,要射了……」姐夫的想法更干净利落,他长长地咬住一口气,在即将射精的边缘拔出了肉棒。他找到一只干净的碗,一股脑的将精液射到了碗里。
望舒脸色惨白,不知道姐夫在做什么,愣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穿回长裙。她看着碗里浓稠的、散发出腥臭味的液体,一时间失了。「姐……姐夫,你……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姐夫也重新整理好衣服,恢复成衣冠楚楚的君子模样。只是,挂在嘴角的那种笑容,出卖了他的本质。「一会儿,你把这个加在汤里,当作给你姐姐的补品。」
「什么!」望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要。
不可以!
「嗯?」姐夫装作没听到的样子,一边打开锅盖,一边做出倾倒的动作。
「……我」望舒吸了吸鼻子,下意识地用身体挡在门口,不让主卧里的姐姐有任何看到厨房的可能性,「我会听话,主人,求求你,不要这么做。」就在精液即将倒进锅里的瞬间,她伸手抢过这只碗,鼓足了所有勇气,「我,让我喝。主人,你……你答应我,不要……不要让姐姐知道。」「哦?」姐夫微眯着眼,好地看着她。
望舒像是下定了决心,在姐夫有可能抢回碗前,仰起头,一股脑的将精液全都吞了进去。「咳咳……咳……」腥臭的味道刺激着每一寸经,望舒险些全部吐了出来。
不可以吐。
不可以让姐姐知道。
望舒拼命地压抑着呕吐的感觉,终于,她将精液全都吃了下去。
「主人,请玩我吧。」只要能保护姐姐,只要姐姐什么都不知道。望舒仰头看向姐夫的眼,终于下定了决心。「主人,我很骚,我就是主人的小骚货。」
「玩?嗯?怎么玩都可以吗?」姐夫双手抱胸,半靠在门口,眼里有着莫名的喜悦。
「是的。」望舒重重地点了点头,「小母狗就该被主人玩,小母狗愿意被主人玩,请主人玩我吧。」望舒的想法渐渐被姐夫带去了不正常的方向,在她的三观里,只要姐夫玩弄自己,就可以守住这段秘密。只要自己继续肮脏,那姐姐一定可以继续保持纯洁。
望舒已经渐渐丢掉了反抗的可能性。
「真乖。」姐夫轻轻地抱住了望舒,像是在呵护最珍贵的宝贝,「这两天,你就好好休息。」他顿了顿,再开口时,却有着最陌生的严厉,「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一条狗。」姐夫眯着眼,在伸手揉搓望舒身体的同时,已经在心里计划调教母狗的各种可能性。他想了又想,再开口时,已经拿定了主意,「明年,我会送你一份礼物。」
「是……什么?」望舒扭着身体,一边在不自觉中迎合姐夫的挑弄,一边好地问道。
「明天你就知道了。」姐夫伸出手掌,绕着望舒的脖颈游走了整整一圈。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当目光落到她的锁骨处时,内心的欲望陡然爆发。「是一份作为小母狗最需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