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奴,难道你平时办案就是靠着这样穿鞋,露着那两只小骚脚来勾引罪犯认罪嘛?!哈哈哈!」
「不……不是的……我没有……」
修长的双腿紧紧的曲在一起,
尽管放在平时,以最高分从警校毕业的朴信惠只需要一只手,就可以轻轻松松的,将朴昌范这种没有半点格斗技巧的普通中年男人揍到满地找牙!
可是在被朴昌范靠着安眠药卑鄙的暗算,囚禁在铁架上强行破处奸淫的这三天里,
在被朴昌范靠着阳台上心爱男友的胁迫,强行灌入菊穴内那股浣肠液的痛苦折磨下,
如今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已经在朴昌范面前彻底溃败的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能是曲着双腿,强忍着小腹内那股越发强烈的痛苦便意,像是蹲在地上撒尿一般屈辱地蹲在地板上面,将她那双沾满朴昌范恶心口水与腥臭精斑的黑丝小脚,紧紧地踩在艳红色细跟高跟鞋的里面!
只是,所有的骄傲,所有的自信,都在被朴昌范抓住心防破绽时的一次次羞辱与打压中彻底溃败,如今就连抬起头,与朴昌范对视一眼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只能屈辱的蹲在地上,将憔悴的俏脸完全埋在胸口那两团雪白的乳肉之中,踩着那双艳红色细跟高跟鞋,一步步小心翼翼地向着镜子前那张方形红布挪动过去的她现在又怎么可能注意的到,
在朴昌范刻意的引导下,心彻底崩溃的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将这些天所发生的一切,全部默默地怪在了她自己的身上!
怪在了她这具淫荡的身体上面!
就像朴昌范说的那样,
她,天生就是一个欠肏的骚货!
…………
「惠奴,你可小心一点!要是不小心把地上的碗打翻了,那这场游戏你可就直接输了哟!哈哈哈!」
「……是!」
为了……为了俊宇!
默默地抬起腿间黑丝裤袜开裆处那块,在一绺绺油亮阴毛的包裹下,被一根竹签好像串香肠一般串入其中,到现在还不住向外滴着半透明淫水的湿滑肉穴,
尽管心中羞耻到恨不得立刻去死,但是为了阳台上生死不知的心爱男友,现在已经赤裸着肉穴处那根还留在外面,被阴毛紧紧包裹着的,两三里面的细长竹签,像是小孩尿尿一样蹲在镜子前的朴信惠,还是在眼角那两行止不住的清泪中,一点一点地,将她腿间那块女性最隐秘的,那块被一根用油亮阴毛一层层绑住的竹签,死死串着的粉嫩肉穴,浸入了地板上那只盛满了男人腥臭浓精与女人高潮浪水的铁碗里面!
「对嘛,惠奴你可要多蘸一些!不然万一写完之后不清不楚的,我看不出来写的是什么,那可就算你输了哦!」
「……好……的……」
雪白的臀肉像是一块磨豆子的圆磨盘一样,贴着铁碗的边缘一圈一圈的摇晃着!
无论心底多么的厌恶,多么的抵触,
现在在朴昌范那一声声刺耳的大笑中,为了赢下这场比赛胜利的朴信惠,也只能是尽力的敞开那两条蹲在地上的黑丝长腿,
任由铁碗里那些经过朴昌范特殊的搅拌加工,如今已经好像一碗乳白色浆糊般黏稠,滑腻的精液淫水混合物,穿过她腿间那丛被竹签串在一起的乌黑阴毛,浸入她那两片粉嫩唇肉间,紧紧闭合着的穴肉里面!
…………
「啊!」
好不容易才将碗里那些恶心的黏稠精浆,沾满私处那丛乌黑浓密的油亮阴毛,
只是当镜子前的朴信惠强忍着心中的羞耻,
像是采耳店里那些最下贱的娼妇一样,下贱的蹲在地上,扭着两瓣雪白的臀肉,一点一点的,移动到那块方形红布的上面,
敞着那两条好像套在满是破洞的,情趣黑丝内的修长美腿,拖着私处那丛被一根竹签紧紧串着,蘸满白色腥臭精浆的阴毛,
尽量压低身子,准备按照朴昌范的要求,用私处那根朴昌范用她私处阴毛编成的,现在蘸满男人浓精与女人浪水的,下流不堪的屄毛笔,在地上那块红布上,写下她名字的时候,
随着一声痛叫,被那根像是街边串烤肠一样,将她私处那块女人最隐秘的肉穴死死串起的竹签签尖,一下子扎到肉穴深处娇嫩粉肉的朴信惠这才明白,朴昌范为什么刚刚要用竹签来帮她固定私处这片羞耻而又茂密的乌黑阴毛!
「惠奴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停下来了?难道是不想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