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着做了一个“打住”的动作。
“为什么打住?”刑燕疑惑的问。
“你说我刚才在拍什么人?”
“当然是本姑娘!”
“对,那即使我拍也拍的是香臀,怎能是马屁呢?”
我边说边和刑燕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果然等她想用九阴白骨爪的时候,我已经离她远远的,可谓鞭长莫及。
说笑了一会,我就问:“你对于我们局的改制,有什么看法?”
“干嘛问这个?”
“就是想从您这专家的眼光看看我们到底在做成功的事情还是失败的事情啊!”
“我可不是什么专家,只是一个小记者而已。”
“记者可不一般,人家说记者是无冕之王,也说记者见官大一等,再说你还是新华社的记者呢,不算专家,也算一个业内人士把?”
“哎吆,你这领导还没有做,嘴皮子功夫可练到家了啊!”
“不学点,和你这样目光犀利的人走在一起,岂不自惭形秽吗!”
我笑着回答。
“那我就说说我个人的看法,当然这些和我今早报纸上的文章差不多!”
“好,洗耳恭听!”
“现在你们这里是改革的尝试点之一,改革就像国家领导人说的难免有失有得,但是现在重点不是得与失的关系,而是部分人的思想还没有完全从旧有的思维观念中解放出来,思维陈旧,谨小慎微,不敢改革,不敢创新!”刑燕说。
“所以呢?”
我问。虽然刑燕的话十分简短,但是确实是我们局改革之中最大的问题。思想不解放,其他的就不能大胆的去做。
“所以,就需要一些思维活跃,敢于创新的年轻人才啊!改革说到底还是要改成好的制度好的机制,用好合适的人才!人在不断的改造世界,而要把世界改造好,就需要好的人才!所以当前年轻有为,德才兼备的干部才是最需要的!哈哈,这些都是我个人的一家之言,还请赐教!”
“赐教不敢,是领教领教!这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我回答。
刑燕刚才的这话我完全赞同,最近的报刊媒体说的都是这样的观点和问题,刑燕虽然不是什么领导或者决策者,但是,作为新华社的记者,她的论点也是体现**的政策精,而她的观点也将影响着上面的领导和决策者。
如此看来,处长稳坐钓鱼台,是有这样的政策支持,那么江黎书记退居二线也就是不争的事实了!现在处长“另有任用”看起来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那么自己呢?处长的问题不等同于自己的问题,处长破格跳级,那是以她自己的才能、人脉以及处长老公的影响决定的,而自己则完全不同,处长具有的如果说我还具有的话,那就是才能这一项,这个也是自己暗自骄傲以及起步的资本,可是政坛的事情复杂多变,不是仅仅需要才能就能实现的。
现在,在主要领导中,处长给自己一票是肯定的,杨钊局长对我也是十分欣赏,反倒和自己关系“密切”的书记,却不能在关键时刻扶自己一把,看起来我主要做的事情还是在书记这边。至于孙中强、老汪两人,对我的能力还是持肯定态度。柳之邦那边,只要裴华和刑燕这边我做好了,他那边也就没有任何阻力。
“怎么不说话,不赞同?”刑燕问。
“不,是完全赞同,刚才在深刻领会呢!”我急忙回答。
“领会?我看你领会才怪呢,谁知道你在打什么小算盘呢?”
“你相不相信我在打你的算盘!”
我笑着问,心说你大概不知道你是我春梦的对象把!
“打我什么算盘?”刑燕红着脸问。
“追你呗!”我回答。
“追我?看不怕被裴华打断腿你就来追把!”她笑着说。
“如果裴华不打呢?”
“那也不能!”
“为什么?”
“你还是好好对裴华把!”
“如果没有裴华,我追你你拒绝吗?”我笑着问。
“那值得考虑!”她笑嘻嘻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