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行这次考试的成绩是全学年第一。」
雪乃满脸微笑,帮丈夫的酒杯重新倒满。
「嗯。」裕司淡淡地回应着,一口喝干透明的纯酿。离家长达一个月,三天后裕司预计将启程前往异国,继续进行下一个案子的竞标工作。
餐桌上只有雪乃偶尔几句笑语,餐桌上的气氛显得格外宁静严肃。少年沉默地嚼着嘴里的饭菜,尽管遵守着标准的餐桌礼仪,却自然发出难听的声响,猥亵的模样说不出的碍眼。
望着丑陋的儿子,父亲不禁皱起眉头,露出厌恶的表情。
父子间视线交集的次数不过两、三次,赤木默默低下头,不敢接触父亲严厉的眼,裕司则是冷冷转开头去,再度喝下嘴里的烈酒。
午夜。
比起晚餐时间的冷淡,赤木裕司眼中的狂热彷佛跳动的青色火焰,全身上下赤裸着斜卧在塌塌米上,略显瘦弱的阴茎呈现紫红色,高高举起。
美丽的妻子身上穿着不是精致典雅的和服,而是一条漆黑的麻绳。
雪白无瑕的肌肤展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粗糙的绳索8字形缠绕摇晃的丰乳,向后紧紧缚住双手,连结到梁柱上。剩下的一段长绳穿过长满芳草的下身,鸡蛋大小的绳结卡在女体最敏感处残忍地摩擦着。
陷入女体的黑色荆棘勒出淫糜的绑痕,挤压的美乳更加强调出雄伟柔软,无论形状或色泽都显得完美无缺,红肿可怜的模样更让人沸腾。右腿吊起超过九十度,玲珑的身躯也随之倾斜,笔直修长的玉腿随着绳索的拉扯而持续抬高,芭蕾般的舞姿配合赤裸的装扮,高雅的贵妇摆出下流的姿势引发一种种说不出的绮丽美感。
裕司拿着酒杯,欣赏美景,轻轻捞动手中的麻绳,噬咬着蜜穴的黑蛇立即残忍地伸出毒牙,浸濡着女体冒出的香甜汁液,闪耀着淫秽的光泽。
透明的酒倒在溪谷之间,形成小池塘,黑色浓密海草显得更加恼人,裕司吸着混合花蜜的烈酒,舌尖挑拨着敏感肉核,苍白的俊脸渐渐发红。
「喔…喔…」被束缚成玩偶的奴隶美妻缓缓呻吟着,习惯捆绑的肉体阔别一个月后,再度受到绳责的蹂躏,与内心莫名的哀戚不同,鼓涨的乳头与湿热的肉洞都感到异常兴奋。在官能的觉醒与变态的调教之下,豢养的欲望彷佛逐渐扩大变形的妖魅一般,不,可以说原本单纯的妇人反而沦落为官能驾驭的牝犬。
「这是外国人的尺寸,很惊人吧。」裕司得意地展示着出国带回来的珍贵土产,大声笑道:「今晚会让你高兴的睡不着。」
颗粒状突起布满棍身,黑色橡胶制成的肉枪散发出邪恶的意味。雪乃不敢直视恐怖的刑具,眼中不禁流露出恐惧,可是冷酷的丈夫丝毫不为所动,一口气把淫具插入女体。
光是捆绑而已,蜜穴已经呈现洪水状态,敏感而妖艳的肉洞慢慢吞入拳头般的棒端。淫具强行突入体内,结实的美腿挺的笔直,连脚趾都弯屈起来,剧烈的冲击力是纤弱的娇躯无法轻易承受。
「亲爱的,实在太粗了,进不去啊。」
「不认识男人的肉棒都插进去了,何况是根橡胶肉棒!」
鞭打着充满肉感的隆臀,浅色的伤痕在雪白的肌肤上特别显眼,上下抖动的巨乳同时被凶狠的掐捏,雪乃欢愉而痛苦的腰摆着纤腰,激烈的扭动牵引着着淫具,窄小的洞口被粗大的肉柱残忍地撑开,却又一寸一寸被贪婪地吸入,形成不可思议的景象。
裕司冷酷地拔出深入体内的肉柱,瞬间未能自行阖上的肉壁烙印着整齐的颗粒,像是深耕后湿濡肥美的田地,底层的嫩芽还缠在橡胶淫具上,翻扯出底层粉红色绮丽的膣肉,宛如缤纷的万花镜。
「连男人卑贱的种子都不放过,全都吸进肚子里吧?」
「不是的…不行了,人家受不了…快死了…」
泪水混和着鼻涕与唾液,散落的黑发抖动,雪乃梦呓般呐喊着几个无意义的字句,邪恶的突起刺激着平常无法抚慰的位置,妙的搔痒感好像体内有蚂蚁在爬动,强烈的快感释放,官能的慢性中毒催化一切感官经,生理越是难受,脑中越是要融化了一般。
一面宽阔的全身镜。
高雅贵妇的称呼、娴淑美妻的称谓,从官能中彻底释放的娼性取代了种种头衔,牝犬般淫乱的形象残酷而清晰地照在光滑的镜面上。
「这次谈判的中野先生相当难缠,如果让他欣赏一下你淫荡的模样,应该可以轻易签下合约吧……」
裕司的大掌陷入柔软的臀丘里,使劲地搓揉,像是怕羞似,微张的可爱菊蕾自行收缩着,但是,无情的手指用力挖刺时,肛门却又忍不住偷偷探开。
「先表演雪乃最擅长的手淫,把你傲人的身体给男人彻底观赏,包括下流的屁眼和淫荡的大奶子……」裕司认真说道:「然后是口交与乳交,最后让中野肥短的臭肉棒狠狠肏你的骚穴!」
「不要!人家错了,请原谅我。」
淫具狂捣着淫美的肉壶,看着妻子激烈的发情,丈夫同样处于兴奋状态,肉棒插入雪乃的樱桃小嘴里,凶猛地反复插送着。视线完全集中在狂乱淫舞的雪白女体上,原本俊朗威严的脸孔在镜面反射下竟然不知不觉变的扭曲狰狞。
陷入淫悦的两人世界中,丝毫没有留意门外阵阵野兽般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