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喔!」母子同时发出高声的尖叫。
让珍爱的母亲成为属于他个人的宝物,这份梦想一直藏在他的心底,如今少年的愿望终于实现,心中的狂喜几乎超越肉体的快慰。赤木抱着母亲疯狂抽插,除此之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空闲下来,搓揉吸舔着饱满的女体,不管是瘀伤或是吻痕,赤木积极地在母亲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如果我不是妈妈的孩子,妈妈不可能让我亲吻美丽的唇,不可能让我摸柔软的奶子,还让我插进宝贵的小穴里面……」赤木在心底大声嘶吼道。
彷佛母亲温暖的怀抱,紧紧包裹着赤木的肉棒,狭窄的肉膜摩擦着坚硬的肉棍,产生异常甘美的快感。压抑囤积已久的欲望冲撞着湿热的蜜穴,欲望的火焰不把一切燃烧殆尽前,绝对不会停熄。
「啊啊啊…好粗…好舒服啊……广行的…肉棒在妈妈…身体里面…」
相同丑陋的面孔,同样近乎狂暴的情,彷佛雪地的地狱侵犯再一次扭曲雪乃的命运,不,浓郁的血缘比单纯官能上的凌辱更加强烈,雪乃几乎在瞬间就达到了顶峰,然而持续不断的浪潮淹没一切,身心彻底分解在官能的大海中,那种快感是从未有过的经验。
「用力…用力啊!射进来,射到妈妈肚子里!」
母子共同演奏的背德交响曲一直回荡不去……
*** *** *** ***
深夜。
签约计划临时生变,万般无奈的赤木裕司提前返回家中。莫名的失意产生的怒气只有一个发泄的管道……
踏入家门,原本应该跪在门前的佣人们全都不在,整间豪宅空荡荡的。无人迎接远方归来的主人,压抑着满心的不悦,裕司默默来到卧房门口。
房内传出熟悉又陌生的声响。
温柔甜美的音调发出融化般的呻吟,纵使在电动阳具下连续泄身,透露出的意味都没有如此淫猥,门后散发出近乎妖魅的气氛,裕司握着门把的手不禁微微颤抖……
「用力强奸妈妈吧!把那里插坏都没有关系!」
充满艺术感的捆绑,如黑色水彩油墨般挥洒在白皙的女体上,勾勒出绚丽的图案,细腻而粗野的技巧充分发挥了绳的邪恶魅力,不但凸显出肉体的美感,还表达出爱恋与狂虐之间微妙的情感。
雪白高耸的屁股跨坐在儿子身上,淫荡的上下挺动腰部,肉穴与粗大的肉棍接合的丑态毕露,肉体碰撞的声音极为响亮。
……那种交娓姿势是无法由强迫造成的。
事实上,任何睁着眼睛的人都可以清楚看出来,高举的肉棒丝毫没有蠢动,完全由女方来主动,而雪乃扭动纤腰的媚态没有半分不情愿,眼底洋溢着不该属于母亲的热情。
脸色发青的裕司望着乱伦的场景,手中的行李散落一地。
沉重的响声惊起了少年,赤木回过头来,脸上浮现极为复杂的表情,想要直视父亲的眼光在却一瞬间退缩了,雪乃则是发出一声哀嚎,逃避似地昏了过去,虽然在无意识之中,美丽的身躯依然缓缓扭动着。
「你这个该死的杂种!」裕司怒吼着,用力甩了赤木一巴掌。
舔着嘴角溢出的鲜血,虽然受伤,原本卑微的态度却产生了微妙的变化,赤木眼底升起莫名的光芒,如鬼魅般纠缠困扰着少年的命运,所有混沌未明的谜题都在瞬间解开。
所谓严厉的态度根本是一种鄙睨与厌恶,严格的管教不是为了矫正不良行为发生,只是单纯怒意爆发的结果。
当然,早熟敏感的少年可能早已明了,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裕司随手抽出摆设在走廊的日本刀,出鞘的刀刃泛着精光,映射着狂怒火红的双眸,然而,慢慢站起身子的赤木毫无畏惧地正对着刀锋。
「你不配当个父亲,也不配当一个丈夫,你是个只懂得躲在角落手淫的胆小鬼,连肏自己妻子的勇气都没有的可怜懦夫!」
赤裸结实的肌肉充满少年旺盛的精力,丑恶的脸庞显得无比坚毅,下半身粗长的肉棒宛如特别购买的恐怖刑具,鲜艳的深红色像是燃烧的火焰,硬度与光泽都令人震惊,而棍身上面沾满女性欢愉的确切证明。
一瞬间,商场上呼风唤雨的男人竟然暗暗退后了一步……
「无能的废物!我现在就肏妈妈给你看。」赤木拍打着浑圆的翘臀,发狂地大笑着,扶着腰部,粗大的肉棒来回穿刺,赤木以兽交的姿势奸淫着母亲,冲击着娇弱的核心,粗暴的动作似乎不仅在发泄体内的情欲。
雪乃似乎不堪碰撞的力道,不停发抖的长腿慢慢跪了下来,坚硬的腹肌摩擦着肥美的臀丘,由背后伸过来的大手揽住她的腰,另一手揉捏着晃动的丰乳,在丈夫面前被儿子侵犯的雪乃完全不能自制地发情着。
「从今天开始,妈妈就是我一个人的!」
「混账!」暴怒的男人拿着刀狂冲过来。
赤木冷冷地闪避开来,用力过猛倒在一旁,裕司立刻爬起来,斗牛般挥舞着尖锐的犄角。两人纠缠在一起扭打着,面颊见红的赤木一手握住裕司的手腕,用力把他推开,刹那间,刀刃竟然划过裕司的胸口。
衬衫上彷佛多了缝一道红线,腥红的鲜血瞬间由裂缝处喷出来,摇摇欲坠的裕司不敢置信地看着胸口的血迹,跌坐在地上。
「亲爱的,快醒醒!」
雪乃用手巾紧压着伤口,血水却源源不绝涌出来,裕司原本苍白的脸变得更加苍白,几近透明的脸庞毫无血色,嘴唇不断抽搐,几个字一直说不出口。
「广行,你疯了吗,他是你父亲啊!」
赤木咬着牙,整张脸扭曲变形,呆望着手中紧握在手里的凶器,渐渐地男人停止了喘气,波浪般的双唇也趋于平静。
「都是我害了你们,请原谅我这个带来不幸的女人……」雪乃用力撞向沾红的刀锋,一下子贯穿了自己的胸口。
赤木根本来不及阻止,母亲的身躯已经轻轻倒在他怀里,只见鲜血点缀着饱满晶莹的胸膛,顺着高耸的曲线流泄着,洁白的肌肤染上一层红晕。
抱着母亲的尸体,赤木抚摸着依然高挺的美乳,毫无心跳反应的胸膛依旧弹性过人。除了特别安静之外,母亲没有任何异常,最后激动的表情都变的安详,闭着秀目的脸孔平静地彷佛睡着一般。
亲吻着光滑的脸颊,除了平常的熟悉芳香,还增加一股浓郁的血腥,咸味在嘴中扩散,赤木挺起肉棒,慢慢进入母亲体内。雄腰来回挺动,赤木努力抽插着冷漠的女体,断线般的娇躯随着他的动作摇摆,微凉放松的蜜肉失去了以往温暖湿润的感觉,满布血丝的眼眶逐渐湿润……
*** *** *** ***
「赤木裕司死了吗?那么一个年轻有为的人……」
二阶堂饶有兴趣的看着报纸的头条新闻。
「真是死的太好了……嘿嘿。」
二阶堂与赤木在商业竞争上一直互有胜负,彼此都无法动摇对方固有的势力范围,仅是不停地激烈拉锯罢了。当然,现在情况很可能即将全面改变。
或许是还年轻的缘故,赤木裕司并没有留下确切的遗嘱。面临继承的庞大利益,只要体内流着一滴赤木家血液的豺们无不贪婪地抢食着腐肉,丝毫不在意独生子赤木广行的下场……
忠实的秘书推高的黑色眼镜框,平静地叙述道:「关于赤木裕司的死因与继承权的问题,听说当中还隐藏内情,不过都是尚未证实的流传消息。」
不含批判、褒美或任何情感因素,详尽的报告目的只在于提供资料,而不是为了左右主人的判断。
「找人去救那个孩子。」放下报纸,二阶堂淡淡地说道:「虽然是杀害血亲的罪行,未成年应该有办法脱罪吧。」
「是的。」秘书恭敬地鞠躬回答,转身退下。
身为机要秘书的老者或许没办法替少年脱罪,可是,费用动辄百万的吸血律师肯定有办法解决……
拔开威士忌的瓶盖,二阶堂聆听着冰块撞击玻璃杯发出的声响,悦耳音调在耳畔彷佛却无数痛苦的哀嚎,琥珀色的纯酿反射出璀璨光芒,依稀可见寄居在少年心中的邪恶,啜饮着欲望的芳香与腐臭,喉咙逐渐开始燃烧。
因为喜爱妖艳的花朵,所以连带欣赏对近乎病态的狂热,或者只是想要证明堕落与腐败并不仅存在自己心中……
两年半后。
赤木广行的精病诊断完全恢复正常……
天空飘着细雨,处处飘着一股寒意,脚步蹒跚地从破旧的白色巨型建筑中走出来,原本弯曲的背脊看起来更加疲乏。除了赤木这个姓氏,一无所有的男人拉紧破损的外套,呆望着灰暗的天空,开线的上衣口袋里装着一张薄薄的相片。
突然间,黑色的豪华轿车急停在赤木面前,漆黑的玻璃窗拉下,老者以严肃而颇具深意的眼端详着他,没有任何话语,只见车门却缓缓打开。
赤木抚摸了一下胸前的照片,沉默了一分钟,默默走进宽敞的车厢内,准备展开全新的生活。
疾速奔驰的轿车停在不输给少年时期居住的宅邸前面,由几头凶恶的猛犬迎接他们。一样的宽敞的豪宅,但是,二阶堂对物质享受的兴致与格调远超过赤木从前唤做父亲的男人。
当夜幕低垂,在昏暗的灯光下,疯狂的肉宴几乎每晚举行……
有时是恭敬端放在眼前的精致礼品,有时是依靠双手亲自捕捉的美味猎物;充分释放天份与本性的赤木有时像一只被饲养的凶恶饿犬,有时却彷佛老者强力的竞争对手,对于二阶堂的目的从不过问,只是纵情而固执地发泄着。
或许,在单纯欲望面前本来就不该有其他无谓的想法。
取得高潮前继续放肆,不光是一份权利,更是一份义务。一旦悦乐降临的时候,理所当然地所有事物都将失去意义……
*** *** *** ***
「啊!」沉溺往事的赤木终于惊醒过来了。
剧烈转动的刑具可不是简单的肉拴而已,尤其施打了催化感官的淫药,过度的蹂躏之后,囚室中的美人姊妹不知道沦落为何种惨状。
「充血糜烂的肉壶恐怕不堪使用了,好不容易得到的孪生美女仅剩下肛门与小嘴可以享受……」赤木在心里喃喃咒骂着。
不光如此,在生理状态之外,对精方面的影响同样严重,连续不停的高潮像是过度呼吸一样,尚未确认体质的美女就这样彻底精崩溃也不足为。妹妹的个性比较好强,调教的时候还花费了一番功夫,可是,姊姊的耐性似乎比较坚忍,不,假设包含潜在的被虐性都考虑进去的话,似乎很难对孪生美人的下场做出准确的预测。
心中的想法不断变动着,匆匆来到密室前,皱着眉头的赤木握紧住门把,虽然脸上充满了惋惜懊悔,嘴角却不经流露出热切期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