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微红的小野寺真奈美俏脸上化着淡妆,长发盘在头上,细心扎成端庄的发髻,身穿着一袭黑色丧服。
「夫人请节哀。」
面对亲友的致哀,真奈美好不容易平抚下来的心情再度蒙上阴霾,丧夫的悲痛又一次侵袭着她。但是,真奈美表达出的苦闷似乎混合着另一种妙的情绪,夹着下摆的走路姿势格外妩媚,扭腰摆臀带有一丝性感……
小野寺在一旁默默欣赏着寡妇的美态,原本严肃哀伤的气氛在他眼中有另一番滋味,当围着寡妇的人群渐渐散开时,他加快脚步走向未亡人。
「真奈美进来吧。」小野寺语气猥亵地说道。
真奈美紧张地四周张望,无奈地尾随小野寺来到偏房。
门还没完全关上,小野寺立刻伸出魔爪,用力握住两团丰满的乳球,紧身的绷住不停晃动的硕乳,特别窄小的前襟勾勒出淫猥的形状,食指与拇指箝住丧服下明显的突起,使尽全力地压捏着。
「呜…呜呜……」
破旧古老的建筑毫无隔音效果可言,只要发出一点点声音立刻会被门外的亲友听见真奈美努力忍耐着哼声,,而在她紧紧咬住衣袖,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的时候,腰带却被好色的小男人解开了。
「求求你,今天饶了人家吧,只要今天就好。」
「真奈美不是发誓要当我的女人,不,应该是性奴才对,作奴隶的怎么可以反抗主人的命令呢!」
虽然还是继续在求饶,但是未亡人的胯间正渗出黏稠的淫蜜,一根粗长的电动阳具正插在美丽的肉洞里,真奈美必须一直用力夹紧私处,才不会让丢脸的淫具掉出来。
「真奈美已经爱上电动阳具的味道了吧?」小野寺转动着完全插入女体的下流玩具,猥亵地笑道。
官能的刺激与羞耻的折磨同时凌辱着未亡人,尤其在祭祀亡夫的重要日子,淫辱的效果放大到极限,真奈美几乎羞愧到想死,讽刺地,肉体的反应激烈到让她无法相信,努力收缩着秘洞是为了不要出丑,还是为了探求更强烈的快感,连自己都分不清楚。
小野寺望着高雅的未亡人露出下流的痴态,高雅的脸蛋露出痴迷的表情,原本属于别人的美艳妻子变成自己的玩物,没有比这更让男人兴奋的事情了。
「夫人,您在房间里面吗?丧礼要开始了。」
还来不及把丧服穿好,极度哀羞的真奈美埋入小野寺的怀抱里,发出哀戚的悲鸣,担心羞愧的耻态即将暴露在亲友面前。
「真奈美千万别太伤心了,我身为你的大伯,有任何需要的地方一定会尽力帮助真奈美的。」
小野寺扶着真奈美,身体正好遮住裸露的部位,假意在安慰伤心的寡妇,事实上淫邪的手指挖弄着敏感的肉核,电动淫具正蹂躏着潮湿的肉洞,在深处扭动旋转着,一起折磨着性感的女体。
亲友们纷纷安慰着真奈美,可是,面对身穿丧服的美丽寡妇,许多男性的眼光里流露的却不是怜惜,而是邪恶的淫欲。
「嘿嘿,真奈美已经是属于我的玩具了,你们只能在一旁流口水而已。」小野寺脸上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容。
灵堂前。
真奈美跪座着为亡夫上香,黑色丧服实在太过合身,未亡人妖魅的曲线表露无遗,尤其丧服内竟没有其他的遮掩,略低的领口处可以窥见饱满的乳沟,而臀部的线条也十分清晰。
真奈美感受到异样的眼集中在艳丽的身躯,彷佛接受亲友们视奸一般,秘洞深处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搔痒,酥麻的感觉朝全身蔓延,欲望的火星似乎在最不适合的场合被点燃。
白嫩的面颊变的羞红,如同水蜜桃般娇艳的色泽,为了排遣体内的搔痒,身体自然扭动着,成熟的果实几乎要撑开丧服,臀丘的肉裂被清楚地看见,鼓涨的乳尖形成明显的突起,身旁的男人纷纷发出吞口水的声响。
「喔!」真奈美忍不住吐出半句甜美的呻吟,紧紧插在肉洞里玩具偷偷开始转动着,发情的肉体承受更强烈的刺激,电流般的快感触动体内的欲火,全身彷佛要融化一般。
全身发软的未亡人根本站不起身,男性亲友们借着搀扶真奈美的机会,渐渐将她包围。充满弹性的丰臀好像被偷摸了一把,被亡夫生前的好友扶着腰,偷偷从侧面摩擦火热敏感的椒乳,已经分不清楚是真实,还是错觉。
原本严肃的气氛产生微妙的转变,真奈美凝视着亡夫的照片,视线突然变的模糊,在亡夫的祭祀仪式上,未亡人攀升到高潮……
午夜。
袒开的衣襟露出浑圆白嫩的丰乳,漆黑丧服与雪白的肌肤构成令人窒息的画面,小野寺完全迷恋上丧服,玩弄未亡人的畅快完全无法想象。
舔着饱含着欲望的娇乳,挺立的乳蒂宛如艳丽的红宝石,利齿凶猛地噬咬着美肉,淫玩着无瑕的女体,小野寺似乎永远不会感到厌烦。
贞洁的代表如今成为下流而猥亵的象征,翻开衣襟与下摆的丧服依然穿戴在真奈美身上,女体却无情地暴露在亡夫的兄长眼前。真奈美舔着丑恶的肉棒,恼人的表情看起来更加艳丽,粉红色细嫩的舌尖滑过龟头脏污的细缝,仔细专注地侍奉着丈夫以外的男人。
「要更用心吸吮才行,不是随便敷衍的舔一舔而已!」
含住发出腥味的肉棒,小野寺特意未清洁的恶臭在嘴里发散,未亡人的樱桃小嘴被撑开,勉强吞吐着滚烫的肉棍,口唇几乎摩蹭到快麻痹的程度。
「想不到真奈美这么喜欢男人的肉棒!」
真奈美的肉体出乎意料地敏感好色,纵使嘴里发出抗拒的哀鸣,狭窄的肉洞贪婪地吸着电动淫具,不知羞耻地剧烈收缩着,摀着高雅脸孔的真奈美扭动着娼妇般妖艳的纤腰。
「彦明不能满足你,我会让真奈美每晚都高潮的。」
「……请别提…起他的名字……」
美丽的寡妇哀怨说道,成为的泄欲的奴隶是无可奈何的结果,可是理智上无法面对亡夫,更无法原谅自己淫乱的反应。
淫糜的口交变的更加激烈,小野寺的肉棒戳着真奈美的小嘴,猛顶着喉咙深处的软肉,黏稠的唾液由嘴角流泄出来,真奈美含糊的呻吟混合痛苦与愉悦,含着泪水咽下大量涌入的浓精。
「好吃吧?跟彦明比起来怎样?」
「大伯别再说这种话了……请…干人家吧。」
「嘿嘿,真奈美想被干了吗?只要摸到真奈美的身体,肉棒马上能硬起来,实在太美妙了。」
真奈美摇晃丰满的臀部,内心的哀羞达到了顶颠,肉体的苦闷转变成妙的搔痒感,闪耀着象牙白光泽的美臀被毫不怜惜地剥开,在深爱丈夫的灵堂面前,未亡人再次迎接着背德的仪式。
「亲爱的,对不起……」
「嘿嘿,真奈美还没习惯喊我的名字吗?」
肉棒用力冲撞着丰满的肉臀,下流的碰撞声在灵堂回荡,挺起的肉丘迎合着抽插,已经没有半分身为未亡人的衿持。甜美的快感不肯饶恕女体,逼迫着未亡人坦白甘美的滋味,真奈美由衷发出高亢而欢愉的呻吟。
「好舒服…那里要融…化了,真奈美快…要死了!」
沦落为小野寺的奴隶,不,应该称为官能的奴隶。
抵抗丝毫没有用处,可憎的肉棒再度插入真奈美的体内,激起官能的迎合,扭着纤腰的寡妇是如此艳丽。
不能自制的强烈快感如同电流一般,羞耻心转化成猛烈的快感,不停冲击着未亡人的身心,所有空虚、耻辱的空缺只有污秽的肉棒能够填满,唯有在承受淫辱的同时,真奈美才能真正遗忘所有伤痛。
丈夫前往天国之后,未亡人真奈美体会了另一种天国……
*** *** *** ***
黄昏。
小野寺怀抱着无比兴奋的心情,快步走向属于他的后宫。
最近桐山部长交代了繁重的工作,必须拚命加班,完全没有空暇的时间,好不容易忍耐到周五下班,可以利用整个周末好好疼爱真奈美。
「真奈美!我来了喔。」
满脸笑容地推开房门,屋内的景象却令他大吃一惊。
由梁柱上方垂下一根麻绳,系住被紧紧捆绑在背后的双臂,真奈美穿着一身丧服,浑圆的双乳缠绕着麻绳,更加强调饱满挺茁的程度,左脚被绳索吊起来,美丽的秘处大胆地开放,连羞人的粉红珍珠都露出来了。
除了真奈美之外,居然还有别的男人。
……桐山隼人。
「部长大人,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桐山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轻蔑地说道:「事情正如你所看见的。」
「这跟我们当初的…约定…不太一样……」
「公司营运的资金不可能平白借给你作私人用途,你应该知道那会让公司蒙受多少损失吧,这就当作是抵押品或利息吧。」
不断打颤的牙齿咬着指甲,情恍惚的小野寺脸色一阵惨白,连指甲已经咬到出血都没有发觉。
「嘿嘿,麻绳果然跟丧服非常相配。」
完全不理会小野寺失控的自虐举动,继续在半裸的未亡人装饰上麻绳,桐山的动作迅速而熟练,充满艺术感的捆绑像是优美的书法,雪白的胴体顿时变的更加艳丽。
桐山轻轻拉扯着粗糙的绳索,深深陷入肉洞中的绳结几乎与女体结合,糜烂的结合处肉芽可怜地蠕动着,才稍为受到一点刺激,立刻成为淫糜的喷泉,麻绳上沾满女体的残留,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嘿嘿,根本不像是寡妇的肉体,敏感的吓人。」
「啪!」皮鞭在丰臀上乱舞,雪白的肉丘上布满血痕,痛苦万分的真奈美却不敢闪躲,柔顺地享受着鞭刑。
眼迷惘的真奈美疯狂含住着桐山的肉棒,热烈的程度比起对待小野寺简直是天差地远,主动舔着男人肥大的肉袋,湿热的小嘴包覆着粗长的肉棒,淫糜地吸吮着,熟练的口技让小野寺震惊不已。
「早跟你说过寡妇就直接干了啊。」桐山得意地说道:「第一次,她还哭的很厉害,现在比路边的母狗还淫乱!」
「母狗!自己爬过来!」
桐山挺起尺寸惊人的肉棒,严厉地命令道,真奈美整个人趴在地上像只牝犬般爬着,默默摇着屁股,温顺地坐上挺立的肉棍。
「喔!」真奈美弓起身躯,发出一声哀嚎。
可是悲切的呻吟之中混合了浓郁的欲求,哼声流露出妖媚的甜美,真奈美激烈的挺腰,结合部位淫糜的吞吐着粗大的肉棍,白嫩的女体剧烈地起伏,似乎官能的快感还不够,肥美的肉瓣在凶猛的抽动下向外翻开,宛如绽放的蔷薇。
「小野寺!由公司挪用的本金必须由你来负责偿还,至于利息就暂时用真奈美的身体来补偿好了。」
桐山用力挺腰,真奈美则发出妖魅的啜泣声,忘情地扭动着肉舞蹈,漆黑的长发飞扬,女体美艳的魅力发挥到淋漓尽致。
「如果明白了就快点滚出去吧!碍事的鼹鼠!」
被桐山的怒吼吓了一大跳,小野寺整个人缩成一团,浑身发抖。
竟然把珍藏的宝物双手奉献给别人,小野寺还来不及悔悟自己的愚蠢,已经被桐山赶出大门外。
此时,内厅阴暗的角落里传出一声叹息,老者由黑暗中缓缓走出来。
二阶堂望着慌忙逃离的小野寺,枯瘦的手指插入真奈美湿濡的穴洞,慢慢地搅动着,嘴角则挂着若有似无的浅笑。
「无论女人与男人全都是欲望的俘虏啊……」二阶堂的食指沾满未亡人浓稠的分泌,闪着淫秽的光泽,喃喃自语说道。
【本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