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方和他并骑而进,睡眼惺忪道:「昨晚多喝了两杯,又和两名歌舞姬胡混,现在头还有点疼痛,想不认老也不行了,以前我试过连御七女都脸不改色的。」
项少龙失声道:「七个?」心想他不是记忆有问题,就定是吹牛皮,自己昨晚只御两女,现在腰骨挺直时仍有问题,是七个的话,恐连马背都爬不上去。男人一说起这类事,没有人肯认输,陶方嘿然道:「不信可以问大少爷,那晚他就在我隔壁,说整晚都听到她们的娇吟,唉!若有返老还童的仙丹就好了。」
项少龙暗忖难道我真的去找岳丈问他,陶公是否某年某月某晚在你隔壁干得七个女人叫足一晚?不禁为之莞尔。两人这时经过雅夫人的巨宅,转上邯郸大道,朝皇城进发,天色渐明。陶方看到夫人府,有感道:「我还以为赵雅昨晚定会来缠你,想不到竟猜错了。」
项少龙心想赵穆昨晚被自己狠摆一道,既痛失连晋,又令乌廷芳嫁给自己,面子扫地,必然找赵雅出气。想起她昨晚不顾一切地反对赵穆比剑不受限制的提议,显然是真的爱着自己,便不由有点想着她。经过城门时,众禁卫都对项少龙肃然敬礼,使他感到了自己的身分地位,同时亦想到若以後每天都要这麽早上班,岂非什麽夜夜欢娱都要戒掉?
两人来到赵王见百官的朝阳殿外的广场时,只见殿外的台阶上下满是穿着冕服的文官武将,三三两两在聊着,气氛在严肃中透出写意和轻松。赵穆正和几名武将在说话,见到两人走了过来。施礼後赵穆像个没事人似的亲切道:「陶公请回府,少龙可交给本侯,我自会为他打点一切。」
陶方和项少龙打了个眼色後,无奈离去。项少龙恨不得立即把他撕作十块八块,表面还要堆出笑容,作出恭顺的样子。
赵穆笑道:「少龙初来甫到,定不习惯宫廷的规矩,不过现在大家都是自己人了,本侯自会看顾你。」
项少龙暗骂一声老狐狸,他先前投注错了,现在改对自己采取笼络手段,惟有虚与委蛇,感激地道:「多谢侯爷赏识,卑职真的对侯爷非常感激,若非侯爷提议,乌家怎肯将女儿许我?」
赵穆虽听得心似中箭淌血,但仍未知项少龙那晚在车内偷听到他对乌廷芳的狼子野心,还以为对方真的感激他,连忙道:「那里那里。」这时锺声敲响,众官将纷纷入殿。赵穆亲切地道:「少龙今晚有没有什麽特别的事情要办?」
项少龙心中暗叹,知道推辞不得,更为了昨晚与乌家定下了拖延策略,惟有道:「侯爷尽管吩咐,其他一切事我都可搁在一旁。」
赵穆大感满意,暗忖你这家伙投靠乌家,想的无非是权位美人,只要我略施手段,教你看到谁才是真命主人,还不乖乖为我所用,笑道:「黄昏时我派人到乌府接少龙到我侯府吃顿晚饭,衣着随随便便就可以,当是回家那样最好了。」大笑下,与项少龙往大殿走去。
这赵穆亦属枭雄人物,对项少龙这难得之材确有笼络之意,又想打击乌家,所以暂时搁下私人恩怨,改对项少龙展开怀柔手段,那想得到他会是个情义重於一切的人。舒儿险些死於非命,已使他们间结下不可解的心结。
殿内大臣依照身份地位在殿内左右排开,项少龙则留在殿门处,到赵王登上皇座後,在处理朝政前,破例招他入殿,正式任命,才使内臣带他到宫内衣监处度身制造官服,又有专人指点他的职责和礼仪。那内臣叫吉光,对他非常巴结,不厌其详解释一切,这时项少龙才知道带兵卫乃禁卫统领下的十个副手之一,专责保护赵王的安全,每月有五天要到宫内当值,贴身保护赵王,暗忖以前自己便常被派往保护政要,想不到来到这二千年前的世界又当回老本行来。
矮胖的吉光谀笑道:「大王对你不知多麽恩宠,给了你三天假期,那时官服都做好了,兵卫你穿起来定是威风凛凛,没有人比你更好看了。」
项少龙看着他扁平得有点滑稽的圆脸,道:「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吉光脸上闪过异色,笑道:「还要到一个地方去,兵卫请随小臣来。」带着他在皇宫内绣绣转转,穿廊过园,最後来到後宫一座别致的小楼前,秘地道:「兵卫请进,小臣在此恭候。」
项少龙摸不着头脑,但看他表情,知道问亦是白问,索性大步朝小楼走去。才踏入厅内,一位正凭窗而立的丽人转过娇躯,正是今早才想过的雅夫人。她完全回复了初见时的采和艳光,一身雪白,骄傲自信,笑意盈盈来到他身前,朱唇轻念道:「项少龙!项少龙!」
项少龙见她笑靥如花,责怪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惟有擦身而过,来到她刚才站立的位置,望往窗外的园林,隐见小桥流水,景色幽深雅致。
雅夫人嫋嫋娜娜,移到他旁,柔声道:「项少龙!我们作个交易好吗?」
这着兵使项少龙有点难以招架,愕然望向她。雅夫人抿嘴一笑,垂下螓首,幽幽道:「首先雅儿请项郎大人有大量,原谅她中了赵穆这奸贼的毒计,差点害了项郎。也害了自己。」
项少龙知她必是事後回想起来,知道他没有吃下那颗春药,所以先行坦白说出,以示对他不敢有任何隐瞒。雅夫人再抬起头来,朱唇轻吐道:「雅儿还要多谢项郎,若非有项郎的出现,雅儿可能永远也离不开赵穆的控制,但由昨晚开始,想起那人只令我呕心,从今以後,我绝不容那人再沾我半根指头。」接着赧然道:「此後也不容任何男人碰我,当然,唯一的例外是项郎,爱怎样碰都可以。」
项少龙中心一荡,差点把这艳色比得上乌廷芳的美女搂入怀里,肆意取乐。但想起她毕竟曾出卖自己,旋又咬牙压下这冲动,平静地道:「夫人尚未说出你的交易条件。」阳光和树影,由窗外洒落到她雪白罗裳上,令她看来披上了一身璀璨的朝霞,浮凸的酥胸,刀削般纤巧娇柔的香肩,不盈一握的小蛮腰,美腿修长,她是如许地绰约动人,使项少龙全无法把她和「淫荡」这两个字连在一起,可是她偏又曾为夜夜笙歌的荡女,这种微妙的矛盾,使她特别具有诱惑力。
雅夫人亦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满有把握教项少龙接受她的投降。她此时秀眉轻蹙,微嗔道:「我知你在故意吓人家,根本你再不恼我了,还要装模作样。」
项少龙拿她没法,叹了一口气,探手抄起她的腰,搂贴过来,在两寸的距离内看着她的粉脸道:「真的以後都不碰别人的男人?」
雅夫人瞟他一眼道:「当然是真的,不信便把人家的心掏出来看吧!」
项少龙本就是风流浪子,愈荡的女人,对他来说就愈精采,那吃得消雅夫人妖女式的攻势,叹道:「我昨晚虽然和乌廷芳、婷芳氏疯狂了一晚,可是现在仍给你逗得欲火焚身,只想看看你这交易里面最精采的那件货色。」
雅夫人媚笑道:「那件货色早已是你的,现在赵雅来只是要求你做好心接收。我要付出的是雅夫人灵通的耳目,作你的哨兵和探子。」
项少龙愕然道:「你是否暗示我会遇到很大的危险呢?」
雅夫人用尽所有气力拥抱着他,轻轻的献上了一个短吻,叹道:「一山怎能容二虎,这个道理多麽简单,总有一天你会和赵穆正面冲突,雅儿这麽有用的小兵,项郎怎可不欣然笑纳?」
项少龙失声道:「原来脱离了赵穆後,雅儿可变得如此厉害?本人决定将就点,就收了你这件正货。」
雅夫人狂喜道:「记着是正而不是偏,离开邯郸後我要成为你的正妻之一。」
项少龙愕然道:「离开邯郸?」
雅夫人离开了他,凄然望往窗外,点头道:「那是我们唯一的活路,否则不出一年,你和乌家将无一人能活命。」
项少龙心震荡,过去抓着她的香肩,紧贴在她背臀处,柔声道:「雅儿你可否说清楚点?」他终被赵雅感动,因为她为他连赵国和家族都背叛了,爱得义无反顾。
雅夫人深情地道:「只要你肯一生一世都疼爱人家,雅儿什麽都听你的。」
项少龙看着她在说话时不断起伏的酥胸,知她内心正激荡着情火,叹道:「雅儿的酥胸呼吸时真美。」
雅夫人听得情郎赞美她的酥胸,喜孜孜转过来道:「继续赞吧!雅儿最爱给项郎逗哄。」
项少龙暗叫厉害,真想和她立即欢好,可是这处绝非适宜的地方,拉起她道:「去你处还是我处?」
雅夫人紧搂着他,叹道:「唉!雅儿比你更想哩!只是正事要紧,你和乌家正处於生死关头。」
项少龙像给冷水照头淋下,欲火消失得无影无,凝看着她。
雅夫人纵体入怀,凑在他耳下低声道:「昨天赵穆宴後将我押回府中下药淩辱,我趁他半夜睡着偷看了他锁起来的秘密卷宗,发现了一张名单,都是乌家的人,卷宗列出了名单上的人何时收取酬金,何时提供情报等所有有关细节,刚才我把这些人的名字默写了出来,已放入了你怀里去。」
项少龙听她讲的轻描淡写,却知她必然是不愿顺从,才逼得赵穆要下药才能逞欲,不禁心软地道:「雅儿委屈了。」,赵雅见情郎这般体贴窝心,不计前嫌,想起自己竟然被骗得陷害情郎,眼眶不禁涌出两行热泪。
项少龙寻思半晌,突然一震道:「你懂开锁吗?」
雅夫人悄声道:「人家自幼便受到偷窃和刺探情报的训练,加上我的身分和肉体,所以雅儿常出使国外,收集情报。此事除王兄和赵穆外,便无人知道,现在人家什麽都向你揭露了,你应知道人家的心意吧!」
项少龙吻了她一口道:「我项少龙一诺千金,绝不会负了你这可人儿。」这时才明白为何她能得到赵王的重视,同时想起另一个问题,道:「现在谁都知道你爱上了我,他们不会怀疑你吗?」
雅夫人道:「放心吧!他们认定了我不会对任何男人长期迷恋,是天生的荡妇。何况我也姓赵,怎会助外姓人来对付自己血浓於水的家族?」
项少龙忍不住问道:「你真狠得起心来对付你们赵家的人吗?」
雅夫人幽幽叹道:「我对赵家已完全失望,他们不但排斥非赵国的人,更排斥外姓的赵人。这就是全无资历的赵括可以替代大将廉颇的原因,致招来长平的大惨剧,使赵国由盛转衰,现在我只想随你远走高飞,不想终成亡国之奴,被贬作贱妓。」
项少龙恍然点头,亦明白为何她自丈夫赵括死後,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因为她对前途感到绝望,所以要藉放荡的生活麻醉自己。
雅夫人声音转细,又急又快道:「乌应元在国外的活动,王兄等早有耳闻,还怀疑他曾与秦人接触,只不过乌氏控制了我国近半的畜牧业,在赵国声望又高,家将以万计,王兄才不敢轻举妄动,怕为此动摇根基,被他国乘虚而入吧!」
项少龙听得头皮发麻,原来赵王真的密谋诛除乌家。
雅夫人道:「昨晚王兄和赵穆等在你战胜连晋後,举行了秘密会议,决定把你招纳过来,利用你对付乌家。後来王兄又召了我去,要我以美色迷惑你,教你不能自拔,而雅儿却自家知自家事,被迷惑了的只是雅儿吧!」
项少龙想起赵穆今晚的约会,抹了一把冷汗,想不到竟有赵王在幕後参与此事。
雅夫人道:「暂时你还可拖延时间,因为赵穆的人这两天便会出发到桑林村查探你的来历底细,肯定你没有问题时才会重用你。」
项少龙今次真的遍体生寒,若美蚕娘给他们抓着,那就糟透了。雅夫人温柔地吻他道:「雅儿知你不但剑术盖世,智计更是厉害,现在人家把终身全交给你,祸福与共,你绝不可舍弃雅儿啊!」
项少龙紧搂着她,低声道:「现在我们来做一场戏,扮作我们刚刚欢好过,明白吗?」
雅夫人俏脸一红,愿意地点头。项少龙立即付诸行动,口手齐施,把她弄得钗横发乱,衣衫不整,但说来容易,一动起手来,雅夫人被弄得娇喘呻吟,一对玉乳不停抖颤,春心荡漾,娇声浪叫:「少龙……别弄雅儿了……受不了了……」
项少龙心想既然戏都开场了,乾脆做个十足。当下分开赵雅双腿,只见雅夫人浓密的阴毛将阴阜包覆满满,阴缝若隐若现,已湿淋淋地挂着液珠,阴唇微张半阖,引君入内探幽。
项少龙不由蹲下身去,吻住阴唇用力舐吸,舌尖伸入舐刷膣壁,再用牙齿轻咬阴核。
雅夫人被舔得痒入心底,悄声浪吟:「啊……啊……哎呀……少龙……你要弄死雅儿了……哎呀……」,同时丰臀不停扭动,双手抓住项少龙头发,蜜穴不断上挺,轻声淫叫:「啊……哎呀……少龙啊……雅儿受不了了……你……舐……舐得我全身酥痒死了……我要……了……」
项少龙一阵吸吮咬舐,赵雅穴内滚热的淫液已像溪流涨潮似溢流出来,全身颤抖,臀部抬挺得更高,整个阴阜更涨挺起来。
项少龙心悬家中诸女,也想好好慰劳赵雅的投诚,便速战速决,龙茎对准蜜穴缓缓插入後便一捣到底,龙头顶住了花心深处,开始轻抽慢插,雅夫人也扭动香臀配合,抽插之间浪声不绝:「嗯……好美呀……好项郎……雅儿……被你……弄得……好舒服……哎呀……项郎……顶到啦……呀……雅儿……被你……搞死了……雅儿……又要给你了……哦……好……」
话声未落,滚烫的淫水直涌而出,刺激得项少龙开始猛力抽插,完全不管什麽温存调情,只是狂暴地发泄情欲。赵雅双手双脚紧紧搂抱着他的身躯,随着龙茎抽插,淫糜之声不绝於耳。
赵雅感到一股不可言喻的快感,发狂地把扭摇丰臀,淫声渐高:「哎呀……项郎……雅儿……可让你……你……插死了……项郎……哎呀……我痛快……死了……啊……哎呀……雅儿……舒服得要……要飞了……雅儿不行了……又……又要了……呀……」
项少龙猛顶花心,赵雅已无力再紧抱项少龙,全身软棉棉的躺在椅上,那种模样分外迷人。
项少龙在旁拿过个垫子,垫在赵雅香臀下,将她双腿大分,龙茎就毫不留根的猛插蜜穴,一时满室浪叫:「哎呀……项郎……不行呀……快把……雅儿……腿放下来……啊……我要……要被……顶穿了……项郎……我……受不了啦……哎呀……要搞死……死了呀……」
项少龙俯身在赵雅耳边轻声道:「雅儿……再忍耐一下……我就快要了……」
雅夫人闻言,只有提起余力,拼命扭动香臀,同时下身用劲紧缩。项少龙只觉胯下被犹如被小嘴吸吮一般,说不出的舒服,龙头一阵快感,抱住雅夫人粉臀急速抽插,霎时一道热滚滚的精液直射入雅夫人的秘洞深处,两人一场假戏真做,痛快淋漓的交欢这才结束,项少龙稍整衣衫,连忙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