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龙装作惶恐道:「多谢侯爷信任。」心中当然连他的祖宗都操了。严平沉默起来。项少龙客气地问道:「元宗先生对卑职有传艺之恩,不知他现在去向如何?当日他忽然着我离开武安,又不肯与我同行。卑职便觉得有点不妥,那时我还不知他与墨门有关系。」
严平冷冷道:「不知道就最好,兵卫最好以後都不要过问我们墨者的事。」话完,向赵穆告辞後,起身便走。
待他去後,赵穆笑道:「钜子身分尊崇,手下三百死士,人人剑术高明,可以一当百,钜子本身更是高手里的高手。连见到大王都不用执君臣之礼,对少龙算是客气的了。」
项少龙当然只有表示不胜崇慕,心中却想着如何为元宗这大恩人报仇雪恨。
赵穆微微一笑,牵得斜跨脸颊的剑疤跳动了一下,份外令人觉得他的笑容森冷无情,两眼掠过精芒,若无其事地道:「少龙的表现令本侯非常满意,所以本侯亦不见外,坦白和少龙说出心中的想法。」
项少龙知道戏肉来了,摆出洗耳恭听的样子。不过无可否认,这赵穆确有种充满了摄人的魅力气度,难怪赵雅亦迷恋了他多年。
赵穆盯着他道:「对本侯来说,这世上的人是敌则非友,是友则非敌。假设你是我的人,我可保你金银美女、权势地位,享之不尽。但若成了我的敌人,本侯将不择手段,把你毁掉。」
项少龙心想你这人都够霸道的了,口中却恭敬道:「少龙明白!」
赵穆道:「少龙莫怪我看走了眼,拣了连晋,才使出手段对付你。那知仍低估了你。到现在本侯仍不明白为何你被喂了烈性春药,智竟不受控制,能反败为胜?」
项少龙当然不能告诉他自己偷听到他的毒计,故作不好意思地道:「我这人最是好色,加上又甚受女性欢迎,有时应付不了,便借助春药,开始时一两粒便见效,用多了,非大量服食不可,所以不大怕这类东西。」
赵穆拍几失笑道:「原来如此,不过你确是天赋异禀,如此鬼混仍有这麽好的体魄。」灼灼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项少龙心中叫糟,若给这同性恋看上自己就大大不好了。
幸好赵穆很快收回那种目光,语重心长地道:「少龙以前是乌氏家臣,可以不论。但现在成了大王的贴身兵卫,便须公私分明,事事以我大赵为重,少龙明白本侯的意思吗?」
项少龙肃容应道:「少龙自然得懂分辨谁才是应该尽忠的对象,侯爷请放心。」
赵穆欣然道:「我会找几件事来试试你,只要证实了你的忠诚,本侯自会向大王竭力推荐,包保你前途无限,建爵封侯,亦非妄想。」
项少龙装作大喜,爬了起来,叩头谢恩。心中却暗暗叫苦,若他要借乌廷芳去玩两晚,自己怎办才好呢?赵穆呵呵笑道:「快起来,今晚的公事至此为止,接着便是享乐的时光了。」
「当!当!」今次项少龙睁大眼睛,看看进来的会是什麽人。赵穆乃赵国的第二号人物,拿得出来见人的东西都不会太差吧。赵穆看见他的情,暗想此子既肯为五十个铜元向陶方折腰,又好渔色,在自己名利与女色诱惑下,那会不为我所用。环佩声响,一对丽人,捧着一个长形锦包,盈盈步入轩内。
项少龙定睛一看,立即双目放光。原来两女不但衣饰相同,都是云状的发髻高高耸起,薄如蝉翼的裹体轻纱内,雪肌若现若隐,紧身的亵衣束着裂衣欲出的惊心动魄丰满身材,如花玉容更是一模一样,竟是对孪生姊妹。她们的眼秀丽明澈,俏脸没擦半点粉油,不施些许脂粉,但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却比任何化粧更炫人眼目。修长的眉毛下,明亮的眼睛顾盼生妍,颊边的两个迷人酒窝,未笑已教人迷醉。姿色绝美,体态婀娜。容貌更胜舒儿,比之乌廷芳和赵雅只略逊半分。
两女合力托着长锦囊,莲步轻移地来到两人身前跪下,低头献上长囊齐道:「越国女子田贞、田凤拜见项兵卫。」
项少龙至此才灵魂归窍,见到赵穆正盯着自己,不好意思地尴尬一笑。
赵穆取过长锦囊,任由两人跪伏身前,解开锦囊,取出一把连鞘古剑,哈哈一笑道:「说到铸剑,没有人能胜过越国的剑匠,第一把铁剑便是由他们铸成,经他们淬火後多番炼打而成的剑,性能远超前代体短质脆的青铜剑。我手上这把越剑名飞虹。本侯因看你那木剑沉重非常,不便带,所谓宝剑赠侠士,今夜就把此剑送你。」
项少龙暗叫厉害。看来这赵穆真懂得收买人心,若非自己来自二十一世纪,有着自己的原则和对恩怨的态度,说不定真会向他归降。扮作感激零涕地恭敬接过长剑。入手虽沉重,但比之重木剑自是轻了很多。两女仍驯伏地跪着,雪白的粉颈,紧束的纤腰,高起的隆臀,已能教任何人想入非非。她们的顺从,更使人觉得可任意攀折,更添遐想。赵穆见他捧剑呆看着两女,调笑道:「宝剑美人,我看少龙还是锺意後者居多。但不若先看剑吧!」
项少龙忙拔剑出鞘。寒气辉芒随剑而出,如明月之破云而来。飞虹长达五尺,剑身隐见细密的菱形暗纹,剑脊处用鎏金法嵌了一排七个凤眼形图案,剑格还嵌着蓝色琉璃,刃沿平直,便於砍劈,锋口的夹角长而锐,锋快非常,连项少龙这不大识货之人,亦知手中握着的是异宝。他正用看着时,忽闻赵穆道:「少龙拣姊姊还是妹妹?」
项少龙呆了一呆,望向他道:「不会有什麽分别吧!」暗叹自己既表明了好色,自然做戏要做到迫真,幸好这并非苦差。
赵穆眼光落到这对越国姊妹花的娇体上,嘿嘿淫笑道:「平时一点分别都没有,但到了榻上,分别就出现了。」低喝道:「给我站起来,脱掉衣服。」
这对越国的孪生姊妹花,闻言站了起来赧然微泛红霞,乖乖的脱掉轻纱,卸下内衣,露出全裸的雪白胴体,皮肤像凝脂白玉般柔润光滑,在墙灯下闪闪生辉。尤其脸上那欲拒还迎,无限骚荡的情,那个男人能看得不血液沸腾,胸内的心儿霍霍剧跳。两女都在偷看轩昂俊伟的项少龙,如此好男儿,她们还是第一次面对。
项少龙的感觉便像到了这世上最华丽高贵的妓院,享受着帝皇式的招待。风流阵仗他见得多了,但这样一对高矮肥瘦、态相貌完全相同的美女,还是首次遇上,难怪赵穆连雅夫人都无暇理会,因为他实在太多选择,何况还要应付赵王。而正因如此,才会生出变态行为,想虐杀了他锺爱的舒儿,现在又以美色笼络自己,利用他去摧毁乌家。
赵穆的目光在两女身上游移着,赞叹道:「你看,只有越女的身体才会若她们那样像随风飘摇的嫩草一样嫋娜多姿,我们的赵女都稍嫌胖了一点,只有乌廷芳和赵雅等几个是罕有的例外。」
项少龙听他在这种情况下提起乌廷芳和雅夫人,心中大怒。唯有默然不语。赵穆再叹一口气,正要说话,项少龙怕他提出对乌廷芳的要求,站了起来道:「嘿!侯爷,卑职想去方便一下。喝得太多酒了。」除了借尿暂遁外,他真想不出其他方法。
赵穆笑道:「姊姊陪少龙去吧!」田贞答应一声,领着项少龙往围着轩内一角的屏风走去。项少龙跟着这全裸的美女,看着她诱人的肉体,既尴尬又好笑,暗忖以前已常给人说自己荒唐任性,但比起古代这些侯爷贵胄,只是小巫见大巫。不过亦只有这时代的女性才肯如此服侍男人。在二十一世纪要初相识的靓女服侍上厕所,不给你一个耳光才怪。若自己能重返廿一世纪的现代去,只要把这情况透露点出来,保证要排队坐时空机来这里的男人,可以绕上地球几个转。
到了屏风後,这动人的越国美女跪了下来,捧起置於屏风後的夜壼,恭候他放尿。看着红了俏脸的她,项少龙啼笑皆非,暗忖这样如何可尿出来呢?屏风外忽然传来田凤的娇吟和喘息声,不看可知赵穆正侵犯着那美丽的妹子。田贞俏脸更红了,偷偷瞅了他一眼,咬着唇皮,显然闻声心动。项少龙本就没有方便的意思,只是为了避开赵穆的说话,低声道:「放下它!」
田贞微感愕然,但仍依言放下夜壼。项少龙将她拉了起来,暗忖在这里干她,总好过当着赵穆这双性恋者行事。如此美人儿,放过亦是可惜。何况更会使赵穆怀疑他的诚意,那还迟疑,将她搂入怀里,毫不客气动起手来。一时屏风内外,尽是女子呻吟娇喘的诱人声音。
项少龙刚将田贞搂住,就感觉她全身发烫,眼迷离,下身更已是香液淋漓,不禁道:「我们才刚接触,怎麽你已动情至此?」
田贞满脸红晕,娇声道:「我们自小姐妹连心,适才侯爷与小凤云雨初起,小贞已如亲身逢迎,不克自制,让项爷见笑了。」。
项少龙在廿一世纪已知道双胞胎之间的心电感应,但双胞胎姐妹能同时感受到另一人的性兴奋却是第一次听到。心想若是与田氏姐妹同赴巫山云雨,必定销魂不已,难怪赵穆会以她们来诱惑自己。
此时隔壁屏风,赵穆已大开大阔地猛烈抽送,胯间拍击的响声不绝於耳,田凤娇吟声也穿插其中。田贞也随之轻声应和,屏风内外地淫声浪语犹如双声道立体音响般一致。项少龙也不禁好,待他加入战圈会时何等光景。
心念方转,田贞已欲火难耐地跪伏在地,将玉臀高高翘起,纤手一握龙茎,便将偌大个龙头吞入蜜穴,项少龙按捺不住,猛然一挺,整根尽没,直顶入子宫口。只听屏风两端同时娇喊一声:「啊……啊……顶到……了!」,正巧赵穆也猛挺一记深入,听在耳中以为是因自己之故,感觉分外爽快,更加紧抽送。
项少龙领略到这对姐妹花的妙处,也隐隐觉得赵穆似有与他较劲之意,想来是因赵雅心向自己,令赵穆嫉妒在心,欲藉此挫他锐气。项少龙如今大敌当前,实不想跟他争强斗胜,怕他失了颜面後恼羞成怒。
心念略转,顶在田贞淫潮蜜穴中的龙茎开始以螺旋方式缓抽慢送,以龙头边缘摩擦膣壁,同时俯身吻住田贞樱桃小口,舌头卷住她的香舌缠动不已,双手握住饱满圆润的丰乳不住揉搓,霎时令田贞魂销魄荡,高潮不已,却只能咿唔作声,但屏风一端的田凤已狂声浪叫:「啊……啊……奴家……不行……啦……太……舒服……要……要……死……啦……」。
赵穆见田凤这般狂浪骚态,隔邻却是风缓浪平,当是自己床第功夫了得,心下得意不已,暗想今晚特意服下的助兴药丸确实有效,改日再整治那赵雅回心转意,同时胯下继续如狂蟒般猛烈抽送。
田贞在项少龙的挑情手段下高潮将至,但小嘴被吻住无法出声,只得紧紧抓住身下褥垫,全身颤抖地迎合每次插弄,而隔邻的田凤已代替她叫出心底的呐喊:「奴家……要……要……出来……啦……不行……啦……啊」
田贞、田凤两姐妹花心深处同时涌出淫潮浪水,喷溅散溢在软垫之上,赵穆因药物之故,仍旧抽送不已,噗哧之声响彻满室。
项少龙心疼田氏姐妹,心底实不愿两女成为男人间泄欲争胜的工具,更不愿想像田凤这样的美女被赵穆淫弄的景象,决心提前结束这场并非心甘情愿的性爱游戏。
项少龙双手捧起田贞的玉臀,放松心,全意投入眼前美女迷人的胴体与销魂的蜜穴,龙茎一阵猛烈抽送,田贞不禁再次泛出爱潮,阴道紧缩收放,令项少龙快感升起不断。项少龙抬头急喘出声,田贞小嘴得空也娇吟不止,俩人抽插迎合,灵欲交融,阴精与精液同时在穴中狂喷互溅,只听田贞一声狂喊:「啊……啊……项爷……奴家……死……了」,便全身抖颤瘫软在地。
隔邻的田凤感受到相同的狂潮,也同时浪叫高喊:「啊……啊……奴家……死……了!」,赵穆被他花心滚热的浪水冲击下,只觉被药物麻痹的阳具阵阵酥麻,但仍苦守精关。待听到项少龙鸣金收兵的喘息,这才腰间一软,一泄千里,趴倒在田凤的娇躯上无法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