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龙感受着怀抱充满青春火热的生命和动人的血肉,今晚所有愁思忧虑立时给抛到九天云外。他掀开了她的斗篷,让她如云的秀发瀑布般散垂下来,感动地道:「真想不到嫣然今晚就来找我,项少龙受宠若惊了。」
纪嫣然不理在旁目定口呆的乌果,用尽气力搂着他粗壮的脖子道:「嫣然一刻都等不了,这大半年来人家每天都度日如年,饱受思念你的折磨,若非可与邹先生不时谈起你,人家更受不了。」
美人恩重,项少龙拦腰把她抱了起来,向乌果道:「告诉他们是谁来了!」便朝卧室走去。纪嫣然的俏脸立即火烧般灼红起来,耳根都通红了,虽把羞不可仰的俏脸埋在他的颈项间,但心儿急剧的跃动声却毫不掩饰地暴露了她的羞喜交集。但她并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娇躯酥软得除了娇喘连连外话都说不出来了。
项少龙虽非如此急色的人,一来的确对这情深义重的娇娆想得要命,而她又是诱人无比,更重要是他生出了快刀斩乱麻的心意,而尽早得到了这绝世美女的身体,免致节外生枝,给李园这工於心计的人乘虚而入,或以什麽卑鄙手段夺了纪嫣然去。他本对李园印象甚佳,但自知他与春申君藉妹子李嫣嫣进行的阴谋後,观感完全改变过来。
由客厅回到寝室这段路程,似若整个世纪般漫长。两人都紧张得没有说过一句话。关上房门後,项少龙与她坐到榻上,用强有力的手臂环拥着她,使她动人的肉体毫无保留地挨贴在他身上。项少龙温柔地吻着她修美的粉项和晶莹如珠似玉的小耳朵,还放肆地啜着她浑圆娇嫩的耳珠。纪嫣然完全融化在他的情挑里,檀口不住发出令人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美丽的胴体向他挤压磨擦。
项少龙接着抚上她的香唇,纪嫣然再忍不住,玉臂缠上了他,狂热地反应着。所有相思而来的苦楚,都在这刻取回了最甜蜜迷人的代价。此时两人都融入浑然忘忧,魂颠倒,无比热烈的缠绵中,在项少龙的挑动下,纪嫣然被煽起了情欲的烈焰。项少龙霸道放肆,无处不到的爱抚,更刺激得她娇躯抖颤,血液奔腾。
只听爱郎在耳旁温柔情深地道:「嫣然!项少龙很感激你的垂青,你对我太好了。」
纪嫣然嗯的应了一声,旋又转为呻吟,这男子的手早熟练地滑入了她的衣服里,肆意抚弄着从未有人曾入侵的禁地。接着身上的衣服逐一减少。纪嫣然星眸半闭,任由项少龙为所欲为,偶然无意识地推挡一下,但只有象徵式的意义,毫无实际的作用。
高燃的红烛映照中,她羊脂白玉般毫无瑕疵的美丽肉体,终於澈底展露在项少龙的手与眼底下。项少龙偏在这时咬着她的小耳珠道:「这样好吗?」
纪嫣然无力地睁开满溢春情的秀眸,白了他一眼,然後芳心深许地点了点头,再合上了美目,那撼人的诱惑力,若得项少龙立即加剧了对她娇躯的活动。
使她身无寸缕的肉体横陈仰卧後,项少龙站了起来,一边欣赏着这天下没有正常男人不想得到的美丽胴体,一边为自己宽衣脱屣。纪嫣然转身伏在榻上,羞不可仰地侧起俏脸,含情脉脉地带笑朝他偷瞧着。项少龙笑道:「老天爷多麽不公平,嫣然早看过我的身体,我却要苦候了大半年才有此扳平的机会。」
纪嫣然娇嗔道:「人家只是为你疗伤,最羞人的部分都是你的倩公主一手包办,那有像你眼前般对人家啊!」
项少龙露出精壮完美,笔挺伟岸的动人男体,微笑道:「纪才女终於回复了说话的能力了吗?」
纪嫣然不依道:「你只懂调笑人家。」她很想别过头去,好看不到眼前男儿羞人的情景,偏是眼睛不争气,无法离开项少龙充满阳刚美的身体,更不愿看不见他。项少龙一膝跪在榻沿,俯头看着她,双手同时抚上她的粉背和隆臀上,叹道:「我的天啊!这真是老天爷令人感动的杰作。」
纪嫣然被他新鲜迷人的情话诱得呻吟一声,娇喘道:「项郎啊!天亮前人家还要赶回去呀!」
项少龙笑道:「那还不转过身来?」
纪嫣然今次不但没有乖乖顺从,还恨不得可钻入了榻子里藏起来。项少龙坐到榻上,温柔地把她翻了过来。纪嫣然双眸紧闭,颊生桃红,艳光四射,可爱动人至极点。项少龙压上了她,肉体毫无间阂的接触,立使这对男女身体的热度不断升高。
芙蓉帐暖,在被浪翻腾下,纪嫣然被诱发了处子的热情,不理天高地低地逢迎和痴缠着项少龙。项少龙吻遍纪嫣然完美无暇的胴体,在那紧密诱人、粉嫩窄紧的处女秘穴口不着舔舐,纪嫣然忍不住发出销魂呻吟,两手扣住项少龙发际,欲拒还迎。不多时,纪嫣然已渐泛露滴,项少龙见状更加卖力,舌尖微顶入花蕊,自紧小的蜜孔探入抽送,令纪嫣然阵阵快感,阴唇随之收放渐开。
项少龙对纪嫣然这般情深感动不已,胸中满腔热爱情火,决心要让佳人有个温柔热烈的难忘初夜。眼见纪嫣然已是脸泛潮红,纤腰扭动迎合,更是捺住想强烈占有的欲念,轻柔地自小腹吻上腰际,再肚脐处舔舐内里的小肉珠,两手则覆上纪嫣然珠圆玉润的粉乳,指缝夹住娇嫩的乳头,缓缓地揉捏着。纪嫣然初尝此等调情手段,施为者又是朝思暮想的情郎,可谓身心全面沦陷,任君摆布,只能抓住项少龙的头发,发出阵阵压抑的低吟,玉腿已不自觉地缠在项少龙颈项,香臀不住顶磨,期盼着项少龙尽快占有这娇艳欲滴,饥渴若狂的美女。
项少龙感受到纪嫣然烈火的狂盛爱欲,不慌不忙地起身搂起纪嫣然完美的胴体,趴伏跨坐在自己身上,亲吻着她的樱唇,轻声道:「小嫣然,第一次让你慢慢来,记住我对你永远都是这般疼惜。」
纪嫣然正魂颠倒之际,暗里咬牙准备迎接初次的痛楚与狂暴,听闻情郎这般温柔体贴的情话与举动,热泪不可自持地溢流而出,香吻如雨点般落在项少龙脸庞,激动道:「项郎果非一般男子,嫣然此生无憾矣!」
项少龙回吻着她,同时探手扶起纪嫣然香臀,让龙茎对着蜜穴小口,龙头微陷入阴唇少许。纪嫣然撑住项少龙胸膛,腰臀慢慢下沉,龙头乍挤入膣道,纪嫣然就吃不住痛地咬住下唇,却又不愿抽回,悬在半空。项少龙心中不忍,龙茎缓缓抽出,纪嫣然感觉痛楚稍减,知是情郎体贴,心中却又不愿项少龙退出膣内,再度沉腰,整个龙头全入阴道,薄膜受抵欲破不破,纪嫣然已痛得黛眉紧皱,檀口微开,让人说不出的爱怜。
项少龙两手握住纪嫣然紧致娇俏的香臀,缓缓地将龙茎在膣内以最小的幅度抽送,让蜜穴慢慢适应龙茎。过了一会,纪嫣然痛楚渐轻,感觉龙茎在体内不时微微跳动,心旌荡漾之际,两手一紧,银牙一咬,沉腰坐臀,龙茎破膜而入,大半陷入蜜穴之中,顶在花心口,纪嫣然已是痛如身裂,双手指甲紧陷入项少龙胸肌,喘息不已。项少龙虽也被抓得痛彻心扉,却不敢叫出声,只是紧紧搂住怀中佳人,在耳边不着轻声安慰着,同时爱抚着她紧绷的背脊,舒缓着破瓜之痛。项少龙至此对纪嫣然的爱完全放下心来,他已得到了人人羡慕的艳福,纪嫣然珍贵的贞操。
良久之後,纪嫣然痛楚消去,继之而来是体内满涨的感觉,忍不住微微扭动,项少龙也随之龙茎缓缓抽送,一缕鲜红自蜜穴中顺着龙茎流下,滴在项少龙丛根之处,旋又被压下的阴唇盖住,再露出时已沾上些许晶莹珠液,如此反覆,频率渐快,终至如疾风暴雨,不断拍击交合,阵阵浪响,爱液四溅。这个艳冠天下,才倾七国的绝代佳人,终於在项少龙的浓情蜜意下,享受到世间女子最极致的幸福颠峰。
云收雨散後,纪嫣然手足仍把他缠过结实,秀目紧闭、满脸甜美清纯。项少龙感到这美女是如许的热恋着他,信任着他,心中不由泛起因怀疑她而生的歉咎。
项少龙贴着她的脸蛋,柔声道:「快乐吗?」
纪嫣然用力搂着他,睁开美眸,内中藏着狂风暴雨後的满足和甜蜜,檀口轻吐道:「想不到男女间竟有这麽动人的滋味,嫣然似感到以前都是白活了。」这几句深情诱人的话,比什麽催情药物更见效,立时又惹起另一场风暴。
至此两人水乳交融,再无半分隔阂。
项少龙清楚感到对她的深爱,才会因李园的出现而紧张烦困。纪嫣然吻了他一口道:「你是否怕人家喜欢了那李园呢?」
项少龙尴尬地点头。
纪嫣然柔情似水地道:「你太小觑嫣然了,美男子我不知见过多少,除你外没有人能令嫣然有半丝心动。你所以能打动嫣然,亦不全因长得比别人好看,而是因你的胸襟气魄、超凡的智慧、和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英雄气概。」接着垂下头去轻轻道:「现在还加上了你的缠绵恩爱、男女之乐。」
项少龙差点便要和她来第三回合,只恨春宵苦短,鸡鸣声催促再三下,边缠绵边为她穿上衣裳。纪嫣然寄居的大宅是邯郸着名大儒刘华生的府第,离项少龙的住处只隔了两条街,项少龙陪她循着横街小巷,避过巡逻的城卒,溜了回去。
纪嫣然由後园潜回府内前,项少龙还要又吻又摸,弄得这美女脸红耳赤後,才放她回去,个中抵死缠绵处,只他两人才体味得到。回家时,项少龙心中填满甜蜜温馨的醉人感觉。忽然间,所有困难和危险,都变成微不足道的屑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