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小盘回来时,与项少龙等共进午膳,颇有一家人相叙的亲切味儿。项少龙件无外人在场,向小盘提出了由荆俊当都骑统领,乌果、周良、赵大为副的提议,小盘一口答应了,笑道:「区区一个都骑统领,实不该由上将军兼领。」
项少龙又乘机提出想返回牧场好好过一段安适日子,顺便去塞外探视妮夫人等妻妾,小盘欣然同意,同时还特地嘱咐他代为问候妮夫人。
膳後项少龙率妻儿返回乌府,睡了一个午觉,醒来时精大振。纪嫣然四位娇妻和田氏姊妹正坐在榻旁闲话家常,说的正是项宝儿的趣事,乐也融融,听得他的心都融化了,倍感甜蜜温馨。比对起战争的冷酷残忍,这实在是个温暖情深的天堂。
众女见他醒来,忙侍候他起身。纪嫣然低声在他耳旁道:「图管家约你黄昏到老地方见面,昌平君今晚则在醉风楼订了个别院,嘱你今晚去赴宴。唉!昌平君难道不知你回来後尚未有时间在家陪伴妻儿吗?」
旁边的赢盈娇嗔道:「你今晚不回来,盈盈就去醉风楼找大哥他们算帐!」
项少龙差点要立下誓言,保证早去早回,两女才回嗔作喜。
久别胜新婚,田氏姊妹服侍他入浴时,项少龙把乌廷芳也抱进澡房,以实际行动慰藉娇妻爱婢,趁机温习一下刚刚体会到的双修心法。四人裸裎进入浴池,田贞田凤依偎左右,丰乳阴阜分别夹住臂膀揉搓着,引人销魂至极。乌廷芳紧抱着项少龙,粉乳紧抵磨蹭,朱唇遍吻胸膛,蜜穴贴着龙茎上下滑动,诱人蚀骨至顶。
项少龙心里暗暗回想着与纪嫣然欢好时的那种感应,一心二用,一方面感受着身边三个娇艳美女的诱人胴体,一方面凝聚着丹田中的快感与电流。经过无数次与美女们的激情高潮,项少龙已能顺利控制住电流强度,能够适度地刺激经,又不至於感到痛楚。这种感觉就彷佛武侠小说里刚练成的内功一般,感觉似有若无,虽可控制却不一定收放由心。差别最大的,只有与女人交合时才会出现,不像武侠小说那样打坐吐息就能练出浑厚内功。不过以项少龙现在的百战刀法加上墨子心法,已少有敌手,何况能藉此与身边美女尽情做爱,正是项少龙人生最大的满足,自然更不在意。
项少龙全身被乌廷芳三女的火辣娇躯引发强烈的快感与电流,如百川汇集般汇聚於丹田,再顺着血液冲至龙茎之中,瞬间坚挺膨胀更逾平常。乌廷芳感觉小腹犹如贴着根火热硕大的铁棒,竟比以往粗大半倍不止,不禁惊呼出声。
项少龙初次尝试之下,效果大出意料之外。正暗自得意之时,听到乌廷芳的惊呼,心头一凛,醒悟到自己只顾让龙茎更加勇猛,却没顾及娇妻的身体是否承担得了。稍稍吐息一下,尝试将灌注到龙茎的电流收回一些,果然龙茎随之渐渐回复平常,而坚挺不减。乌廷芳见夫君的宝贝竟然可大可小,惊讶地合不拢嘴来。项少龙见她娇憨可掬,忍不住两手一撑坐上池畔,龙茎正好直挺挺地对正乌廷芳的小嘴,往前一顶,龙头就塞住了乌廷芳的樱桃小口。
乌廷芳毕竟与项少龙结婚已久,虽然外表仍如荳蔻少女,与项少龙床第缠绵经验却远胜诸女,哪还不知夫君心意?两手握住龙茎,香舌缠卷,吸吮舔吻,不时将龙茎深深吞入,忍住欲呕的感觉,以喉咙的收缩箍紧着龙头,带来另一种极乐登仙的快感。
项少龙一边享受着娇妻独有的风情,另两手则分别自一对孪生俏婢挺俏丰盈的股缝後方伸入,先在花径紧锁的後庭肛门旋磨一番,弄得田贞田凤两婢娇喘不已,两具火辣的胴体贴在肩臂上黏缠扭动。项少龙再顺着滑润的臀隙直入两女的蜜穴湿地,食中两指陷进一片软嫩的皱摺膣壁之中。项少龙慢慢将微弱的电流分别由手指放出,田贞田凤穴内温潮暖液不住流泻,旋即两手尽是淫水浪滴。田贞田凤更是同声淫叫浪吟:「嗯…嗯……项…项爷……小…小婢……好…好想……嗯…啊…不…不行啦! ……」
项少龙放松心情,全贯注於乌廷芳、田贞、田凤三位娇妻俏婢的身上,将她们身心所有反应尽皆收入心底。乌廷芳忍受着喉咙不时涌起的不适,全心服侍挚爱的夫君,而田贞田凤更是身体与心意相通相息,一致地将自己完全奉献给这此生最爱也最疼爱自己的主人。项少龙沉浸在被美人们爱意包围的幸福,还有她们心中满溢欲出的快乐,不禁舒服地吐了一口长气,将龙茎自乌廷芳的朱唇中抽出,扶着田凤跨坐於小腹,蜜穴阴唇压在龙茎上前後滑动,茎上筋络沾满晶莹淫液。
田凤等待此刻已久,但主人未有动作前不敢造次,只得伏在项少龙身上,一对豪乳紧贴着项少龙胸前,满溢的乳肉挤压晃动,浓密的阴毛与泛滴的蜜穴抵住挺硬的龙茎磨蹭,喉咙传出慾求饥渴的呓语,火辣性感的胴体袭来阵阵淫靡热浪。
项少龙见田凤这般娇痴可爱,两手捧住她丰满双臀,龙茎顺势下滑陷入蜜唇之间。田凤感觉龙茎入体,喜不自胜地扭动纤腰,臀股缩紧,让龙茎尽情在膣道中顶触到每个敏感点。项少龙也不惶多让,电流蓄势待发,配合田凤的套弄送出,适度地加强刺激。不一会儿,田凤已是高潮数起,淫液横流,抽送之间响起阵阵浪水噗哧之声,两人胯间阴毛俱已濡湿一片,淫珠点滴,沾黏凝聚,诱人至极。
项少龙因田凤的娇浪媚态,一股快感自小腹油然升起,灌注於龙茎之中,瞬间龙茎在蜜道内膨胀壮大。田凤摆动的香臀正将龙茎全根没入之际,田凤娇嫩的膣道整个被塞满,龙头更直顶花心,撑开子宫口,令田凤无法动弹,小口张开,娇喘不已,却又有股无从言喻的满足酥麻。
项少龙见龙茎如此收放自如,心中暗自惊喜。以往仅能偶一为之,且无法随心所欲。自上次与纪嫣然三女交欢时初窥门道,此後配合晨起打坐调息,渐渐抓到诀窍。这次初试啼声,果然效果立见。
田凤蜜穴膣道被龙茎涨满,完全无法动弹,心中正讶异无比,膣内忽觉稍松,龙茎回复平常尺寸。正欲腰臀用劲套弄,龙茎突又直顶花心,却未见项少龙有任何上挺动作。田凤惊疑不定之际,已被项少龙紧紧抱住旋动,蜜唇被两人胯间阴毛强烈磨擦,酥爽不已。而穴内龙茎竟如活物一般,自行伸缩膨胀,同时电流弥漫,刺激着花心阴壁,传来阵阵酸麻快感,登时淫声浪叫:「啊……啊……喔…项……项爷……这…太…太…凤儿……要…死啦!……啊…又来了!」
乌廷芳在一旁只见项少龙抱着田凤磨动下体,田凤却已狂浪不已,心中暗自纳闷。田贞与田凤一心同体,虽不知项少龙如何办到,体内却与田凤一般传来阵阵快感,蜜穴已是淫流成河,不可抑遏。忍不住贴上项少龙壮硕的背脊,以自己圆满的双乳与翘立的乳头,不断磨顶着以宣泄小腹燃烧的慾火。
项少龙熟练地吐息运气,让小腹内的快感与电流控制着龙茎的充血,随意变化膨胀程度,配合电流的轻微释放,在阴道内形成犹如抽送般的效果。更妙的是,这样的动作不但毫不费力,更减少龙茎抽送时的摩擦刺激,几乎可以不断持续下去,同时又能专心感受怀中美女的身心高潮状况,恰到好处的给予适度的刺激挑逗。不一会儿,项少龙觑准时机,自龙头将一缕电流送入花心,田凤即在狂呼浪喊下,瞬间攀至快感巅峰,胯间浪水喷溢不止,旋即瘫软如泥。田贞连忙将妹妹扶到池边长椅躺下,盖上浴巾。
田贞帮田凤盖好浴巾,还未及起身,项少龙已站起,来到田贞背後将她搂个满怀。趁着田贞弯身翘臀之际,挺硬的龙茎顶开蜜汁流滴的饱满阴唇,整根顺着滑腻的膣壁直入没底。田贞被这突如其来的偷袭弄得娇呼一声,随即因接续而来的抽送转为呻吟:「喔…嗯……嗯……啊…项爷……好…好…厉害……」
项少龙在田贞蜜穴中缓抽疾送,两手由後捞住一对丰盈晃动的玉乳,捧在掌心揉弄,犹如两颗滑嫩软绵的布丁一般,触指欲破。小腹升起阵阵快感,丹田汇聚缕缕电流,与原先的内息逐渐凝结成圆转不息的气团。
项少龙深吸一口气,龙茎疾挺入田贞蜜穴深处,紧贴住紧绷弹跳的美臀股缝,运气一送,龙茎暴涨,龙头顶入花心,膣壁几欲撑裂,田贞这才亲身领略到田凤所经历的感觉,也是小嘴大张,喘息粗重,却无法出声。
项少龙配合着田贞蜜穴传来的感觉,微微吐息,龙茎随之缓缓回缩,待田贞膣道渐趋适应,随即开始吐纳,龙茎更为熟练地缓顶慢磨,同时放出微弱电流,四面八方地刺激蜜穴阴道,田贞彷佛置身在倒流的瀑布中,全身被急流猛力冲刷,快感却不断高涨。此时田贞已无法思考,媚眼半开半闭,樱唇微开,不停发出极度满足的喘息呻吟。
项少龙双手揉捏着田贞那对饱满欲滴的丰乳,心定宁地享受掌心与下体不断袭上的快感浪潮。同时将电流自指尖与龙茎送出,田贞被阵阵铺天盖地的高潮淹没,全身汗毛竖立,膣道淫水狂流,眼看即将登峰攀顶,呻吟已变成浪叫呐喊,完全被慾火淫潮征服,只剩对项少龙疯狂的爱恋与渴求。
项少龙突地抓紧田贞双乳,白嫩的乳肉如奶蜜般自指间溢满欲出,同时下身猛烈地疾抽猛送。田贞猝不及防,整个人似由峰顶被撞至天际,极致的快感令她根本叫不出声。项少龙趁势将龙茎抵入花心,送出一股稍强的电流,瞬间刺激田贞尾椎的快感中心,只见田贞双眼紧闭,银牙紧咬,呼吸暂停,全身绷紧如弓弦一般,穴内淫潮如喷泉般激喷不止,溅满两人胯间臀缝,顺着大腿流满地面,而田贞则缓缓软垂在地,被项少龙抱着与田凤一起瘫在躺椅上不省人事。
乌廷芳见夫君战胜归来後竟是如此勇猛,不禁心头小鹿乱撞,嗫嚅地道:「夫君大人……」
项少龙挺了挺依然一柱擎天的龙茎,捉挟地笑道:「为夫在战场上有百战刀法,床第之上也领悟了这套百战枪法。芳儿好该让为夫试试这把飞龙枪的威力如何?」
乌廷芳虽常与众妻妾於床第间共侍项少龙,但项少龙每次均是姿势无穷,疾抽猛送,大肆进攻後方才令众女弃甲认输。如今却看似轻松惬意,身不动,气不喘,就使田贞田凤两女狂浪泄洪,瘫软如泥,怎不让乌廷芳心下惴然?
项少龙见娇妻这般模样,虽心中得意却也稍有不忍。将乌廷芳搂入怀里,亲亲她娇艳滑嫩的脸蛋,柔声道:「芳儿别担心,为夫还是会像初次般温柔对待你的,待会你就知道好处了。」
乌廷芳听了安下心来,娇羞地将螓首埋入他胸膛。
项少龙两手环抱着乌廷芳,大手捧起乌廷芳娇俏圆润的丰臀,乌廷芳亦知趣地两腿抬起环绕着项少龙腰际。项少龙手指伸入紧密的股缝之中,将乌廷芳已泛蜜滴的阴唇拨开,龙茎即熟门熟路地滑入蜜穴之中。
乌廷芳心中小鹿儿乱跳,担心项少龙会如狂风暴雨般的挞伐。待龙茎入体,却没有预期中的猛烈,反而有种暖洋洋如浸温泉般的舒服,暗自舒了一口气,臀股阵阵收紧,让膣道内壁吸夹着龙茎,使项少龙快感连连。
项少龙知道娇妻为了取悦自己,暗地向赵雅请教了许多床第功夫,虽然不及赵雅那般天生媚骨,却自有一番风流。项少龙现下将小腹的电流及快感凝聚不散,缓慢地将极微电流在龙茎不断轮回运转,意外地使血液温度升高,产生自然发热效果,龙茎成为名符其实的温热肉棒,令乌廷芳暖湿的膣道慢慢升起莫以言喻的舒爽快意。
项少龙发现体内这不明电流居然妙用无穷,情不自禁地尝试各种方式,都各有效果,心下暗喜不已。但却不知如此一来,却苦了自己那数以亿计的精子,在体内就已被电流不断回旋冲击,麻痹得失去活动力,始终无法完成它们的播种大业。
乌廷芳运劲以膣道不断吸啜着龙茎,同时自己也被阵阵暖流弄得快感欲升,却又彷佛差了那麽一点似的,蜜穴饥渴迫切,心痒难熬。忍不住呻吟出声:「好…好夫君……快…快来……廷芳…痒…痒死了!」
项少龙听娇妻如此哀求,哪还客气?深吸一口,气沉丹田,稳住小腹内渐趋膨胀的电流,龙茎先缓抽慢送,同时配合吐纳,让龙茎随之胀大缩小,好使乌廷芳的膣道能慢慢适应。乌廷芳不觉有异,只觉龙茎在蜜穴内热热暖暖地,深入穴内时撑满涨塞,恰到好处地紧贴膣道嫩壁,同时传来阵阵酥麻快感,转瞬间就达至高潮,淫水涌出如潮,自阴唇汨汨流出。
乌廷芳娇容升起红霞,胴体泛出红潮,全身浸润在前所未有的性慾高潮中,却又没有以往那种失控般的疯狂,犹如浸在暖和的云朵上,缓缓飘荡在九天之上,让人舒服快意到极点。
项少龙至此刻尚能控制自如,同时也享受乌廷芳娇躯蜜穴传来的性慾高潮。心下暗想,如果以这种方式,别说一夜连御九女,恐怕数十美女都有可能。下次到塞外隐龙居时,定要找诸位娇妻美妾及俏婢们试试狂欢一夜。
心念一转,怀中的乌廷芳已是高潮数起,喘息粗重,娇吟连连。遂放松吐息,将电流散去四肢百骸,仅留气旋快感,同时抽送加速。龙茎在淫水噗溅声中,狂插猛送,次次到底,下下尽根。乌廷芳被这一番狂暴弄得高潮极致,欲喊无声,只能紧抱着项少龙壮硕的熊躯,不断扭腰摆臀地迎合着。
突地项少龙背脊一阵酸麻涌上,快感自小腹狂袭而出,龙茎猛跳数下,滚烫精液带着残存电流喷射而出,直入花心,电流传抵脊椎末端中枢,乌廷芳瞬间高潮狂升,淫泉猛爆,两人淹没在无边无际的性慾浪涛中,久久不息,意犹未尽,直到田贞田凤醒转,这才服侍两人洗浴换衣。
项少龙浴罢出来,反觉清气爽,心中更觉快意。在前厅又和项宝儿玩了一会,这才「微服出巡」,往会图先。
在秘巢见面後,图先寒暄几句,便转入正题道:「少龙今趟大展威,击退了五国联军,亦打乱了吕不韦的部署和阵脚,兼之蒙骜病重,使他不得不改变策略。现在他不但勾结上杜璧、蒲鹄等人,更设法拉拢嫪毒,要作垂死挣紮。」顿了顿续道:「这老贼对储君已完全死心,知道储君加冕之日,就是他败亡之时,所以他定会在那日之前,作孤注一掷,叛上作反,此事不可不防。」
项少龙皱眉道:「现在储君威权日增,嫪毒亦不会轻易信他。吕贼能弄出甚麽把戏来呢?」图先叹道:「有利则合,问题是嫪毒亦想作反。要知嫪毒实乃怙恶不悛的流氓和无赖狂徒,虽得朱姬恩宠,但在秦人心中,只是由家奴而跃居披着宦者外衣的幸臣,除了像吕不韦这麽别有居心,还有谁肯依附支持他。在这种情况下,吕嫪两人再次狼狈为奸并非绝无可能。他们的关系当然不会持久,我看谋反成功之日,就是他们决裂之时了。」
项少龙苦恼道:「难道朱姬真会坐视嫪毒阴谋去推翻自己的儿子吗?」图先叹道:「看来朱姬已是陷溺极深,嫪毒对女人确有特别手段,朱姬又贪图一时的风流快活,阴差阳错下,使嫪毒声势日盛,结党迎私。少龙出征後,嫪毒以众卿之首的身分,事无大少,均积极参与,还以『假父』自诩,其心可见。」
项少龙哑然笑道:「假父?真亏他想得出来,先是吕不韦,後是嫪毒,难道没想过要骑在国君头上,只会招来杀身之祸吗?」图先欷嘘道:「有多少人像少龙般懂得功成身退,避了狡兔死、走狗烹的结局。听陶公说,储君加冕之日,就是你们避隐塞北之时,不知肯否让我图先一族,亦依附於少龙骥尾之後呢?」
项少龙正容道:「能与图总管并骑驰骋於漠北大草原之上,是少龙求之不得才对。」图先感动地伸手与他紧握,一时说不出话来。
项少龙问起仲父府的情况,图先道:「我差点忘了一件事。齐国最近来了两位剑手,都是稷下剑圣曹秋道的弟子,一名任千里,另一名房永,很少出外露脸,态度秘。若我没有猜错,他们该是田单应吕不韦请求,派来咸阳准备在必要时刺杀少龙的高手。」
项少龙讶道:「既是如此,他们怎会让图兄得悉他们的身分呢?」
图先哈哈一笑道:「皆因我广布线眼,偷听得许商和他们的私话,才能据此猜到田单那方面去,现在吕田两个最恨的人就是少龙,就算不为利益,亦要去少龙而後快。」
项少龙失笑道:「想杀我的人还少吗?是了,那许商是否在和韩竭争夺杨豫呢?岂非吕嫪的美美之争,又由他们延续下来?」
图先冷哼道:「还有甚麽好争的,吕不韦已严令许商不得与韩竭争风,为此我才知道吕不韦是要勾结嫪毒。哼!韩竭这小子当了官後,愈发嚣张,一言不合就出手伤人,由於有嫪毒撑腰,储君都不敢拿他怎样。不过现在韩竭又对杨豫失去了兴趣,因为醉风楼来了一位姿容更胜单美美的美人,此女确是我见犹怜,兼且又声明卖艺不卖身,那个男人不想得之而後快。」
项少龙失声道:「真有卖艺不卖身这回事吗?谁能保得住她呢?」图先道:「只凭她『玲珑燕』凤菲之名,便可保住她的清白,不过她来的时候真巧,就是在少龙回咸阳的前三天。现已在公卿大臣间引起很大的哄动,人人都争相拥往醉风楼去。」
项少龙皱眉道:「图兄是否在暗示她是来对付我的呢?」图先叹道:「凤菲乃三大名姬之首,很得各国权贵敬重,本是宋国的公主,不知为何会沦落风尘,照说该没有多少人能唆使得动她,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少龙还是小心点好。现在东方六国,最想杀的人就是少龙了。」
项少龙苦笑道:「问题是我今晚就要到醉风楼去,希望那群损友不是挑了她来陪我就好了。」图先笑道:「若她肯来陪酒,少龙就更要小心,因为她到咸阳这麽久,仍未答应过为谁陪酒。」
项少龙苦笑了一会,呻吟道:「美女就是有那种魔力,我们男人虽明知对方不安好心,但不管怎样,总是想能发现她们的好处,忘了她们可能只是徒具美貌,实藏歹心的蛇蠍美人。」图先微笑道:「你见过凤菲就明白的。她肯定是内外俱美,兰质慧心的绝色尤物,或者只因立场不同,才会变成居心叵测的敌人。幸好少龙对美色一向极有定力,凤菲纵有阴谋,亦将派不上用场。」再谈了两句,两人这才告别分手。
项少龙忽然很想往探正病重中的蒙骜,但因要赴昌平君的宴会,只好把此事搁至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