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见项少龙插入後反而没有继续插送,忍不住低嗔道:「你这人哩!顶的人家这麽重,现在又像个死人一样,人家痒死了啦!」
项少龙故意不发一语,那女子已情不自禁地扭腰摆臀,上下套弄起来,一时尽是淫声浪叫,满库皆春。
项少龙伸出手把弄着那女子肥软摆动的双乳,胯下享受着她淫乱溅汁的蜜穴,全身快感与电流渐渐积聚,身体也觉恢复迅速,心中大喜,全贯注地让丹田电流与气息融合,再散入四肢百骸,更不时将些许电流由龙茎送入那女子花心膣壁,挑弄得那女子高潮连连,淫水狂流,偏又不敢浪叫出声,只得咬着银牙娇喘不已。
那女子遇到这千载难逢的偷情汉子,整个人恍如升天一般,饥渴地张开大腿,不断让龙茎在蜜穴内左冲右捣,贪婪地享受源源不绝的刺激。项少龙则是以逸待劳,不断藉由性交产生的快感与静电恢复体力。
半个时辰後,那女子已是气喘乏力,却仍旧以蜜穴套弄不已。项少龙也恢复的差不多,两手自她胸前改握住软嫩的臀瓣,腰臀上挺,开始猛送疾插,让那女子再度陷入狂乱的快感高潮。
片刻後,项少龙感觉背脊一阵酥麻上涌,气息一松,将丹田剩余的电流随着久旷未泄的满满精液,一股脑儿全数猛喷入那女子蜜穴深处。那女子膣道内原已溢满淫水,遇上这股漫电狂流,当场如海啸轰击,巨坝决堤,整个人颤抖抽搐,俏眼翻白,无法呼吸喘息,黏稠滑润的淫精自蜜穴缝隙流泻而出,沾满两人胯间腿侧,那女子已颓然地伏在他身上昏瘫过去。
到那女子悠悠醒转时,项少龙先把她搂紧,才凑在她耳旁低声道:「我也不是刘杰!」女子剧震道:「你是谁?」
项少龙早拟好答案,轻柔地道:「我叫陈武,是随骡车队送粮来的人,想进仓内看看情况,却遇上大姐你,老天爷对我真太好了。大姐你叫甚麽名字?」女子沉默片晌,忽地咭咭的浪笑连连,好一会才道:「你这死人呢!竟占了人家的大便宜。我叫秋琳,是大少爷的小婢。唉!你这人哩!不过你比大少爷和史龄都厉害好多,刘杰看来也没你那麽壮健。」
项少龙放下心来,问道:「有没有办法弄点吃喝的东西来,千万不要让人晓得。」秋琳费力地坐了起来,爱不释手的摸着他宽阔的胸膛,柔声道:「放心吧!若让人知道这事,我也要没命呢。」说罢穿好衣衫,脚步浮浮地离去。
项少龙忙穿回衣服,再躺下时已不再疲惫,沉沉睡了过去。不知多久後,他给秋琳弄醒过来。她点着了一盏小油灯,正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项少龙坐了起来,也同时打量对方。这秋琳的姿色当然远不及上妻妾婢女们,但也属面貌姣好,最吸引人的是她饱满玲珑的肉体,正散发着动人的青春活力,难怪那史龄拚死都要勾搭上她了。无论在那一方面,这艳女都可当得上惹火尤物的赞语。
秋琳伸手摸上他长满胡子的面颊,喘着气道:「我从未见过像你那麽威武英俊的人呢!只是瘦了点。」
项少龙把她搂过来,再缠绵一翻後,才道:「有甚麽吃的好东西带来?」
秋琳打开携来的包裹,取出一壶茶和十多个馒头。项少龙看得馋涎欲滴,狼吞虎咽一番後,秋琳问道:「你这个连着腰带的钩子是作甚麽用的?」
项少龙胡诌道:「是用来搬货的。」
秋琳显然非是思虑精密之辈,深信不疑道:「你这样溜了进来,赶粮的谢老大不会怪你吗?」
项少龙道:「我告诉了他要去找朋友,该不会有问题的。」
秋琳吃吃笑道:「那是找甚麽朋友,你想去嫖才真,只是碰巧嫖上了人家。」
项少龙见她淫荡风骚,心中一热,又把她拉过来大肆轻薄一番。心中同时大喜,知道经此一「闹」,身体竟大有转机,早先那能料想得到。
秋琳作出幽怨之色,瞟了他一眼道:「以後我都不理史龄了,只盼能永远和你好!」
项少龙忍不住摸了摸她高耸的酥胸,笑道:「你不想和我好也不成呢!」接着随口套问,很快就弄清楚这宅院的主人是魏国的一个大官,还有他家中大概的情况等等。
项少龙手伸入秋琳衣襟,正想大快朵颐,秋琳叹了一口气道:「大少爷快回来了,我要走了呢!你……」
项少龙把她搂入怀里,柔声道:「甚麽时候你可再来?」
秋琳意乱情迷道:「要看情况才行。但怎样告诉你呢?」
项少龙心中一动道:「为了秋琳姐,我陈武甚麽都肯干,横竖没事,我就在这里等你,有机会琳姐就来找我。但记紧要带些吃喝的东西来,若有衣服就更好了。」
秋琳正恋奸情热,那会想及其他,吻如雨下般落在他脸上,不断点头答应。项少龙还怕她向人查问自己,吩咐了她不要这麽做後,才放她离开。把这临时的安乐窝藉灯光搬到仓库一角的隐蔽处,才躺下来休息。
仓内放的都是木柴一类的东西,这在严冬却是不可缺少的必需品。暂时可说松了一口气,不但有浪女为伴,还不虞会给魏兵寻到。只待养好身体,便立即可趁夜凭钩索攀墙离开。不过人的体能始终有限,在这天寒地冻的时刻,假如日夜都要在冰雪的世界中度过,恐怕挨不了多少天就要给活活冻死。赵国在魏国北方,天气更寒冷。自己当时急於回返中牟,想错了一着,舍南取北,实属不智。若往南方的楚国去,就不用陷於眼前这等进退维谷的境况了。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次日有人来搬走了几綑柴枝,一点也没注意到他的存在。到黄昏前,秋琳送来了食物,歉然道:「武郎你将就一点吧!大少爷的衣服又不合你穿,像你那麽高大的人可很少有呢!」
项少龙早心满意足,与她温存一番後,才放她离去。这时他的体力已回复大半,暗忖不宜久留,遂趁恶犬放出来前,偷偷攀墙离开,来到街上。天上雪花飘舞,街上行人稀少,纵有路人也是匆匆而行。
项少龙把从薄被撕下的一截布块盖着头睑,依记忆朝北门赶去。当城墙在望,深庆得计时,蓦地大吃一惊,原来城墙结满厚冰,滑不留丢,纵使在巅峰状态,也休想可以攀越。他还心有不甘,找到一截城墙,试了十多次仍没法钩紧墙头,这才废然而返。至此才明白为何很少有人在冬天打仗攻城。这时纵想回到仓库,也有所不能。无奈下只好找了一条横巷,瑟缩了一晚,到天明才试探往城门的方向走去。
雪在午夜时分停了,天亮时阳光又从天际洒下来。项少龙走在街上,生出无遮无掩的赤裸感觉。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体型,此时恰好成了最大的负担。他专拣横街窄巷以避人耳目,来到一处空地,一群小孩正在踢毽子为乐。其中一个小孩瞥见他,忽地脸色大变,高呼道:「强盗来了!」其他孩子见到他,都惊惶四逃。
项少龙心中苦笑,难道自己长得像强盗吗?忽地虎躯剧震,明白到问题出在甚麽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