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百艘三桅大船,组成庞大的船队,浩浩荡荡地逆流驶至雍都南面的码头处。01bz.cc两艘战船放下数百禁卫,列成护驾队伍,予人一种威武和紧张的气氛。嫪毐率领雍都的大小官员,在码头前排列迎驾。项少龙扮的乌果和荆俊则在安谷傒之旁,遥观壮大的船队。荆俊凑近项少龙,低声道︰「你看嫪毐的样子,昨晚定是没有睡过。」他们仍未知道韩竭漏夜溜了,都有点不明白嫪毐的精为何这麽坏。
小盘的座驾船在隆隆响声中泊岸。荆俊担心道︰「假若乌果那小子给识穿了身分,五花大绑的给抬了下来,我们怎办才好?」
项少龙苦笑道︰「唯有告诉嬴政这是惑敌之计,不过我们的计划就要宣告完蛋了。」
安谷傒这时向荆俊笑道︰「久未见过你三哥了,心中很记挂着他,来吧!」拍马而出。两人慌忙跟随。跳板由船面探了下来,岸上的嫪毐命人奏起欢迎的乐曲。先下船的三百名禁卫筑起左右各三重的人墙,中间留下阔约十尺的空间,行动一致,整齐而好看。
安谷傒等甩蹬下马,跪在马旁。昌文君大步领头由跳板走下来,後面是二十名开路的禁卫精锐,头两人分持王旗族旗。接着是十名捧奉各式礼器祭皿的内侍臣,然後再二十名禁卫,才见未来的秦始皇小盘和储妃在昌平君、王绾、李斯、蔡泽、戴上头纱的琴清,扮作项少龙的乌果等文武大臣簇拥下,步下船来。外围处以万计的雍都城民,立时爆起震天采声,高呼万岁,纷纷下跪,气氛炽烈之极。
项荆见乌果「安然无恙」,都放下心头大石。项少龙瞥了不远处的嫪毐一眼,见他听得群众欢迎的喊叫,脸色阴沉下来。心中暗叹,凭你这靠裙带关系封爵的小白脸,无论在军力、民心和形象等几方面,怎斗得过秦始皇呢?
小盘从容自若地接受嫪毐的祝贺後,与储妃登上龙舆,在昌文君的禁卫前後护驾下,驶往城门。安谷傒的军队则沿途把守,保安上无懈可击。项少龙和荆俊找个机会,登上乌果的座驾,项少龙和乌果脱下面膜和衣服,匆匆交换穿戴。乌果得意洋洋道︰「幸好我懂得装病,否则都不知道怎样应付那些人才好。」
项少龙道︰「储君没找过你吗?」乌果道︰「他只派御医来看过我,又说登岸後要陪他到大郑宫去谒见太后。」
项少龙心想这正是早先预定地计画,看来小盘是要第一时间先接出太后,以免夜长梦多
这时安谷傒才抽空策马驰至他们的车旁,项少龙忙坐上乌果刚才的位置,微笑道︰「大将军你好。」安谷傒显是茫然不知他和小盘间的矛盾发展,笑道︰「少龙像平常般唤我作谷傒吧!少龙真是威风八面,乃我秦国的支柱。」
项少龙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闲聊了一会,车队进入城门,安谷傒一声告罪,忙其他事情去了。项少龙挨到椅背处,松了一口气。计划的第一阶段大功告成,剩下的就是怎样逃过小盘的暗算,带着朱姬潜返咸阳了。
小盘偕储妃领着一众臣子,在大郑宫主殿前下车。项少龙见到有这麽多人陪同,暗忖若不是他和小盘单独去见朱姬,该如何行事?此时茅焦由殿内迎出来跪颤道︰「太后今天有点不舒服,不想见那麽多人,只请储君和项上将军入内相见。」众人愕然。储妃更是一脸不满,心想难道项少龙比她更具权威吗?小盘和项少龙则是互望一眼,各自不同心思。昌文君跪向小盘道︰「末将必须随侍在旁。」
一旁的嫪毐赔笑道︰「太后只是不想一下子见那麽多人,禁卫大臣当然要侍奉随行。」
小盘道︰「不用了!就上将军陪寡人进殿问安好了。」
项少龙瞥见茅焦向小盘暗打手势,这才明白小盘为何忽然如此豪气。
小盘向项少龙打下手势,昂然登阶,项少龙忙追随其後。小盘头也不回的低声道︰「看来她是真的悔悟了。」
项少龙低声应道︰「储君该知道如何应对了吧。」
小盘道︰「待会她就交由师傅掩护,派人护送她尽快离开。」
项少龙道:「臣下定不辱命!」
心里却想着该如何把朱姬直接送去塞外,免得被小盘追杀。
朱姬高坐太后的鸾座上,殿内除她之外只有一位宫娥随侍在侧。靴子踏到大殿的地板上,发出使人心颤的足音回响。空旷的大殿冷冰冰的没有半点生气。朱姬胖了少许,但仍是艳光照人,不见半分老态,只是玉容有些儿憔悴,静静看着二人对她行礼。
小盘与项少龙静静地站在殿内,静得落针可闻。突然旁边的宫娥出言道:「少龙与王儿都黑了,也瘦了。」
竟然是朱姬的声音。两人大吃一惊,抬头望去,只见朱姬仍是纹风不动地坐着,旁边的宫娥却轻移莲步地走下阶来,站到两人身前,眨了眨眼,深深叹了口气道:「我当这宫女已经三天,连嫪毐都认不出来,我已经死心了,快带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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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盘与项少龙由朱姬假扮的宫娥送出来後,嫪毐见项少龙一副忧心忡忡,忿忿不平的样子,只以为朱姬已完全被自己掌控,对项少龙毫无留恋,心里洋洋得意,完全没注意到朱姬已自眼前经过,混在储妃身边的宫娥中离开。
一出雍都後,项少龙立即带着朱姬转往早已安排的驿站安歇,接应的人马已在此待命。因天色已晚,两人遂在驿站内休息,待明日一早再行上路。
两人在驿站的房内喝着凉茶,朱姬风尘仆仆赶了一天的路,未施脂粉的脸蛋透着些许嫣红,多年来保养得宜的身段依然动人,丰盈骄人的胸脯随着喘息缓缓起伏, 透过微弱的烛光,两人相对无言,不禁忆起当年自邯郸脱逃时的情景,如今更是感概万千。
朱姬望着项少龙那依然未变的面容,想起这些年来两人之间的爱恨情仇,眼前这个男人两度为自己出生入死,前次将自己推向秦宫的荣华富贵,自己却与他筑起了无法跨越的鸿沟;这次却是将自己拉出秦宫的荣华富贵,回归当年那一无所有的身分,但朱姬心中却充满了从所未有的平静与安定。
项少龙看着朱姬那对久未见过的清澈眼眸,心中百感交集,忍不住轻叹一声,道:「後悔吗?」
朱姬闻言,嘴角漾起一丝愉悦与惆怅,轻声道:「是的,我很後悔。後悔当初在邯郸没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你,现在更後悔自己弄成现在这般光景。」
项少龙心中涌起一阵激动,想起两人这麽多年来的纠葛,全因为自己当初想追求功名利禄的念头,最後造成彼此之间如此复杂的情感。如今朱姬已抛去太后的尊位,而自己也决心在小盘登基後离开中原,两人之间已没有原来的种种隔阂顾虑,为何还要这般欺骗自己?心念到处,两手已将朱姬一双柔夷紧握在手中。
朱姬那对迷人的凤眼中溢出闪闪泪光,垂首哽咽地道:「朱姬现在已是残花败柳之身,更曾想置你於死地,现在只求能有栖身之所,根本不敢有任何奢望。」
项少龙不发一语,握着朱姬的双手站起身来,将她娇躯一把抱起,朱姬不可置信地张大眼睛看着他,眼中迸射出惊讶、羞惭、喜悦、激动交集的情绪,最後闭上双眼,紧紧地搂住项少龙的颈项,献上混合着满满情泪的深深热吻,柔顺地任项少龙将她抱往床榻。就在此时,驿站这简陋粗造的房间,瞬间成为她这一生中最富丽堂皇的居所,经过了数十年的折磨,朱姬终於能在她毕生挚爱的怀里享受真正的男女性爱之乐。
项少龙一边热烈回应着朱姬的深吻,一边温柔地脱去她身上的衣物。朱姬此时已是浑身火烫,慾焰狂烧,滑嫩的肌肤炙手可热,彷佛可以感觉到体内血液沸腾的温度。
项少龙才将朱姬全身衣物褪去,一具冒火的诱人胴体就窜入怀中,两只玉手迫不及待地以近撕扯的方式把他的衣服瞬间剥光,随即全身就陷入这团火焰之中。
这一时刻,项少龙与朱姬之间不仅抛去衣物的阻隔,也抛去了多年来横亘於两人之间的所有世俗障碍,两人初遇即暗地滋生的情愫,加上多年来潜藏於心底无法宣泄的爱恋与嫉妒,终於在这远离尘嚣与斗争的荒郊驿站中迸发爆炸。
朱姬以热情无比的猛烈主动表达她对项少龙压抑多年的爱恋,湿润的樱唇深深啜吻着,香舌如鳝鳗般缠绕,津液自两人唇间淌流而下。
一双玉臂搂在项少龙颈背之间,不住爱抚掐捏,让项少龙的胸膛抵压着她丰盈饱满的豪乳,侧挤而出的奶肉摇晃,在项少龙的臂膀摩擦出阵阵快意。
项少龙下身微一贴近朱姬,两只修长滑嫩的粉腿立即缠绕而上,小腹高耸浓密的阴丘,紧贴住挺硬如烙铁般的龙茎,随着猛烈款摆的蛮腰磨蹭不已,淫液早已泛滥到淋漓尽致的蜜穴,顶在盘根错节的筋脉上,蜜唇微开,彷佛小嘴般地贴黏着龙茎滑动。
项少龙顺着朱姬的丰唇下移,轻吻着她娇俏的下巴与粉颈,朱姬舒服地仰首呻吟,项少龙舌尖陷入她完美的锁骨凹痕内,更激起朱姬一声充满快意的低呼。
项少龙浑身燃起熊熊慾焰,贴着朱姬白皙嫩滑的胸脯,啜吸住那红润硬挺的乳头,右手抓捏着她肥软的乳房,乳肉自指间饱满溢出,左手更直探而下,越过浓密的阴丛,觅着那早已淫水泉涌的蜜巢浪穴,中指整根没入一片泥泞之中,指尖缠绕些许静电摩擦着紧缩蠕动的膣壁肉摺,顶住深处的阴核磨转,刹时让朱姬忍不住由浅声低吟转为饥渴的喘息浪吼。
朱姬感觉小腹像是被炸开似的,一阵阵狂流自蜜穴深处喷溅而出,溢满项少龙掌间,流泻在床褥之上。朱姬天生体质内媚性感,颠倒众生,但众多男人只知在她身上尽情发泄,即使以嫪毐这般本钱雄厚,也仅能带给她被征服的快感及偶尔的高潮。项少龙既是内心深处暗恋已久,又是唯一不贪慕她美色地位的男子,心理已是对他完全投降,如今项少龙除了温存体贴外,还深悉她全身所有敏感处,此刻的朱姬被这般极端挑逗下,压抑了数十年的情感与慾望瞬间如火山爆发,黄河溃堤,犹如脱缰野马,出闸猛虎,脑中一片空白,四肢紧缠绕在项少龙虎躯,媚眼半眯,樱唇大张,随着淫潮发出无法辨识的浪喊狂叫。
项少龙被朱姬这般淫浪骚态弄得龙茎挺硬,涨直欲裂。中指抽出,淫液淌流不止,同时龙茎向上一顶,偌大的龙头分开嫩滑的阴唇,直迫花心,嵌入子宫颈口,朱姬浪叫声嘎然而止,只能隐隐听到喉间发出满足至极的低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