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锡文双眼发直的看她,眼里甚至印出些红色血丝。
林安娜把他长度适中的包皮退下去,继续舔弄他顶冠下的沟壑和凸起纹路,他也收到眼前画面的刺激,更多的血液从大脑,冲向下面那处可以接触她小嘴的地方。
他的意志、他的灵魂,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与她触碰,与她结合,与她生生世世相连。
或许是两手交握的姿势妨碍她品尝更多的柱体,她腾出一手去拖着他的卵袋,一手上下撸动着,又用口腔去包裹暴露在空气中的他的鸡巴。
她可爱的、性感的小嘴正在吃他的那根粗硬的可怕的鸡巴。而他是她的老师、领导、以及公爹~她那样可爱,居然会贪婪吮吸他这个老男人的性器。这个认知总让他费解、也让他沸腾。
不是没有自渎过,在林安娜出现在他生命之前的须臾数年中,偶尔欲望袭来时也会用手去疏解一番。但他所受的中医理论的教育总告诉他自渎是伤身的,不可提倡的,他更多时候都选择忍耐。
此时此刻,在这样美妙绝伦的视觉、触觉享受下,他又觉得原来不插入她的身体,居然也能如此快乐满足。
他不知道她从哪本书里学来的这些技巧,总之他原以为她只是单纯的摸摸看,到此刻却觉得尾椎发麻,在她撸舔吸吮之间,马上要将那些情欲的产物喷将出来。
她眯着眼眸,探出长舌卖力的吸舔他,他被刺激的跪起身来把她推倒压住,将那根被她舔的濡湿的鸡巴,狠狠的插进她的蜜穴里去,掐着细腰狠厉的进出百余下,又在即将登顶极乐时把鸡巴抽出来,抵着她娇嫩鲜颜的脸颊喷射出来。
她张开懵懂纯真的眼瞧他。这画面真是淫荡与清纯的交织碰撞。
一家叁个人,两个醉酒。
盛锡文开门出来,就见盛淮南正在厨房做早餐。
他熟练的将鸡蛋打进平底锅,把香肠切开煎在一旁,多士炉里的吐司叮一声弹出来,他又把这些食材合在一起做成叁明治。
盛锡文自己于厨房里的事是个半残,他儿子对此倒是十分熟练。
盛淮南将早餐牛奶都端上桌,招呼盛锡文说:「爸,吃早餐!」
盛锡文在他对面坐下,拿起叁明治漫不经心的咬了一口,看着明显一脸清明的儿子说:「我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