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外面看到妈妈似乎强烈地挣扎了俩下,嘴里叨咕了点什么,含含煳煳地,听不清楚。但马上就被Frnk 那粗壮的胳臂镇压了下来。
看到了妈妈的屁眼后,In 和Frnk 的眼睛都直了,像是看到了宝藏一样,顿时来了精。之前听说黑人对屁股情有独锺,这次是见识到了。
说实话,我当时真怕这俩黑鬼一时冲动,脱了裤子就往妈妈屁眼儿里捅。因爲妈妈大概率是没有肛交经验的,要是直接硬来,捅不进去是小,真把妈妈搞残了,那大家谁都玩不了了。
但事实证明,我是多虑了,这哥俩远比我想的会玩儿。我真怀疑黑人的智力是不是都发展都鸡巴上了,一到性爱相关的事,这俩人简直是他妈的天才。
只见In 不慌不忙地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个扣耳勺。我擦擦眼睛,没看错,就是个扣耳勺,难道这玩意还有说法?
只听In 说:「魏女士,我们来做个游戏,叫'' 你有多少屎''.游戏是这么玩的,我把这个扣耳勺插进你的屁眼,搅一搅拿出来。如果扣耳勺挖到了屎,那么算我赢;如果扣耳勺出来是干净的,那么算你赢。我们连续玩十次,如果你赢了一次,那么我们就放你走,好不好?」
妈妈的英语不算好,而且背对着In ,没太听懂。但事关自己的命运,只得忍着屈辱问:「什么?你再说一遍?」
In 这次放慢了语速:「是这样,你可能认爲自己是个干净的人吧。我赌你和所有女人一样肮脏,而且屁眼里都是屎。我就用这个小棒棒检验10次,如果有一次没有屎的,就算你赢。」
妈妈这次听懂了,只是气得差点没昏过去,这么恶心的事情,妈妈一生中连听都没听过,更别说做了。一瞬间,妈妈似乎强烈地挣扎了一下,但这俩黑鬼纹丝不动,妈妈终于丧失了力气,一言不发。
In 笑着说:「魏女士,既然你不说话,游戏可就开始了。」这时,Frnk掏出了手机,开始录像。
只见In 把那扣耳勺贴近妈妈的屁眼,用力一捅,那金属小棒棒不费丝毫力气地就进去了。
虽然妈妈的菊花没有开发过,但那扣耳勺毕竟太细,根本不需要做任何的扩张。
In 搅了俩下,然后贴肛门内壁,把那扣耳勺滑出菊门。实验结果出来了,我看得清楚,那扣耳勺上沾满了妈妈的大便。其实,肛门内壁是褶皱的,除非是特意洗过,不然任谁都会有残留的大便,妈妈自然也不例外。
In 从妈妈身上站了起来,此时妈妈已经挣扎的没有任何力气了。In 走到了妈妈面前,把沾满大便的扣耳勺在妈妈面前摇了摇,说:「魏女士,第一次是我赢了。」
然后,In 用手纸擦干了扣耳勺。他把擦过屎的纸摊开,摆在了妈妈面前10厘米处,以便展示自己的成果。
妈妈看着自己金黄的大便就在眼前,恶臭的屎味飘到了自己的鼻子里,刺激着大脑中的每一个经。
妈妈终于忍不出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求求你们……不要搞我了啊……呜呜呜……求求二位先生……」妈妈英语不好,只会叫人做先生。
In 摸摸妈妈的头,像是在安慰:「魏女士,不用担心,你还有九次机会呢。」于是,In 走向妈妈屁股,开始了第二次试验。
妈妈这次极力地反抗,想收紧屁股,但还是被Frnk 无情地掰开了。
无独有偶,第二次试验还是一勺大便。In 把结果展示在了第二张手纸上,摆在了妈妈的面前。
妈妈看着两勺堆在手纸上的大便,心里防线似乎在一点点崩溃,开始了彻底的求饶了:「求求你……求求你……」
In 说:「求我什么?说清楚啊。」
妈妈哭着说:「求求你不要再搞我……」
In 说:「不对,我们不是这么规定的啊,魏女士,别放弃,你还有八次机会。」
于是,In 开始了第三次,第四次,都是In 赢。四堆大便,妈妈耻辱到了极点,却无处可躲。
在第五次还没开始的时候,妈妈哭着说:「我知道了,你们无论如何都是要强奸我的,我让你们强奸就是了,好不好?求你们不要再搞我了……」
In 说:「我们可没有强迫你做任何事情,我们只是在玩游戏啊。魏女士,你可要表达清楚了。」
妈妈似乎反应过来了,自己是因爲没答应给他俩口交才玩的这个游戏。
于是赶紧说:「我想要吸你俩的鸡巴!求求你们让我吸你们的鸡巴!」
Frnk和In 笑了,说:「所以说,你是主动的,自愿的?」
妈妈带着哭腔说:「是的。」
In 说,好:「我们过一会就先摸你的胸,然后再让你吃我们的鸡巴。然后呢?我们的鸡巴都硬了,怎么办?你有打算吗?」
妈妈已经看到了结局,这个强奸是避免不了的了。与其继续受辱,还不如痛痛快快地被奸淫一顿,早早收场。于是妈妈说:「最后还请你们和我发生性关系!」
「就这么定了」俩个黑人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