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黄色的激流从妈妈的屁眼儿里喷涌而出,随着白色的水花飞到了妈妈后方的盆中。
一些小一点的黄色粪便,被那股冲力带得很远,也落在了盆中。而较大一点的,成型的金黄只能直直地沿着屁股落下,掉在了地上,更有些则是散布在了妈妈的西裤上。
一股恶臭逐渐散布在了屋子中,晏天浩和芳官都示意性地捂住了鼻子。
妈妈也管不了许多,只是小心地控制着角度和力度,尽量地使灌肠水最大可能地准确无误。
由于开始的力道较大,妈妈的屁股角度先是略微朝上,使得水线呈一个抛物线;过了10秒钟后,水线渐渐地收窄,虽然流量小了一些,但流速丝毫不减,水线的颜色也从黄色渐渐变得透明,妈妈略微地把屁眼儿的角度向下调整了一下;最后,等水流的差不多了,妈妈往后退了半步,屁股渐渐朝下,使水依然落在盆中。整个过程中,妈妈一直用手里的枪按摩这芳官的头皮,没有一秒钟地停顿。
终于,妈妈排出了肚子里的所有液体,以及自己的粪便。
芳官转过身来,检查了下妈妈后面的盆,百分之90的液体都排进了盆中,妈妈通过了。
接着,芳官拿过妈妈手中的枪,卸下了梭子,向晏天浩证实其中是有子弹的。
然后对妈妈说:「现在你跟天浩说说,『红侠三绝』中的射击是怎么回事?」
妈妈忍着自己的臭气,强作欢笑地说:「哥,妹子可不敢用枪啊。所谓『红侠三绝』中的射击,就是我见坏人,赶紧往自己屁眼儿里灌水。他要是敢过来,我脱了裤子就向他盆粪,恶心死他,红妹子喷的可准了,哥你刚才也看到了,对吧。」
晏天浩拍拍手说:「了不起,芳官小姐,你真是个女英雄,我发自内心地佩服;红女侠,你可真是个……喷粪母驴啊,哈哈哈哈。」
妈妈赶紧点头说:「对,妹子就是可喷粪母驴,给天浩哥,给咱爸丢人了。」
晏天浩说:「过瘾,过瘾,第三项,骑术是什么,快给我看看!」
……
「谭警官,你怎么把屎拉到酒杯里了?这让别人还怎么用啊。」芳官的伤恢复的很快,昨天又踢了妈妈一顿。
妈妈已经被关在这个KTV房间里7天了,衣服早已被自己的屎尿弄得无法再穿,只得赤身裸体地蹲在墙的角落,依然反唇相讥:「你们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羞辱我,我的意志是你们这些犯罪分子无法想象的。我怎么排泄是我的自由!」
芳官不以为然地说:「我记得我昨天说过,你要是还想活命,就把屎拉在一个玻璃容器中,结果你真就拉在了这个酒杯中。我还以为你是在听我的话呢,原来是自己的自由意志啊。佩服佩服。」
妈妈色厉内荏地说:「不要以为我这是怕了你。杂种,我告诉你,我是不怕死的,只是认为自己没必要再受皮肉之苦而已。」
芳官没理会妈妈的狡辩,自己坐在了椅子上,拿出一个笔记本,翻开第一页,然后念道:「第一天,被我打得七荤八素,上衣被我扒了;第三天,被我吓的把屎拉进了自己的裤子,然后就再也没穿过衣服;第四天,为了洗澡,同意让我先帮你擦了屁股;第五天,在饿了四天之后,主动求食,并给我磕了三个头,叫了三声『妈妈』;第六天,被我揍了一顿,并按我的要求,把屎拉进了酒杯。谭警官,你可真是贞洁烈女,宁死不屈啊!」
妈妈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但依然竭力反驳地说:「好汉……好汉不吃眼前亏,我那是……权宜之计,我出去以后一定毙了你,芳官,这是我俩的私仇,我宁可坐监狱!」
物质决定意识,妈妈现在没有冻饿之忧,精也变得硬气了。
芳官没搭理妈妈,自顾自地说:「『红侠三绝』,搏击,设计,骑术。可我这一周找了所有的资料,也没发现一条你骑过马的记录,更没有一张照片。这是怎么回事?谭警官,还请您给我讲讲,你到底会不会骑马?」
「当然会!」妈妈突然来了精,像是竭力想让芳官相信似的说,「我从小家里就有马,我当然骑过!」
「哇,果然激动了。谭警官,你心里有鬼啊。」芳官一声冷笑,笑得妈妈一阵颤抖,「但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还是到找了点线索。谭警官,我问问你,20 年前,你老公是怎么死的?本市的前公安局长黄虎又是你什么人?」
「不可能!你们不可能有证据,黄虎早就死了!」妈妈竟然不顾自己的体面,撕心裂肺地叫了出来,「我老公是因公殉职,黄虎是我的领导,你少血口喷人!」
芳官更加确定地说:「那看来是对了。22年前,你25岁,刚入警局不久,便和你的爱人邓律一起接手一起精病绑架杀人案件。」
「你放屁!没有这事儿!」妈妈又大叫了一声。
芳官点点头说:「恩,知道了,我继续说。谁知那精病是多人作案,你俩稍一疏忽,竟被双双擒住,困住了土屋里。歹徒用枪抵住了你和你老公的脑袋,说只能留一个,让你们选。那时你已经看着有两个人被这么杀死了,知道他们是认真的,你是怎么选的?」
「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得这么细!」
「巧了,我还真知道。你当时吓坏了,歹徒问你是不是想活,你哭着点了点头。然后又问你是不是想让你老公死,你可能是真的怕了,于是又哭着点了点头。然后他就杀了你老公,一枪爆头!正好这时黄虎赶来支援,看见了发生的一切。他一枪一个,连杀 3个歹徒,把你救了出来,还记得吗?」
妈妈大声说道:「就算这样,这也算不了什么,人都有求生欲,我想活命,这不丢人!」
「可你为了不把这事儿宣扬出去,答应做黄虎的马就丢人了,虽然只有一周的时间。」芳官一字一句地说。
妈妈一瞬间像是挨了个晴天霹雳,愣在了一旁,然后痴痴地说:「不对,不可能……黄虎早就死了,你们不可能……」
「你被当马骑的一周,已经被黄虎详细地记了下来。黄虎的笔记太多了,红楼的人翻了 3天才翻到。黄虎的恶趣味还真是有意思,一周之后,他竟然靠着自己的权势,给你搞了个『省级骑术冠军』的头衔,然后上报给了组织,哈哈哈哈,红女侠,原来你的骑术不是骑马,而是被人骑啊。」
芳官的笑声刺进了妈妈的最深处。妈妈曾经反复地诘问自己,为什么当年死的不是自己,为什么自己就会在极度绝望之中委身于黄虎,老公死后才两天,自己就放弃了所有的尊严,陪着黄虎玩了一周的恶心的游戏。每次想到这里,她恨不得一枪打穿自己的脑袋。但一切都不能重来,在她当时看来,自己的选择就是唯一的选择。
她以为好在事情没有别人知道,那一周后,黄虎再也没找过自己。她这几年更是履立新功,心理上早已摆脱了当年的耻辱,成为了人人尊敬的城市英雄。而黄虎已经在 6年前死了,自杀,算是罪有应得了。
今天尘封多年的旧事竟然在这种场合被提及,妈妈怎能不惊讶。但她控制着自己最后一丝理智,咬紧牙关对芳官说:「那又怎么样?黄虎毕竟救了我的命。他是个恶心的变态,但对我有恩。而你们对我的所作所为,我宁死都不会屈服!」
芳官沉思了一会,摇了摇头说:「看来我不得不告诉你真相了。你遭遇到的袭击,你老公的死,都是黄虎一手设计的,有黄虎手书为正。而他为了玩弄你,不惜亲手杀死了那三个疯子,还让另外三个无辜的受害者被杀。当然,这只是他做过坏事的九牛一毛;而黄虎的死,就是我们『红楼』的前身『育畜高中』当年的设计的……」
……
妈妈已经脱得全身赤裸了,还洗了个澡,毕竟裤子上粘了自己的屎。
两个白色丰满的奶子静置在晏天浩面前一晃一晃。
170的身高,干净漂亮的胴体,紧致的肌肉,迷人的面庞。 39岁的女人都很少有这种身材,更何况是 49岁。
但芳官并没有给妈妈这位美女太多的面子,只是冷冷地对她说:「先介绍一下『红侠三绝』中的骑术吧。」
妈妈说:「天浩哥,我其实根本不会骑马……这个所谓的骑术其实是我自己做马,被别人骑。」
晏天浩说:「哦?有意思,具体说说。」
妈妈说:「其实……就是我跪趴下,两手和膝盖着地的那种。然后别人坐在我的腰上,我像马一样地驮着他。我是经过黄虎……就是我曾经的领导的训练的,最多可以驮 150斤左右的人,走20分钟左右。」
晏天浩说:「哇,这么下贱,谭警官,没想到你还有这个本事啊。我看,你前两个特技,什么搏击,什么射击都是假的,就这个是真的,对不对?再说说,你们还有什么玩法,总不能就是背着别人走吧,那多没劲。」
妈妈低下了头,红着脸,感到一阵屈辱,但还是和风细雨地说:「黄虎曾经用黑布蒙上我的眼睛,然后他把许多糖果随意地扔在屋子的各个角落。他骑着我的背,用『马术动作』来命令我朝哪个方向爬行。我按着他的命令走到特定的位置,直到用嘴可以叼起一个糖果,然后再向下一个糖果爬行,最终叼起屋子里的所有糖果为止。整个过程中我的眼睛都是蒙着的,全凭黄虎的『马术动作』来行动……」
晏天浩拍拍手说:「精彩精彩,红女侠,你真是让我大跌眼镜,不对,是大开眼界,哈哈哈哈。说说,『马术动作』是怎么回事?」
妈妈回忆了片刻,然后说:「当时黄虎发明了许多动作,太细节的我已经记不得了。大概是这样的,双手同时拍我的屁股就是前进。拍我的左脸……其实就是抽耳光,就是向左转,抽我的右脸就是向右转。拉我的头发就是停止。然后……用脚磕我的左胸就是低头,右胸就加速。还有许多其他的,妹子我现在真的记不得了,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晏天浩说:「原来如此,红女侠,听说你有抽人耳光的习惯,是不是就是那个时候养成的?」
妈妈赤着脸说:「是的,因为当时死了老公,又天天被黄虎抽嘴巴,所以我回家就开始抽我儿子,在单位还打过我下属……现在想想他们也挺无辜的。」
晏天浩说:「那就不是我的事了。红女侠,黄虎多高,你多高?」
妈妈说:「回天浩哥,黄虎一米七五,我一米七。」
「他身高比你高,骑你的时候,他的腿会不会太长了,双脚能离地吗,会不会有点矮了?」
妈妈说:「确实会,所以他只能故意抬起双脚,其实对于他来说也不舒服,还挺累的。因此他只玩了我一个礼拜,之后就再也没找过我。」
妈妈看着眼前这个一米三的孩子,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主动地趴在了地上说:「天浩哥,但骑手换成你的话就相得益彰了。不知哥能不能给妹子个面子,试试妹子这个皮糙肉厚的后背还能不能坐人?」
晏天浩哈哈大笑地下了沙发,走到了妈妈前面。妈妈小臂贴着地面,轻轻地伏在地上,温柔地说:「这是上马式,马儿今天状态良好,请主人放心驾驶。」
晏天浩点点头,跨在了妈妈的后背上。妈妈用手和膝盖撑起身子,变成了可以行走的姿势。晏天浩感觉自己的腿竟然可以离地几厘米,非常舒适。
晏天浩手向后伸,双手摸在了妈妈的屁股上,然后使劲地揉搓了一把,接着用力一拍,妈妈便「走」了起来。
只见妈妈的四肢有规律地一前一后挪动,硕大的奶子一摇一摆,而脸上始终带着亲切的微笑,没有一点不适。晏天浩欣赏着自己胯下嫩滑的后背,自己也随着妈妈的爬行自然的晃动。
妈妈的脊椎有些湿润,也许是毛孔中渗出的汗,也许是洗澡的水。晏天浩用食指划拭着那些湿润的部位,然后放在嘴里仔细地品尝,突然,他抬起左手向前挥动,「啪」地抽了妈妈左脸一个嘴巴。
妈妈识得信号,也不说话,只是向左转了90度,继续爬行。
晏天浩开始随意地与妈妈聊起了天:「红女侠,儿子多大了?」
「回天浩哥,28了……哥,咱提他干啥,妹子专心伺候你好不好?」
晏天浩不理妈妈,接着说:「那比我还大十几岁,他见过你这个状态吗?」
妈妈说:「没,当妈的怎么能在儿子面前失去尊严。他稍不听话,我就一个嘴巴抽过去,乖着呢,从来不敢反抗我。」
「啪!」晏天浩抽了妈妈右脸一个耳光,妈妈识趣地向后转了90度。晏天浩说:「看来红女侠不仅是在工作上优秀,教育孩子也是有一套啊。」
妈妈红着脸说:「哥,你又调侃我。你屁股底下骑着我,还说这话……」
晏天浩说:「要是你们组织上让你这么服务你儿子,你会不会做?」
妈妈说:「我那儿子,哪有这么出息,还能联系到组织?没准他现在还是处男呢。」
晏天浩哈哈大笑,没再说话。
骑了十分钟后,晏天浩一拉妈妈的头发,妈妈便停住了。不得不说,晏天浩虽然个子矮小,容貌猥琐,但骑起妈妈来却是得心应手。
只听他说:「熟悉完了,该玩点花样了。芳官,能给红女侠灌个肠吗?」
芳官当然答应。
于是,晏天浩凭借自己的骑术和妈妈的顺从,又玩了许多花样。
比如说他在屋子各个角落放置了一些瓶子,然后骑控着妈妈,用肛门喷水把那些瓶子射倒。起初,由于背对着瓶子,妈妈的力度和晏天浩的指令总是有些差距,但玩了四五次之后两人便很默契了。在第七次的时候,妈妈只用了一升不到的灌肠液,就喷倒了屋中的全部瓶子。
再比如蒙着眼睛的障碍物躲避游戏。晏天浩事先在厅里设置了一些障碍物,比如放在地上的瓶子。然后用黑布遮住妈妈的眼睛,单凭自己的指令来控制妈妈爬行绕过那些障碍物。起初也是不行,总是会碰倒瓶子。但晏天浩马上就想出了一些微调的指令,比如,因为他个子矮小,妈妈的新乳房又颇为肥大,他可以趴在妈妈的背上,用手揪住她的奶头,凭借用力的大小来让妈妈的左右角度微调。
最让晏天浩得意的,是他发明的「写屁字」游戏。他依然是先通过屁眼儿向灌了妈妈一肚子的水,但并不是让妈妈直接喷出,而是缓缓地挤出,水流像是一条小小的瀑布落在地上。然后他就用「马术动作」控制妈妈移动,直到妈妈用屁眼儿流出的水写出他脑中想的字。第一次尝试,妈妈就用屁眼儿在大厅里写出了一个大大的「红」字,连她自己都惊讶于晏天浩的控制力。
终于,在两个小时的淫乱狂欢之后,晏天浩的服务时间到了。
只听芳官冷冷地说:「晏先生,时间到了,感谢您的光临,相信你经历了一个有趣的晚上。我有义务提醒你,在你走之后,你和红楼再无任何关系,且务必不能泄露谭红的身份,否则将受到组织的追杀。」
晏天浩知道自己的梦醒了,他并不是红楼中人,甚至是三天前才第一次听说这个组织,而在那之前,他只是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儿,一个被人看不起的侏儒。
他虽然容貌丑陋,但智力胆识却属于上层,否则也不敢真的接受红楼的馈赠,更不会想出这么多古怪的玩法。
其实,晏天浩的是非观是很明确的,他深知自己的父亲罪恶滔天,死有余辜,对妈妈谭红也并没有怨恨,反而有一种隐秘的崇敬。
但自己从小饱受凌辱的生活经历却让他无法坦然面对自己的理智,于是在这波淫虐的疾风暴雨之中,他只顾着尽情地宣泄,再不顾及任何善恶道德。
只是在服务时间到了之后,他穿上鞋子,看着满身疲惫的妈妈,不由得心生愧意。此时,他已经快要跨出我家的门口,而妈妈也已经穿好了衣服,再也不是他随意凌辱的玩物。
一股冲动迫使着他又走向了妈妈,只见他矮小的身躯一折,竟跪在了妈妈的面前,眼中流出了不可名状的泪水,说:「谭警官,对不起,我不该这样伤害你。」
妈妈看了看芳官,只见芳官点点头,于是她蹲下身子,扶起晏天浩,温柔地说:「怎么了,天浩,阿姨伺候得你不开心?」
晏天浩摇了摇头。
妈妈说:「那怎么哭了,来,阿姨问你,怎么玩了这么久,连鸡巴都没掏出来,不想和阿姨做爱吗,还是不屑?」
晏天浩颤抖着声音说:「我……我从没有过女人,下面又小,怕你……怕你笑话。其实,那些凶狠,都是装出来的。谭警官,对不起,你是个警察,你抓捕我爸爸是对的,是为民除害。」
妈妈微微一笑,然后轻轻地解开晏天浩的腰带,脱下了他的裤子。晏天浩的鸡巴果然短小,目测勃起的时候也只有 8厘米左右。
妈妈说:「你骑阿姨身上的时候,那种雄风可不是一般男人能比拟的。而且天浩你聪明果敢,将来会有出息的。男人的伟岸从来不在乎身材,而是心智。」说完,妈妈一口含住晏天浩短小的鸡巴,用心地吮吸了起来。
晏天浩按住妈妈的脑袋,闭上眼睛,用心地享受着。不到五分钟,便一泻如柱,尽数射进了妈妈的嘴里。
晏天浩抽出鸡巴,一把搂住了妈妈,用尽力气说:「谭阿姨,谢谢你,谢谢你……」
妈妈亲了下晏天浩的嘴,说:「天浩,回家了好好读书,恶劣的环境是压不倒一个真男人的。没准妹子哪一天耐不住寂寞,再溜出去找天浩哥耍呢。到时候把屎拉得你家到处都是,可别怪妹子啊。」
晏天浩的心结终于全部解开了,他也回亲了一下妈妈说:「哈哈哈哈,妹子说得对,是我不够大气了。他日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谭警官,我会走正道的,后会有期了。」
……
观察室里,我已经射了三次,一次在朱小云的逼里,两次在她的屁眼儿里,现在她依偎在我的怀中。
「真是感人至深啊,我都要哭了。」朱小云略带着嘲讽地说,「正义的警官拯救失足少年?通哥,你觉得怎么样?」
我喃喃地说:「你们……你们厉害,你们到底是什么组织?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靠,射了三发你就跟我说这个?看了这么刺激的场景你就没啥想法?」朱小云显然对我的回答不满意,「我还以为咱俩的关系已经很熟了,三个洞都被你操了,你还是以为我在害你。」
我心中淫靡的思想几乎随着三发精液消散了,现在在努力地思考朱小云背后那个可怕的组织,于是说:「我现在意识已经清醒了,是时候了解你的真相了,少拿什么妓院来忽悠我,你这绝不是个普通的妓院,别拿我当傻子!」
朱小云有点哀伤地说:「我怎么会把你当傻子……就是因为你太聪明才选中你的……行了,玩够了,是时候告诉你真相了。来,你跟我来,我带你见我的主人。」
「你的主人?」我重复着她的话。
她没回答我,只是拉着我出了房间,在楼中绕来绕去。我着实不敢相信一个现代化建筑会有这么复杂的设计,简直就是一个迷宫。
大概走了20分钟,终于在一个偏僻处看见了电梯,她拉着我进去,按下了地下一层。
电梯门开了,迎面的是一个长相英俊的男子,20岁出头的年纪。
他走向我,友善地伸出一只手说:「你好,我叫李若水,和你一样,是一名科研工作者,也是这里的主人。小云姐调皮,若是之前对你有什么不敬,我替她在这里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