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会意便再无二话,对我点头示意,然后纷纷离场。房间中只剩下了我和妈妈二人。热闹散去后的真空最是尴尬,妈妈赤裸地站在我面前,微低着头,嘴唇微动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也有些语塞,人多的时候有表演的性质,因此行为荒诞些也说得通,但现在只有我和妈妈两人,却无法再癫狂了。我感觉到刚才那股支配的气魄已经散去,也不想再羞辱妈妈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贪婪的性欲,干燥而纯粹。
妈妈先打破了沉默:「爸……咱是不是该开始考核第四项……画画了。」
「咳咳!」我尴尬地咳了一声,「妈……现在就咱俩人,你也真叫得出口。你还是叫我邓通吧。不考核了,我玩够了。」
「可刚刚不是认过爹了吗,爸爸,你是不要红儿了吗?」妈妈以为我在考验她,因此在称呼上丝毫不敢大意。
我叹了口气说:「没跟你开玩笑,我是客人我说了算,叫我邓通,或者儿子都行。」
妈妈感觉到了我不耐烦的语气,再不争辩:「邓……儿子,你有什么吩咐。」
我往床里坐了坐,然后拍了拍身边说:「妈,你上来,撅着屁股,后入式知不知道?」
妈妈点了点头,听话地上了床,爬到我面前,然后转过身去像狗一样地屁股对着我说:「是不是这样?儿子你是想操妈妈了吗?」
妈妈的屁股紧致白嫩,像是蒜瓣一样光滑,又像刚成熟的桃子一样有弹性。
我掰开那两瓣肥圆的屁股,妈妈的屁眼儿和阴户向我凸显出来。虽然以前在视频里也见过,但这么近距离的观看还是第一次。
妈妈的屁眼儿原来并不是完全黑的,而更接近棕色,只是在屁眼洞处颜色更深一些。围绕屁眼的放射型褶子很多,大的至少有十几条,接近两厘米。大褶子中间夹杂这许多小缝,加上屁眼儿本身,像是一个凹陷的太阳,发出黑色的光辉。
再看妈妈的阴户,也在暗光下散着浑浊的光芒,原来妈妈是所谓的「馒头逼」。她外侧的大阴唇肥厚光滑,仔细地包裹着内部的小阴唇,看上去非常干净。若是不深入细看,妈妈的下体当真像是个良善的妇女,总是循规蹈矩地等待着丈夫的入侵。
我用手指把她的大阴唇一分,里面黢黑的小阴唇翻滚着跳出,像是怒放的黑玫瑰,肮脏却散发出最原始的欲望,让人不禁想用木板子「啪啪」几下给它拍平。这使得妈妈下体的画风顿时急转直下,从良家妇女变成了最下贱的烂货,让人顷刻间就想把自己最肮脏的东西悉数捅入。
由于刚洗过澡,妈妈下体远远闻去是清香的。但若是靠近,会发现那棕色的屁眼依然萦绕着淡淡的屎味。接着,我用手刮了刮她小阴唇上被褶皱隐匿的缝隙,竟也有少许的污秽残留,闻起来浸满了尿臊。
这种不完美让妈妈的下体变得更加诱人。我提起鸡巴,按着妈妈的后腰问:「妈,屁眼儿好不好插?」我在大学跟女朋友玩得时候试过肛交,但是没有成功。一是她嫌疼,插了两下就受不了,后来又拔出了一堆屎,搞得我们都没了兴致。
「好插,直接插就行。」妈妈已经被我摸得连连娇喘,带着媚态说,「妈妈的屁眼儿被扩过很大的。开始也是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涂了润滑也才能进去三根,疼的我嗷嗷叫。后来芳官嫌进度慢,有一次我拉完屎之后,直接按着我带着屎插进去了一根玉米,当时流了好多血,我直接疼昏了过去。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伤口已经被处理好了,但屁眼里面还是疼得不行。原来芳官只给我处理了外伤,却把整根玉米留在了我的屁眼里。她把我关在笼子里,让我自己拉出来,连润滑油都没给,我哪里能搞出来?最后,我狂吃了三天烧烤,终于拉肚子了,才随着粑粑拉了出来。那次之后,我拼命地努力扩张,就怕再被插个什么进去,现在连拳头大的苹果都能塞下两个。」
我心中暗自惊,但表现得很镇静说:「行,那我就不客气了。先拿什么东西润滑一下吧,要不你先去拿个润滑液?」
「不用,儿子,你看妈妈的。」说完,妈妈把右手中间的三个手指伸在嘴里,然后快速地抽查了几下,并发出「呜呜」地声响。几个来回后三指已沾满了唾液,妈妈把滑腻的手指往后一挥,先是食指在肛门周围转了三圈,然后顺势插入了屁眼儿,指尖的空气被压缩,发出了「啵」的一声。然后她单用食指抽查了几下,便三指并拢,一齐挤压入了屁眼儿中。妈妈的手指与肛门内壁的摩擦发出了「滋」的一声,便开始了快速地插拔。只几下,妈妈的手指便离开了屁眼儿,留下一个直径三厘米的洞,整个过程不超过二十秒。
然后妈妈说:「儿子,可以插了。」
我自然当仁不让,提起硬邦邦的鸡巴,一头没入了妈妈的菊门中。
一股层层递进的强烈挤压感如期而至,肛交果然舒服。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使我「吾」地长吐一口气。
妈妈感受到鸡巴的插入,也是娇喘了一声「嘤」。我的鸡巴随着呼气细微地绷紧和放松,妈妈身子也随着我的节奏调整着呼吸,括约肌也开始慢慢的收紧。
我察觉出妈妈已经与我呼吸同步了,便开始了抽查,先慢后快,先浅后深,终于发出了「啪啪啪」地声响。
「舒服!」我不由得叫了出来。肛门带来的挤压感至少是阴道的三倍,每一次插入都像一次冲锋,在我的胯骨撞击妈妈屁股发出「啪」的一声时达到一次高潮。
「啊……啊……儿子……妈妈也好舒服。」妈妈语无伦次地叫了起来。
「骗人,我看过书的,女人肛交时没有快感!」
「啊……啊……妈妈骗你就是狗……儿子的大鸡巴捅到我的花心了,原来操屁眼儿这么爽,妈妈这也是第一次被真人操屁眼儿,之前都是器具,啊……」妈妈大声地呻吟了起来。
「你本来就是狗!说明你还是在骗我。换个别的起誓。」
「啊……要妈妈骗你,叫我被芳官……剥皮抽筋,挫骨扬灰,做成肉段喂狗吃……真的爽,早知这样,我这当妈的绷这脸这么多年干什么,还不如早给儿子日了,也多快活几年……啊……这屁眼儿怎么比操逼还舒服?感觉就像是 G点长在了屁眼儿一样……」妈妈浪叫着。
我之前听说过,有极少数女人在肛交中通过对阴道的压迫能获得巨大的快感,也许妈妈就是其中之一。我自然管不了许多真假,依然用力地抽插着:「妈妈,既然我让你这么爽,你该怎么谢我。」
「怎么谢都行,邓通,好儿子,妈妈被你日的好爽,妈妈原来真的这么下贱。好爹爹,好爸爸,女儿下半辈子都给你日了好不好?妈妈真的做你女儿,也不用儿子你孝顺了,妈妈以后天天用屁眼儿孝顺你成吗?」妈妈的叫声越来越浪。
我心中爽快,又抽查了百十来下,只觉气血上涌,差点要射了。我立即把住精关,对妈妈说:「妈,我现在要操你的逼里,我鸡巴从你屁眼儿拔出来时,我要你给我个欢送。」
「成,妈妈的骚逼早就饥渴难耐了,麻烦儿子临幸了。啊……」
我拔出鸡巴的同时,妈妈括约肌向外涌动,屁眼儿中滞留的气体让妈妈放了个巨大的屁。「碰」地一声,响亮地像放了个炮仗。
随着那声巨响,我大喝一声,「噗嗤」地一下插入了妈妈的阴户。
「啊!」妈妈那边传来了高八度的叫声。
「跟我装什么清纯,早被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我对着夸张的叫声不太满意。
「好儿子,妈妈是个婊子不假,可真没装过啊。妈妈今年49岁了,可只被两个男人操过,一个是你爸爸,另一个就是你啊。这是我近30年来第一次做爱啊……」妈妈娇喘着,急促着说。
「放屁!」我觉得不可思议,「这话连傻子都骗不了,何况是我!你被红楼调教这几年,一条狗都比你有尊严,你能没被人操过?」
妈妈略带着委屈地说:「红楼里都是女人。好儿子,我开始就是芳官在调教,假的阳具是玩了几个,可真的却从未玩过。最接近的是昨天,一个叫孩子嫖了我,我本来做好了被操的准备,哪知他只顾着羞辱我,却没和我做爱……」
我忿忿地说:「哈哈,还把我当傻子。有个叫黄虎的人你不陌生吧,当年把你当成牲口玩,逼都被操烂了吧。」
妈妈说有些惊讶,但并没慌张:「原来儿子你都知道了。事实是这样的,妈妈我虽然被黄虎当成马骑了一周,受尽了各种禽兽不如的侮辱,但却从没有和他发生过性关系。黄虎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他在我身上玩出了许多变态的花样,但对我的下体却全无兴趣。」
我依然不信:「妈,你现在这个状态,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我嘴里说着,下体的抽插却没有停下。
「啊,啊!」妈妈吃力地呻吟着,「好儿子,你自己交过女朋友,也在外面嫖过许多女人吧,她们都很年轻吧,但她们中有一个逼像妈妈这样紧吗?」
确实没有,我心中暗想着。妈妈的坦白让我半信半疑,这种怀疑激发了我更大的兴致:「既是这样,那我当时荣幸之至了,好妈妈。」说罢,我有一次开始了九浅一深等房中之法。
我自信自己的性爱技巧是很高的,毕竟多年的嫖娼经验摆在那里。果然妈妈呻吟得越发激烈:「啊……啊,不对,做爱不是这样的,做爱怎么可能这么舒服?以前不是这样的……好儿子,你是仙吗?怎么把妈妈操得这么爽?」
原来妈妈竟真的极少做爱经验。她年轻时在这方面非常拘束,甚至有些谈虎变色,与爸爸的性交极为乏味。待到被黄虎羞辱时也只是一直被骑,妈妈还暗自庆幸自己保住了贞洁。最终红楼拿住了妈妈,组织为了拉拢我,也没让别的男人上过她。平日里她被假阳具抽查,也只是一位地被羞辱,她甚至觉得性交的快感就是这种耻辱感。今天果真是她近30年来第一次做爱,彻底放弃脸面和尊严之后,竟被我的性技玩出了切实的快感,妈妈怎能不淫性毕露?
「还跟我装?」我感觉到一种征服欲被满足的快感,「谭红,红女侠,你这身子哪能这么容易满足?就你这身体素质,被操几个小时才会过瘾吧!」
「啊,哼哼哼……」妈妈竟被操得发出了猪叫声,「我的亲儿子,亲爹爹,好祖宗……就别拿红儿打趣了,红儿之前也以为自己身体好,哪知道这么不耐操啊!啊,爹爹的鸡巴好粗,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妈妈的身子剧烈地前后晃动,配合着我的鸡巴有节奏地「啪啪啪」直响。她的声音也是越来越高亢,终于在一阵强烈的抽搐后,我感觉自己鸡巴传来一股难以名状的信号,像是被妈妈的阴道翻滚这掉了个个。
那一股子精液再也控制不住,在我睾丸处热辣辣地涌向阴茎,奔腾着冲向龟头,终于一发不可收拾,如离弦之箭一般射了出来。
妈妈像是一条被抽了筋的母狗一样扭动着身子,看了也是到了高潮。终于被我喷涌的精液射倒,痴痴地瘫在了床上。
(完)
~尾声1
我和朱小云结了婚,生活无比幸。我加入了李若水的组织,那里确实是人间天堂。每个人都是发自内心的和善,就像是伊甸园里的天,我更是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工作效率。有了我的帮助,贺教授的药很快就获得了巨大的成功。但他却没有把药公之于众,国内国际上对他纷纷质疑,甚至驳回了他的论文,让他最终在学术界名誉扫地。但面对几十亿的经济利益,一个论文和一点名誉又算得了什么呢?
由于妈妈的出色表现,她竟破格获得了「元春」的称号,迅速跻身甲级员工中,身份上再也不用对芳官卑躬屈膝了,但每次遇到她膝盖还是发软。有一次执勤时在地铁站遇到芳官,竟当着许多同事的面跪了下去,还好事后称自己低血糖,混了过去。
妈妈不再需要接受调教了,成了我的私人奴隶,当然有时也还会接受些组织的任务。也许处于一种恶趣味,我的妻子朱小云始终没有向妈妈袒露自己的真实身份。而妈妈在她面前也会摆出一副婆婆的尊荣,还常常颐指气使,让我俩暗自好笑。
出人意料的是,在抛弃所有尊严之后,妈妈的警察工作竟然风生水起,短短半年连升多级,现在已经是市里的公安局长了,「红女侠」的名头再一次响亮在城市上空。
~尾声2
「女儿,那个刚刚认她儿子做爹的谭红,我怎么这么眼熟啊?」一个20出头的小姑娘,坐在偌大的办公桌前,桌子上放了一个名牌,上印「凤姐」。
「妈妈,她就是当年把我关进监狱里那个人啊。想必是早就被组织控制了吧。」桌下面钻出一个衣着华丽的40多岁的中年美妇,吐出含在嘴里的「凤姐」的脚趾头,恭恭敬敬地说。她衣领上别这个名牌,上印「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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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了,不知大家的观看体验怎样?
这篇文章花了我半年的时间,苦心孤诣而成,当然算不得什么大作,但扪心自问,确实是抱着一种对读者负责的态度写的,即使读者中混有许多切实的我所讨厌的变态。
这里想说点关于价值观的事儿,不太讨好。我写色文主要是抱着释放自己长期幻想的目的,顺便也让读者分享我的爽快感,而并非真的想把某人的妈妈变态凌辱折磨。近期的韩国 N号房事件,还有某些充斥着炼铜的直播软件让我感受到了现实生活中确有许多禽兽不如的人,差点让我放弃写色文这事儿。我知道每个人心中都有着最阴暗的角落,但最低最低的底线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突破的,那个底线就是现实。
有些人恋母,拿着妈妈的内裤打飞机,这个虽然恶心,但毕竟是个人私事;有些人像我一样喜欢做最变态的幻想,甚至还写了出来,虽然很卑鄙猥琐,但并没有实质性地伤害到某些人。我真的很怕有些人看了我的文章,真的会在现实中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情,那样我就百身莫赎了。所以还请我的读者分清幻想和现实,不要做出让我后悔写色文的事,大家在我的文章中各取所需,岂不快哉?
最后,我会继续创作,还有几篇,已经构思了许多了。这种整体构思,连续发文的模式我还是很喜欢的,个把月后再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