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昨天报的警,现在已经等了一整天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妈妈至今没有回来,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也许是被警察留住了吧。那些黑人都被警察剿灭了吗?不知道。我现在像是个孤岛上的幸存者,虽然人是自由的,但与外界没有一点联系,连马丁也在等了一宿之后走了,再没半点音讯。
下午五点,我焦躁地躺在床上,门开了,是妈妈王文英!
我弹起身子冲向门口,看到一脸憔悴的妈妈疲惫地走进屋子。
「妈!」我刚叫出声,却马上闭了嘴,因为她后面跟进了个黑塔一样的人物,两米高,三百斤的巨人——丹尼!
「怎么回事?」我的大脑在飞速地运转,「啊,我想通了!」我是个聪明人,在分析能力上有绝对的自信:一定是妈妈帮着丹尼做掩护避开了警察。妈妈被囚禁了这么久,有点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也正常。可是妈妈啊,你也不能把他往家里领啊!
幸好,他们一定不知道是我报的警,我可一定要演好,千万不能让丹尼起了疑心。
妈妈低着头,有点力竭地说:「吴镜梓,快给丹尼找个凳子,今天他来我们家做客。」
我应了一声,便前后奔走了起来。我在吃饭的圆桌周围摆了三把椅子,然后大家都坐下了。
妈妈先说话了:「镜梓啊,妈妈跟你说个事儿,之前一直瞒着你的,其实呢也没什么,今天丹尼来了,我就跟你说了。」
我心脏紧张得要蹦出来了,难道妈妈要坦白自己做奴隶的事儿了?这可太劲爆了,我还没想好怎么应对。
妈妈没顾我的狐疑继续说:「半个月前,我不是和丹尼比了次武吗。当时我们打得难解难分,虽然最后我赢了一招半式,但心中对丹尼也是佩服的。所以后来,我们又约了几次比武,就是单纯的武术交流。这十几天下来,我们彼此都长进了不少,也算是交了个朋友吧。这次约丹尼过来也没什么别的,就是朋友之间吃个饭,你们俩也顺便认识认识,反正都是同学嘛。镜梓啊,你要跟丹尼多学习学习,男孩子就要有个阳刚的样子,多活动活动,别整天娘娘唧唧的!」
丹尼也笑了,对我说:「别跟我学,镜梓,是我要多向你学习。听说你非常聪明,每次都能考年级前五年,我就不行,回回倒数,学习上你可要多帮着我点啊。」
做戏,这是做戏,我一眼就看了出来。可不知为何,看到他们遮遮掩掩,我心中的恐惧反而加强了。我吱吱呜呜地说:「啊,原来是这样,我说妈妈最近怎么总回来这么晚呢,原来是比武去了。啊啊,丹尼同学,欢迎啊。」
妈妈一笑,又精起来了,拍着我的肩膀说:「这就对嘛,我就知道咱家镜梓最会团结同学了,尤其是国际友人。丹尼,我以前还是有点排外的,镜梓就总批评我,现在我也改过来了呢。」
丹尼点点头,只是微笑。
妈妈接着说:「家里还有些吃的,我去做个饭,镜梓你跟客人多聊聊。」说完,拍了拍我,又拍了拍丹尼的肩膀,亲近得像是多年的朋友。她起身便往厨房走了,门一关,竟真的开始准备晚餐了。
我瞅着丹尼,心中惧怕,但总得说些什么:「丹尼,你……你有两米多高吧。」
丹尼往我身边一靠,竟一把搂住了我的腰,然后一用力把我揽向他的怀中:「早听说你吴镜梓是个尤物,今天一看,可真是名不虚传啊。」
我赶紧挣扎着推开丹尼,气喘嘘嘘地回到了原位说:「你老实点!我不是什么同性恋!」
丹尼不顾我的挣脱,又一把将我搂住说:「我可没说你是什么同性恋,我说你是个小娘们儿!」
「呸!」我扭捏着又挣开说,「我是个男的,纯爷们儿!」
丹尼手肘拄着桌子说:「好好,你是个男的,那我问你,昨天是不是你报的警?」
「报警?什么报警?」我脑子嗡了一下,心说坏了,难道他发现了?那马丁果然不是好人,竟通风报信!
事到如今,我只能顾左右而言它:「你说的报警是什么意思,我妈昨天一夜没回,我确实有点着急,就问了几个朋友,还问到你们一个黑人同学马丁那里了,可没报警啊!」
「哈哈。」丹尼大笑说,「镜梓,你的演技比你妈强多了,要不是我证据确凿还真被你骗了。我直接对你说实话吧,昨天来的那个警察叫谭红,据说是个什么局长,被我区区几下就调教成了母狗,你和马丁报警的事儿她全招了!话说回来,我调教你妈的视频,你应该都看过了吧?」
我心中凛然,他说的可能是真的吗,他真的把警察搞定了?这是我万万不能相信的,黑社会搞定警察,这种事儿在中国绝对不可能!我故作镇静地说:「什么调教,什么视频,我根本不懂,也更没有报过警!」
丹尼「啧啧」了两声说:「嘘,小点声,你报警的事儿你妈还不知道呢,她还以为自己是被带过来玩儿隐秘调教的呢。」
我哑然:「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隐秘调教?」
丹尼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说:「你妈今天在这有三个任务,第一呢,是把阴毛刮干净然后送给你;第二是拉屎不擦屁股的情况下当众运动十五分钟;第三是让主动让你看她的屁眼儿。」
「啊,你说什么,她怎么……」
「她怎么完成就不关我的事儿了,我只是布置任务而已。」丹尼说。
时间在点点地流逝,跟丹尼在一起真的是度日如年。他一会摸摸我的脸,一会搂着我的腰,完全我把当成了女人。中间还有一次,他凑近我的耳边说:「镜梓,你那跟鸡巴有多长?」我红着脸躲到了一旁。
终于,妈妈端着做好的饭菜走了出来。晚饭很简单,就是个西红柿炒鸡蛋和米饭,我们匆忙地吃完了。
收拾好了碗筷,妈妈和丹尼闲聊了起来。
妈妈说:「丹尼同学,我一直有点好,想问你个问题,你可别嫌我种族歧视啊。」
丹尼说自然不会。妈妈接着问:「你说这人的皮肤有白有黑我能理解,但为啥黑人的头发是卷曲的,而我们就是直的呢?还有为啥黑人的鼻子都扁,而白人的高一些呢?」
丹尼摇摇头说不知道。妈妈问:「镜梓,你看了这么多书,能给我们讲讲吗?」
对他俩的关系我早就一清二楚,看着妈妈这么卖力地对我演戏,我心中除了不屑和屈辱,竟还有一份好,想看看妈妈究竟如何自然地完成任务,便点点头说:「大概知道,这都是自然选择的结果。黑人原本生活在赤道,天气异常炎热,太阳往往就在正上方,所以黑人的头发都是短卷发,为了抵御头顶的阳光照射;而白人和黄种人在北方,更需要抗寒,所以直长发居多,可以保护脖子不受冻。鼻子也是一样,和气温都有关。」
「原来如此!」妈妈若有所思地点头,然后说,「看来人们为了适应环境,对自己的身体真是不吝于改造呢。诶,丹尼,我开个玩笑啊,你说拳击手们好多都是秃头的,也是某种程度上的自然选择吗,我是想光头自然不容易被人抓到头发,也就强了一分。」
丹尼点点头表示认同。妈妈恍然大悟似的说:「原来你早就知道啊,怪不得我俩打斗时,我抓不住你一点破绽的,头发,衣服,胸毛这些都很短,连传统功夫的『缠』字诀都使不上,真是太狡猾了!」妈妈说得极其自然,像是对多年的老友一样。
只见妈妈站起身来,笑着说:「你这种『一切皆剑』的宫本武藏般的想法像极了《孙子兵法》中的多算多胜,少算少胜,与中国传统文化暗合。你们等等我,我这就把自己的腋毛刮干净,让自己少个破绽。」
说完妈妈竟真的走进了厕所,关上门刮了起来。五分钟左右,妈妈走出来,一抬胳膊让我们看,她腋下果然光滑得如出生的婴儿,还闪着些水光,然后说:「丹尼,我现在又少了个破绽,你的胜算就又低了一分喽。」丹尼只是微笑。
突然,妈妈顿悟了似的说:「对了,还有个地方!」说完便走进了厕所,关上门又忙了起来。
丹尼凑近我,用手挡住嘴,然后眼睛向厕所示意了两下,悄悄地说:「逼毛。」
果然,五分钟后,妈妈走了出来。像是要对我说悄悄话似的,从下方拉住我的手,摊开我的手掌,然后一拍。我的手掌就多了一撮毛,黑色卷曲的,竟然还有些湿润。妈妈悄悄地对我说:「儿子,拿起来闻闻,可千万别告诉丹尼是什么。」
我心中了然,但也不好违背,只得拿起两根蜷缩在一起的毛放到鼻前闻了闻,果然一股腥臊之味,确定是逼毛无疑。
丹尼此时却像抗议似的说:「喂,你们在搞什么鬼,这是什么毛,怎么不能告诉我?」
妈妈这是竟冲我做了个鬼脸,然后对着丹尼说:「不管你的事儿。儿子你懂了是什么就行,你可千万别告诉他,反正从今以后,他是再也打不过我喽,嘻嘻。」
妈妈竟用这种插科打诨式的方法把自己的阴毛交给了我,虽然不高明,但也算是成功了。我的心中虽然替她感到耻辱,但也觉得好玩。『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手握着妈妈的阴毛,我的下面也有点湿了,尤其是屁眼儿处滑滑的,感觉分泌了不少肠液。
剩下两个任务分别是拉屎不擦屁股的情况下当众运动十五分钟和让主动让我看屁眼儿,这可太难了,不知妈妈会有怎样的设计。
这时,妈妈对丹尼说了:「丹尼,不是我夸大,中国的功夫你了解的还很少。即便是我许多功夫也只学了个皮毛。什么形意,太极,咏春,蔡李佛这些都是外家功,中国功夫真正的精华其实是内家功,就是所谓的吐纳之法。这要是练成了,可就大不一样了。」
「哦?」丹尼说,「真的有真么,能举个例子吗?」
妈妈点点头说:「真正的内家功,我懂得也不多,只练过些太极的内劲儿,小周天能走上几圈。比如说,我从涌泉运气,经天枢,中脘,肩井到合谷便是掌力,寻常人绝没有一只手握断木筷子的可能,但你看我。」
只见妈妈脚下一抖,然后上半身跟着一甩,右手一用力,「啪」一根坚固的木筷子应声而断。这确实是真功夫,我是万万做不到的。但丹尼好像不以为然似的:「王老师,对于你来说这个确实不易,但对于我来说轻轻松松就能做到。」说完,他一用力,一根筷子在他手中瞬间折断。
妈妈一笑,颇有大家风范说:「对,我再来一个。」说完,她两臂一挺,双手各伸出三只手指撑住桌面,然后站起身来喊了声:「起!」只见她双脚凌空,竟用六根手指支撑住了身体。过了五秒钟,妈妈结束了演示,然后说:「这不光是手指力,还要丹田,檀中,心俞一起用气才可以。」
丹尼拍了拍手说:「王老师果然厉害,但三手指的俯卧撑我也能做。像你这种双脚离地的我虽然不行,但体操运动员做来也不难,他们也不需用什么内家功。」
妈妈像是被丹尼激急了一样说:「我再说一个,不管什么运动员都做不到,只有我们中国功夫可以的!」丹尼疑惑,问是什么。
妈妈说:「我经掌心,大椎,运气至气海,大横即可五谷轮回而不挂肠!」
「什么意思?」丹尼问道。
妈妈脸涨红了,赌气似的说:「就是拉屎不擦屁股,屁股不脏!」
「这……我确实做不到。」丹尼说,「你确定你可以吗?」
听到这里,虽然知道是妈妈的表演,但我也有些难堪说:「妈,你这也……」
「什么都不用说了!」妈妈厉声说,「我今天还真就给你们表演一下这五谷轮回不挂肠的方法。」
说完,妈妈又冲进了厕所,十分钟过后便听到马桶冲水的声音,妈妈红着脸走了出来。
在她走近时,我似乎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臭味,却不是很浓。妈妈高声说:「丹尼,我做到了,接下来我要给你表演一个西河剑器,让你看看我是不是行动自如!」
只见妈妈走向厅里,抄起了自己的道具宝剑,举手投足间尽显专业武者的锐气。妈妈说:「看好了,失传多年的中国剑法,丹尼,你今天可有眼福了!」
说罢,妈妈甩手就是一剑,然后是一个踢腿舞了起来。杜甫有诗云:「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气动四方。」说得就是一个叫公孙大娘的舞者表演舞剑的故事。
妈妈年轻时参加武术比赛就用的这套动作,她自称为文英剑法。只见妈妈上下飞动,左右漂移,像是个仙女一样轻飏动人。
又只见她两片屁股左右摩擦,上下润滑,奶罩中的奶子藏不住似的乱晃。最要命的是屁股方向还传来阵阵臭气,随着动作的加剧而弥散开来,又像只发情的母猪。
妈妈一动手腕便刺出了五个剑花,一收胳臂那大奶就跟着颤动了五下。妈妈在空中劈腿下踢如飞鹰展翅般舒展,妈妈的腋下汗津津地与胳臂腻在一起,摩擦出「滋滋」的蠢滑。
我当然常常意淫妈妈,但从不敢过分,不敢像意淫其他女生那样肆无忌惮。但现在的妈妈却污秽得让我最下作的想象难堪。终于,她舞动了十五分钟,甩着丝丝香汗混着屎的臭气来到我们面前说:「丹尼,你回避一下,隐私部位不能让你看,我只能让镜梓检查。」
她已经被丹尼操得妈都不认识了,现在却假装让他回避。
丹尼耸耸肩便走进了卧室。妈妈冲我做了个鬼脸,小声说:「镜梓,待会你就说没有屎听见没,别让妈妈丢脸。」
还没等我回话,妈妈便背对着我一脱裤子。她用力地掰开已经被汗粘连在一起的屁股,露出那散着臭气的屁眼儿。那屁眼儿黑中透红,还微微地蠕动,诱惑得我甚至想舔上一口。上面的屎并不多,但经过十几分钟的混匀已经练成了一片,没我想象的臭。
她摇着硕大的屁股,提高了音量以使屋中的丹尼听见:「镜梓啊,你看到妈妈的屁眼儿子了吧,臭不臭啊,上面有没有屎啊?」
我轻呕一声,它确实让我反胃,但过了一阵却越看越喜欢,污秽的腚眼子,下贱的肉片子,骚气的大黑逼都让我无比愉悦。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着那屁眼儿也喊了一声:「妈,你的臭屁眼子我全看清了,干干净净地,还有点香呢!」
后面的事儿就没什么意思了,妈妈红着脸继续聊天,丹尼听得采奕奕。我坐在一边耻辱地迎合,像是个比妈妈还低级的奴隶。
临走时,丹尼单独拉住我,然后在我耳畔说:「你报警的事儿,还有你妈昨天背叛我的事儿全都没完。你要还想救你妈的话,明天就来我这里!否则,我保证她会很惨。」
「济南路26号」是个别墅,原来他们住在这么豪华的地方。
我敲开了大门,开门的是丹尼的女友爱丽丝。
丹尼坐在豪华的沙发上。他的侧面是几个狗笼子,里面关了几个全身赤裸的人。我放眼看去,分别是黄蕊瑛,钟雅楠,兰花,妈妈王文英,和紫叶。
她们看上去都是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即使与我四目相对也没有流露出一点尴尬,除了妈妈。
妈妈看到我时惊叫了一声:「黑爹,亲爹,祖宗!你不是说不涉及家人的吗?」
丹尼沉沉地说:「你的视频他都看过了,而且就你昨天那拙劣的表演,你当你儿子看不出来吗?」
妈妈听完脸一红,嗓子尖尖地「嗯」了一声,像是一只被主人教训的狗一样低着头,再也不敢看我了。
丹尼对我说:「吴镜梓,我们等了你一下午啊,欢迎欢迎。」
接着,他转过身子对着大家说:「前天的事儿大家有些经历了,没经历的也知道了,就是警察找上门来了。经过我们黑人组织的调查,我现在说一下结果。」
他清了清嗓子,然后说:「这次的罪魁祸首有两个,一个就是吴镜梓,就是他——王文英的儿子报的警!」
妈妈听到这里,竟恐惧得把身子伏在了地上,完全不敢抬起头,并发出阵阵抽泣。
丹尼接着说:「第二个就是……」我以为会是背叛了丹尼的妈妈,但出乎我的意料,丹尼说:「第二个祸首就是你,陈子业!」丹尼指向了笼子里的紫叶。
那个叫紫叶的伪娘尖着声音叫道:「什么?陈子业是谁,我不认识啊!」
丹尼摇摇头说:「十六岁出道,不到五年的时间统一了东北黑道,东北皇帝陈子业,竟然会冒充一个伪娘来深入敌后,佩服啊佩服,幸好组织上已经查明了!」
说完,他打开笼门一把拽出了紫叶,掐着她的后脖子拎起来,像是拎一直小鸡一样说:「这么喜欢扮女人吗,我的黑帮老大?那我就真的让你做回女人!」
那陈子业不住地挣扎,然而完全执拗不过丹尼。他声嘶力竭地吼着:「放开我,我不是陈子业,放开我!」他已经急得用男声了。
丹尼把他按到一个桌子上,然后让女友爱丽丝按住陈子业。只见他面露凶光,竟抄起了一把菜刀说:「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你是不是陈子业,如果撒谎我就剁了你的脖子!」
陈子业见事已至此,保命要紧,只得喊道:「我是我是,放了我吧,我是听命于人啊,饶了我吧黑爹爹啊!」
只见丹尼手起刀落,鲜血突涌。在几声凄厉地吼叫中,陈子业昏在了血泊中。他的脖子没有断,但整个鸡巴连带睾丸,竟被丹尼生生切掉了!
「抬出去!」丹尼吼道。那爱丽丝也不嫌血腥,竟然抱起陈子业,一开门真的走了出去,也不知会怎么处理他。
丹尼不紧不慢地用抹布擦干了桌子上的血,大概用了五分钟左右,他回头看向我说:「吴镜梓,还救不救你妈妈了?」
从小连杀鸡都不敢看的我竟看到一个活人被生生地切掉了生殖器,突遇这种变故当真吓得我肝胆俱裂。我真的好想就这样屈服了,我好想直接跪下去猛磕几个头叫他祖宗。我这人从来没什么骨气,平时连做烈士的幻想都没有过,倒是常常想过自己怎么当汉奸。
但我的聪明告诉我,现在不是屈服的时候。眼前这个穷凶极恶的黑人一定有自己的想法,也许他不想直接处置我,而是要先折磨一下。我也许还有谈条件的机会。
我勉强地抬起胸膛,却发现自己做不到,甚至连让自己的腿停止颤抖都做不到。我搀扶着坐在沙发上,然后问:「你……你要怎么才能放过我和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