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入之后,她把我抱的紧紧的,双手双腿都把我圈住,象我小时候爬树时,爬到一半就爬不动了,就紧紧抱着树休息。
她对着我的耳边,悄悄的说道:她自从喜欢上我之后,就一直幻想着,我们能一起,在她的房间里做一次。
做完之后,我哭了。——是的,那回是我先哭了,然后又带着小筝也哭了。
虽然现在想起来,脸上还会有一种燥热感,心里暗骂自已SB。但这却是事实,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是我已经不可能去改变的历史。
每每想到这件事,我便要在心里安慰自已:那时自已还小,还年轻,还感情丰沛,还是第一次恋爱。
我当时的心底,突然涌出一种无力感,一种不知道该拿什么给小筝才好的感觉。我第一次进到小筝的房间的时候,就有一种感觉,觉得小筝似乎把什么都给了我,对我毫无保留的给于,偏偏她拥有的东西又很多。第一次和小筝做爱的时候,好并没有很深的,这类的感触,但这一刻,这种感触却很强烈。
和她一起,特别是她给了我很多新的,我曾经的世界里没有的,可能说,如果没有她,我是不可能得到的东西。我就会有种,好像拿了不该拿的东西,那种惶恐和不安。
到了正月初六,我和小筝又出发了。
算一算,前后也就一星期的时候,可感觉上,在家里待了一两个月似的。
上班之后,公司招了许多的新人,老板也宣布,要再组个做宣传活动的组。
而那几个,都是老板从老家带来的。
于是,和我一起的人员,有了很大的变动。来的新人,大多都是我带着,而穆姐被分到了另一组。吕毅主动申请,要去做业务员,我帮着也说了几句好话,老板也答应了。
那时的老板,早已不是我刚入公司的样子。他已是有房有车,开会时一脸的自信,说话也越来越强势。
我明显的感受到,一种危机感,一种在老板那再难有什么话语权,随时可能被替代的感觉。
就职业履历和技能来说,其实我没必要那么担心。但那时候,我对找工作的心态,总还是留在磨牛仔裤工人的心态。总怕自已一丢了现在的工作,就再也找不到别的工作了。
老文也对怎么自已拿产品做的事,更为上心了。
大概初十左右的样子,五楼的那个小叶也回来了,和她那个中年男人,周哥一起,还给我们拿了点小礼物。
周哥很直当的说:他好久没吃过穆姐做的菜了,虽然有些辣,但没的吃了又还有点想。
小筝和小叶一起去买了菜,饭菜做好后,却不知道往哪摆。
碗盘多了,人也多了。我们这房间也好,小叶的房间也好,坐这么多的人,都不是很方便。于是,我们又一起把桌椅碗筷,都搬到了楼顶的天台。
这次我们才知道,那个周哥是做假烟生意的,他也知道了,我们是干什么的。而小叶和他的关系,是小筝早就和我们说过的。
说起来,好像两边都不算什么正经的行当。不同的是:假药要管的松很多,而假烟是和当地的烟草部门,是有直接利害冲突的,所以做起来,风险也高了很多。
周哥对自已的事,说的很少。大概说下,从浙江的熟人那边拿烟,然后偷偷运到这里来,再卖给那些分销的,最后那些人再送到不同的小店里。不过,他倒对我们的事,问的很细。我们也不怕说什么,毕竟这本就是半公开的。
周哥最后的总结是:我们这行业,不好卖,利润也差点,但好处是,风险比他们还是要低点。
吃完回去的时候,周哥说他经常要回浙江那边,小叶有什么事,叫我们帮忙照顾着点。
听了这话,我对那人的印象,倒好了一些。虽然只是包养的情人,但他还是有点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