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风凌那挣扎的面容,浑身像躺在蒸笼一样冒着热气,风辛夷犹豫了片刻,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去,对一旁的李青黛说道:“青黛,你先出去一下。”
“小姑……”
反应到风辛夷要做什么,李青黛心头一片震惊。
小姑要给她的亲侄子打飞机?
这种有悖伦理之事,要是传出去,要背负怎样的骂名,一辈子都被别人戳后背,村头的“村情六处”能念叨好几代人。
可此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多一份希望总是好的。
李青黛此时也有点佩服风辛夷的勇气,郑重地点了点了头,拉上窗帘,然后走出内屋,关上房门。
此时的房间内,只剩下姑侄两人,风辛夷却不似之前那么镇定了,听着风凌那粗重的喘气声,他身上那炽烈的气息也不断往她鼻子里面钻。
她今年已经三十二了,可因为内心对风凌的愧疚,她放弃了去大城市的机会,在县城里面找了份工作。至今未婚,甚至连男朋友也没交过,一直在默默地照顾着这个侄子。
每次经过村头大妈聚集的“村情六处”,她都如芒在背,总感觉那些人在议论她这个三十多岁的老处女。
看着那根已经坚挺了一整天的肉棒,风辛夷内心也有点惊诧。她虽然未经人事,但男女之事,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能这么直挺挺地从早上持续到第二天凌晨两点多,这是不是有点过于离谱?
风辛夷脸上逐渐浮起一抹红晕,咬了咬牙,将自己的玉手从风凌手里挣脱开来,然后将他的内裤缓缓褪下。
一股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初见阵容,风辛夷被惊的目瞪口呆。
这,真是人能有的尺寸么?
黝黑的肉棒上布满暴起的青筋,仿佛一条恶龙在怒吼着。长度超过二十厘米,比她手腕还粗,硕大的龟头仿佛一颗深红色的蘑菇,马眼处渗着一丝粘稠的液体。底下两颗肉球差不多和鸭蛋一样大,一圈茂密的毛发围绕在下面。
风辛夷此时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脖子,整张脸涨的通红。
惊讶,新,羞涩,各种情绪在她脸上的交替出现。
呆滞了片刻,风辛夷再次深呼吸,玉手颤颤巍巍地攀上了那跟擎天黑柱。
好大!好烫!宛若烧红的铁棍。
风辛夷跟着记忆力少的可怜的资料,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啊……”
风凌突然感到一阵冰凉,他那仅存的意识,让他意识到,自己小姑的玉手,抓着他的肉棒,帮他释放。
渐渐地,风凌感觉到灵魂深处的干渴正在慢慢消散。
风家老宅门前不远处有一条公路,直通南北,几十里地没有一个弯。
南边连接着扬谷镇,最北边的地方,他们附近村子的人都把那里叫作“山里”。
其实那里根本不是一座山,只是地势相对较高。隔着十几里地,若遇到晴朗的天气,风凌站在家门口都能清晰地看到“山里”的建筑,还有那个标志性的白色大圆球,那其实是一个雷达站。
而在山里,有一处军事训练基地,几乎每天都有军绿色的卡车或者吉普车从门口那条公路上疾驰。
此刻的军事基地里面,零零散散的有士兵戴着口罩在巡逻站岗,两排二层宿舍区,周围还有几处平房和营帐。偏僻处,还有几处临时搭建的帐篷,里面安置着发病人员。
门岗处站着两道坚毅笔挺的身影,上面亮着清冷的灯光。
而此时,一顶临时帐篷内,一个皮肤黝黑的汉子身体开始轻微抽搐起来,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狰狞,身上的皮肤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着,不断有皮屑脱落。
与此同时,其它帐篷内也相继发生这种状况,小幅度的抽搐,是这种病毒感染者的常见现象,医护人员也已经习以为常。
只是他们不知道,有几个人在轻微抽搐的同时,身上也开始出现细微变化。
突然,那名黝黑的汉子停止了抽搐,眼睛倏地睁开,眼白已经被血丝占满,眼珠子机械式地转动了几下,瞳孔也变得比一般人大了几分。
猩红的眼睛中完全没有一点人类的色彩,空洞中带着几分暴虐。
此时穿着白色防护服的医护人员还在别的床位换着吊瓶,突然感觉到身后轻微的脚步声,刚回头就被那个黝黑的汉子扑倒在地,如野兽一般,双手死死地按着,嘴巴就向着他脖颈处咬去。
这时,那被扑倒在地的医护人员才惊恐地发现,那双令人心悸的眼睛,还有他仍在不断脱落的皮屑。而更让他惊恐的是,帐篷内其它床位上的人也都相继坐起身,不约而同将那猩红的眼睛看向自己。
同样的情况也在其它帐篷上演着。
正在巡逻的士兵听到呼喊声,也连忙跑向帐篷,刚揭开帐篷的帘子,就被这群曾经的战友扑倒在地,甚至连呼救声都没发出。最后只剩下渗人的啃食声。
一群人,准确来说,是一群怪物,啃食完后便闻着味浩浩荡荡地朝宿舍区跑去。
此时一间宿舍内,离门比较近的一个士兵被门外的响动声惊醒,刚打开门,眼还没清醒,便被一群怪物扑倒在地。其它舍友也在喊叫声陆续睁开眼睛,朦胧的睡意被眼前恐怖的一幕彻底惊醒。
他们奋不顾身地想救被围在地上的舍友,可那些怪物力量却不小。不但没能救下舍友,也将那些怪物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有人拼尽全力挣脱束缚后,捂着身上鲜血淋漓的伤口便跑向枪械室,可还没到枪械室门口,便突然倒地,一阵抽搐过后,再次站立起来的时候,眼已经变成了怪物的样子。
安静的诡异的夜色下,整个训练基地突然被恐怖的气氛点燃,喊叫声,打斗声,最后伴随着几声零碎的枪声,彻底成为一座人间炼狱。
而这样的人间炼狱,此刻却发生在全国各地,甚至……
世界各地。
风家老宅内
躺在床上的风凌也像是刚渡完劫一样,健硕的躯体上汗如雨下,胯下的巨龙此时只是微挺着,内裤也被重新穿上。
而床边的风辛夷,酸软的玉手中拿着纸巾,正在擦拭着头发上的白色液体,挺翘的琼鼻和勾人的嘴角处还沾染着一丝遗留。胸前黑色的衣服上更是粘满了风凌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