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事不值得再提了。你要过好自己的生活……”他声音干涩,透着浓浓的无奈。
“哥,你这些年在外面,有没有被人欺负,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不舍得花钱,腿还会疼吗……现在我只要一闭上眼,就忍不住去想,你过得什么样生活啊……”
“我整夜整夜地想……”
她用颤抖的手背掩住了双眼,终于泣不成声。
……
晚上下班,已经是点多,外面下起了小雨,湿冷的空气直冻得骨头疼。
下了班,徐岩骑着巡逻车直奔庆安。到了小店门口,灯还亮着。
柜台后面,陈绵霜正低头织围巾,红色的毛线球比原先小了近一半,她专注着手里的毛线,时不时抻一下肩膀,脚踩在椅子的横木上,在并紧的腿上放着一只暖水袋。
她很快就发现了站在门口的男人。
等徐岩拉下卷闸门,锁好店门后,陈绵霜将热水袋塞到了他手里。
两人上了二楼,暖气烘热了身体。外套被随手扔到沙发一侧,又滑落到了地上。
徐岩扣着陈绵霜的手,把她压到沙发上。
他的吻来得汹涌热烈,陈绵霜招架不住,小腿蹬紧了沙发垫子。
“嗯、嗯……”
“嗯呐……嗯……嗯啊……”
徐岩扣紧了她的十指,从嘴唇吻到脖子,不放过每一寸娇嫩的肌肤。
喘息间隙,陈绵霜双眼泛起雾气,贴着他的脸哑声道:“吃宵夜么,给你煮面。”
他摇摇头,手在她贴肤的棉衫上摩挲。
吻罢,徐岩抱着她翻了个身。他轻揉着陈绵霜的腰,手掌在她腰臀间游离。
“绵绵,以后把店关了在家里等我。这么晚了,外面不安全。”
她趴在徐岩的脖子里呼气,整个人柔软地依偎在他怀里。
“谁敢来欺负我,我就放小狗咬他。”她仰起头,张口咬他的喉结。
用牙齿很轻的磨了磨那块凸起。
两人维持着亲昵的姿势许久,陈绵霜先开口了,摸着徐岩的喉结轻声道:
“等你抱够了,我们办正事。”
“什么、奥,呃……我先去洗澡……”
“什么呀。”
陈绵霜按住他着急起身的动作,随手拎起沙发上的一个小袋子,在他眼前晃了晃,笑道:“给你剪头发。”
袋子里装的是一个理发推子,徐岩想起陆明伟那个坑坑洼洼的发型,恍然,接着就果断按住了陈绵霜的手。
“绵绵,我不是平头……”
“谁要给你剃平头了,我帮你修短一点点。”她眯着眼,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一厘米左右的长度。
“其实外面剪头发不贵,我觉得、要不还是算了。”
在女人冷漠的注视下,他声音越来越小,抓着自己的头发,嗫嚅着,“而且剪短了,头会着凉……”
“好嘛,你不相信我。”陈绵霜往他胸口上推了一把,站起身就走。
不出两秒,徐岩跟上来,从身后一把抱住了她。
“绵绵……”
“松开!”
“剪,现在就剪。你想剃光都可以。”他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