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子是属于陈绵霜的。
徐岩将东西都放到台面上,低头继续掏口袋。
她愣了一下,随即伸一只手插进他裤袋一块找起来,很快在他屁股后的口袋里摸到了一个硬硬的长方体盒子。
“你又抽烟!……”陈绵霜拽住那纸盒子一下抽出来。
两只手同时捏着盒子边缘,其中一只随即缩了回去。
那是一小盒崭新包装的避孕套。塑料包装在灯下反光,总算找到了,徐岩束手站着,眼讪讪,厚脸皮也挡不住臊意,“我没抽……”但仍不忘为自己辩白。
除了和陈绵霜做爱,现在没有什么能让他上瘾的了。区区戒烟,比剪指甲还简单。
徐岩低下头,揉自己半硬的裆部,又望了眼她手里的那盒避孕套,可怜又渴望的眼。
“你的肩膀……”
“不疼,刚刚是姿势不对,我一点都不疼。”说着徐岩又张开手臂,巴巴地凑上来。
陈绵霜噗嗤笑起来。
本来是想去浴室给他点甜头的,想不到小狗这么急。
“好了,过来。”她向后撑起手,轻轻一踮脚就坐到了料理台上。一双半湿的棉拖鞋“啪嗒”甩到了地上。
温哑的声音润红了男人的耳朵。
她伸出纤细的食指,从他衣角钻进去,找到了腰带,轻轻往前一勾。
两人的手上衣服上都沾了些面粉,徐岩带着肩伤,小眼睛低垂,弯弯,伸手去脱她的裤子,紧身牛仔裤尤其难脱,他拽着陈绵霜的裤腰连带内裤一起,陈绵霜抬起屁股,配合他的动作。
很快,光洁纤细的小腿盘住了男人乌黑的脑袋。
“嗯,轻点吸……”
徐岩跪在地上亲吻她腿间那软嫩的穴口,嘴唇和阴唇贴得严丝合缝。细软的阴毛扫过他的鼻梁和眼睛。他扣紧了陈绵霜的大腿,心中喟叹,将脸埋得更紧。
自从上次看到陈绵霜吃事后药,徐岩就养成了随身带套的习惯,每次规规矩矩,连体外射也不敢了。
他隐隐感觉到,陈绵霜并不想要宝宝。两人聊过关于未来的打算,但从没有提起关于要孩子的话题,她更是从没有表现出一丝憧憬。
陈绵霜不要小孩,万一真的怀孕了,很可能连他也不要了。这个想法一直盘踞在徐岩的脑海里。他被一个不存在的生命威胁了,并且真实的感到了惶恐。
“这下,嗯、嗯……水真的凉了,嗯啊……”
情意渐迷,轻快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田丹的电话。她已经到家了,顺便通知他们两人明天去一趟派出所做笔录。
“好,明天我们去完医院就过去……嗯,处理好了,他肩膀伤得严重,医生说没伤到骨头。明天我们去中心医院照一下片子,再看看……”
陈绵霜握着手机讲了一会,安抚田丹的情绪。“没事,住户不收停车费的,到时我跟你一块出去,跟保安打个招呼。”
另一只手抱着徐岩的腰,不停前后晃动。
身体被填满的快感不断涌上来,她捏着手机的手颤起来,声音也断断续续。
“嗯,嗯……没事,啊……”
粉硕粗壮的肉柱在腿间插进抽出,相连的部位不断磨出更多水液。徐岩撑着手在她两侧,发出快慰的喘息,震动的胸腔隔着衣服温温柔柔撞上两只小奶子。
电话另一头听到声音了,不知说什么,陈绵霜笑着偏过头,目光投向了案板上那盘白生生的汤圆,两腿被撞得一晃一荡,小脚从男人的腰后慢慢滑到大腿上。
“嗯……没事,刚刚呛到了,嗯啊,你也注意安全,啊……”
牛仔裤,内裤凌乱地迭落在地上,桌上的糯米粉被不小心挥到了地上。徐岩的动作顿住,低头看着从裤子到地板撒全了的糯米粉,眼眸里有一瞬的惊讶。
闯祸了。
挂断了电话,陈绵霜攀住他的手臂轻轻夹起腿,细腻湿润的穴肉紧紧吮咬龟头,一动,便嗦得徐岩腿软。
“这就够了?那我们去洗澡……嗯啊,哈……别这么凶啊,小狗……”
“我哪有那么快!”
他愤愤挺腰,在小穴里蛮狠用力地捣弄,干得陈绵霜软软地叫起来,性器激烈的摩擦碰撞,一轮又一轮讨伐,陈绵霜今天格外的好脾气,予取予求。
长长的卷发垂落在脑后,她撑着手向后仰头,微红的眼角流露媚态,娇软的喘息声夹着尖叫,一会高亢,一会可怜。徐岩捧着她的后颈,咬她下巴,温热坚硬的齿在下巴肉上磨动,湿吻一寸一寸往下,吮她脖子上的薄皮肤,锲而不舍地烙下爱痕。
两人都穿着完整的上衣,陈绵霜不敢像往常一样去勾徐岩的脖子,只有下体赤裸燥热纠缠着,撞击着。
在徐岩漆黑炽热的眼眸里,她看到了自己沦陷爱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