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忘了铺一条干毛巾在底下,这下又要洗床单了。她走的功夫,徐岩从枕头底下抽了一片避孕套出来,轻车熟路给自己的小弟弟套上,再插进她那水唧唧的花穴。
刚在网上查到发烧做爱可能会早泄,勃起比平时短很多。他紧张得要死,心里默默计算时间。
水水润润的甬道像温泉还有按摩功能,鸡巴缓缓挤进去再抽出,不断重复的抽插,传统的姿势维持了一小会。徐岩绷着红脸,心里忐忑不安。
陈绵霜躺在他身下,两只白细的胳膊瘫在枕头上,面色红润呼吸微快,手指紧揪着一小角枕巾,“嗯,嗯啊……”闷热的腿心湿湿黏黏,穴口被插得熟软湿润。她抬脚勾了下徐岩的屁股,小声央道:“重一点吧。”
再这么磨下去,床单都能拧出水了。
“嗯。”徐岩吸吮她的乳尖分散注意力,连同她胸口的细汗一并舔入口,潮红的吻痕落在乳肉上,像烙上的痕迹炽热无比,陈绵霜勾住他的后颈不住喘息,恨不能立刻挤出奶汁喂饱这条饥渴的小公狗。
“嗯、嗯啊,用力啊,小狗……”
“另一边也要吸啊……不然我就去喂别的小狗了。嗯啊……啊……”
这下徐岩有脾气了,张口狠狠咬住了她摇晃的奶肉,扑扇的睫毛上挂着汗珠。怎么就有别的小狗了,他一边埋头吸奶,一边抬起爪子使劲抓揉另一只奶子,把陈绵霜的胸口刨得通红一片。
持久的秘诀在于勤换姿势,干了一会,徐岩揽着她的软腰坐起来,突然脑袋一阵眩晕。
结果两人双双向后倒向了床脚。
陈绵霜连忙撑起身,伸手探了下他的额头,“难受吗,头晕不晕?”
只停了一会,她屁股又被顶起来了。徐岩掐紧了她的腰往上摆胯,涨热梆硬的阴茎塞满她的小穴,撞得相连处水声啪唧响亮。陈绵霜撑着徐岩的肩膀艰难起身,想要脱离他的禁锢,身体被顶得急急向前躲。
湿亮的肉粉色大鸡巴凶猛地顶上来,深深插进白臀中间收缩的肉洞。她被插得猝不及防,慌忙抱紧了他的脖子。
“别,别进去了。”
她小腹酸得厉害,下身被那根根巨大火热的肉棒塞得饱胀,心跳比平时快到极点的时候还要慌张。越来越深的进犯,顶得嗓子眼都发不出声了。
徐岩早就忘了算时间,将额上的汗蹭到她柔软的胸口,闷红的脸紧紧贴上去,高热的肌肤烫得陈绵霜浑身一激灵,手臂失力,整个人软软地瘫在了男人身上。
前一段温柔的顶弄让小穴放松到了极致。徐岩按紧她的屁股,龟头挤动着花穴深处的小口,在陈绵霜疼得呜咽出声时缓缓顶进去。
硕大的顶端被卡紧在子宫口,隔着层薄薄的胶套。
“不要了小狗、好难受……”陈绵霜把脸埋进他胸膛,湿润泛红的身体抖得像受惊的鹌鹑。
小腹好疼,还有难以言喻的无助,羞怯。
徐岩已经满头大汗,不住地抚摸着她的背,粗糙的手掌在颤抖的细嫩肌肤上温柔摩挲。
那本该孕育生命的地方,往后就专属于他的鸡巴了。
要不是该死的结扎手术排到那么晚,现在他就可以射爆陈绵霜的子宫。
……
……
出了身汗,退烧了。小狗依恋地抱紧她的腰,耳朵和脖子泛着浅浅的红。
半夜醒来,陈绵霜拿起桌上的体温计,给睡得迷迷瞪瞪的男人量了体温。又哄着他把剩下的半杯水喝下去。
那只缠着纱布的手臂搭在她的肚子上。
退烧药是用不到了。她捏了捏徐岩的鼻子,嘴角不自觉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