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跪了一个多小时,被小狗撞得脑袋发懵。她跪不动了,大腿瘫软贴着床单,撅起的屁股满是青一块红一块的印迹,屁股中间两个小肉洞都被操得肉瓣肿大,通红充血,一股接一股流出白汁来。
床单上白花花积了一滩水渍。
没吃晚饭的饥饿感终于浮了上来,她口不动了,瘫倒在徐岩的大腿上呜呜哭起来。说是哭,也只是没掉眼泪的干嚎,很快把小狗的人性重新唤醒了。
徐岩终于反应过来,把人捞起来一顿好哄后,一边套裤子一边粗鲁地把半硬的鸡巴按进去,然后一瘸一拐忙不迭跑去厨房煮面了。
“呸,色狗,混蛋!”陈绵霜酸软无力,趴在被子上小手攥住枕头角,狠狠冲他的背影啐了一口。
事后一根烟不如事后一碗面。小狗殷勤地把面端进房间,把刚刚被玷污的桌椅都擦干净后,才小心翼翼地抱起陈绵霜。
陈绵霜又累又难受,被徐岩抱到腿上时,脑袋还有些混沌。
她没穿衣服,腿被分开时还没发现什么异常,直到那个滚烫鹅蛋大的圆头塞进小逼里了,刚合拢的甬道又被一寸寸撑开了,她登时睁开眼睛。
“你又来?!你……”
里面很软很润,他慢悠悠挺进去,湿热的脸贴着陈绵霜的脊背依恋摩挲。
“绵绵你吃吧,我就放在里面,不影响你。”徐岩温柔哄着她,和刚才的疯狗模样截然相反。“趁热吃。”
陈绵霜咬着牙压下怒火,颤抖的手慢慢握起筷子。她真的被操饿了,挑了好几筷子面吸溜进肚,又喝了一口热乎乎的面汤,胃口大好。
想起那天在沙发上哄男人的话,她狠狠地咬断面条,屁股也跟着用力夹了下,就听到身后闷沉的一声喘息。
除了那一声外,小狗安分极了,抱着陈绵霜的肚子,滚烫胀硬的大肉棒深深埋在她里面,一动也不动,脸上挂着淡淡的满足的微笑。
陈绵霜吃完了面,擦擦嘴,冲他昂起下巴。
“拔出去,我要上厕所。”
客厅里只有厨房亮着灯,陈绵霜随便套了条宽松的睡裙,慢吞吞地走去厕所,腿一动就扯到下面,火辣辣的疼,她不得已张开腿,像螃蟹一样,走得又慢,又羞耻至极。
罪魁祸首跟在她身后寸步不离,还跟着进了厕所。
“哗哗……”
她坐在马桶上一边尿一边疼得直抽气,时不时瞪一眼面前的男人,刚堵在肚子里的精液也“哗哗”地大量和尿液一起排出来,流了好一会。
徐岩局促地搓手,等她起身时立刻递纸巾上去。陈绵霜走到洗手台前,慢慢弯腰扶着边缘,撩起的睡裙堆在腰上,露出湿漉的屁股。
“没力气了,帮我擦。”
徐岩连忙上前去,跪到地上,一只手掰她的屁股一只手捏着纸巾,一点点擦拭尿道口周围湿的地方。他这才看清陈绵霜下面的惨状。
阴唇肿得不像话,逼肉外翻充血,穴口密布着细小艳红的血丝。菊穴合拢了,但仍有些水液不断被肠壁挤出来,穴口一圈还黏连着白色的浊液。
“擦好了没有?”陈绵霜哑着声懒道。
徐岩没说话,扔掉纸巾,捏开她的臀瓣将脸深深进去,舌尖温柔地舔舐着阴唇和穴口,慢慢地吮干净每一寸穴肉。
腥膻的精水混合淡淡的尿骚味,甜腥的蜜液,臀肉上残留的百合花香,他用力嘬了嘬,“滋滋”的吃水声在厕所里尤为清晰。
陈绵霜小腹一阵酥酥麻麻,像有一股电流经过,顿时又有强烈的尿意了。她慌忙伸手推开他的脑袋。
“徐岩,别……”
来不及了,一股尿骚味的热液直直浇到了男人脸上。
徐岩跪在地上呆呆地张着嘴,被冷不丁滋了点尿液进喉咙里,下意识咽了咽,等那味道弥漫开,才知道自己吃到了什么。
他一脸不可思议地咂摸了一下嘴,瞬时眼里又燃起了小火苗。
“你傻啦,怎么不躲开啊!”陈绵霜慌忙抽纸巾给他擦脸和嘴,徐岩舔舔嘴唇,低着头,等她擦完,又抱起她的大腿猛埋头进去。
“疯子,啊,不许吃啦!小狗啊啊……”
……
这一个晚上,徐岩把憋了几个月的存货在她身上全部释放出来了。
吃乌龙醋的事情就算是翻篇了。第二天早晨,陈绵霜醒得晚,睁眼就看到徐岩在穿制服,皮夹在桌子上摊开。
做了一晚上运动,徐岩脸色红润,小眼睛炯炯有,边系扣子边勾着嘴角,简直一脸春情荡漾。皮夹上两人的合照在灯下反光,他看看照片,又看看陈绵霜,心情美滋滋。
他把裤链拉好,腰带系上了,正准备拿起皮夹时,陈绵霜“欸”了一声慢腾腾撑起身子。
她伸手拉开抽屉,取了些小面额的钞票和两张百元出来,一张张抻平了塞进那只旧皮夹里。
“这是给我男人花的,知不知道?别再浪费给别人了。”陈绵霜一开口就带着浓重的鼻音,又奶又沙哑,等徐岩乖乖应了以后,她一只手拽着被子在胸口,一只手举着皮夹端详照片,皱眉。
“怎么这么丑,我们没有别的照片了吗?”
“有。”
陈绵霜抬头看去,徐岩接过皮夹塞进口袋里,领会到了她眼的疑惑,嗫嚅道:“一些不能洗出来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