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到她的脱力,立刻搂紧她的腰将人放到地上。
花洒开了太久,下水口的漩涡发出吱吱的抽水声,陈绵霜坐在地上,双腿再次被举起,连带着被撞红了的小屁股也悬空抬高,徐岩紧紧盯着那个蠕动的嫣红小肉口,湿润分开的嫩肉上挂着粘稠的水液,被肉唇包裹着一缩一张,像在呼吸的小嘴。
刚被他操熟了的小嘴。
这次有了支撑,徐岩跪在她张开的双腿间操得更加卖力,几乎要把她整个人折迭起来。
眼看着那根粗胀可怖的阴茎挤开嫩肉,湿淋淋的插进又拔出,此时的姿势变得愈发令人羞耻了,陈绵霜后背紧贴着墙面,腿心被压高、顶撞,酸酸麻麻的饱胀感填满了身体,软弱无力的上身几乎要被他压着滑到地上了。
她紧紧咬住自己的拇指,止不住呻吟,圆眼瞪着徐岩凶狠的动作,慢慢蓄满了泪,看起来又红又可怜。
“老公……”
“嗯,嗯。”徐岩拿开她的手,低头咬了下她湿红的小嘴,心里荡漾极了,“嗯、嗯……再叫一声……”
“老公,好厉害啊,老公要把绵绵操怀了……嗯啊,好棒……”
楼下传来门锁的提示音,他立刻紧张地捂住陈绵霜的嘴。
“嘘、明伟应该回来了……”
“老公,想要孩子吗?”
陈绵霜摸着自己微鼓的小腹,能感受到他身体的一部分正在里面,还在小幅度前后插动,她望着自己的肚子喃喃道,“你喜欢男孩女孩?”
徐岩停下了动作。
“我喜欢你,”他开口,怕沙哑的声音表达不清,他偏头咳了几声,清清嗓子,又转回来,抱着她的大腿继续推动起来。
“想要你。”
乳白色的黏液从肉棒抽插中带出,一丝一缕粘挂在红艳的穴口。她听了只是浅笑一下,手指头探下慢慢揉弄自己的阴蒂。
“我是你的小狗,要听我叫吗,主人……”徐岩湿漉短硬的头发满是水珠,汗液沿着下颌线条不住流下。
他抵着陈绵霜的额头,自然流畅地叫了两声:“汪,汪。”
“傻子。”陈绵霜娇声骂了一句。
他抱紧她的大腿往上提高,跪在地上的膝盖往前滑了两步,正埋在穴里的粗胀肉茎滚烫跳动,猛地顶到了更深处。
“呃、嗯啊……徐岩……嗯啊、老公、太深了啊、好舒服……”
“嘘、绵绵小声……”
陈绵霜被插得小腹胀痛痉挛,难受得喘不过气,连咬字也轻得淹没在越来越凶狠的撞击声中。
“呃、嗯啊!不行,你轻点啊,啊……小狗、啊!”
“绵绵,里面好舒服,呃啊,我快到了、我、嘶啊……”
“吸得太紧了,放松,别、啊……我们一起……”
“啊……我不行了老公、啊啊……”
花洒关掉后雾气慢慢消散,地上的水流干了,只有两人身下一片泥泞,整个浴室回响起激烈急促的肉体拍打声。
夜幕降下,桌上的菜冷透了。
晚上,家里的旧洗衣机被陆明伟拖去卖掉了,回来时新的洗衣机还在院子里放着,没拆封。
“小徐哥,有时间不?咱们把洗衣机装一下。”
陆明伟一边走上楼一边喊道,绕了个弯就看到在沙发上依偎着的两人。
一只粉色的小羊气球浮在半空中,细绳系在茶几上的一只汽水瓶脖子上。几支空酒瓶旁边放一小盆盐水煮花生和葡萄,零碎的花生壳在桌上散落开来。
电视里放着流行歌舞节目,陈绵霜正跨坐在男人腿上,像没骨头似的一样挂着他的脖子。晚上喝了酒,她脸红又热,紧紧埋在男人的颈窝里,轻细呢喃。
徐岩上身只穿了件黑色背心,肩膀下耷,懒懒地倚在靠背上,虽然体态偏瘦,白到发光的上臂肌肉线条匀称。他眼眸垂下,盯着女人挺翘的鼻尖,翕动的唇珠,色越发温柔而暧昧。
他露在短裤外的膝盖都上贴了创可贴,虽然掩盖不了两片紫青的淤伤。
相同的红晕浮在两人脸上。他亲着陈绵霜的额发,大手按在她软塌的腰上下轻抚。
客厅里的音乐声戛然而止。
“欸!”
“嗯?”
两人同时发出了抗议,扭头看向陆明伟。
他放下遥控器,没好气道:“不看电视还开着干嘛,浪费电!”
“快点吧,我都没衣服穿了。赶紧装完我就把人还你。”说完,陆明伟捡起一个抱枕,硬塞到陈绵霜怀里,满脸不耐。
“你一个修车的不会装洗衣机,鬼才信。”陈绵霜酒劲和脾气一起上来了,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徐岩晚上还有活,只能等下班回来装洗衣机,十分钟不到他就穿好衣服匆忙出门了。
他一走,原本懒倚在沙发上的女人站了起来,
“走啊”
“啊,干嘛去?”
“不是要装洗衣机吗?”陈绵霜嗤了一声,快步越过陆明伟,将抱枕一把甩到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