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开徐岩的胸口,低头,开始解他腰带。
裤链被扯下一半,冷风嗖嗖灌进裤管里,徐岩突然回过,忙不迭捉住她的手腕,“门、门还没关。等一下绵绵,我把店门关上……你先回房间……”
陈绵霜板着脸用力挣开他的桎梏,直接拽住他的拉链拉到了最底下,小手灵活地钻进男人热烘烘的内裤里,狠狠抓了一把。
“哎哎、等等啊……”徐岩被抓得浑身一激灵,连忙后躲,捂紧裤裆夹着屁股,颤颤巍巍小跑去关门。他一手捂着裆一手拉下卷闸门,“哐啦”一声巨响。
着急忙慌的,裤子没抓稳滑落到脚上,他连脚都没抽出来就往前迈步,结果猛地一下摔到了地上。手肘磕到水桶边缘,拖地水打翻了一地。
“啊!”
陈绵霜呆呆看着地上那个狼狈的人影,赤条条的大毛腿,泡了脏水湿透冷飕飕的四角裤,和羞耻到满面通红的脸孔。
她干巴巴地搓搓手。
“起得来么?你搭着我手啊。”
“……没事,你先别看。”
20分钟后,徐岩洗了澡换好衣服,眼幽幽地盯着陈绵霜。
她在店里补货,边喝酒边摆货上架,慢慢悠悠像个小老头,一口接一口。
刚结束麻将局的几个保安来到店门口,见到里头有人就喊了声,“老板,买烟啊。”
徐岩去开了门,拿了烟,站在柜台前脸色冰沉沉,老刘去拿花生米,看到陈绵霜在货架旁边,让她帮忙递一包。
“走啊,回去再摸两把。”“你怎么回回赢了钱就跑,”
叁五个男人围在柜台,买了烟买了啤酒,又要了一副扑克牌。
陈绵霜脸上挂着笑,眼底平平淡淡,“他赢了好多钱啊?”
“反正我们都输给他,他赢大头。”老刘“嘿嘿嘿”笑得露出一口黄牙,接着又补一句,“赢了钱就跑。”
“老板娘来两把?会打麻将不?”
“哎不会才好,不会打的才容易胡。”
徐岩目不转睛盯着监控,仿佛置身事外,身体僵直,陈绵霜倚在柜台上笑着摇摇头,手里的易拉罐已经捏瘪了。
等人走后。
“原来你是去搬麻将了啊。”
“……”
半夜叁更,店门紧闭,白炽灯亮得晃眼,徐岩坐在柜台后的塑料凳上,苍白的脸孔浮起淡淡的红晕,大腿抖得跟筛子一样厉害。
陈绵霜坐在他身上,慢慢把冰啤酒浇到涨红壮硕的肉柱,半罐酒一滴不剩倒完了,徐岩冻得小腹颤栗,透明的酒液挂在蘑菇头上反光,嗖嗖的冷。
裤子湿了,鸡巴冻成冰棍了,陈绵霜握住肉根,另一只手掌包住龟头狠狠揉搓,肉头充血胀大,冷热交替,徐岩浑身的血一股脑涌到下身。
她的手心烫,动作粗鲁狠厉,像玩陶泥一样把性器揉捏到变形,指甲刮搓马眼。
徐岩死死掐紧自己的大腿,疼得咬牙抽气。
“绵绵,轻点……轻点,啊……绵绵……疼……”
陈绵霜轻轻扇了下他的脸,“宝贝,你要喊,重一点。”
“你要再喊轻点,喊疼的话,我就用力。把你的鸡鸡都捏爆了哦。”说着,小手紧紧收拢,蘑菇头血管暴涨,跳动急促,像在跟主人呼救。
“疼、啊啊啊……不疼!”
“乖。”她松了松手,低头在马眼上轻轻嘬了一口,带着奖励的意味。
“绵绵,不要了……”徐岩声音颤颤,又哑又可怜。
陈绵霜舔了下唇瓣,盯着徐岩,声音淡淡,“喊错了。”
“要捏爆鸡鸡。”
“啊……重、重一点!”
他缓了缓呼吸,哽咽着,含羞带臊轻声恳求,“绵绵,再用力一点。”
陈绵霜爽快应了一声,接着撸下手腕上的橡皮筋,握住粗涨的肉柱套了两圈上去,然后把皮筋往下卷,勒紧柱身。
“啊……”头顶又是一声期期艾艾的叫唤,颤颤巍巍。
她小指头勾起皮筋,不轻不重地崩了它一下。
“啊……!”徐岩嘶嘶抽气。粉粉嫩嫩的肉头已经涨成了深紫色。
刚叫出声,他脑子里一个激灵,呻吟声瞬间变了调。
“好舒服!”
陈绵霜嗤嗤地笑,在他发抖的嘴唇上啃了一口。
“喜欢赌钱啊小狗,为什么连这个都要瞒着我?撒谎不累吗?”
“我……我错了……”
徐岩把头抵在她肩上,看她有一下没一下揉弄,顶端流汁打湿了手心,她一点点抹到他脸上,捏着他的下巴,把黏液刮到唇上,叫他抿进去。
“自己的东西好吃吗?”陈绵霜亲昵地磨蹭着他的鼻尖,语气冰凉,手指从他唇上慢慢滑到喉结上。硬鼓鼓的一块凸起突然滚动了一下。
舌尖的腥膻味在口腔里扩开。
徐岩连咽了几口口水,眼角浮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按照刚刚的规则,他羞耻的声音染上了一丝哭腔,“好吃、很好吃……”
“嗯。”陈绵霜很满意,低头吮住他的喉结,拇指按在上面怜爱地摩挲,徐岩下面整根硬得发紫了,因为血液不流通,柱身青筋狰狞。
她吐了点口水到掌心上,继续上下揉搓,得不到释放的痛苦和近在咫尺的渴望不断撞击男人脆弱的经,他重重埋进她胸口,颤栗的手几乎握不紧她的肩膀了。
“绵绵,不要玩我了……好难受。”
徐岩哑着声求饶,拼尽全力说了这一句完整的话后只剩呜呜哼唧的力气,陈绵霜勾勾头发,眼尾带钩子,含情脉脉勾了他一眼,接着又埋下头,像吃棒棒糖一样含住龟头,狠嘬,腮帮子用力。
两只小手滑溜地撸遍全根,指缝插紧浓密温暖的阴毛里,一下又一下抓他的蛋。
她口交技术差得令人发指,咬了龟头咬蛋蛋,尖牙锐利,扎得徐岩又爽又崩溃,嗷嗷哭叫着伸手扳她头。
正发情的鸡巴硬得跟嵌了骨头在里面一样,肉皮薄,青的红的血管环绕。
第一次见到时还是根粉粉嫩嫩的肉棍子呢,开了荤以后她越看越觉得这根棒子淫荡得很。
现在还会变色了,还对她吐汁。被皮筋扎得紧,小徐弟弟攒了好久力气,惨惨戚戚地吐了一小口白汁儿,稀得直往下淌。
看上去可怜又可爱。
陈绵霜心里甜腻,对它满心疼爱,低低骂了句“小混蛋”。现在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平时操她又是另一幅狠样。
卑鄙得很。
徐岩小腹抽搐猛颤,薄薄的肌肉紧绷到极致。
“不要!不要了!疼啊啊啊……轻、重一点,舒服呜呜呜……啊!别咬……”他语无伦次,脸上满是泪痕,脑子混混沌沌想到什么话就往外吐,试图找到结束这场折磨的暗语。
一定有的。
他边哭边承认错误,一遍又一遍重复“对不起”。
“我不会再骗你了,我……我不撒谎了,绵绵……对不起、对不起!啊……我是坏狗,我是垃圾……”
“要坏了呜、呜呜……绵绵,鸡巴好疼啊……我再也不赌钱了……”
陈绵霜吃腻了鸡巴的膻味,口水里含着体液,直接对着徐岩的嘴巴吐进去。同时用指甲在橡皮筋上轻轻抠了个裂口。徐岩涨红的脖颈不住后仰,青筋剧烈滚动,说话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嗷的一声嚎啕大哭。
皮筋“咔”一下崩开,他捂着哭脸狠狠射了个爽。
“赌钱可以,打麻将可以,但是不能撒谎,记住了吗?”
“嗯嗯。”
“领证之前你赶紧吃胖点,再瘦下去我就反悔了。听见没?”
“嗯嗯。”
“给你涨一点零花钱,以后晚上别赌太晚了,回来陪我睡觉。有意见吗?”
“没有,不要涨钱!我以后都早回来,我不想赌了……绵绵,我想回房间睡。”
陈绵霜把他腰带系好,拍拍金属扣,坏笑,“不怕我把你玩坏啊。”
“不怕,”徐岩臊着脸,手指不停抠她的衣角,似是深吸了口气,声音飘飘忽忽,“其实挺、挺舒服。就是有点疼……下次轻一些好不好?”
“嗯?”
“……我说错了,我喜欢重一点。”
陈绵霜很满意,一手勾着徐岩的腰带慢慢往里屋走。
“绵绵我好爱你啊。你是我最重要的宝贝。最重最重要。我想要你一直牵着我。沙发好冷啊。”他声音黏糊糊的,掺了好多蜜,撒起娇来没完没了。
“我也爱你,臭小狗。”
“那一会你在上面好不好?你刚刚的表情好性感啊。我还想戴项圈,有铃铛那个。你不让我射我肯定不射。我最会操绵绵了。绵绵、要不要再拿一瓶啤酒啊?绵绵……”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