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抬手取过一根细细的银棒小伞,缓缓插入了梧枝的马眼尿口,银棒直插到底,伞面儿直扣在了笼头处,和那钱眼儿大小的开口严丝合缝的对在了一起。
梧枝不忍,啊的一声长长呻吟了出来。
“还没规矩。”公公笑道。“你要知道等你进了内府,那可都不是好说话的主,到时候小心人家罚你!”说话的这位公公已不年轻了,眼瞧也有三张,府间庭外的这些奴仆,或是忙活儿,或是疾走,或是侍立,眼见都是少男少女,即便是管教公公,也少有这中年之人。
“公公你最好了!我很快就适应了,以后肯定不叫出来。”梧枝正值舞夕之年,哪怕从小被卖作为奴,尝尽冷暖,言谈间仍是未脱稚气。
“这马眼棒,我还能给你掌一阵儿,不会让你给尿憋死……可装这话儿的笼子,今儿起可就不归我管了……小子你这辈子再还有没有痛快的机会,可就看你造化喽。”
“什么意思?小姐留着我们这话儿,不就是为了和我们玩儿么?”梧枝边说边系好了锦带。
“呵!小姐奴才多了!你一个预备暖脚的!能不能看上你们哥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