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回来啦!”见着甲戌三二,便又笑呵呵冲他招呼一句“兄弟来了!”
甲戌三二急忙抱拳还礼,说道:“兄弟好,在下……甲戌三二。”
婴儿肥少年手一摆,笑道:“不用讲年份,说三二就行,咱小院儿里数儿不会重。”
“哦,在下三二。”
“十六。”
“十九呢?”七爷发了话。
“回七爷,还放着呢,按您的安排,来往的人无一人帮他,都是上前作弄。”
“走。”
三人穿过头一道庭院,上台阶拐进连廊,穿过一道小门,左手边便又是个不小的庭院,院角墙边,点缀着些凤尾竹。
庭院当中,立着几件石台,石台上摆着各样的盆景,姹紫嫣红,甚是好看。只是正对房门的那个石台,没有摆花儿,摆的却是个精光的肉人儿。
那人正背对着七爷三人,他听见身后有人走动,便喊道:“兄弟!兄弟!帮一把吧……兄弟!这里!这里!”
三二听了,只觉这声音低沉迷人,哀怨可怜,不似那死命的叫喊,便想是这院儿里的责罚更轻一些。
不过一会,等三二跟着七爷转去了那人的正面,这‘责罚更轻’的想法便全然没了。
只见那人赤条条蹲在石面儿上,脖子被铁项圈套着,铁项圈连着一根铁棍儿,插嵌在石台上。
这项圈的高矮巧妙,这少年脖子被箍在这样的高度,站自然站不起来,蹲却又无法彻底蹲下,大腿贴不着小腿,脚跟也着不了地,正是最累人,最难受的蹲法儿。
另有绳索将少年的双腕捆在了脑后,露出光洁的腋下。再有绳索牵着少年的腿弯儿,使其大开着双腿。胯间干干净净,只一根阳具高高翘起,粉嫩粗长,直贴着自己小腹。
不知这少年被这样摆了多久,他喘着粗气,腰身双腿都在打颤,浑身肌肉线条分明,铺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三二看的呆了,没等这受罚之人觉得羞耻,自个儿倒是先红了脸。
七爷开口叫回了三二的儿。“三二,这是十九。”
三二定了,冲着这石台上的人抱拳施礼。“再下三二。”
只见台上的人估计自己也没想到如此和新人见面,喘的更急,似是本能的想拿手遮着下体,却放不下手,想夹起腿来,腿又合不上,心急使错了劲儿,却让胯间肉棒前后点了点头。
和善的十六突然笑的直不起身:“哈哈哈哈哈,十九,人家和你打招呼,你晃你那鸡巴作甚?哈哈哈哈。”脸上一对儿婴儿肥直笑的打颤。
七爷被十六的笑声感染,阴鸷的脸上也不自觉的勾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