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准备午睡没有穿内衣,此刻方便了德里希。他的头钻进宽大的睡衣里,埋头在饱满白嫩的奶子间,又咬又舔。
在德里希往小口顶进去龟头时,周念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
“德里克给你说过不要碰我。”
他吞吸着乳头内陷,声音含糊,带着调笑。
“我为什么要听他的?我喜欢你,想上你,我就说出来。那个胆小鬼已经彻底被母亲驯服,成了狗,我不是。”
“狗?啊!轻一点!”
男人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整根顶进去,进入了生殖腔,大开大合地干着她。
在被射进去那一刻,她被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德里克的牙齿在她的腺体上磨研,性器边射边大力快速顶撞生殖腔,在周念还沉浸在高潮中时,刺入腺体,源源不断的信息素注入。
周念死死抓着床单,埋脸在枕头中,疼痛席卷了全身。
她疼昏过去了,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自己彻底属于一个lph了。
以后连脑海中的反抗也不会有了,只会成为一个身心都屈服于另一个人的奴隶。
周念醒来发现自己双腿大张,冰凉的液体在往出流,尝试着屈腿闭拢,却被跪坐在腿间的男人的钳子一般的大手狠狠捏住,抬起她的双腿,压到她的胸口,紧盯着被摩擦到发红发肿的肉缝,目光迷恋而疯狂。
“小念知道吗?我以前见过你。那时候你才4岁,你给了我一串珍珠项链。”
周念想起来了,脑海中的男人逐渐和面前的人重合。
那天管理局来了好多人,作为只是无数培养者中的一个容貌出色,能力不足,她站在角落里看着最优秀也是他们中最勇敢og在和所谓的权贵慈善家不断握手,不断说着违心的称赞。
她绝望又无奈,这样优秀的人也只能迎合这些lph。
她在外透气时看到了阴郁暗沉,容貌绝佳的德里希。那时的他看起来很很高同时也很纤弱,摇摇晃晃,皮肤是白中带青的惨白,垂着眼盯着地面,脆弱易碎。
她以为他是哪个A的妻子,被遗忘被冷落的妻子。
她去扶他,被甩开。周念坐在地上,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她给了他自己最宝贵的项链,也许在别人看来不伦不类,但确实是做得很漂亮的一条项链。
“小念你说:也许你的lph不再爱你,但我们不是靠谁的爱意活着,是靠自己的爱意活着。再艰难也可以做一条珍珠项链。”
“小念,想起来了吗?”
周念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那条项链被我踩碎了。”
周念对上他的视线,她明白他的意思,一个弱小的O竟然可怜强大的A,可笑至极。
他抓着她脚,去摩擦那个又兴奋了的器物,又一边手指浅浅抽插红肿的小穴。
舒爽声不断从他的喉咙溢出,“那时候你的凉鞋掉了,白白嫩嫩的小脚丫在我的眼前蜷缩,我就想你的逼是不是也是这样一缩一缩的。”
德里希第一次见她就想干她,她像误闯尘世的小精灵,对着他说着劝诫的话,他想插进她嘴里。他想要个情人,管理局人人都巴不得送他。
她太纯了,第一次他就放过了她。他心里想永远不要让她再见到他,否则他会亲自把她变成只能依靠他爱意而活的og。每天都只能躺在床上,等着被他干得像雌兽一样哼卿,穴里永远有他的液体,干大她的肚子。
可所有的一切在他之前被德里克做过了。
那个被母亲驯养得服服帖帖的蠢货,冷着脸说着指令般的话语。
他是可怜德里克的,但也和母亲一样利用他。首相需要一个可以相信的军队,他配合他们演戏,可他们竟然挑选了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