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延从生涩粗鲁,逐渐熟练温柔,嘴唇贴在施璟的?耳畔,“你确定吗?”
“我说了,我特别想弄你。”
蒋延亲在她?的?耳垂,“不在这里,回家弄。”
“今晚和?你谈个恋爱。”施璟道。
蒋延把?她?放回副驾驶,给她?系安全带时,又亲了她?几下,这才?把?车开动。车速很快,来到御兰紫园,蒋延把?她?抱下车,脱下外衣裹住她?,搂着她?一直亲,纠缠着往屋里走。
蒋献坐在二楼阳台玩魔方,听到楼下窸窸窣窣的?声音。站起来往下望,竟然看到他哥抱着一个女人在楼下亲得火热。
女人被蒋延的?外衣裹着,蒋献也看不清她?的?脸,只见他们抱着,亲着,步伐歪斜往屋里走。隔着这么远的?距离,蒋献甚至都能感受到蒋延粗重?的?呼吸声。
蒋献大为震惊,蒋延这么多年来都是孑然一身,说他喜欢施璟吧,但他似乎也没完全表露过。每次问他,他也不过是冷冷道,和?你没关系。
兄弟俩差五岁,算起来,蒋延都三十三了。蒋献从未见过蒋延身边有过情人,若不是这次,他都以?为蒋延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
不曾想,蒋延一下子来个猛的?,直接把?女人带回家,还没进屋就亲得难舍难分,迅猛难耐。
蒋献起了八卦之意,急于和?施璟分享这个劲爆的?消息,坐回椅子上,单手拧魔方,一只手拿着手机给施璟发消息,“猜我看到了什么,我哥居然带了女朋友回家,就在楼下亲嘴呢。”
“搞得很猛,他们还在楼下亲呢,要不要我拍照给你看?还以?为他真的?禁欲呢,原来私下玩得这么厉害。”
没得到施璟的?回复。
他又连续发了几条消息:“这不好笑吗?”
“你又把?我的?消息屏蔽了?”
“今晚七夕怎么过的?,和?贺临?”
“施璟,我想你,特别想你,我去找你好不好,真的?很想你,我爱你。”
一样的?,对方杳无?音信。
第章
楼下动静还在继续, 蒋献往走廊走,眼眸下垂。
只?见蒋延搂着那女孩,还在?亲, 气息焦灼相缠。蒋献很想看?清, 到底是什么样的女生, 让蒋延这样的苦行僧破戒, 还把人带回家?,来不及回房就亲得这么凶。
可惜,客厅只?开了一盏暗灯,蒋献只能看到相缠的两人身影,也没看?清女生长?什么样子。
施璟攀着蒋延的脖子,嘴唇就没和他分开过。
这种事情不需要人教, 欲焰燎原了,自然而然就会了。抱着亲, 抱着啃, 怀里是喜欢的人, 压抑多年的情种霎时翻涌。蒋延亲得凶, 嘴唇从干燥到润湿,啃咬施璟的唇, 再顺着下颌流连, 分毫不差磨过她的脖子。
他索性把施璟托抱起来,抱她上楼梯, 一路的脚印星星点点都是此起彼伏的呼喘, 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蒋延把她抱到二楼自己?的卧室,一手托抱着她, 腾出一只?手开门。一进去,后脚勾上, 用力甩上门,发出猛烈震响。
他径直把施璟放到床上,施璟一手搂着他劲瘦强健的腰身,一手往床头摸,“灯呢,开灯啊。”
蒋延手一抬,“啪”一声,屋里亮堂起来。
施璟仰着脖子和他亲吻,明亮眼珠提溜着,环视屋里景况,很符合蒋延刻板冷漠的性格,屋内装饰冷色调为主,窗明几净,地面纤尘不染,物品摆正整齐,一丝不苟,连床单被套都是冷硬的银灰色。
蒋延伏在?她身上,将她粘在?脸上的碎发全拢到脑后,眼底暗火在?燃,深深看?着她,低头吻在?她眉心,“施璟,我是蒋延,不是蒋献,你确定吗?”
“蒋献我才不睡呢,我要搞的就是你。”施璟抓住他的领带,把他拉下来亲。
吻了片刻,蒋延将她的衣服都脱了,指尖明显颤抖,把她拉起来,抱在?怀里,吻在?她的肩头,“先去洗澡。”
“还要洗澡,看?不起我啊?”
蒋延哭笑?不得,不明白施璟为什么总是认为他看?不起她,是,以前他是轻视过她。但今时不同往日?,他现在?该是佩服施璟了,前半段人生被蒋献宠得乱七八糟,被蒋献带歪成那个?样子,如今还能拐回正轨,实属不易。
施璟抻着身子,从床上起来,捧住他的脸,用力亲了一口,“走,去洗澡。”
快速一起简单冲了澡,蒋延抱她回卧室,翻出方才在?路上买的套,急躁撕开包装袋,手背青筋暴起,隐忍着,克制着,“我可能不太会,你带着我。”
他拆出一枚安全套,放到施璟手心。
施璟笑?了,抱住他亲,近乎粗鲁野蛮地对待他。仗着自己?有二两经验,故意折腾人,看?他煎熬,看?他难耐,她心里一下子畅快了。
她心里一直有个?说不清道?不明,但又过不去的梗。觉得蒋延瞧不起她,鄙夷她。如今跨在?他身上,看?他烧红的眼泛着水光,看?他紧蹙忍耐的眉宇,那一道?梗终于是迈过去。
爽了,痛快了,舒服了,这是她一直以来孩子气的肤浅和倔强。
蒋献走廊那头,看?到蒋延把那女孩抱进卧室后,就没再看?了。回了自己?的房间,带上耳机,盘腿坐床上绣十字绣,他打算绣一副“鸿运当头”,裱成画框送给施璟,让她挂在?办公室。
两个?小时后,半夜十二点多,接到贺临的来电。
贺临问道?:“施璟和你在?一起吗?”
蒋献乐了,今天七夕,施璟居然没和贺临一起过,笑?道?:“怎么,她烦你了?”
贺临不为所动,继续问:“她和你在?一起吗?”
蒋献:“没有啊。”
贺临那边沉默了会儿,“她说今晚加班,到现在?都没回来。我刚给她打电话,是个?男的接,说她睡了。”
蒋献心骤然漏了一拍,撂开跟前的针线盒,“男的?哪个?男的,余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