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阴部真美!尤其是肉缝周围的那一片细密绒毛。若不是妈妈玉户那里的色泽特别细致粉嫰,肉眼根本不能分辨出来。
那往上延伸的茂密乌毛虽消失在浴巾下,但一定也是化成细细绒毛的围绕在…另一个洞口附近吧… ?
那是多么引人暇思啊……
妈妈虽然冰肌玉肤,但也算是毛发茂密的了……片刻间他已经从一种惊讶与羞愧混杂的思绪转变为纯欣赏的感觉。他只想抓住这一刻,其余都已经抛诸脑后了。
他对男女之事并非吴下阿蒙,并不是个没有见过,没有识过许多女人的阴部。
他有时甚至调皮的要求他的女伴把她们的那里大大的摊开来给他看,让他淫逸地欣赏,或以各式各样的方式去刺激、玩弄、或舔吻。有些女孩愿意,有些不愿意,但他也算很看过一些了…但或许因为现在看到的是自己的妈妈……他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如此看到妈妈…最美丽的地方……妈妈身体的美丽性感本来就是无庸置疑的,小时候开始蒙蒙憧憧时,他就常会盯着妈妈的身体发呆,妈妈有时注意到了,但通常也不会说什么,有时甚至还有点高兴或得意的样子,甚至会调侃他两句,逗得他面红耳赤,但那已是小学以前的事了……他的心跳急速加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妈妈两腿之间似乎正在飘动的毛发,和粉红色的那道肉缝。他的情场老手的冷静阅历已不知道抛到那里去了。
由于太过刺激,他也没有去想:他的妈妈到底看到了什么,或在找什么东西。
或许他从小也太习惯看到妈妈做各种优美的软身健美操了。
或许妈妈今天实在太累了,现在刚好看到地上有什么东西,就乘机拉拉筋骨吧?她现在不正双臂抱着大腿定在那里?
这未尝不是一个放松身体与心情的办法。
短短的一瞬间内,「你─在─做─什─么,鲍?」他不断地责问自己,但是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妈妈那拱起的下身。
至此他必须承认,成长的过程中,其实并非从未有意无意地想要窥见妈妈的下身……甚至也曾几次从前面看到过体毛……连妈妈自己都曾发现他在偷看……但是他却从未见到过体毛下隐藏的这最秘,最美丽的地带…更不要说现在看得如此清楚了!
「你现在看着的是你母亲的阴部,你再不停下来的话,你的眼睛会受不了的。」但他还是悠然往,止不住的胡思乱想了起来。
他感到了自己内心的畸变,病态的想法开始蔓延,但他就是不能将自己的目光从妈妈的两腿之间挪开。
身体的反应和心里的羞愧与自责那个比较容易压制?
还在逃避与兴奋间激动不已地挣扎,这时黛忽然慢慢立起身来了。
鲍赶忙把头转过一边。
嘴巴却一时间合不上,脸上也羞胀起来。
但是黛并没有转过身,她把两腿并拢站直,吐了一口气,甩了甩头发,并用双手梳拢了一下,然后才半转过头来,轻柔地对鲍说,「亲爱的,你要不要去找瓶红酒,我们一面吃饭,一面喝一杯,如何? 」说着,她伸手到橱柜上去开始选取一些罐头。
「哦…好呀,妈!」鲍如释重负般高兴地跳起来,蹦到屋子另一边放葡萄酒和酒杯的架子前,有模有样地选起酒来。
他颤抖着手,打开一瓶红酒,先倒了一小杯,一口喝了下去,咂咂嘴,品味了一下,镇定了心,然后才两手各拎着两只酒杯和酒瓶,走向壁炉边的餐桌来。
黛已选好食物,并找到开罐器和刀叉纸盘,在餐桌上摊开了。
两人坐下后,「给你,妈。」鲍倒满了两杯酒,将杯子凑到妈妈胸前。 「这酒还不错。 」「谢谢你,宝贝。」她笑着接过来,欢快地喝了一大口,「嗯,真不错。」但罐头打开后,鲍却似乎又没有什么胃口了,他只吃了几口,就放下餐具,似乎觉得炉火不够旺,有些魂不守舍地走到壁炉旁,蹲了下来选取起几根腕口粗的木柴,丢进火堆里。
或许是下午的跋涉太过疲倦,或许是酒精先下肚的作用,黛这时好像也没有什么心情吃满桌的食物,也呆呆地看着炉火燃烧愈来愈旺。
不知看了多久,几乎没有注意到儿子已经又走过来了。
鲍又斟满一杯,坐在妈妈身边,本来想举杯向妈妈说声「Cheers!」,但看妈妈静不吭声,把尚未伸出的手又收了回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好和妈妈一样,一边慢慢地喝酒,一边失地盯着炉火。黛好像在专心仔细地品味着酒的美味,或甜蜜,整个人似乎只沉浸在静谧气氛的享受中了。
鲍完全被妈妈的美貌迷住了。
在今天以前,他虽然知道他的妈妈在众人心目中是个漂亮性感的女人,但妈妈只是妈妈,只是一个曾在小时候照顾过他吃喝拉撒睡的母亲,但是,现在已经完全不一样了。现在这个妈妈,对他来说,不但已是一个完完全全纯纯粹粹的女人,似乎已不再是他的妈妈…而且,这个女人对他…不但有着纯粹男女之间的强烈吸引力,而且更要命的是……这个女人现在不但近在咫尺,似乎垂手可得,而且…只裹在一条毛巾下!
这令他只想把妈妈,不,这个丰胸细腰长腿,充满风情的女人,搂进怀里,好好温存一番。
这些想法在脑海里不断出现,令他感到无比的刺激,恐怖,但是…理性终于不敌感性,原始的慾望不断地被压下,又不断地立刻抬头…炉火静静的燃烧着,酒精静静的流窜着。
曾经骚动过,但本来早已平静的下体竟然又慢慢地勃起了…不知过了多久,黛彷佛如梦初醒般醒转过来,她风情微微地转过头,看了看儿子只在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的身体,鲍觉得妈妈的目光好像有些迷蒙,似乎要开口说话,他坐起身来,向妈妈报以一笑。
但黛却又微微把脸转开,嘴角上一丝浅浅的秘微笑似乎又加深了一些。
鲍顿时面红耳赤,窘迫、羞愧,好像被人看破心事的难堪涌上心头,「妈妈一定是看到了我的…! 」他懊恼的想。
但是,另一丝暗暗的得意也马上浮上心头。
他的大家伙一向是他自豪的本钱,不但在男性朋友们面前称雄,而且自从他开始有女朋友后,他就从没有让任何女人失望过。
「妈妈也是女人,她也不是不知道这些狗皮倒灶的事……现在屋子里这么暖,我们又喝了酒……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想。他虽不是情场生手,但是像现在这么刺激,充满想像空间的场面,却似乎也还从来没有发生过,就顺其自然吧,他心想。
他舒服的喝了口酒,暗暗的笑了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黛忽然又抬起眼,两人四目交接,鲍笑了一下。
但是空气似乎又突然凝住,两人都不说话,只微微的看着对方傻笑,似乎都在等另一边先开口。
「嗯,什么?」黛突然喃喃地说,「我很累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鲍赶忙说,「你太累了,先休息一会吧,妈,妈妈…我去准备一下床铺…把床挪到壁炉边…你先好好休息一下,然后我们再来吃东西,好吗? 」他站了起来。
看到鲍站起来,黛似乎有点意外,她想了一下,「好吧。」她笑着说,向他泯一笑眼,放下酒杯,拉拉身上的浴巾,也准备站起来。
鲍暗骂自己一声,但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好像个傻子似的不知所措,傻乎乎地盯着妈妈。
不知是否因坐着时撑松了的关系,黛起身时,原在胸前扣着的浴巾突然脱开,刹那间,滑落的浴巾露出了整个雪白丰满的胸部。
鲍觉得好像天外传来一道闪电,远方也似乎听到轰隆的雷霹。
他几乎吓了一跳。
但是黛似乎毫不慌张,好像早有准备似的,只是优雅地乘身体还没有完全站直,毛巾并没有完全掉落,轻轻地抓住了滑在腹腿上的浴巾,先拉到腰部从容地扣住,然后才不慌不忙、自然地、以一只手臂轻轻掩上了双乳。
她轻轻地给鲍一个睨视的微笑,似乎是抱歉,但又似乎是在嗔怪。好像是怪天上闹个不停的闪电吓人,但又好像是怪儿子的慌张弄得她自己都手忙脚乱,打断了原来静谧、美好的气氛似的。
酒精下,暴怒的天空下,这个女人还是那么优雅从容,一切似乎都那么自然而然……水到渠成…虽然满室春光,一室旖旎,但只有美感。 ,只有怡思,没有苍忙,没有惊惶。
只是鲍已看得一清二楚。
映入眼中的是两颗挺拔肥硕的乳房,鲜红乳晕上两颗尖尖的肉荳,随着身子的动作,而上下颤抖着、甩动着,画出了数波美丽的弧线。
那弧线看起来是那么的坚挺、有弹性,充满了生命的活力。
好像在向窗外暴虐的大自然挑战的活力。
「我想我应该再清理一下,弄个衣服穿上。」黛对自己的暴露和儿子的眼似乎丝毫不以为意,再给他一个微笑,然后又欠身把酒杯拾起,一只纤长的手臂捧着完全遮掩不住的酥胸,把剩下的一点葡萄酒慢慢喝乾。
看着妈妈捧着那对完全遮不住的豪乳怡然喝酒,那风情,鲍不由得暗地里咽了口口水,眼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异样的闪动,看上去几乎带着痛苦的表情。
放下酒杯,秘地一笑,黛转身向浴室走去。
一边走,她一边举起双手优雅地把长发往脑后挽拢、卷起,打结盘住。
鲍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妈妈丰硕的乳房在胸前欢快…冬冬…地抖动着。
或那只是他的想像?
才一走进浴室,还没有把门关上,黛就伸手松开了腰间的浴巾。
还稍微侧身,似乎回头望了一眼,扶着半掩在下身的浴巾,好像要说什么。
鲍赶快把头转开,但他已经看到妈妈的眼睛里似乎仍带着一丝微笑。
他好想开口问是不是有什么事,但黛或许看到他把头转开,也已转过身走进浴室里去了。
把门掩上后,黛才从浴室里抬高声音说,「亲爱的,别再喝太多了哟!」看到妈妈圆翘的臀波慢慢地消失在轻轻掩上的门后,鲍早已忍不住从喉间发出了一声痛苦、懊怒的呻吟,听到妈妈如此吩咐,只好苦笑以应,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脑海中立刻浮起几个曾经令他迷恋过一阵的漂亮女人。
她们年龄都比他大一些,也都有完全成熟丰满的身体。
想起与她们的疯狂作爱,胯下半挺之物又迅速充血澎胀,以至浴巾竟高高顶起。
但是,这一切……与今晚的刺激…与似乎…可能…可以…发生的事…比较起来…与妈妈更成熟、更有挑逗韵味的风姿比较起来……妈妈只有更胜一筹……只会更胜一筹……!
尤其想到他最近才认识的一个胸部最丰满的女郞……那双豪乳…在床上虽然十分刺激,给了他十分满足的性享受,但那韵味……根本不能与妈妈比……甚至连妈妈的腰身都比不上……更不要说妈妈那似有若无,但其实好像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最淡,最迷人,最秘的…妩媚微笑……被只身留在浴室门外,望着熊熊燃烧的壁炉火,他的脑筋愈来愈混乱……在绮丽的回想与旋思中反覆翻腾。
血气翻涌,他整个人似乎只剩下一股原始控制不住的慾望。
好像只有一个地方有明确的感觉了…
其余都是一片混乱!
内心的火焰不断地燃烧,回想着妈妈今晚一晚的怪举止。
与……秘表情。
忽啐忽笑下,胯下的巨物竟仍然控制不住的愈涨愈硬。
愈涨愈烫。
坐立难安、天人交战、左思右想。他乾脆站起来做做运动,伸伸懒腰,以驱散心中的杂乱念头,好像熊熊燃烧的炉火还压不下身体中不断发抖的寒冷。
这时他忽然想起答应妈妈做的工作。
好像忽然得到解脱似的,他集中心思,摆脱杂念,专心奋力地把那张沉重的双人床挪移到壁炉旁。
移过来又推过去,他一定要把床摆到一个最适当最舒适的位置,好让妈妈安稳的睡一觉。出了一身大汗,又左看看右看看,看看一切整理就绪,他的肿胀慢慢消了,心情也渐渐平静下来。
感到了腹饥,他这才舒一口气,把汗擦乾,疲倦颓然的再坐了下来,似乎食不知味地再开始吃起点食物。
这一切其实只花了他十几分钟左右,但他觉得已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浴室开门的声音。
黛站在浴室门口,已经换上原来穿过的那件低胸细肩带黑色连身衬裙。
木屋内虽然只有墙角和天花板上垂下的两盏油灯,但黛胸前的两团肉球在只能半遮的弧形开口下几乎一览无遗,再加上壁炉火光的照射,她胸上那圆润饱满的整个轮廓,似乎完全透视,肉眼清晰可见。
即使身体站立着,那双圆滚挺翘的肉球也似乎在欢快地微颤着…抖动着。
她伸个大大的舒服的懒腰,身体立刻成为一道活灵灵的… S形风景线,两团…端端…颤动的肉球好像要…端端…弹跳出来,胸口的薄掩已经似有若无。
她一手伸向嘴吧,一手稍为掩饰性地摀住胸口,娇媚地张嘴打了个大呵欠,脸上满是舒服安逸…端端…的表情……那衬裙的两条细细的肩带虽然缝制结实,但那里挂得住…遮掩得了…这袭稀薄镂花布料下…一旦走起路来…就会如峰波巨浪般汹涌滚动的…那太过成熟,太过圆满的…如爱之化身般的…性感肉体?
她似乎周身通泰、四体舒畅的吐完一口气后,看到鲍手上拿着餐具,呆呆地看着她,她嫣然一笑,好像抱歉又在浴室里待了太久,她轻松自然…端端…地走了过来。长发盘在脑后,那一头乌亮蓬松的云鬓和黑色细薄衬裙之间,就是洁白如雕的月容、纤美优雅的脖子,和平整光滑、赤裸自在的香肩了。
端端……
端端……
似有若无……
或有胜于无……?
那只如蚕丝般的两条细弱肩带不知是如何经得起那两颗…悬浮跳动、震跃欲出的丰盈…充满了水份与情意的两粒…端端…饱满,含藏…情慾…的两粒肉球,一波波…一端端…地撞击、掀动、拱起…与…端端…端端…地拉扯的?
端端……
端端……
似有若无……
似无若有…
又似…若无?
端端……
猝不及防下,鲍脑筋急转。
端端……端端……
妈妈愈走愈近了……
一室的温度急遽升高…一阵血气涌向鼻梁。
胯下那东西在妈妈还在浴室门口打呵欠时就又开始有充血的感觉,现在……又昂然站起来了!
薄衫下,黛尖翘鲜润、隐约可见的两粒乳头,在波浪上起伏,那样子,好像连轻如蝉羽的遮掩都不愿忍受似的,只是急着想要…端端…露现出来。
又好像…随着炉火光影的闪动,在探问着、向什么东西招手。
端端……
好像希望得到更结实、更温暖的遮盖、保护…爱抚。
端端……
鲍好像受到了什么东西重击,只觉得一阵天摇地转,尽管下体暴涨,喉头却像被什么东西掐住,紧缩起来。
是灵魂迅速出窍?不,是温波热浪的漫袭而来。
是妈妈的衬裙没错,她刚才就已经穿过了。
现在屋里暖了,才决定穿上的吧?
他脑中急乱地想着,极速地想在脑海中为这一切找到一个解释。
但更急迫的是,为自己找到一个定位,好准备迅速无误的反应。
但他已在天摇地动中,不,是在波浪血涌的无情袭击下,智不清。
一阵血涌的冲动。将他卷进、包裹进…
一室春色的火热旖旎中。
其实只有一瞬间,但他觉得好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妈妈,婀娜多姿地、慢慢地…端端…端端地…向他走过来…走过来。端端……好像有一世纪那么久。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儿,妈妈,」眼看着妈妈就要逼到面前,而他还在混乱的思绪中挣扎,他赶忙起身,赶到床边,希望消除、掩饰自己下体的躁动、不安。
端端……
他胡乱地用手臂扫了扫已经安置在壁炉旁的床铺,「你先休息会吧,我给你准备好了。 」他呐呐地謟笑着,想要掩饰慌乱的心情。心中却着急着,下体仍不听使唤,仍充满着血。
端端……
「哦……」黛似乎也有点猝不及防,或出乎意料,她楞了一下,站住了,似乎也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停顿了一下,她的眼睛迅速扫过儿子毛巾下显然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的突起物,想了一下,她忽然抬起头,正眼看着儿子,温柔地说,「宝贝,你没事吧?」「哦,妈,」鲍似乎马上会意,但又似乎不能确定妈妈到底是什么意思,指的是什么,只能赶忙微微转过身,掩饰自己下体的难堪,不知该说些什么。隔了半响,只能呐呐轻轻地,好像对自己说,「对不起,妈,妈妈,实在不知怎么了,大概是因为喝了太多酒吧。 」「哦,是吗?」黛完全听到了,她露出一个爽朗的微笑,做出一个轻松的表情,先安抚住儿子的情绪,然后走过来,把两只凝脂般光滑裸露的手臂搭上了儿子厚实的肩膀…端端…把头靠近儿子的脸庞,盯着他的双眼,黛调皮促狭的说,「不是告诉你别再喝了吗,嗯? 」鲍苦笑了一下,一时也说不出什么来。
见儿子没反应,黛继续笑着说,「不过没事就好,没事,那我要先睡了哦,嗯? 」端端……鲍露出一个痛苦无奈的表情,但是,黛已把头转过去,装作没看见,她也实在累了,一阵倦意突然袭上心头,她没有力气再与儿子周旋,「先睡了,再说吧。」她轻轻地告诉自己。
但也好像是在告诉儿子。
不管他有没有听到,不管他作何感想,在儿子脸上轻轻一吻,她疲倦中仍不忘带一丝调皮、温暖地说,「晚安,鲍少星。」端端……上了床,解开头发,她躺了下来。
但是,在鲍为她拉上床单时,她的手竟似乎有意无意地碰到了儿子下身的突起,轻轻地触弄到最前端。
鲍觉得自己下身的感觉一下子似乎又怒突了几分,在毛巾的掩盖下,肆无忌惮地展延、澎涨了起来。他急忙转过身去。
但黛似乎也注意到了,但是实在是太累了,她没有再说什么,只微笑地翻转过身去…端端……眼前立刻又浮现出两年多前看到的那幅画面。
但她已不愿多想…舒服地,她把脸贴上枕头,带着浅浅的微笑和寻思……一会儿就传出了微微的鼻息声……显然,她已经安稳地滑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