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视膝盖那里软软的触感,小声埋怨:“你看你就是找事儿,你要不非得要绑架我,我他妈现在也压不着你......”
这话出口,气氛骤然变得更尴尬了,傅玄的脸色倒是没怎么有变化,就像根本没察觉到自己的命根子被人顶着。
他不动,梁漱也不敢随意乱动,因为他清晰感觉到自己膝盖碰到的地儿有变硬的趋势,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这时,傅玄扬了扬手,门边儿那两个身形彪悍的保镖立刻会意,便关好门出去。
外面很快传来发动机启动的声音,他们应该是跟着司机离开了。
一见这形势,梁漱也急了,顾不得他腿弯那里逐渐膨胀的东西,挣扎着就要起身。
结果还没等离开,身体又重重被压回去,傅玄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腰,腿间故意磨蹭了两下。
梁漱头皮一麻:“我操......”
他惊诧慌乱地抬头,正对上那双流光宛转的狭长眼睛,竟从里面生生看出点别的意味。
那对梁漱而言是完全陌生新鲜的,从来没有见过的眼,似乎藏着座将要喷发的火山。
趁着梁漱走的空当,傅玄扣住他的腰急促地蹭了几下,然后迅速而利落地翻身,反客为主把梁漱完全压在身下。
梁漱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腰上就有硬邦邦的东西不容拒绝顶过来,妈的......尺寸简直离谱的残暴,可能都赶上他手腕了!
傅玄一语不发,直接弓起身子完全笼罩住梁漱的身体,伸手就撕开了他多余的羽绒服,急切地就像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梁漱:???
他觉得这傅家小少爷应该是误会了,只是意外的蹭蹭不代表任何意思,他梁漱明明喜欢大胸翘屁的妹子,没一点弯弯的取向!
“我操......你等等......”
脸已经涨成猪肝色的梁漱慌乱推着傅玄,“你看清楚我他妈是直的,冲着我发什么情!我不能怀孕,你别跟我闹啊......”
“别乱动......”
傅玄饶有趣味地勾起梁漱的下颌,精亮的眸子直望进他的眼睛,“不能怀孕是好事儿,正好连套儿都省了。”
梁漱一惊:“你他妈说的是人话吗?!”
傅玄没管,径直扯开梁漱的羽绒服,一手粗暴地把他的手腕按到头顶,强烈的雄性气息狠狠欺压过来。
他一手仔细描摹着梁漱的眉眼,感叹道:“你长得还挺好看的。”
梁漱的确是长得好看的那种人,他不像俞寂那样一眼惊艳,是属于经看耐看型的五官,单看说不上有多么精致,但凑起来就让人觉得很舒服。
被个男人夸好看,梁漱浑身掉鸡皮疙瘩,而且这男人还他妈压得他死死的,梁漱气得吹胡子瞪眼:“老子好不好看,关你屁事——”
他的尾音几乎都要喊破了,傅玄冰凉的手指挑开梁漱的毛衣,径直钻了进去,指尖在胸前和腰侧暧昧又情.色地流连。
梁漱尖叫一声,当即扭成了一条蛇,咬着嘴唇忍着呻吟,难耐地仰起了脖子。
此时梁漱完全没有反抗能力,所有能揍对方的部位全被压制,双手也被傅玄压到头顶,只有嘴里还能骂骂咧咧的。
“你好看,怎么跟我没关系,看见你我的心情会好。”
傅玄慢条斯理地解着自己的领带,然后把梁漱的手腕绑起来,手法娴熟系到沙发背上,笑道:“心情好,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梁漱直接快吓哭了,叫道:“大哥你不会来真的吧?!我他妈告你**我啊啊啊啊——”
死命的喊叫很快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梁漱的吵骂被傅玄亲过来的唇堵个正着。
适才还拼命挣扎的人瞬间安静,似乎所有的触感完全消失,混着叫嚣的血液集中在薄薄的唇瓣。
有件事儿可能说起来离谱,梁漱虽然至今没谈过恋爱,但他上学时也跟女生亲过嘴儿,女生的嘴唇软软的,还有股唇膏的香味儿。
和现在的触感完全不同,现在亲他的嘴唇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吻起来吸得痛又麻,还带着股醇厚浓重的香烟味道。
傅玄的吻技很高超,梁漱慌乱躲避他就紧追着不放,舌尖顺着微张的小嘴滑进去,勾起他的舌尖追逐纠缠。
同时手也没闲着,去解梁漱的裤腰,很快就把手伸进了宽松的裤子里面......
久未跟人亲密接触过的身体小幅度颤抖,被迫接受着双重刺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顺着尾椎节节攀升,直抵天灵盖。
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男人做这事儿时天生具备的兽性,以及在女人身上找不到的野蛮和随心所欲的纯粹感。
前所未有的体验,这感觉说不上坏,梁漱跟从自己的本心没有将傅玄推开,任凭自己像条小船似的翻滚。
此时梁漱完全失去了方才的野性,狼狈地被解开衣服,褪掉裤子,直到下面滚烫的硬邦邦的东西强抵住他,他才蓦然清醒过来。
随即无声无息地开始挣扎,这不对劲儿,太不对劲儿了,他梁漱是个身高六尺的男人,怎么能被另一个男人压着做这种事儿。
他撞得沙发咣咣响,“你他妈给我滚蛋,看清楚我是直的,别拿这玩意儿对着我......”
梁漱挣扎,傅玄的动作就温柔很多,安抚舔着他的唇角呵呵笑道:“别乱动,我说过会让你舒服。”
这人看起来像是退让,手里的动作却悄无声息继续,随即彻底把两人的衣服丢到地板,梁漱更剧烈地挣扎起来。
凭傅玄的力气,轻而易举将对方反抗的全部压制,他利索蜷起梁漱的双腿,蛊惑般道:“它都有反应了,你也喜欢不是吗?”
“放松点,我带你尝尝新鲜滋味儿,保证你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再者说你又不会怀孕,你爽我也爽,这算我们双赢。”
“乖乖的,打开......”
梁漱浑身酥软,头皮也阵阵的发麻,他觉得这时候脑子有点不够用,竟然觉得这贱人说得有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