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够了,你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姐明天一定给你。”余情在我脸上吻了吻说。
这么一翻折腾,激情也熄灭了。我穿了衣服,收拾好课本放到她梳妆台的抽屉里,这玩意儿估计以后是用不上了。余情换了一条黑色的长裙,送我到楼下。
我抱住她一阵热吻,姗姗离开。
“明天早点来。”身后传来余情娇媚的声音。
真是女人心,海底针,琢磨不透。明明是她诱惑我,又不让动。还有嫂子,那次在麦地,明明允许我抱,当我采取进一步行动时,也拒绝了。她们两个唯一的共同特点是孤独,一个男人常年不在家,被乡里人指指点点,一个男人根本就没有用。嫂子在对我的态度上是受了很大的伦理纲常束缚,而余情呢?她则是处于保护自己,她要的是一个她老公不在家时可以疼她爱她的情人,她说明天把黄金地带给我,别说她分两次,就是十次,我只要对她没有感觉,也就是把她当个“玩物”。不过她如此主动的诱惑我,里面一定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原因。
到了家,我看见门口站着一个人,在凄厉的夜色里显的那般瘦弱。走近了我才看清楚是嫂子,她一脸的焦急:“怎么才回来。”
嫂子的手有些泛红,我抓住一摸,冰凉。一定在外面等我很长时间了。
“对不起嫂子,让你等了这么久。”我真恨不得抱嫂子进屋。
嫂子松开我的手,进了屋。
桌子上的蜡烛燃烧怠尽,只有一滩瑚铂似的蜡油中间很短的蜡芯摇晃着蓝黄的昏光。
我说:“嫂子,你快去休息吧。”
“你饿了吧。”嫂子说。
我摇摇头说:我不饿,快去休息。“
嫂子倒了洗脚水给我,这才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