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床上泛起一声轻咦,幔帐声音翻起,一对玉滑白皙的美足落入夜孤寒的视线内,脚趾头像嫩藕芽儿似的招展,趾甲的抹抹红油璀璨华丽,粉皙的足背妙若天成,夜孤寒内心颤了颤,手几乎想立马丢掉书册,捧起美足亵玩。
“你倒有些本事,也不枉朕对你的期待。”美足随着话语声勾住夜孤寒的下巴,缓缓用力将他的头抬起,视线从美足沿着腴美成熟的长腿向上经过。
就待在看到女帝面容之时,美足陡然一转,踩着夜孤寒如鼠丑陋的脸,就是一蹬。
咕噜咕噜,夜孤寒的身躯如同滚轮般向后反转。
“从处暑找到大寒,你可让朕一阵子好等啊,夜孤寒!”
“陛下恕罪。”夜孤寒手抓着书册,蹭着地面往女帝方向爬去,最后头跪在女帝跟前,闻着女帝美足的芳香,低声道:“浮生尊者坐化之时,在身外百里大山布置了机关阵法,奴才破阵耽搁了时间,求陛下饶命。”
“呵!”女帝一声冷笑,双脚叠起,其中一只紧随着踩在夜孤寒的头顶:“把东西拿来。”
夜孤寒感受着头顶美足传来的温度,略微挣扎:“女帝,这……让奴才……”
“哼哼。”
女帝眨巴着浅金色的凤眸,饶有兴致踩着跟前的男子,似乎对此很是高兴:“怎么,你给朕啊。”
夜孤寒有些胆怯,想些龌蹉的事情他是敢的,但若是强行抬头冲撞女帝,那后果他可不敢想。
“陛下不让奴才动,奴才怎么敢动呢。”
“嗯。”女帝低吟着,莹润的下巴微微点点,表示赞许后,才慢慢挪开美足:“来交给朕吧。”
想到金闺待通籍,一时惊喜见风仪,但就在夜孤寒手往前递书册的同时。
一道女官的声音从外传进:
“陛下,楚王殿下在外求见。”
—————————
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夜孤寒一阵吐槽。
“朕知道了,让他在外等候。”
“诺。”
坐在床沿的女帝,色波澜不惊,美腿在空中散发着成熟的芳香,随着吩咐落达,一袭淡金色的灵力屏障充斥到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磨磨蹭蹭的,是不想给朕吗?”
“不,不是。”夜孤寒心中窃喜,看来今日说不准,真得成了。
效忠女帝多年,也终于到这个时候了。
夜孤寒随即将东西交到女帝手中,只是卧榻之下,跪着的姿势往上抬望,腴白润滑的腿肉夹着糜香的丘壑,隐隐约约,足见茂密郁葱的森林。
“陛下,这书册奴才给您拿到手了,那说好的奖励……”
话音未落。
咻地一声风起,夜孤寒被踢翻在地,瞬间感觉胸膛压上了座大山。
踩着夜孤寒的女帝,眯着凤目弯下身体,熟透身体压制的性欲宛如脱缰野马,凤袍下涟漪肉光晃荡,打量着身下人折辱的模样,女帝抿了抿抹了胭脂的红唇,手勾起垂落的银白发丝,后抬起了夜孤寒的下巴,语气故作森寒道:
“那你想要什么奖励呢?”
洞虚级别的威压使得夜孤寒有些头皮发麻,可直面全天下最贵重的躯体,是个男人,色胆都得鼓鼓作祟:“陛下,你看这个……”
正说着,色手不自觉地攀上耸立的山巅,隔着凤袍,入手刹那丝滑软润。
“嗤~”
夜孤寒色手得逞,女帝倒没做出什么排斥动作,只是忽发出嘲弄般的轻笑,皓腕往下挪移,握住了夜孤寒的脖子:
“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若朕大叫一声,朕的皇子在外头听到,你会有什么下场?”
难得有所进展的夜孤寒,不想放弃这难得的机会:“陛下在房中设下屏障通,就算喊破天了,楚王殿下也听不到啊。”
听着夜孤寒的话,女帝板着的面容,忽地一变,淡金色的凤眸展露笑意:“如此说来,是你喊破天,还是你想朕喊破天?”
“嗯……呃……陛下!!”
被女帝掐着脖子的夜孤寒,脸色愈发通红:“陛下若不给机会,谁知道呢?”
“噢,机会?”女帝饶有兴致地噢了一声,视线不以为意地扫过夜孤寒下身挺立的小东西,再斜眼剐向快憋死的夜孤寒,后玩味地俯下身,娇艳欲滴的红唇贴在夜孤寒耳侧:“如此说来,你是想以下犯上咯?”
“奴才不敢,只愿奋尽全身效劳陛下。”
听着夜孤寒的话,女帝红艳欲滴的絳唇勾勒,红烛灯火透过轻薄的衣纱,瑰姿艳逸的身段儿隐约可见,手渐渐望着夜孤寒的下身摸去,笑意浓浓:“奖励你,并非不可以,只是你还得帮朕做一件事。”
夜孤寒毫不犹豫的点头应下。
女帝盛颜传绝修仙界,那位男性修士没把她当作心中的追求,而就在昭安十三年,夜孤寒准备突破化蕴九境,心关实在忍耐不住,便夜袭了皇宫。
虽然那次他没得手,但走了空门的夜孤寒便打起了,女帝亵衣的主意,如此成了怪癖,每隔半月,他便会到皇宫偷亵衣过过手瘾,满足自己。
时间长了次数多了,也大胆了起来,他居然犯傻地在女帝就寝时夜袭宫房,最终被女帝发觉且扣下,之后非但没能尝鲜,还被女帝威胁成了她的奴才。
不过,夜孤寒心中还是窃喜的,起码成了奴才,就有由头去见女帝了。
而通过这些经历,夜孤寒也深知道,女帝在深居皇宫大内,久感独守空闺的寂寞,这寂寞熬着没什么,用手调剂调剂勉强能度过,但若是开了荤,女帝还能忍得住么?
说白了,女帝虽然看着高贵霸气,内里就是个骚气的熟妇。
这种熟妇,就缺人折腾。
“那么你真的想给朕?”
女帝声音落在夜孤寒的耳侧,但说不动是假的,就在上一刻女帝俯下身时,傲人的酥乳便叠在了他胸膛前,女帝那对皎白傲人的长腿也是分开,丰盈美臀坐在了他肚子上。
很少穿亵裤的女帝,此次更是不例外,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女帝茂密的森林在肚皮上摩擦,女帝的阴毛很繁盛,但也不是那种错集丛生的感觉,而是齐洁凑整的,触感也是很柔顺的。
夜孤寒实在无法忍受诱惑,隔着衣衫玩了玩女帝的酥乳后,手开始顺着腰肢抚向女帝的阴阜,但就在他刚接触到隐藏在丛林后的肉糜时。
女帝翘腿悄然轻抬,柔荑抓紧了他的手,面容上的媚意又化为唯我独尊的高傲气势:“如此着急可不行,给你的奖励可没说要做这事。”
夜孤寒错失美肉,脸上一阵难受:“陛下,奴才……真不行,忍不住了。”
然而女帝可不管你憋不憋得住,只自说道:
“天下有变,我赐你虎符从雍州秘密调二十万兵送往凉州银川,记住切莫走漏了风声,否则别说奖励,我还会阉了你,届时别说什么夜宫,你只配在宫内做一名太监。”
夜孤寒闻言,脸色骤然一凛,未想到这事情居然闹这么大,调这么多兵,女帝是要攻打蛮族吗?
但夏蛮和盟?
“陛下之事,奴才定然办理妥当。”
“如此甚好。”女帝眉语目笑,见夜孤寒答应,刚好伸到其裤头的手便顿住抽出,身子往床边就是一坐,顺带丢出块虎符:“如此你可以退下了。”
“不是,陛下……”夜孤寒接过虎符,跪在女帝身前,满脸不带你这样的态:“奴才……”
为人君者,屡行霸道,但对属下给苦头留念想时,偶尔也得给些甜头。
女帝双腿交叉叠坐于床,夜孤寒长得很是丑陋,终归是男子,久不沾雨露荤腥的自己,多少还是有些动容,胯下阴阜腴肉在方才的磨蹭下,冒出了不少蜜汁。
也让她有些忍不住了。
但如果和他做了,自己该怎么和儿子交代?
虽然……
酝酿片刻后,女帝再一次用美足抬起夜孤寒的头,高贵的脸颊上,熟艳红唇扬起若有若无的弧度:“夜孤寒,朕美吗?”
夜孤寒眨了眨眼睛,不由自主咽了抹口水:“美……陛下太美了!”
就在夜孤寒傻愣愣回应的同时,女帝掀开裙摆,两条雪润光滑的大长腿,分开架在夜孤寒的肩膀上。
大腿内侧,让人热血膨胀的秘地带,茵茵芳草华茂春松,瑶林琼树间流落着水滴,朦朦胧胧的雾气下,红润鲜萃的两瓣阴唇稍稍敞开,阴阜犹如山包,毫无保留地展示在夜孤寒的眼前。
—————————
房外庭院中。
栽植在院落的悬铃木在月光下,发散出金盏色般的光调,姬少琅驱散了所有宫女,单提着灯笼站于门外,目光灼灼盯着窗台倒映的影子。
夜孤寒以为楚王站在外头什么都看不见,实际上姬少琅什么都看得见,女帝施展的结界压根不是什么阻隔结界,反而是让外界清晰瞧见景象的结界。
全天下都无人可能想象出来,女帝的骚气不仅仅是浮于外表,也无人能知道,女帝和楚王的关系居然是如此复杂。
虚幻的泡影中,如若苏云在此,恐怕立马会响起姬少琅与他在拍卖会,曾经说过的一段话语。
那时的姬少琅便曾表现出对女子偷情的坦然。
大夏自女帝登基大宝,定年号昭安以来,民风逐见开放、尚武,这种情况在繁华的京都更是强盛,世子勾搭姨娘,大臣献妻求权屡见不鲜,只是谁曾想,这种风气不止在民间泛滥,是早已蔓延至深宫大内。
女帝和皇子的这种关系,源自于姬少琅十三岁时,一次无意入宫撞破母后自渎后,自己居然对着母后泛起欲望,在房外握鞭相陪。
也是那次后,母后和姬少琅的关系逐渐变得扭曲,用京都官僚世界流行的荤话形容,那便是姬少琅染上了一种欣赏属于自己的女人、亲人、爱人在自己面前被玷污的怪癖。
而女帝心中究竟如何想,这倒是难以摸清,也许是顺势放纵积压的欲望,可能是陪儿子逢场作戏,但归根结底,那便是他们双方形成了特殊的默契,以及调戏的玩法。
声音从房内传出,断断续续若隐若现:
“那今日……便让……你这奴才服侍服侍朕。”
窸窸窣窣。
就在自己面前,自己的母后,堂堂大夏女帝主动敞开双腿,诱人享用。
眼看着母后的阴唇被夜孤寒卖力地吸吮,露出里面胭红的美肉,挺拔的阴蒂被轻咬着,滋滋作响的舔舐声,不断溅射到地面的水渍声随之入耳,姬少琅瞧了眼关闭的院门,安心地将手中灯笼放至地面,不争气褪下裤子,敲响房门:“母后,儿臣来了。”
此时正在全力品尝天下第一掌权者的美户的夜孤寒,哆嗦了一下,含着女帝阴蒂的嘴舌动作都停了下来:“陛下……唔唔。”
挣扎的话音未出口,女帝长腿便夹紧了他的头颅,螓首转朝向房外,瓌姿艳逸的脸庞渗出羞涩红晕,浅金色凤眸泛起春水:“嗯……琅儿来了……母后在嗯……忙着呢,你站在外头稍微等会。”
忙,忙什么?
亏你说得出来。
姬少琅眼带着奚嘲之意,手却握着自己阳茎撸动起来:“母后勤于国政,可需臣儿效劳?”
“不……”女帝轻咬朱艳絳唇,在被儿子亲眼目睹的情况下,没过一会,女帝迷蒙的凤眸难以制止地往上翻起,傲长美腿绷的笔直,粉皙的美足上抹红油的藕趾时而舒展,又时而蜷缩,艳美高贵的脸颊流连的细汗随着一声娇吟所划落:“要!”
舔得女帝泄身的夜孤寒,嘴角泛笑,手掌也逐渐不按规矩地攀上山巅。
但女帝几乎在泄身后两息,愉悦脸颊瞬间恢复成以往容雍华贵的态,望着欲欲攀上身来的夜孤寒,浅金色凤眸浮过蔑视,左腿随即向着夜孤寒脖颈,用力一扫。
夜孤寒的身躯霍然像纸鸢般飞出。。
凤床幔帐悠悠滑落,女帝斜躺床榻,金眸微眯:“别得了便宜就卖乖,今日就到这吧,记住朕给你安排的事,若办不成……”
柔荑宛若游龙,女帝掌心升起火焰:“下去吧!”
夜孤寒捂着生疼的脖子从地面爬起,眼珠子不甘地偷瞧了眼女帝,哀声回应道:“定不负陛下重命,奴才先行退下了。”
房门打开。
夜孤寒的眼前。
悬铃木叶随风而落,少年郎君蟒服飘飘,手提灯笼的火光映射在姬少琅春风和睦的容颜上。
“见过楚王殿下。”夜孤寒稍显惊讶的色一转即逝,两手拱礼。
姬少琅用手平托起夜孤寒,淡然笑道:“夜宫主协望大比,百忙之中尚前来操持商讨国务,多有辛劳。”
呵呵。
夜孤寒心想着,要让楚王知道自己先前在房里,可没商讨国务,而是揉了女帝的酥胸,吸吮女帝的屄户,亦不知会发生什么。
污七八糟的念头闪在他心头,约莫是:
你娘腿真得劲,小腿纤柔,大腿丰腴肉弹的。
酥胸真软,单手根本把持不住。
那骚屄更是,又香甜又多水。
想归想,夜孤寒可不敢在姬少琅面前说这些事,毕竟姬少琅怎么说都是皇子,大夏楚王,其手握楚州三十万大兵,朝中党羽巨多,修仙界的小型宗门亦有不少依附在他的手下。
虽说自己已有化蕴巅峰的修为,更是统领一宗,但也不够实力去动摇王朝龙子的。
不过,若能拿下女帝,大夏楚王不还得跪下来叫自己一身皇父?
夜孤寒附和性笑了两声,道:“殿下言重,实在受宠若惊,然而我还有要事要办,先行告退,隔日再登门拜访。”
“夜宫主有事,那便不叨扰了。”姬少琅轻轻点头,侧过身子让道夜孤寒:“慢走。”
浅谈的几句,甚至没夹杂丝毫情绪,女帝龙御落驾的院落便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般,夜孤寒装作在房中和女帝洽谈事宜,姬少琅也装作只是在房外等候。
花朵盛放,没多久便会被摘掉,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身在帝皇家,这张风平浪静,和睦春风的脸容下,压抑的究竟是什么,或许只有姬少琅一人知道。
收回望着夜孤寒背影的狠戾眼,姬少琅迈入女帝闺房,踏出一步,腰间垂带的天遁牌闪了闪。
姬少琅微微顿住脚,低头瞧了眼,是柳孤舟发来的讯息。
时间稍稍往前拨动。
走在房间通道的苏云,低头刷着手中的天遁牌,俊秀的脸上浮现笑意,就在不久前,苏云为薛娘子还清了欠款,并从她那里得知了其相公染上赌瘾,欠了钱庄大笔债务的事情。
贝者是人不是人,只为今贝起祸根。有朝一日分贝了,到头成了贝戎人。
赌博这件事,赢钱时花天酒地不知节约,当你用完了,你就会起贪念,能否再赢一次,最终输到满室皆空,沦为祸害。
不过薛娘子的相公也自知惭愧,已在月余前投河自尽,但留下的债据却是差点就把薛曦月都折了进去,只是不知其最后落入水中的霎那,是在愧疚当初走入赌坊,还是悔恨没有赢下那几场赌局。
事后,苏云和薛娘子在豆花店内呆了不短的时间。
那各中发生的,无非也就是苏云说些安慰的话语,风韵妇人靠在苏云肩膀哭哭泣泣的事情。
放下天遁牌的苏云,拿出开门的玉碟。
盘算着今夜早点冥想,备战明日的比赛,大比前十场积分赛,苏云头一天最后一天都只有一场,唯有中间两天,排满了八场。
而就在苏云准备将玉碟放置在房门的瞬间。
对面的房间忽传出声音,苏云扭头望向对面房间的纱窗,由于声音经过处理,听不清音色,但隐约还是能听见那么些话语。
“骚屄,爽不爽!”
“嗯唔,爽!用力噢齁齁齁!”
“你那傻儿子不在,就想着和我肏屄,是不是越来越享受和我偷情的滋味了?”正说着,纱窗幕影上男人抽起阳根,将女子双腿摆弄至胸前,像只蛤蟆般猛地一下,扎进女子不知羞耻的穴肉中。
“别提起他,噢……好深好厉害,要泄了!”
“那你说,是不是丰儿服侍得你舒服?”
“哦”莺莺款曲间,女子呻吟的声线下子拉长:“噢噢噢噢,要疯了,是你……是丰儿,丰儿的大肉屌肏得玉娘最舒服,小穴都要被插坏了,云儿对不起,是娘亲下贱,好刺激……丰儿太厉害了嗯……娘亲的小穴要被肏坏……坏掉了,齁齁齁……要死了。”
云儿、丰儿
站在走廊通道的苏云眼骤地一凛,听着这些词眼,听着妇人的浪声淫语,手颤抖地握向腰背后的直刀。
房间虽受阵法保护,但也是师傅的手笔,要它失效片刻对苏云并无什么难度。
心智稍失的苏云,下意识便握起横秋刀劈向房门。
咔——
房门应声而裂。
“啊!!!”
入眼霎那,苏云:
房间内部熏香袅袅,可这入眼的“妇人和丰儿”,苏云愣愣站在外阁,手斜握横秋刀目视内阁床铺,徐娘妇人倒卧床铺,亵衣褪落,不大的乳房荡漾颤抖,下半身底裙上挑,玉腿无遮,一根淫棒尚且插在妇人的肉蚌之中,汩汩汁水附带着满溢出的精浆。
但这妇人看上去姿色尚浅,不及娘亲半分,这偷人的汉子,大夏中原面孔,跟那人也不相像。
怎么看都不是娘亲和那个该死的蛮子。
“呃。”
苏云尴尬地瞟了眼白乎乎的房顶,收起横秋刀,默默走到破烂的房门处,掩上只剩下半扇的门:“打扰了。”
“你有病吧!”
无巧不成书,有心栽花花不开,最终在苏云多次抱歉下,赔出去十块上品灵石和百两白银,外加换房子才平息了这孽缘。
于是乎。
也便有了姬少琅接收到苏云天遁牌发来讯息的一幕。
那讯息上面写着:拜托少琅兄一件事,为我隔壁房间的住户调整去别的居所,柳某感激不尽。
查看到消息的姬少琅,眉头锁了锁又随即舒展,仅回了个字:妥。
完事后,便继续走进女帝的房间。
—————————
房内红烛泛着亮光,凤床幔帐后美影卧睡,双腿交叠舒展。
女帝的腿实在是长,横度凤床近半,小腿纤细又不露骨,大腿肉满丰腴却没有丝毫肥胖之意,简直抚媚动人,实乃一国之最。
低着头走至凤床前的姬少琅,眼扫过床榻前沿地面上的水渍。
心情复杂,期间有低沉有激动。
“母后。”
姬少琅轻轻唤了声,没有应答,便又再唤了一声:“母后。”
“嗯……”凤塌之上,传出哼吟。
姬少琅身子颤了颤,目光稍稍往上瞥,凤床幔帐后,女帝手臂依在身后半撑开身子,单手握不住的饱满酥乳跃出红衣,乳巅殷实红梅,弹奏出靡醉的乐章;两腿向着姬少琅分而岔开,另一只手拿着玉如意在阴户唇瓣前磨来磨去,唇瓣美肉绽放吐蕊。
姬少琅深吸一口气,扑通跪下:“儿臣参加母后。”
“你方才在外头看的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