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挤的环境下明明只有两人在,车一开燥声特别的大,但她怕司机听见还是不敢大声说话更别说求救。
这是纯粹的试探,如果她很坚决的拒绝,或者说反抗的话张文斌就不敢再有什么动作了。
不过这个俏寡妇却害怕被人知道,连挣扎都不敢,说话都不敢大喘气,这一下就给了张文斌无比的底气。
手开始在她腰上摸了起来,腰上微微有肉但这是丰满的肉感不是赘肉,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丰腴手感摸起来十分的美妙。
「姐姐,你身上真香啊?」
张文斌慢慢的靠近,嘴隔着衣服在她后背上轻轻咬了一下,这一下让秦兰如遭雷击。
秦兰面色发烫,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别太过份,再这样我要喊了。」
张文斌嘿嘿的一笑,说:[那你喊吧,能和你这样漂亮的姐姐亲热一下,就算被抓去枪毙我都认了。」
「你??」秦兰一时语塞,她自然不敢喊。
张文斌已经吃定她了,陶醉的闻着俏寡妇身上那阵迷人的肉香,双手也不再满足于抚摩她的小腹,而是开始往上摸去。
「不行,不能?」
秦兰急了,赶紧抓住衣服里的那双贼手,再慢点它们就成功攀登高峰。
「姐姐,这里没人看得见,你就不要动好好享受一下吧,不让我摸的话我会干更过份的事。」
张文斌嘿嘿一笑,猛的往上顶了一下,肉棒隔着衣服磨蹭起了那柔软无比的地带。
这一顶不只能感受到肉棒如铁般的坚硬,如性交般的抽插动作充满了冲击力,就让秦兰感觉脑子一恍惚控制不住要叫出声来。
「不,不要??」
秦兰惊了,一手赶紧捂住了嘴,要不巨大的刺激会让她控制不住的叫出声。
她混身一软,张文斌的双手得到了解放,顺势就往上攀爬,隔着胸罩一把抓住了她高孪的山峰。
「你,放手,放手啊!」
秦兰眼里已经有泪花再打转了,不敢叫喊也不知道怎么挣扎。
两人挤在一起,周边都是堆积如山的东西,她甚至连逃跑的空间都没有。
「漂亮姐姐,你别害怕,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张文斌的呼吸都粗重了,挺着下身一边研磨着,一边将她老旧宽松的胸罩用力的往上推。
「不要再动了,我是个寡妇啊,你这么好的一个的伙子杂能欺负我。」
秦兰急得都要哭了,微微的挣扎着可惜她一动,丰润的屁股磨蹭着只会带给张文斌更多的快感,同时带给她自己的刺激更大,让本就绵软的身体更加的无力。
「姐姐,我这是喜欢你,不是欺负你。」
见她使劲的挣扎着,张文斌猛的靠上前,一口咬住了她的耳朵含弄舔吸起来,这让秦兰瞬间身体发软挣扎的动作变小。
「老实点别动,要不我撕了你的胸罩,一会回村你的奶子晃来荡去的看你怎么办。」
乡下妇女的碎花衣很薄,稍微出汗都贴到身上有点透视,真把胸罩给撕了的话真空上阵那是给人看笑话,更何况她胸这么大怎么样都遮不住。
秦兰的身体瞬间僵住了,张文斌心里暗笑果然是逆来顺受的性格,见她不敢反抗了张文斌是兴奋无比,猛的用力一推,在秦兰有点吃疼的哼声中把胸罩推了上去。
双手猛的一抓,一手握不住的丰满乳肉几乎溢了出来,使劲的一揉那柔软无比的感觉特别的爽手。
秦兰这次双手捂住了嘴,脸上全是惊恐和哀求。
「姐姐你别怕,这一路上没别人,我会让你好好舒服一下的,你不同意的话我绝不会操你,怎么样。」
张文斌在她耳边说着,嘴巴始终含着她发烫发红的小耳朵,男人灼热的气息让秦兰眼含迷离,下意识的摇头又点头连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着她怯弱的表现,张文斌得意的一笑,双手不停的揉弄着两个巨大的乳房,挺着下身在她屁股上磨蹭着,模彷着性交的动作顶着她娇嫩的阴户。
即便隔着布料,这样的冲击也太大了,俏寡妇久旷的身体哪招架得住,她使劲的捂着嘴发出了一阵含煳不清的呜哼声。
张文斌也是有点红了眼,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手感,想把她扳过来好好欣赏一下这对乳量惊人的宝贝。
就在这时,司机突然喊了一声:「小伙子,兰嫂,马上进村了,你们收拾一下东西准备下车吧。」
这一声如是惊雷,吓得秦兰猛的一机灵,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推开了张文斌站了起来。
这次看到她的正脸了,秀发凌乱。满面的红润,似嗔似怒的白了张文斌一眼却又心虚的低下了头,慌忙的整理起了被推得皱乱的胸罩。
张文斌不甘心啊,到嘴的肥肉就这么没了,只恨这路途太短要是再来半小时的话绝对把这俏寡妇给办了。
贼心不死,肉棒硬得生疼,张文斌咬着牙双手摸上了她的屁股,说:「好姐姐,我还想去找你。」
秦兰一把推开了张文斌,面色愤然又含羞的说:「你别乱来,这都进了村你再不老实,我就喊人把你打死。」
「姐姐,可你也很舒服,对吧。」
张文斌不甘心的说着,双手隔着布料在她的阴户上摸了起来,隐隐感觉这地带的布料都有点潮湿了。
被这一摸,秦兰混身发颤使劲的拍打着张文斌的手,面色涨红的说:「去你的,我是热的出汗,小屁孩子懂啥叫舒服。」
两人挤在一起,短短半个小时却和过了一个世纪一样,这会她扭捏不堪。
因为不只外裤有点湿,连内裤都差不多湿透了,秦兰没想到这个小混蛋那么色胆子那么大,素不相识的情况下在车上就敢对她用强的。
秦兰心里突然有点哀怨,刚才很害怕和紧张,但男人粗糙的手握住乳房肆意的揉捏,下边又拱个不停带来了强烈无比的冲击。
这让久旷的身体感觉特别的舒服,再多一会,哪怕再那么一秒可能自己就能得到高潮的美妙了。
想到这,秦兰下意识的看着张文斌的裤裆。
裤裆中间顶起了一个大帐篷,从刚才的接触来看尺寸很大似是钢铁般硬,这样一根大家伙真插进去的话,恐怕自己早就来了,不至于卡得现在这样不上不下?那个滋味?这个念头突然把秦兰自己吓了一跳,心里暗骂难道自己是个荡妇,明明是被欺负了怎么可以这样想。
这时中巴车已经停了下来,秦兰有点慌乱的别过头去,说道:「你快滚吧,不要让我看见你。」
「好姐姐,我们会再见的。」
张文斌偷偷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见她混身一颤没有拒绝心里痒得要死,奈何地方已经到了众目睽睽之下没法干什么,只能忍住了这股冲动。
货物堆积如山,张文斌直接跳窗下了车,背着行囊有点不舍的看着车上的俏寡妇。
一个精壮的老大爷迎了上来,笑说:「你就是文斌吧,怎么坐这载货的车来了,还碰见了你嫂子啊。」
「我嫂子?」
张文斌有点吃惊,回头看着车上一脸瞠目结舌的俏寡妇。
老村长笑呵呵的说:「你们同宗族的堂哥张文强的媳妇,可惜了文强走的比较早,没想到你们还碰上了真是巧啊。」
俏寡妇,还是沾亲带故的嫂子?心里邪念顿时作祟,张文斌回头笑着:嫂子,那我忙完了就去你家拜访一下。」
「好好!」众目睽睽之下,秦兰有点慌张的答应了,此时的她心虚无比感觉拒绝的话似乎会露馅。
在别人看来张文斌长得算是帅气,笑得很阳光又人畜无害,但在秦兰眼里这笑容邪恶而又下流,彷佛下一刻就要把她扒个精光一样,让她又羞又气的低下头不敢直视。
村长在前头带着路,说:「先把东西都收拾了吧。」
村口有一座破庙,也不知道什么年代建的,反正村里老人说打记事起就有,不过谁都说不清里边供奉的到底是谁,所以就统称地伯公庙。
说是庙,就一个单间面积不足3平房,屋顶的瓦片碎了大半,供桌都断了腿不知道修了多少次,破败得像个废墟一样。
「这已经是个危房了,拆了就没打算重建,你上个香以后就把你干爹请走吧。」
张文斌拿出一柱香烧了起来,插在供炉上以后三跪九叩,心里纳闷要不是为了一干块钱的补贴,老子怎么会跑回来拜这连是谁都不知道的干爹。
乡下封建迷信有古怪的传统,比如孩子哭夜或是生病之类的都会拜个干爹,什么路口的石头,村里的大树,什么样离的事都有。
张文斌小时候高烧不退把父母急坏了,四处求医无果就带回村找瞎子看,瞎子说了张文斌八字极阳,鬼月出生还属阳气特别邪门,通俗点来说就是八字硬得有点吓人。
在他的指点下,张文斌拜了村口这野庙里的地伯公当干爹,拜完烧就退了特别。
张文斌在市里出生,回乡下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也就认识这个经常去市里的老村长,回村正是因为接到他的电话说老野庙要拆了。
有1000块钱的补贴,要不张文斌也懒得回来。
拜完了,张文斌就进了庙,小心翼翼的想抱起那块黑疙瘩一样像。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的关系已经风化腐朽,手一碰突然一阵钻心的疼,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意识晕倒在地。
老村长交代完就离开了,完全没意识到身后的诡异。
青天白日,老野庙突然冒起了一阵寒气,如是寒冬三九一般阴森入骨。
风化的像冒出了一阵黑雾,黑色的雾气访佛有生命一样,就像在猎食的毒蛇看到了喜爱的猎物,疯狂的钻到了昏迷的张文斌体内。
随着黑雾逐渐的散发,像逐渐不见了,供桌上只剩下一只带着些许腊黄的戒指。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极阳体质,符合寄主条件,歪门邪道系统正式启动。」
漆黑的小庙内,昏厥的张文斌发出了一阵惨叫,可这时候小庙彷佛与世隔绝一样,外边根本听不到任何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