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得到集擒拿手,擒龙功,鹰爪手大成集合着绝技《分筋错骨手》,相应付出代价,满足食之欲念。」
狗屁的食之欲念是什么张文斌也管不着了,这会阿狗已经摇晃着走到了路尾。
这里的篱笆墙是树枝围起来的,比起村里看起来都算寒酸的红砖围墙,这一间破旧的屋子充满了古风,简直让人无法直视,破败得说不出个所以然了。
阿狗嘿嘿的一笑,看着几块木板拼起来的所谓大门,这人高马大的家伙用蛮力一推直接将门给推开了。
「怪了,狗不叫唤?」
他疑惑了一声,却没察觉到一个黑影已经先他一步进入了小小的院落,在张文斌冰冷的注视下,秦兰家那条瘦小的柴犬早就吓得晕了过去。
院内的小平房破败不堪,即便是在农村也感觉寒酸无比,甚至让人怀疑这是没人居住的废墟。
阿狗走到了房门前一推,门里已经被拴上了他顿时有点不满,一边敲这着门一边吼道:「秦寡妇,赶紧给老子开门。」
见里边没反应,阿狗嘿嘿的一笑,说:「装死是吧,我知道你今天回来了,你要是不开门的话老子今天就扯开了嗓子喊,告诉村里的人老子不是第一天来,老子已经把你日过了。」
「等你女儿回家的时候,我他妈还来,还要当着她的面日你?」
一直没反应的破屋内,秦兰的声音害怕又愤怒:「阿狗你别瞎说,我和你点关系都没有。」
「嘿嘿,关系马上就有了,你开不开门,不开的话我就踹门了。」
张文斌悄悄的跳下了围墙,秉住了呼吸一点点的靠近,尽管脑子里已经多了《分筋错骨手》的知识,不过感觉上很生疏所以也不敢大意。
「妈的,不开门是吧贱人,我告诉你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你都别想跑。」
阿狗是恼羞成怒,在他抬起脚准备踹门门的时候,张文斌已经鬼魅般的站在他的身后,右手猛的伸出捏住了他的后颈。
「谁!」
阿狗惊讶的反应过来,不等他喊叫出声张文斌的左手顺势捂住了他的嘴。
手上一发力,人高马大的阿狗两眼一翻白,身体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屋内的秦兰穿着衣服躲在门后,手里拿着擀面杖直沟沟的盯着房门,听见这异常的响动赶紧问了声:「是谁?」
不过没人回应他,连阿狗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屋外,张文斌看着软倒在地的阿狗一身都是冷汗,刚才的一瞬间脑子自然而然的闪现出了很多种一击就能把他毙命的手段。
干均一发之际,张文斌强忍着杀意将他弄晕过去,现在一想自己应该是受到了系统或者说那些恶魂的影响,将杀人视为了稀疏平常之事。
秦兰听不见声音,犹豫了一下蹑手蹑脚的朝房门靠去,通过门板的缝隙想看一个究竟。
谁知这时一根树枝从门缝塞了进来,都没等她反应过来很快就挑开了门拴,本就不坚固的房门被轻而易举的推开了。
一个男人的身影往里走,秦兰咬着银牙举起了擀面杖猛的砸了下来,带着哭呛喊道:「不带你这样欺负人的,我和你拼了。」
这个女人是真的下了狠心,擀面杖朝着脑袋就砸下来,砸个结实的话恐怕不死都得脑震荡。
张文斌一把将擀面杖抓住,笑嘻嘻的说:「嫂子,先把门关上。」
说着话,张文斌拖着软绵绵的阿狗进了屋,秦兰也认出了这是在车上欺负自己的那个所谓小叔子,瞠目结舌了一阵后下意识的就把门给拴上了。
等门拴好才意识到不对劲,回过头一脸惶恐的问:「你,你来这干什么。」
这个家只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窗户上的玻璃都是裂的,全是老旧的物见找不出一个像样的,进了屋就是一张不大的炕。
张文斌把阿狗随手丢在了地上,四下一看在漆黑中找到了开光按了下去,漆黑的屋子立刻明亮起来。
突然的光亮会让人不适,秦兰下意识的护住了眼睛。
她穿了一条碎花短裤,上身只穿着一件很旧的白色背心,手这一抬即便背心很宽松还是带起了一阵让人触目惊心的晃动。
明显她在睡梦中被吵醒没戴胸罩,让人遐想连连的巨乳此时荡漾起来,让人不禁想窥探那巨大无比的尺寸。
张文斌咽了一下口水,笑吟吟道:「我的好嫂子,我们真是有缘啊。」
白色的背心比较透,隐隐已经看见了乳头的凸点,小小的一颗却又特别的明显,秦兰察觉到了男人猥琐的视线,赶紧捂住了胸部有些羞怕的问:「你,你怎么在这?」
「我不在这的话,你不就被这家伙给欺负了嘛。」
张文斌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看着眼前这个温柔秀气的美少妇,不性交却要射出来的办法太多了,仅是她胸前的磅礴巨物就足够了。
看着在地上翻白眼的阿狗,秦兰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恨色,但又惊慌的说:「他,他怎么了,你把他怎么了?」
「只是晕过去而已。」张文斌笑道:「你放心,毫发无伤。」
「只晕了啊!」
秦兰眼里突然控制不住有些失望。
之前她眼里的恨色,加上现在的失望,张文斌都敏锐的尽收眼底。
秦兰看样子是个传统的女人,一个死了老公没多久的俏寡妇,用强的手段并非不行,但如果能亲手撕碎她的矜持亦是人生的一大乐事。
邪念在心里作祟,张文斌慢慢的走了过去,秦兰警惕的举起了擀面杖,只是没等她说那些没用的狠话就感觉眼前一花。
就如在车上时一样,张文斌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腰将她拉在自己的怀里,闻着俏寡妇身上天然的香味,一手慢慢的抓住了她握着擀面杖的手,用诱导的语气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嫂子,我也是坏人,但我只是喜欢你而已,不会欺负你的。」
「你,你已经在欺负我了!」
那熟悉的硬物在屁股上磨蹭着,秦兰的呼吸顿时为之一滞。
「不,这是喜欢,这个阿狗才是在欺负你。」
张文斌搂着她慢慢的往前拱,顶着秦兰身体发软,情不自禁的跟着张文斌的步伐往前走,一直走到了昏厥的阿狗面前。
「你恨他吗?」
张文斌说话的时候,舌头开始舔起她的耳朵。
低沉的声线就在耳边,但彷佛是直入心灵,引诱灵魂堕落的魔音一样。
这一句话戳中了她的心坎,张文斌这会开始亲吻她的脖子了,或许是有了中巴车上那羞耻的经历,秦兰混身一软之余竟然没反抗。
她的眼眶有泪水打转着,咬着银牙握着擀面杖的手都在瑟瑟发抖:「恨,我做梦都巴不得他死。」
「为什么那么恨呢?」
张文斌伸出舌头,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开始舔了起来,左手也不老实的钻进了她的背心里,轻轻的抚着她小腹上软软的肉。
这声音充满了魔性,似乎是在拷问灵魂,加上这亲密的动作让人害羞之余又会产生一种放松可信任的感觉,在这种心理暗示下秦兰的眼泪流了下来,所有的心酸一下涌上了头。
「这个缺德杀千刀的王八蛋,我男人死的时候,守灵时他喝醉了就来捣乱。」
「他还拿个假的欠条,说我家欠他钱上门来抢我们的东西,说不够还就拿地去抵债,叫了一堆人霸占了我我们的口粮地。」
「他说我不乖乖让他睡的话就不让们母女俩好过,我家地里的菜,被他用百草枯全给打死了,鱼塘里的鱼也被他给毒死了。」
「他逼得我们在村里活不下去,他不只想欺负我,还想欺负我女儿?」
「我家原来那条狗,就是被他杀了,还端着锅到我家吃给我们看?」
「他半夜砸我家玻璃,还把死狗的狗头丢我女儿面前吓她,这个王八蛋什么缺德事都干尽了,把他千刀万剐都难泄我心头之恨。」
丈夫尸骨未寒,这个无赖就开始踢寡妇门想吃绝户了,欺负她是远嫁而来没人帮忙,逼得母女俩没办法在村里活下去。
秦兰说着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整个身躯都在发抖,握着擀面杖的手甚至在瑟瑟发颤,在张文斌的诱导下所有的委屈都涌上了心头。
这时,张文斌的左手已经在衣服里,抓住了她的左乳,入手是如水一般的柔软,手感如自己所想的那样特别的惊人。
情绪激动的秦兰没有阻止,她虽然流着泪但眼里满满的却都是恨,甚至可以感觉她咬牙咬得几乎要出血了。
张文斌享受的揉着她的巨乳,舔着她的耳朵粗喘道:「嫂子你受委屈了,这王八蛋现在就在你的面前,只要你这一下下去的话什么仇都报了。」
秦兰的呼吸开始急促,张文斌也很兴奋的含着她的耳朵呢喃道:「擀面杖对准他的脑袋,和西瓜开瓢一样的砸下去,他就会死?」
「他的血,会从七孔里喷出来?你再用力一点,他的脑浆会碎一地,就和豆腐一样稀烂。」
或许是受系统的影响,张文斌更加的亢奋,不知不觉手上的力气变大了,兴奋的揉搓着她的巨乳。
男人恶魔般的耳语,让秦兰如着了魔一样甚至脑子里全是阿狗死掉的画面,着迷得连哭都忘了满是血丝的眼里全是兴奋和激动。
乳房上的一疼,让秦兰瞬间清醒过来,混身瞬间满是冷汗,手一软擀面杖就掉下了地。
张文斌这时已经双手齐出,钻到了她薄薄的背心里,各握住一颗饱满的巨乳兴奋的揉了起来,舔着她的耳朵说:「嫂子,不用怕,杀人是很容易的事,想想他是怎么欺负你的,他是死有余辜。」
秦兰身体发软,几乎站不住的靠在张文斌的身上,声音带着哭腔说:「不行?我不,我不能杀人,杀人要坐牢?我还得养我女儿。」
「不杀他,就任由他这样欺负吗?」
张文斌的眼睛发红,硬得已经有点发疼了,肉棒隔着裤子在她屁股上慢慢的磨蹭,粗喘着说:「嫂子,我可以帮你报这个仇。」
「想想他怎么欺负你,怎么欺负你女儿的?」
这样的话魔性十足,这个传统善良的农妇心里邪恶的一面被彻底的唤醒,恨意涌上头逐渐代替了逆来顺受的怯弱。
「你,你真能帮我!!」
秦兰的话开始发颤了,男人粗糙的大手揉搓着乳房,带来一阵火热的刺激已经让久旷的身体有点受不住。
「我会帮你杀了他,不知,鬼不觉,没人会怀疑到你的头上。」
陈斌已经硬得受不了了,猛的将她横抱起来放到床上,秦兰有点反应过来矜持的要挣扎,但张文斌已经坐在了她的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羞涩惊慌的美妇人。
「你,你别这样?你没听村长说我是你本家的嫂子,我还是一个寡妇,我男人死了才半年。」
秦兰慌得语无伦次了,却不知道她的话反而让张文斌更兴奋,一个娇俏传统的小寡妇,居然还有嫂子这样的身份简直是加分项。
再加之她刚才哭了,这会脸上还有泪痕,这种亵渎未亡人的刺激能极大的满足男人心理上的邪念。
「哈哈,那你该知道好玩不过嫂子这句话。」
张文斌亢奋无比,猛的抓住了她的小背心一撕,有些粗暴的将这薄薄的旧衣物撕成了两半,觊觎已久的一对巨乳瞬间的弹跳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