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这一点我师傅还阳都比不了,他的修为可以说高深莫测,老朽修道多年都没听闻过有这样恐怖的手段。”
林国雄不禁问道:“陈伯,可他年纪轻轻看着就二十出头,怎么可能有那样厉害的修为。”
“那只是表像,或许是修炼到了一定的地步返老还童,真实的年岁到底有多少不得而知。”
“又或许……”陈伯一咬牙,说:“他是个大成的邪修,寿终正寝时用了大通,瞒天过海的夺舍了那个少年的身体,看此人行事的风格更像是后者。”
“操,还能这样?”林国雄听得毛骨悚然,那这岂不是个永生不死的老妖怪。
“夺舍的代价很大,甚至比传说中的羽化飞升更为恐怖,要遭受常人难以想象的天谴,他连这都不怕的话只能说这个老妖怪的厉害已经到我无法想象的地步。”
陈伯说着站了起来,叹气道:“我先回去了!”
“陈伯,您不留下来帮忙啊。”林国雄一听慌了,赶紧挽留道:“他虽说肯帮我们复原,可是真是假还得您来判断啊!”
陈伯果断的摇头,苦笑着说:“国雄,高人行事一向高深莫测,施为之时更是最恨有人在旁边指手画脚,我怕我留在这会激怒他,更何况金印落纸的生死两局我只知如何维护,破了以后再修复我是一壳不通,即便留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
“陈伯,您还有什么交代的吗?”
林国雄一想到那个笑得人畜无害的男孩有可能是可怕的妖怪,心里就一阵的发突啊,他是黑白两道通吃的枭雄但也怕这种光怪陆离之事。
陈伯沉吟着,说道:“这事也算是你的机缘吧,记住千万不可以激怒他,那人行事霸道跋扈绝非名门正派,以他的能力恐怕不乏有取命于千里的手段。”
“取命于千里?有那么夸张吗?”
林国雄越听越觉得玄幻。
陈伯思虑了一下:“或许有点夸张吧,不过在你的宅子四周拨动生盘,把你的宅子变成邪祟趋之若骛的凶宅让你死于非命,那倒是轻而易举的事。”
林国雄听得冷汗直流,信誓旦旦道:“陈伯您放心,我绝对不会激怒他的。”
“恩,好自为之吧。”
天龙大酒店顶层最好的总统套房,第一次来这样高档的地方,张文斌一开始是兴致勃勃的,有KTV室和小形会议室之类的。若大的客厅金碧辉煌,还有架钢琴可以说逼格拉得满满。
东看看,西看看,看了一会张文斌也感觉没劲了,选了最大的主卧洗了个澡体验了一把按摩浴缸后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刚才查了一下资料,那一斤左右的金印安全目前的金价十多万,也不知道明天林国雄会花多少钱买平安,第一次敲诈勒索的兴奋感犹在,竟然让张文斌有点睡不着。
“难道老子真是贱命,一过好日子还失眠了。”
张文斌自嘲着,想和干爹系统聊一会,奈何它也在休眠。
正数着羊突然房间的门铃被按响了,张文斌这会都有点迷糊了,心里是恼火不堪,明明交代过不要来打扰自己这林国雄真他妈的是相找死啊。
带着一肚子起床气,张文斌打开了房门,正想破口大骂时发现门外不是林国雄。
杨强一脸殷切的笑着,谦卑的说:“打扰前辈了,您还没睡下吧。”
跟在他身边的还有今晚他带着的妖艳女人,身材高挑穿着火辣,打扮还时髦一眼看过去就是模特级别,化着很妖娆的妆还有几分姿色。
女人一看张文斌也是眼前一亮,本来她对干爹叫她来陪别的男人有点不满,虽说不是第一次但每次都是肥头大耳的中男人,不过有钱赚的话她是无所谓。
现在一看张文斌那么年轻不说,一身的肌肉也十分的有男人味,一点都不逊色于那些健美先生不说,就是裤衩中间那鼓鼓的一团都让人吃惊,不由的想软着都这样了,硬起来的话得是何等的雄伟。
这种长得帅还身材好的猛男,即便是不要钱当一场艳遇她都很开心。
张文斌只是瞥了一眼,皱着眉头问道:“你也知道打扰老子睡觉,还是没个正当的理由,我倒是可以让你先试一下什么叫安息。”
杨雄一听是冷汗直流,赶紧说:“前辈误会了,晚辈哪敢冒犯您啊,只是想着前辈今天劳累了一天,我这个干女儿按摩的技术还可以,晚上可以伺候前辈睡觉。”
说罢,那个女人摆出了一副清纯的模样,大方又眼里冒火的盯着张文斌。
若是以前,这种模特美女是张文斌做梦都不敢想的,人家一晚上赚的钱比你一个月的工资还多,除非当接盘的老实人否则这辈子跟你无缘。
不过受系统的影响,张文斌的门味变挑剔了,对于女人的品位也抬高了许多。
只是瞥了一眼,张文斌就冷笑起来:“这女子眉散裂恐怕你没少享用,让老子涮你的锅,你是不是也想试试被鬼上身的滋味?”
“不是,不是。”杨雄一听冷汗直流,慌忙的赶走女人说:“没听见嘛,前辈看不上你,赶紧给我走。”
他刚才叫人打听张文斌住哪房间,在酒店前台的时候就出了事,那个被鬼上身的保安从楼顶跳了下来。
杨雄是吓傻了,从周围人的议论中知道原先这个位置也有个赌客跳楼死了,这世上着有替死鬼一说,这让杨雄感觉毛骨悚然。
这个干女儿脸面有点挂不住,或许没被男人这样轻视过,恨恨的看了张文斌一脸就离开了。
“带这种烂货色就敢来找我,今天老子累了不想与你计较,给我滚。”
张文斌刚要关上门,杨雄突然跪了下来,一把挡着房门哭喊着:“前辈休怒啊,晚辈不是有意冒犯,只是实在没办法了想请您指点迷津。”
“指点迷津找那姓陈的小老头,人家才是得道高人。”张文斌冷笑了一下:“找我这邪门歪道,我怕代价太高了你付不起。”
杨雄心头一寒,也不顾颜面了赶紧磕头说:“前辈才是真正的得道高人,那陈伯与你一比就是蝼蚁与日月争辉,晚辈还略有点家产和权势,只要前辈肯指点迷津我定为前辈马首是瞻。”
还是个马屁精啊!真不是什么正经人,不过正经人张文斌现在也不喜欢。想了想,张文斌打开了门,说:“进来吧。”
“是是,多谢前辈!”杨雄闻言喜出望外,跟着进了房。
张文斌大大咧咧的在沙发上一坐,烟刚一掏出来,他立刻掏出打火机过来点上,动作十分的娴熟确实是个狗腿子的好材料。
点完了烟,杨雄就恭谨的站在一边态度很谦卑,一看张文斌抽的烟10块钱一包的,他拍着马屁说:“前辈的品味真不错,这款烟价格不高但味道香啊,和这一比那些抽华子什么的都是为了场面的傻子而已。我知道这款有个至尊版的,前辈不嫌弃的话,我回头给您拿几条试试看口味合不合适。”
还真是个当奴才的好货,张文斌瞥了他一眼说:“别和我废话,有屁赶紧放。”
“是是!”杨雄苦涩着脸说:“前辈,我最近感觉时运很不好打牌老是输还是小事,事业也不太顺利,睡觉的时候老是做恶梦,每天没精打彩精头也差,而且吧这身体感觉哪都不舒服。”
“你舒服的话就有鬼了!”
张文斌抬起手里,弹出一抹朱砂就点在了他的额头:“去照照镜子不就知道了。”
杨雄疑惑的走到镜子前,这一看吓得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面色瞬间是一片惨白。
自己的头顶上趴着一个婴儿,看样子似乎是刚出生只有五六斤重,可它全身的皮肤是诡异的黝黑色明显是一个死婴,这会乖得和在妈妈的怀里睡觉一样。
杨雄吓得屁股都湿了,伸手一摸想把这玩意拿下来,却发现自己的手穿了过去根本摸不到那个孩子。
面色发白的他腿软得站不起来,赶紧爬着到了张文斌的腿边,跪着一边磕头一边哭喊着哀求道:“前辈你可一定要救我啊,这是哪来的什么脏东西啊!”
“一小屁孩而已,怕成这样干什么。”张文斌打了个哈欠,轻描淡写的说:“行了,知道原因的话就滚吧,别打扰我睡觉。”
杨雄一听,直接抱住了张文斌的大腿,眼泪都掉下来了:“前辈你可千万要救我一命啊,这玩意到底是什么,为啥好端端的它会害我啊!”
张文斌厌恶的一脚踢开了他,隐隐有怒色的骂道:“滚远一点,老子凭什么救你。”
杨雄赶紧磕着头,一边哭一边哀求说:“前辈啊,救人一命胜造八级浮屠啊,只要您救我一命,我给您做牛做马干什么都行啊!”
张文斌嘿嘿的一笑:“那种好事就让正道人士去干吧,我是歪门邪道不落井下石都算不错了,而且你最好撒泡尿照照镜子,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资格当我的家奴。”
张文斌脚步一动,杨雄就爬着追了过来,继续磕头说:“前辈,是我该死,我没用我废物,我不是有意冒犯的。”
沙发桌上有几十块的零钱,那是张文斌目前的全部家当,刚才脱衣服随手丢在那。
杨雄虽然吓得六无主,但他是个心思玲珑的人,联想到刚才张文斌去取金印的行为,马上喊着:“前辈,您就收了我这家奴吧,晚辈略有薄资,要多少钱我都可以孝敬前辈。”
啪的一声特别的清脆,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这话张文斌暴怒不已,猛的一巴掌就煽了过去,几乎是本能脱口而出的骂道:“愚笨如猪,当了家奴你的一切,你的老婆孩子包括你的命都是老子的,居然敢说是你的东西。”
这话跋扈至极,一向高高在上的杨雄去哪不是前呼后拥,那些有钱的大老板都要看他的脸色,哪曾被人这样打过脸。
不过杨雄确是暗喜,摔倒在旁顾不得脸上的痛,赶紧跪了回来说:“前辈说的对,求前辈屈尊收我当家奴吧,我的命我的一切全是前辈的。”
“这可是你说的!”
张文斌眼里阴狠的一笑,手一抬一到黑光打进了他的额头里。
杨雄楞住了,他也清晰的有感觉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抬起头用疑惑的眼看着张文斌。
张文斌冷笑着说:“这是一道禁制,如果你敢忤逆我背叛我的话,那你就可以试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我敢保证比你头顶上的小玩意更有意思。”
“不敢,以后,以后我就是主人的家奴了。”
杨雄一听是冷汗直流,也意识到了对方不是什么善类。
张文斌一抬手,他头顶上的死婴就飞到了手心,看了一下,张文斌说:“收了这小东西容易,不过你想不想知道谁在害你。”
“这是有人在害我?”杨雄瞪大了眼睛,心里的惶恐和不安被愤怒所取代,他都有点犹豫自己是不是不该招惹这个邪门歪道,明显这家伙比头顶上的脏东西更为恐怖。
张文斌笑着把死婴送回他头顶,说:“那你以为呢,养这种鬼童也是费心费力的事,没点财力和精力都倒腾不出来,属于南洋一带得重金相求的邪法,用现代的话说这还是一进口的洋货。”
杨雄现在不恐惧了,反而是震怒无比,抹了老泪眼珠子都泛红了,抱着拳说:“请主人给我做主啊,一定要查出是谁要害我。”
养鬼童自然就需要鬼母,这种玩意需要女人的奶水来饲养,而且需要一些古怪的邪具,没准还能掏到点好东西。
张文斌突然觉得有点意思,笑说:“给我弄身衣服,去你家看看再说。”
杨雄是喜出望外:“好好,麻烦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