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求到我头上,老人有能耐救他的命,有能耐帮他查出谁在害他,要不你以为我来这干什么?”张文斌戏谑的笑着。
徐菲的眼珠子转了起来,颤抖着问:“那,他当你的家奴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付出所有的一切,包括他的命,他的家人,他的孩子全属于我。”
张文斌这会硬得有点发疼,手上的力道控制不住的加大,将她饱满又富有弹性的乳房肆意揉弄,挤出的乳汁已经把手都打湿了,有一种别样的亢奋感。
“这个王八蛋……”
徐菲银牙一咬,猛的软倒在张文斌的怀里,媚眼如丝的看着这个笑起来有几分邪气又有些帅气的男孩,轻轻一推让张文斌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害怕过后,女人本能的情欲也被挑动,她直接趴到了张文斌的怀里,小手轻抚着男人结实的胸肌,难掩情动的说:“既然这样,那我也是您的女奴了,主人您觉得徐老师的身材好嘛。”
“不错,比我想象的还好,从你当音乐老师的时候我就想日你了。”
张文斌意味深长的笑着,双手不客气的抓住她饱满浑圆的臀部,肆无忌惮的揉弄起来,赞叹道:“你的屁股是真翘啊,看来这些年还是坚持在练舞蹈。”
“是的,主人!”徐菲轻轻嘤咛了一声,媚眼如丝的看着张文斌,双手慢慢的将张文斌的衣服脱了下来,轻喘道:“主人,您要这废物当家奴有什么意思,您应该有一个女奴才对,他做不到的事我都能做到,只要您放我一马,我保证让主人舒舒服服。”
“有意思了,放你一马,说说看你是什么意思。”张文斌的表情有点戏谑。
徐菲处于如狼似虎的年纪,看着这阳刚至极的男性身躯呼吸也是紊乱,低下头开始亲吻着男人强硬的胸肌,颤着声说:“主人,只要你肯帮我的话,我也愿意为你付出切,只求你别拆穿我。”
“有意思,和你这想杀亲夫的毒妇狼狈为奸嘛,有意思,有意思,哈哈。”
张文斌突然邪恶的欲望作祟,戏谑的笑道:“那我很为难啊,之前你老公跪在我面前磕头,求我救他一命帮他找出凶手,你这是要我背信弃义啊。”
“这个欺软怕硬,下贱的男人!”徐菲狠狠的看了一眼晕厥在地的杨雄,眼里满满的都是恨意又带着几分恐惧,回过头来抓着张文斌的手再次放在她乳房上,嗲声嗲气的哀求着:“主人,要一个臭男人当家奴有什么意思,您还是选我吧,人家能把您伺候得很舒服的。”
“而且我还是你的老师呢,以后我可以穿上制服,陪你到教室里让您玩个够。”
这一说,张文斌是动心了,年少轻狂时看见这样的尤物老师,自然幻想过无数次把她按在讲台上猛操。
“主人,您一定很想的,又硬得在跳了哦。”
徐菲媚眼如丝的说着,玉手已经隔着裤子摸着男人的肉棒,惊叹着说:“主人,你的鸡巴好大啊,而且很粗还特别的硬。”
养优处尊的官太太,气质优雅的音乐老师,曾经是梦中情人的她嘴里说出这样粗俗的词,让张文斌感觉到一阵无法控制的亢奋。
“没看出来啊,徐老师还真是个骚货。”张文斌舒服的哼了一声,调笑道:“你老公可就在旁边,你就这么想给他戴绿帽子吗。”
“咯咯,就是他在旁边才兴奋。”徐菲媚眼如丝的看着张文斌,诱惑的舔着嘴唇说:“这个废物还没主人一半大,软趴趴的和条米虫似的,吃着药都硬不起来,还在外边找女人真是丢人现眼。”
她眼里全是鄙夷,仇恨,甚至是厌恶,只是这时的诱惑不只是想保命,这个年轻而又阳刚的身体也让她如狼似虎的年龄有了按耐不住的燥动。
张文斌邪恶的兴奋着,呼吸也开始紊乱了:“哦,杨雄是银枪蜡烛头啊。”
“他就是没用的废物,和主人根本比不了,我们已经十多年没在一起睡过了。”
徐菲轻喘着说着,伏下头来开始舔着张文斌的乳头,男人身上略微的汗味是进一步的刺激,或许是过度的惊讶以后需要发泄,这会她脸上有着陶醉的潮红了。
那一双手,也慌乱的摸索了几下,开始帮男人将裤子脱下来。
张文斌配合的抬了一下屁股,继续邪笑着问道:“这样啊,那你平日里不是要偷男人了,要不怎么满足。”
“我不敢……被他发现的话我就死定了,而且,哪个男人比得上主人啊。”
徐菲讨好的说着,柔软嫩红的舌头继续舔拭着张文斌的身体,开始延着六块腹肌一路往下。
小舌头软软的湿润无比,带来的刺激让张文斌一个哆嗦,这时裤子被完全的脱下,徐菲逐渐的趴到了男人的双腿间,看着弹条而出的肉棒她有点瞠目结舌。
“主人的鸡巴,好大啊。”她陶醉的说着,双手握住了肉棒开始套弄起来,呼吸已经粗重得难以控制了。
张文斌舒服得哼了一声,这会恨不能将她直接压倒,就在她老公的旁边狠狠的操这个妖媚的肉体。
不过想起干爹系统语重心长的嘱咐,没找到极品鼎炉之前最好不要破身,张文斌是强咬着牙忍下了这个冲动,大字形的一躺说道:“亲爱的老师,收不收你当女奴我还没考虑好,现在你还没挨操的资格先别发浪了。”
这话羞辱性极强,徐菲楞了一下咬起了银牙,楚楚可怜的看着张文斌,娇媚的说:“主人,贱奴求您了,只要您肯放我一马,以后贱奴会好好伺候您的。”
张文斌躺着张开了大腿,调笑的看着她说:“那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今天你肯定没挨操的份,先让我看看你这位好老师是怎么伺候自己的学生,伺候好了的话我可以考虑收你为奴。甚至,老子还可以教你一些更能上他生不如死的手段。”
作为一个歪门邪道,背信弃义是多他妈正常的事,更何况杨雄在张文斌的眼里根本和这位美妇老师没法比。
徐菲面色娇红,柔媚的趴在男人的胯下,此时她有点披头散发,满面潮红的模样看起来格外的妖媚,充满了让人发疯的女人味。
她眼含迷离的抓着肉棒在她脸上磨蹭着,轻喘说:“多谢主人给我机会,人家会好好努力的,我也很期待被这么大的肉棒操是什么样的滋味。”
说着,她微抬起头来,张开红润的小嘴在龟头上亲了一下,伸出小舌头轻轻的舔了起来。
轻轻的哼了一下她张开樱桃小口,艰难的含住了鸡蛋般大小的龟头,灵巧的舌头在龟头上画起了圈,甚至如活物一样的在冠沟线上舔了起来。
“老师的舌头,真是灵活啊。”张文斌赞许的说着,只有被秦兰口交一次的经验,但无疑论起享受的程度徐菲更胜一筹。
“声乐,要练发声……以前还很讨厌觉得很辛苦,不过一想到能让主人舒服,什么努力都是值得的。”
徐菲含糊不清的呢喃着,满面潮红的含着肉棒开始吞吐起来,虽然还没传说中的深喉,不过配合着她小手的撸动还是带来了一阵十分舒服的快感。
“你这骚货,以前真看不出来啊。”张文斌舒服得连喘大气,鼓励般的摸着她的头,问道:“你老公那么久没碰你了,你说没找过野男人我可不信。”
“主人,人家真的没有!”
徐菲粗喘着,被呛得有点上不来气,双手持续的撸动着肉棒,低下头来延着棒身来回的舔着,含糊不清的哼道:“人家自己解决嘛,用个跳蛋再自己摸一下,也挺舒服的。”
“你这还有跳蛋?”张文斌一听来精了。
徐菲有些扭捏,但还是一边舔着一边娇声说:“就在枕头底下。”
张文斌伸手一摸,果然摸出了一颗小小的跳蛋,还连着一个小形的遥控器。
看了那么久的A片还是第一次亲手看这样的实物,张文斌有点亢奋难耐的说:“你这个小骚货,玩的倒是挺花的,就这么小小一颗的东西比得上男人的鸡巴。”
“比那废物强多了,可肯定比不上主人的大肉棒,好想试试被它插进来的滋味,肯定能把人家的小穴填得满满的,没准会撑爆。”
徐菲已经彻底放开了,舔得一副啧啧有味的模样,嫣红的小嘴不停的亲吻着睾丸,仿佛是在品尝世界上最美妙的食物一样。
被她的言语一激,张文斌邪恶的火焰烧得很旺,嘶哑着说:“给老子来个深喉。”
“没试过哦,做的不好你可不要怪人家。”
徐菲抬起头,用楚楚可怜的眼看着张文斌,握着肉棒撸动了两下后张开嫣红的小嘴慢慢的含了进去,如此的巨根仅是含个龟头她都感觉窒息。
不过这位人妇教师是个狠人,双手摸着张文斌的大腿后试了一下,深吸了一口大气慢慢的继续含。
张文斌可以清晰的感觉龟头冲开了一层枷锁,那应该是她的喉口,随即通过口腔进入了一个更为狭窄的呛道,喉咙的肉在有力的蠕动着,密不透风的按压着龟头带来强有力的刺激。
“真棒啊老师!”张文斌舒服的哼了一声。
徐菲努力的咽了一会,有点窒息受不了了才哇的一下吐了出来,唾液延着嘴角往下滴着,滴在她起伏的美乳上,配上披头散发的模样这一幕看起来格外的淫秽。
“老师没用,我会好好练的,求主人给我个机会,我要把这根宝贝全吞下来。”
徐菲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抹了一下嘴角的唾液,正要继续的时候张文斌阻止了她,站了起来后嘿嘿的笑说:“老师也有需要,怎么只能我一个人爽呢,现在轮到你了。”
张文斌把跳蛋丢在她面前,徐菲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羞耻心作祟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柔媚的嗔道:“菲奴多谢主人的赏赐。”
说罢,她跪了起来,轻轻的脱去了身上唯一的遮羞。
白色的蕾丝内裤已然湿透,脱下来的时候甚至还挂着一抹银丝,张文斌看得呼吸一致,羞辱的说:“老师还真是厉害啊,舔着学生的鸡巴就湿成这样。”
“是啊,老师想快点当你的女奴,有让这大鸡巴操进来的资格,最好主人能插得狠一点,菲奴的子宫还没被男人开过呢,好想试试那个滋味。”
徐菲彻底放开了,妩媚的说着蹲了起来,分开了双腿喘道:“主人,您看菲奴的小穴漂亮嘛,以后这里不属于我了,是只有主人能肆意玩弄的地方。”
人妻老师的阴户很是肥美,就像是一个小馒头一般,上只有少许的几根阴毛,是一个倒三角的形状很是漂亮,明显是有精心的修剪。
肥美的阴户就像是粉红的馒头一样,隐隐可见中间有一条肉缝,已经湿透了泛着一种让人呼吸急促的淫光,隐隐在动似乎是在诱惑你去玩弄一样。
徐菲是媚眼如丝,情动加之羞耻的关系,她此刻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了。
但事已至此,她是一点扭捏都没有,将跳蛋一打开塞到了自己的小穴里去,嗡嗡的声音响起时她控制不住的呻吟出来:“讨厌,人家不想要这小东西了,想要主人的大肉棒。”
这样的声线让人欲火中烧,尤其她的丈夫就晕厥在一旁,而她却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张大了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你。
张文斌使劲的咽了一下口水,肉棒都受不了跳了一下,这会的感觉是硬得发疼。
“好酸啊……主人,我想吃着你的大肉棒到高潮。”
徐菲呻吟着,一手撩开了自己的阴唇,摸着那颗小小的可爱的阴蒂揉了起来,另一手迫不及待的抓住了张文斌的肉棒含了进去。
张文斌下意识的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嫣红的嘴唇一点点的把自己的肉棒吞了进去。
这位曾经多少男学生,多少男老师垂涎三尺的极品尤物,此刻却羞耻不堪的一边自慰着一边在帮你口交,披头散发满面的迷离,性感的小嘴努力的吞咽你的肉棒。
张文斌舒服得混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站得笔直的喘着大气,居高临下的欣赏着这一幕不得不说邪恶的欲望是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尤其是在她唤醒青春期遐想的情况下。
“主人的肉棒,好.长..呜..”
徐菲使劲的含着肉棒,一手扶住张文斌的屁股,主动用力让硕大的巨根进入她的喉咙,即便难受得唾液一直往下低喘不上来气,但这会她也有点疯狂了。
另一手不停的自慰着,揉摸着跳蛋在震动的阴道,或许是肉体上的刺激,难受却有着凌辱般的快感,让这个心志本就强硬的女人露出了好强的一面。
她努力的吞咽着,即使已经上不来气了还是继续着,直到她挺翘的小鼻子碰到张文斌的下阴,下嘴唇颤抖的碰到了睾丸时才停了下来,此刻人妻老师几乎翻起了白眼窒息着。
她的身体僵硬的抽搐着,明显是真的没深喉过,但却强硬的尝试可想而知她的性格有多倔强,也是因为她深知眼前的男人不能得罪。
甚至她自慰的手都停下了动作,张文斌看她面色有点发紫了,按着她的头将肉棒猛的拔了出来。
徐菲啊了一声大口的喘息着,双手继续按着自己的阴道自慰,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主人,好爽啊,好想快点被这根鸡巴插.死……”
即便她这样说着,张文斌还是固守灵台,嘿嘿的一笑说:“现在你还没资格挨操,骚得老子很满意,不过接下来就看你能不能受得住了。”
“鸡巴,贱奴要主人的大鸡巴……”
徐菲主动张了嘴,满面迷离的说着。
这时候除了刻意的诱惑,其实情欲也被挑逗起来了,她跪了起来一边自慰着一边张开着嘴,抬高了头一副妖媚的模样看着张文斌。
张文斌毫不犹豫的扶着她的头,慢慢的把肉棒插进这嫣红的小嘴里。
徐菲呜了一声尽量的张开了小嘴,尽一切能力的吞眼着这充满男性气息的巨物,或许凌虐会带来心理上别样的刺激,她在自己阴部自慰的手也动得更快了,整个人呈现一种疯狂的亢奋状态。
“不错,骚老师,你的嘴插起来确实舒服,舌头也给我好好的动。”
张文斌粗喘着,一边欣赏她自慰,一边在她楚楚可怜的哼声中用深喉的方式插着她的小嘴,享受着这一份极端无比的美妙。
徐菲张着嘴,大喘着气忍受着,但一双小手在阴户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她现在跪直了身体,唯一支撑的平衡就是吞着男人的肉棒,一开始是比较温存,但动作激烈起来却让她感觉窒息又说不出在痛苦中体会到的剧烈快感。
“不行……来了!”
徐菲含糊不清的哼着,身体一阵发颤,跪开的双腿喷出了一股水潮打湿了床单,她从没想过在这样屈辱的环境下却能带来无法想象的快感。
这时张文斌也控制不住了,手一抓扯住了她的头发,这一抓多少有点疼却让徐菲在不适中产生了别样的快感。
“骚老师,不错,你的嘴插起来是真舒服!”
张文斌抓着她的头发,开始自主的挺着腰,用深喉的方式在她几乎窒息的情况下抽插起来,看着自己的肉棒淹没在她的小嘴里,哪怕她翻起了白眼有略微的齿感,还是享受起了这无与伦比的感觉。
徐菲呜了一身,软绵绵的任由男人插着她的小嘴,哪怕是几乎窒息也都是温顺至极,点本能的反抗都没有。
看着是温柔乖巧的骚货,不过这样的表现更让人得提防,也侧面证明她的心志特别的坚硬。
前列线跳动,睾丸上一阵美妙的感觉传遍全身,张文斌舒服的哦了一声,眼前一黑射精的美妙在这刻彻底的爆发。
将她的脑袋按在胯下,龟头跳动间精液狠狠的射在了她的喉腔之内。
可以感觉到徐菲是几乎窒息,但也在努力的吞咽着,即便她此刻很是难受,但也是用尽努力的取悦着男人。
练过声乐灵巧的舌头在努力的卷着,那灵巧的动作在张文斌射完精以后感觉更是清晰,敏感的龟头享受着那讨好的伺候,尤其感觉到她喉咙努力吞咽的感觉更能满足男人的遐想。
张文斌爽得很透,一手抓着她的头发,感受着她努力的吞咽在她嘴里又插了几下后,猛的将这看似温顺无比的尤物往旁边一丢。
点了根事后烟,过于兴奋的肉棒射完了还在跳,马眼上还有精液在滴喷而出。
张文斌抽着烟冷眼的看着她:“老师,过来……”
徐菲剧烈的咳嗽着,什么都管不上赶紧爬了过来,一把握住肉棒含到了嘴里,一边吞吐一边努力的吸吮着最后的那点精液,包括尿道里流出的都不放过。
张文斌抓住了她的头发,在她微疼的哼声中继续抽插着迷人的小嘴,冷哼道:“老师确实能屈能伸啊,我记得你们的孩子是个可爱的小女孩,现在应该长大了吧。”
刚才妩媚无比的诱惑,和她的温顺足够迷倒任何的男人,更何况是没什么性交经验的男孩。
不过稍一冷静张文斌就感觉到恼火了,似乎是一直被她牵着鼻子走,即使她真的没伺候过男人,但整个过程就是这样。
徐菲一听面色都变了,原本痴女般的她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惶恐和恼怒。
张文斌抓着她的脑袋,又在她嘴里抽插了几下后邪恶的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忘了最重点的,当我的女奴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的女儿……”
话音间,张文斌想起了她的女儿,以前只见过几次印象不深,不过那是粉雕玉琢般的一个小可爱,现在应该刚读高中吧。
瓷娃娃般的可爱娇俏,那是任何萝莉控都欲罢不能的极品,若是和这个美艳无比的妈妈在一个床上,那将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