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稍等一下,我马上去泡。”
昨晚采了五阴女的处子元阴,用阴阳交合的炼化也是个大活,张文斌确实是饿的不行,这会裹了腹才感觉精稍微的恢复了一些。
不过在系统天然的克制下,大白天的还是没晚上那么有精,起码张文斌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极限顶多发挥出三分之一的法力。
“主人,这茶具可以吗?”
徐菲家没有茶盘,但有一套茶壶和杯子,茶叶比较普通看得出她不太爱这一口,只不过是闲置物品而已。
“没问题!”
张文斌以前穷得和狗一样哪有这么高档的爱好,不用说肯定是万千怨魂在作祟。
除了吃以外还有这高雅的爱好倒是让人惊。
遵循着本能满足他们,这也是口舌之欲的一种,不过嘛一喝那茶叶保存不当味道很不好,让张文斌有点纳闷瞬间没了那个兴致。
徐菲收拾起了东西,收拾完往门口一丢就行了,高档小区每天都会上楼收垃圾。
她是真不常干家务,动作有点笨拙,不过看她特别的认真张文斌也很欣慰,毕竟是自己一手调教的成果,起码从心理上已经让这个女人彻底臣服了。
吃得饱饱的,她走了过来自然而然的靠在张文斌的怀里休息,对于锦衣玉食的美少妇来说,起码她以前从没这样贤惠的伺候过男人。
“主人,一会我想睡一会。”
靠了一下,她自然而然的躺在沙发上,枕在张文斌的腿上,打着哈欠道:“昨晚好累哦,原本以为今天会睡懒觉,结果闹钟都没响我还是醒了。”
张文斌摸着她的脸,赞许说:“这证明徐老师是个合格的妈妈,合格的老师。”
这样的赞美让她甜美一笑,娇声道:“主人好温柔啊,你老是说自己是坏人,是歪门邪道,我一开始也害怕不过现在觉得您是在吹牛,哪有这样让人喜欢的坏人。”
她眼里有亮光,也有情愫,比之前单纯妥协的顺从完全不同。
这样的话让张文斌是心里一暖,说:“老师,好坏,正邪,善恶,从来就是没界定的。比如我,利用杨强的事威胁你,然后还用你女儿的秘密让你无可奈何,只能亲眼看着她被我破处,严格意义上来讲我绝对是坏人。”
“应该是,可……就是恨不起来。”徐菲枕着张文斌的腿,咯咯的一笑说:“应该是臭主人的魅力吧,反正我一开始恨不能杀了你,后来又觉得你是个真小人,即便是威胁也是让我心服口服,像果果的事我倒觉得你是在帮我呢。”
“落在主人的手里,肯定比落在别的坏人手里强,起码主人的胁迫在我看来,不是那么的过份。”
张文斌哈哈的笑了起来,摸着她的脸笑说:“老师还真是怪啊,之前我还不知道你那么重口味。”学生时代见过的徐菲,时髦,漂亮,高傲,宛如不可侵犯的仙女一样,按照色情一点的说法她绝对是女王范十足,应该脚穿着皮靴手拿着鞭子才对。
徐菲也咯咯的笑了起来,说:“那会我讨厌男人嘛,即便是学生也一样,看谁都觉得恶心肯定不会给谁好脸色看,而且吧学校里的三八都嫉妒我长得漂亮事很多,所以我不板着脸麻烦会很多的。”
“说我重口味,还不是拜主人所赐,要不是您这几天的调教,我还以为自己是个性冷淡呢,以前看那些肌肉男什么偶像明星都没感觉,看A片都喜欢看同性恋,觉得男女做爱特别的恶心。”
这样的聊天内容让张文斌很亢奋,自然的把手钻进她的衣服里,徐菲是真空的状态,张文斌在她饱满的乳房上抚摸着。
她的小乳头依旧敏感,摸一下就混身一颤,脸色开始微微的发红。
张文斌忍不住问:“老师,怎么就拜我所赐了,我昨晚才刚日你们母女,我们认识的时间才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嘛……我怎么感觉好久好久了。”
徐菲似是梦话般的呓语着,突然扑哧的一笑说:“说来也怪坏主人,老是强迫我干一些之前我觉得这辈子都不会干的荒唐事,久而久之我都习惯了甚至很兴奋很期待。”
“给您口交的时候,不只幻想被您干的感觉,还会幻想你强奸我,把肉棒插到我菊花里的样子。人家明明不会口交,你还那么粗暴的干我的嘴,还让我给你舔屁眼……”
“您知道嘛,那会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可屈辱的时候又有种自己接受不了的快感。”
徐菲隔着裤子咬着张文斌的腿,力气很小似是抱怨的撒娇道:“到后来我都发现自己是变态了,吃着女儿的处女血,吃着女儿的爱液,我居然兴奋得差点就高潮了。”
“哈哈,徐老师,难不成是果果让你更兴奋,这就冤枉我了。”张文斌是越听越兴奋,伸手在她饱满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徐菲咯咯的笑了起来,媚眼如丝说:“所以刚才人家就想试一下嘛,人家做好了心理准备觉得肯定恶心,最后嘛反而失望的觉得不仅不恶心还很享受。”
“可能是习惯了主人的味道有点喜欢吧,反而觉得那有点不刺激呢,还不如您别洗澡都是汗味时我给您口交和舔屁眼来的兴奋。”
“不过有个怪怪的,我觉得味道最好是腋下,舔腋下的时候怪怪的,有点骚臭您的腋毛还弄得痒痒的,又感觉很兴奋。”
“可能我是真的变态吧,早上试了一下,您尿在我脸上的时候我湿得不行了,喝完以后关上卫生间的门自慰了不到一分钟就高潮了。”
见她分析的那么认真,脸上全是严肃的表情,张文斌是亢奋得硬了起来。
清丽脱俗的少妇,高雅大方的老师,端庄典雅的人妻,这样的她肆无忌惮的在你面前说着这样淫秽的话,言语上的刺激甚至比叫床时的呻吟更为猛烈。
张文斌也没想到,自己误打误撞的,竟然把她这一面给开发出来,恐怕亲生父母都想不到徐菲在床第间的口味会有那么重。
“哟,主人硬了。”
徐菲咯咯的一笑,察觉到帐篷顶了起来,她柔媚的一笑,说:“臭主人,人家小穴被你干肿了,要不您干后边好不好,和强奸一样的粗暴我想试试那个感觉。”
说着话,她却打了个哈欠,眼里有难掩的疲倦。
毕竟这段时间担惊受怕,心里忐忑,昨晚又那么酣畅淋漓,早上还习惯性的起了个大早忙到现在,正常人的体力肯定支撑不了。
“有的是机会,老师你要不先去睡一会吧。”
白天法力减少,欲望相对的减少,即便是已经硬了张文斌也不是很冲动,感觉在青天白日下就懒洋洋的,或许这是副作用吧。
徐菲听闻这言楞了一下,眼里随即一柔,呢喃道:“臭主人,老说自己是什么坏人,却又这样温柔体贴,我都感觉自己不是当女奴,而是碰到了懂得怜爱我的男人。”
“主人,您哪是坏人,我都没法做到您这样温柔。”
她的眼里含情脉脉,又是一个温柔而又美丽的误会,张文斌自然不会解释说是到了白天就没精气。
想了想,或许是受干爹们的影响,张文斌说:“老师,我给你讲些故事,你自己分辨一下什么是善恶。”
“有个女孩被几个恶少强暴至死,她的尸体丢到了野外,恰巧丢到了阴煞之地成了厉鬼。她不甘心的找那些轮奸她的纨绔子弟报仇,因为她也成了厉鬼难入六道轮回,她杀了人你觉得她是恶嘛?”
“那些人,最该死。”徐菲隐隐咬起了牙,即便张文斌说的轻描淡写,并不声情并茂,但她也体会到了那种感觉。
“这时,有钱的员外找了一位高人,是一位人人称赞的门名正派。他法力强大,保住了员外的儿子,将厉鬼打了个魂飞魄散,无数人都在称赞他替天行道……”
张文斌的话都没说完,一直表现温顺的徐菲立刻跳了起来,骂道:“这是什么名门正派,那个女孩报仇有什么错,他又凭什么去保护那个该死的人渣。”
张文斌叹道:“可事实是,那个高人被赞颂,得了金银的好处,没人记得那个只为了报仇却落个魂飞魄散下场的厉鬼身前是个可怜的孩子。”
“这,不公平啊。”徐菲是成年人,思想不可能天真,听到这也坐直起来,气得混身发颤。
张文斌点了一根烟,继续缓缓的说道:“再说一个,高官起了色欲,为了霸占别人的老婆把男的给杀了,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过,他慌称男人是失足淹死的,把他埋了但怕他鬼祟作祟,在他的尸体上打了根锁魂钉。”
“这根钉子下去,不只不能成邪作祟,更是永世不得超生。”
“男子的魂魄被封在棺木内,甚至不能依附在自己腐烂的尸体上,直到有一日有个修行浅薄的小道士偶然路过,察觉到了这里天地所不容的怨气,甚至看见了这里镇压着恶灵的石碑公告。”
“这人是名门正派的弟子,却也觉得是世事不公。他在坟前静思了一月,在师承教诲,冠冕堂皇的道德,已及自己的人性之间挣扎,最终他决定拔去钉将这男人的魂魄释放出来。”
“他很清楚,自己的法力不足以让这男人超渡重入轮回,他只是单纯的觉得因果善恶不能这样颠倒。于是这只恶灵冲天而起,杀了高官全家为自己报仇,最终它被真正的高人入世打得魂飞魄散……”
“那个弟子呢?”徐菲听得入了,不禁问了一句。
“他……因为犯了名门正派的禁忌,纵容恶灵作祟被废去一身的修为,从此被则J单名成为沉洛入同的一个乞儿,最终冻死在了寒风之中。”
“这个只是不忍受害者的魂魄还被永世不绝的折磨着的年轻人,他死的时候没人同情,那一城的百姓没人记得那个受害的男人,他们只知道是这个小道士把恶灵放出来杀人,只记得那个恶灵害了人,是山上的高人出手解决的。”
“庙堂,香火更盛……高官家的幸存者感恩戴德,垂垂落泪仿佛是受害者,而那个心存怜悯的小道士,死了以后却是万民唾弃,被丢到乱葬岗的时候甚至连一身草席都没有。”
“主人……这个小道士,是你吗?”徐菲感觉已经无比的震撼。
而再抬头的时候,看见的是张文斌面无表情的诉说着,而眼里古井无波无悲无喜,却是默默的流下了几滴血泪。
“有个猎人从小父母双亡,年幼的他一人住在山上,没有家人没任何的朋友。他虽是杀生,却打小有一个挚友是一只混身黑色的狼,他都忘了什么时候开始,这只狼一直是他的伙伴,可能是从父母死了以后,拜了山以后它就来了。”
猎人收获丰富,会在院里架起锅,闻着肉香黑狼来了自然而然的一起享用。
冬天满山大雪毫无收获,不懂农耕储冬的猎人一无所获饿得瑟瑟发抖,黑狼会用嘲笑的眼看着你,叼来新鲜的猎物一起享用。
一人一兽,傲然于天地,无争于俗世,自给自足感受着岁月的美好。
直到有一天,一群正道人士到来了,猎杀黑狼的理由很简单,她是妖是这座山脉孕育的灵兽一身都是宝。
猎人天真憨厚一开始被骗着一起去找,等到醒悟过后时黑狼已经被它们杀了,猎人血性一起以命相拼,却不敌这群道貌岸然之人,最终倒在了血泊之中。
“这人不知好歹,凡人敢与妖物为伍,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黑狼妖的内丹这么弱,混帐啊,这些年它肯定是用内丹强化这人的身体,否则他没办法在这冰天雪地里生存这么多年。”
“对啊,不是狼妖以修为不止为代价,这人不可能在这里活下去。”
“混帐,百年以上大妖,连内丹都没有了,他到底居心叵测的目的是什么,这家伙不过是个肉体凡胎,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
一系列的吵骂声过后,能感受到的只有尸体瞪大了眼睛的不甘,流着泪默默的诅咒着那些名门正派觉得白跑一场的咒骂。
徐菲感觉脑子一个机灵,再反应过来发现张文彬的手按在她的太阳穴上。
张文斌无声的叹息道:“世道,本就是如此,若那狼妖不是恋上凡人喜欢上了那人不被世俗玷污的善美,以它的修为根本不是百年而是五百年以上,又何惧这些道貌岸然之人。”
“可最终的结果,狼妖没了内丹,一身皮毛骨肉皆是宝就被带走了。猎人横死当场没人掩埋,直到小屋坍塌冰雪覆顶算是埋住了,他吸收了冰天雪地里的精华成了鬼祟,被怨恨束缚的他没法离开更没害过人,却被进山寻宝的老道打了个魂飞魄散。”
“主人,这是你嘛,这都是你吗?”
徐菲抬起了头,粗喘着开始舔去张文斌脸上的一滴血泪,这一刻所有的情欲都消失不见,她只剩悲伤和感同身受的绝望。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若不是狼妖有情用自己的修为让那男孩生存下来,以她五百年的修为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绝对伤不了她分毫。
可事实是她的善,保护着幼小的男孩,却落一个横死不得全尸的下场。
“是,也不是吧…”万千怨魂,天地不容阴阳不纳,但不见得个个都是恶人。
张文斌叹了一口大气,想了一下柔声说:“老师,你想了解一下你女儿身上的这个蛊吗?”
“这……我。”徐菲的心潮澎湃,突然有点说不出话。
张文斌在她嘴唇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轻声说:“人性如此,你肯定会怀疑过我在骗你,也怀疑过一切是我精心设的一个骗局。”
徐菲顿时涨红了脸,作为一个敢杀丈夫的女人她并不怯弱,自己有过这样的怀疑。
张文斌拉着她的手往楼上走,轻声说:“善恶,欲念,是不会骗人的,包括自己的灵魂,老师已经和我阴阳交融了,你可以试一下直面灵魂的那种真实。”
“真实,带来的应该只有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