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生牛犊是狠,不过生经百战的老虎,可不怕这种小东西聚群,羊群再厉害也只有被宰的份。”
阿虎信心满满的说:“先生,您请,不管什么事我都一力担了,您想把这烧了的话我现在就叫人送汽油过来。”
比之之前似乎不服的模样,现在的阿虎很是恭敬,因为他是林国雄的司机,隔得很远也亲眼见了那一道正阳雷的可怕威力。
按理说不该多嘴,不过事后他忍不住问了一下,结果一向沉稳的老板林国雄兴奋坏了,绘声绘色的说起了发生的事让阿虎吃惊之余也心生佩服。
张文斌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笑道:“挺懂事的,不错。”
阿虎赶紧跟了上来,一脸的兴奋之色。
对于他这出来混的人来说,是正是邪不是非黑即白,最重要的是你有没有能耐,陈伯之前被奉为上宾多少有钱人想见一面都难,和眼前这老怪物一比却是毛都算不上。
百乐门这种破地方,林国雄或杨强一个电话过来什么事都能搞定,让他阿虎过来这就是抬举啊,能混那么久除了狠劲最重要的是有眼力见。
张文斌背负着双手往里走,门口两个保安一左一右的拦着,下意识的查着进来人有没有门票。
那些小混混,没钱的穷鬼甚至一张不记名的票几个人轮流玩,但碰上狠茬或熟面孔他们连看都不看就会放行。
张文斌明显属于生面孔,穿的衣服是不错,但年轻得很自然会被纳入混混的范畴。
没等保安伸手拦,阿虎的两个手下就一左一右的冲了上去,一下就抓住了他们的领子,狰狞毕现的冷笑着。
“你他妈想惹事嘛,这是良哥罩的。”
两个保安向横惯了,哪被这样对待过,一下是愤怒不已。
不过他们身高180出头看着是人高马大,起码比那些小鸡儿一样的乡村非主流高,但得看和谁比,阿虎的两个手下可是2米出头绝对和铁塔一样,一下就怂得他们不敢说话了。
“鸡仔良?他搞停车场承包还赚了点钱,我真不知道他还到这捞钱了。”
阿虎渡步在他面前,冷声说:“现在给他打个电话,今天的事我家少爷不开心的话,百乐门就等着重新装修了。”
说罢他就跟在张文斌的背后往里走,两个手下也松开了手,其中一个头也不回的说:“虎哥算给你们面子了,老实点叫主事的出来,要不然这破地方我们都不屑来。”
左边的保安咳了一下,惊恐的问道:“什么情况,要不要叫人集合?”
“集合个屁啊,看那西装就很贵肯定不好惹,赶紧给良哥打电话。”
百乐门迪吧地方不大,生意很好几乎是人挤人,作为个农民工子弟消费的场所,在这玩的普遍都是小年轻,廉价是廉价但胜在细水长流也算是个好买卖。
阿虎四下一看,眉头皱了起来,到吧台一问才算知道了保安室的位置。
这里的声音震耳欲聋,按理说很年轻的张文斌应该会兴奋起来,不过因为受那些老不死的影响,还真的很厌恶这样的场景。
保安室的门很隐蔽,连个把手都没有一般人很难找到,时不时得教训小混混的关系隔音倒是不目。
阿虎直接推开了门,里边倒是很宽敞有几排旧沙发,这会只见一个大光头领着好几个保安在里头抽着烟说着笑,而他们色色的眼光则偏向了角落。
角落里两个穿着不算时髦的女孩瑟瑟颤抖的坐着,打扮得一言难尽,不会化妆硬要化妆看不出到底长的怎么样,不过穿的算是曝露,虽是青涩但黑丝乳沟什么都有,蹩脚得很透着一种廉价的味道。
保安的头目,一个戴金链的大光头立刻站了起来,面色严肃的说:“你们是来赎人的是吧?”
张文斌笑了笑没理他,走到那俩个女孩面前问道:“小轻雪是哪个啊?”
“我,我是张轻雪。”其中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孩抬起头来,她的打扮最是蹩脚,但胸看着就是最大的。
烫着个爆炸头怎么看怎么别丑,脸上应该化了妆不过全都花了,隐隐看出眼睛很大很是漂亮,但具体长什么样就不清楚了,不过青春无敌怎么样都不会差。
“叫叔叔吧,你妈给我电话了。”张文斌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这个举动让她有点厌恶,但这会情况特殊,她是咬了咬牙问道:“文字辈嘛,可我不记得有你这么个叔叔。”
“怎么,不认识我,那我走?”张文斌话音没完,那个大光头就吼了起来:“哪来的小白脸,有屁话等给了钱再说,叫你送钱来不是叫你来这装逼的,你想死是不是。”
砰的一下,保安室的门瞬间关上,不得不说这里的隔音是真的好,居然一瞬间就隔离了外边吵闹的声音。看样子没少在这收拾人,外人的人也绝对不会听到惨叫声。
几个保安警觉的站起身,不过已经被阿虎的两个手下拦住了。其中一个面色淡然,居高临下甚至有点轻蔑的说:“老实点吧,赚点死工资平时耀武扬威,这会想找罪受的话没必要。”
“操,敢来我们这闹事!”
光头话还没说完,突然脑袋上一冷让他惊呆了,阿虎手上握着一把枪,枪口正对着他的额头。
“我们少爷不喜欢听废话,你最好闭嘴,要不这辈子也别说话了。”
两个手下先是一楞,随即也掏出了枪,大概他们一开始觉得这小场面不需要亮家伙,即便是动手都能把这里边的人全部解决。
在座的两个女孩全惊呆了,张轻雪更是楞楞的看着张文斌,问道:“叔叔,这,这……”
到底是小孩子没见过世面,这会是话都说不完整了。
张文斌在她旁边坐下,点了根烟抽了起来,说道:“小东西,叔叔又不是小混混,靠人多能威风八面嘛,这门口的人够多了两个梭子下去全弄死了。”
“小雪,你叔叔那么猛啊。”
旁边的女孩大敢的感慨起来,毕竟年轻活泼,只是看着一样很年轻的张文斌很好。
张文斌没理会她们,看了看那个大光头,笑说:“声音挺磁性的,刚才就是你给我打电话是吧。”
阿虎把那大光头押了过来,手枪顶着他的后脑冷声:“要跪下说话,还是死了干脆别说话,你自己选吧。”
都不用阿虎打开保险,大光头一下就跪了下来,哭喊道:“大哥我错了,我就是讨个生活得管这事我没办法啊,今天的事全是威少交代的,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哪知道会惹到您的头上啊。”
“说吧,怎么回事。”张文斌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笑吟吟。
大光头赶紧说:“威少是我们这一个股东的儿子,他爹是在城中村开赌场的,今天留了个包房说是带了几个嫩妹,那嫩妹没钱很好骗所以点了几瓶好酒,本想着没什么事不过这帮小妞开始反抗。”
“威少的头被砸破了,包房里的音响和屏幕也被砸了,所以我们才叫她赔的,您也知道这里打架闹事那是经常的。”
“威少是自己人,他交代的事我不敢不干啊。”
张文斌一把搂住了旁边的张轻雪,笑道:“乖侄女,先和我说说,生曰怎么来这过,到底怎么回事。”
张轻雪楞了一下,没抗拒这暖味的动作,晈着银牙恨道:“我过生曰,凑一千块钱想着出来唱个歌,班里有个婊子说她男朋友是这老板的儿子来花一千就够了,多花了他就全包。”
“结果点了两瓶酒要好几千,那个威少说了酒不算在其中,要么我们陪他睡觉要么就给钱,我就是气不过才拿酒瓶子砸他的。”
旁边那个女孩也附和起来了:“就是,他说好了我们出一千就够,其他的他全包了。”
“平时挺有钱的,关键时刻却耍我们,谁受得了。”
一帮又傻又叛逆的孩子凑在了一起,张文斌一下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其实对性观念不强的话不算什么大事,大家干上一炮而已,很多女孩子为了所谓的面子无所谓。
那个威少也不算过份,总体来说都出来打算夜不归宿了,邪恶点来算是张轻雪不识抬举,老子都花钱了你不让睡,有没有点江湖道义了。
张文斌四下一看,问道:“其他人呢?”
按她们的说法,那是十多个人一起出来的,这种中专院校管的本来就不严,很多小孩除了学习外其他事都能精通,上这种学校要么穷人家的孩子,要么单亲家庭一类不受管教,全都叛逆得很。
“不知道啊,就我们两个在这。”张轻雪意识到不对劲,猛的站了起来对着大光头说道:“其他人呢,都哪去了,我们那么多人一起来。”
大光头尴尬的笑了一下,说:“那都是威少的朋友,好几个都来了多少次是他的女朋友,这会他们都在楼丄换了一间新的包房在玩昵。”
张轻雪一听气得不行,站的时候混身都在哆嗦,她那个朋友更是气得直骂娘:“早说了她们不是好东西,还说来这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是骗我们来被别人玩。”
小孩子的关系就是混乱,不过总的来说这同学小闺蜜很讲义气,省吃俭用凑出这么一笔钱出来挥霍,要知道在那种学校上学的孩子家境都不怎么样。
局面一下扭转,张文斌抽着烟没说话。
张轻雪反而有点迷茫了,她那同学气愤过后也是不知所措,二人不约而同的看想了张文斌。
张文彬将张轻雪的小腰一搂,感觉这绝对算是蛮蛇小腰了,几乎强硬的一拉她就坐在了张文斌的腿上,少女的臀部感觉特别的有弹性。
她混身一僵也没反抗,这是一种可爱的小倔强,只是声线有点颤抖的说:“叔叔,我,我该怎么办?”
那个闺蜜也是着急:“叔叔,我们砸坏了不少东西是真的,刚才还砸了一个什么影射灯从二楼掉了下去,听说那东西值不少钱。”
这个闺蜜也是一脸乱七八糟的妆,这会都花了看着很滑稽,不过隐约可见五官很是清秀,身高和张轻雪差不多但胸没那么大,不过娇小玲珑间比例倒是不错。
“二十万,一点都不多,不过给钱就解决的事我至于亲自来一趟?”
张文斌一副长辈的模样抱着怀里这个明显爆乳属性的小萝莉,用诱惑的口吻说:“小轻雪,你现在应该很生气,你说该怎么办?”
张轻雪一下楞住了,说白了她是没见识的乡下孩子,家里的亲戚全都老实巴交,来到市里本身就自卑处处唯唯诺诺。
青春期的叛逆确实会让她发疯,可现在冷静下来剩下的只有害怕,穷人的孩子总是能更好的直视现实。
她迷茫了,突然胆怯的哆嗦了一下,倒是旁边那个闺蜜猛的坐到了张文斌隔壁,气道:“叔叔,那还用说,他们想害小雪肯定不能让他们好过,您都来了怎么样你拿个主意。”
这个小闺蜜倒挺有魄力的,虽说化装得别扭但看得出是个小美人。
张文斌突然来了兴致,将张轻雪一抱在她惊讶的眼里轻轻的吻上了她的小嘴,一股廉价口红的味道袭来不是很舒服。
她是瞪大了眼睛满面惊吓,大概没想到前一秒还说是叔叔的男人会亲她吧。
这生涩的方面也让张文斌很高兴,如自己判断的一样这俩小丫头应该都是处女了,身体的僵硬这会是骗不了的人的。
“告诉叔叔,你想怎么样??”
张文斌继续亲吻着她薄薄又可爱的樱桃小口,不得不说这小丫头卸了妆的话,绝对是个精致的小美人。
这样的亲着让她混身发颤,楞了一阵那股叛逆的凶劲暴发,自然而然的靠在张文斌的怀里说:“叔叔,我,我不知道怎么办,我之前也不认识你,今天的事怎么办,万一我们走不了怎么办。”
“赔他们二十万,是不是?”张文斌戏谑的一笑:“钱我可以给,但是你甘心嘛。”
这语气很温柔,但却是像引诱灵魂堕落的魔鬼一样。
张轻雪脑子瞬间发热,旁边的小闺蜜也有点心虚,低下头道:“叔叔,我,我们确实砸坏了不少的东西,不赔钱应该走不了,就算你很厉害可这样闹下去的话,我们不知道怎么办。”
小孩子的特性就出来了,即便拽得很,可真把事情闹大了她们就不知所措,一上来就亮了枪明显超出了她们的想象范畴,更是让她们惊呆了。
“小宝贝,怎么就怂了呢?”
张文斌亲吻着怀里这个肉肉的小萝莉,在她惊吓又迷离的眼里舔了一下地的耳朵,一手已经隔着裤子摸在了她的屁股上。
“要来讲道理,有的是律师,警察,讲法律的话有法庭。”
“可叔叔都来了,我可不是来讲道理的,而是谁欺负我家小轻雪老子就要搞他,胆子给我大一点,叔叔都来给你撑腰了,有什么好怕的。”
这话说的两个小女生都楞住了,张文斌一看旁边的小闺蜜脸上都花了,但面容明显好看,忍不住又摸上了她穿着廉价黑丝的大腿。
小闺蜜楞了一下,却没有抗拒,反而看向了张文斌,张文斌的手摸得更起劲了。
索性把小侄女一搂,看着她手臂上的淤青,笑道:“小宝贝,和叔叔说说谁把你拽成这样的。”
小姑娘原本是叛逆期,闯了祸知道害怕,但张文斌这样一说她心里那点忐忑就没了,立刻指着大光头恨恨的说:“就是他,他从包房把我们拽进来的。”
张文斌笑着没说话,阿虎的一个手下左右一看,从旁边拎起了一把消防斧冷冷的间:“哪一只手?”
消防斧沉甸甸的感觉让人心里发突,两个小女孩也吓到了,她们虽说是小太妹拽得不行的样子,但哪真的见识过这一类的狠人。
阿虎眉头一皱,说:“一起剁了,废什么话。”
大光头吓得冷汗直流,哭喊着求饶道:“各位大爷,不关我的事啊,我只是看场子的,冤有头债有主这笔帐不能算到我头上。”
“我给二位姑奶奶磕头了,二位姑奶奶大人大量,把我当是个屁别和我一般计较啊。”
“别弄一地血,怪恶心的,一人打断一只手就好了。”
张文斌话音一落,那个熊般强壮的手下就一脚踩住了大光头的肩膀,把他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举起了消防骨用反侧的锤面狠狠的砸了下去。
他如法炮制的把每一个保安都按着打断了手,在枪口之下根本没人敢反抗,即便有面对着这些凶恶煞的家伙一点作用都没有。
瞬间保安室内惨叫连连,手被打断的一群保安在地上惨叫着,平曰里只能欺负弱小的家伙真碰到了硬荏那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两个小女孩吓得面无血色,张文斌一左一右的抱在怀里,笑呵呵的说:“小侄女,这样可以原谅他了,毕竟只是一条走狗而已。”
“你要觉得不解气,再剁一个手下来怎么样?”
“不,不用了。”张轻雪是吓到了,慌忙的摆着手,光看这些人的手臂骨头断掉扭曲的模样已经让她有些害怕了。
这时,保安室的门一下被踢开了,一票人涌了进来。
为首颇有气势的瘦子一脸酒红,怒吼道:“哪个不长眼的找死,敢来百乐门这闹事。”